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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家村和幺窝子的事情,看似是没有关联的,但是当日‘指点’大栓子的人,我总觉得是殷国兴,但是这么长时间了,他一直都没露面。
我分析,这一系列的事件看似没有什么关联,但好似都在引着我到某个点。
我正想着,这王家村去幺窝子村,路两旁都是树林,我正想着,忽然眼角余光看到一道黑影飞速的在树林中一闪而过,朝着幺窝子村的方向跑去。
我还没缓过神来,清居道长和李琼已经追了出去,我也跟着他们朝那个黑影追去,自从清居道长四处怀疑我有青光眼,我晚间练习视力之后,这视力还真的就上涨了不少,瞧着那黑影背后背着个东西,莫不是王进财的尸体?
想罢,我也撒开腿追,可是那黑影不紧不慢,我们跑得越快,它便跑得快,我们跑得慢,他便跑得慢。就拉开那么大的距离,仿佛有意在引着我们去什么地方。
我追不上还算正常,但是清居道长和李琼居然也追不上,这就让我感觉到有些奇怪。
追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清居道长停下来,以清居道长的身手,跑这么久没什么,但是我呼哧带喘,追上前问他:“七师叔,你咋么停下来了?”
“追不上,”他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目光里带着些许不悦,“麻辣个巴子的!你瞧瞧,它停下来了,这会儿咱们不跑,他也不跑,劳资非要把他逮住,看看是个什么狗东西!”
那黑影在树林中,大约离我们十几米远,就站在那地方原地不动。
我们七师叔如此一说,我和李琼都振作起来,只见清居道长从我肩膀上摘下为人民服务的破三角兜子。
然后他从三角兜子里边拿出一些纸和刀子,便坐在地上,几刀划下去,那纸张被削成一沓人形的纸片。
我瞪着眼珠子瞧着,只见清居道长拿出朱砂,在纸片上歪七八扭的画着符咒模样的字体,最后。他咬破中指,在那纸人的头上点了一滴血点,嘴里叨念着:“去!”
紧接着,令我惊讶的一幕发生了,那纸片散落在地上,忽然就立起来,朝着那黑影的方向奔去,一共七张纸人,速度极快,几乎转瞬之间就跑到那黑影处,立刻组成了一个包围圈,把那黑影缠在其中,七张纸人在空气中转圈的飘着。
这奇观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些目瞪口呆,马上想找到‘清极山术秘本’拿出来看。想从里面找这是什么法术。
此时清居道长已经盘腿坐在地上,嘴里念着:“天罡为灵,冥动动……”
那一串术语我记下来的不多,不过,眼看着那些纸人在他念完术语之后,猛地就一齐朝那黑影迅速飞去。
那其实就是七张符咒,我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但瞧着那样那气势,这次肯定会把那黑影降服住,我们再上前一看究竟。
我刚要拍手叫好,给清居道长助个威,岂知那七张纸人贴在黑影身上,忽然就爆裂开。
那黑影发出一声冷笑,随之身形一遁,朝着遥远跑步,没几步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清居道长噗的一口血喷出来!
我靠,这特么还带喷血的?我急忙上前,在黑暗中也看得到清居道长脸色发青。
“七师叔,你怎么样!”我忙就把他扶起来。
“奶奶的,那东西不是个简单的玩意儿!”清居道长喘了几口气,看着也恢复了一些,“咱们继续赶路,他身上背着的是个尸体,应该就是你老丈人的。”
其实一开始我就觉得那黑影背着的是王进财,但是没敢确定,便也没和清居道长说。
现在那黑影的目的很清楚,就是引着我们跟着他!
清居道长说它不是个简单的玩意儿,我又分析,他可能就是殷国兴本人。
想罢,我们三人飞快的朝着幺窝子赶去。
到了幺窝子,看了看时间天色,也正好是半夜时分,前几日便是这个时辰,这些村民便会夜行,我们一起到村中央的村委会外面守着,他们晚间应该会聚齐到这里。
不过,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不成,今晚不夜行了?
而且,这村里鸦雀无声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这大夏天的,起码有个虫鸣吧?但是也没有。
“走,我们去大栓子家瞧瞧。”清居道长刚才受了伤,又急着赶路,一阵阵的咳嗽,我有些担忧,便去扶着他一把。
等我们三个回到了大栓子家,直接进院,我想去看看大栓子,再问问他怎么回事?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问,而且清居道长说,不要去打扰大栓子,因为他不知道这些村民夜行到底是什么原理,不想打断这些。
听清居道长这么说,我便和清居道长与李琼一起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安静的等着大栓子和他爹出来夜行。
期间清居道长哼哼着:“妈的,好几顿没吃饭了,饿死本道长了!”
他摸摸我脑瓜顶,“孩儿,你还别说,我有点想吃你炖的那只小凤凰。”
说完这话,他就嘿嘿嘿一笑,我瞧他那样,肯定就不像有好事,果然,他说:“不然,孩儿你去鸡窝抓个鸡?给本师叔炖一只鸡补补?”
“七师叔!”我为难的说,“你看,人家都睡觉呢,咱们就自行去抓鸡,那是不是挺没礼貌的?等一会天就亮了,我看他们这夜行,好像今晚也不会继续了。等着天亮大栓子起来,咱们言语一声再抓鸡。”
“孩儿,你还别说,跟了本师叔之后,你也逐渐的一身正气了。”我去!这清居道长说这话的时候正气凛然的,不过还是拍拍我肩膀,“饿着不行,饿着术法用不出来,本来我就受伤了!”
这大半夜的,说不定一会就出现什么危险来,我总觉得那黑影就是殷国兴,而且我和清居道长与李琼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清居道长不好好补一下,是真不行,到时候谁救我!
所以说,在现实面前,什么正气凛然都是放屁,我急忙起身去鸡窝。
摸摸索索的,生怕搞得院子里鸡飞狗跳,再惊动了人,那就不好意思了。
谁知,我的手小心翼翼的伸进鸡窝,摸到一只鸡就拖了出来,那鸡连挣扎都没有,就别说是哼哼了!
我一怔,趁着月光一看,那鸡是个公鸡,浑身五彩的羽毛,鸡冠子耷拉着,眼睛闭着。
我靠,这特么,鸡也能睡的这么死啊?我刚想拎着去院外宰了放血,但忽然就察觉出,似乎有些不对劲。
因为在农村待过的都知道,拎着鸡膀子抓鸡,这鸡不叫就怪了,还得挣扎万分,可这公鸡,我自打拎起两只鸡膀子,它就没叫过,而且脑瓜子耷拉着,鸡嘴点着地!
我忙把这鸡拎起来又看,这鸡的鸡冠子还是血红,一切看不出任何问题来,只是我伸手摸了摸鸡头,又朝着鸡膀根摸了摸,凉的有些透骨!
死了?我怔了一下,可这死鸡,瞧着怎么那么鲜活?
我一阵疑惑,又回到鸡窝附近,伸手把鸡窝里面的鸡都掏了出来,无一例外,全都死了!而且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
从前农村要是忽然死一窝鸡,那多半是被黄皮子给祸害了,鸡脖子上肯定有两道血窟窿,但这些鸡都没有。
我又到狗窝瞧了瞧,好像也有点不对劲,伸手摸进去,那狗尸体已经硬了!
我急忙就回到院子中央,和清居道长说:“七师叔,这院里的动物,咋都死了?”
“死了也给我炖!”清居道长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句,不过话音刚落下,忽然站起身,“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