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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疑惑了那么一瞬,并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谁知道宗岩是不是掉头去别的地方呢?
“你们吵架了?”窦天泽投来一个关切的眼神。
我不愿跟他讨论宗岩的事情,但是想到宗岩那么护着容曼儿,我便忍不住问窦天泽:“你不是刚跟容曼儿开始谈吗?怎么就分了?”
窦天泽脸色一暗,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谈不来。”
“你之前说你有苦衷,到底是什么苦衷?是不是容曼儿要挟你什么了?”我现在巴不得马上抓到容曼儿的把柄,好当着宗岩的面撕破那层伪善的面具,狠狠打脸容曼儿,也狠狠打脸宗岩。
我真的太恶心宗岩护着她的姿态了,我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独独深信容曼儿。
可窦天泽的回答让我很失望,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小檬,我现在不能跟她撕破脸,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车子刚驶下高架,我的手机就响了。
我看了一眼屏幕,是宗岩打过来的,我想都没想,直接掐断了。
可他不依不挠地又打了第二个、第三个,不过都被我拒接了。
“为什么不接?小檬,出现问题要及时解决,拖久了再解决,容易伤感情。”窦天泽说着在一家商场门口停了车,朝我看过来时,他的眼睛像是想诉说某种情愫。
我没想到他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劝我积极面对跟宗岩的问题,只是这个气氛很快又被宗岩的第四个电话打断了。
我依旧选择了拒绝,然后眼一横心一闭,直接关了机。
窦天泽皱着眉头,似乎不解我的行为,我这才跟他解释道:“我跟宗岩的问题,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我今天被他气到作死,竟然在高架上下了车,而他竟然也没阻止我。天泽,我不喜欢这样冲动的自己,可面对宗岩,我总是容易冲动。”
“所以……你不想跟他复合?”窦天泽的语气虽然不确定,但是眼神里却开始浮起一丝希望。
这种你希望看得我浑身不自在,我撇开了视线,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过去的就都过去吧,即便我不跟宗岩复合,我跟他也会因为孩子而永远有牵扯;可窦天泽不同,跟他谈恋爱时,我已经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了,我是绝对不容许自己再次伤害他的。
“天泽,我只想跟过去说拜拜。”这句话说得很隐晦,但我相信窦天泽能明白我的意思。
他眼里的光亮果然黯淡了,良久,他才做了一个深呼吸:“我明白了。我送你回去。”
我以为他会把我送去水云间,结果他把我送到了我家门口。
彼时天色已晚,窦天泽想跟我一起吃晚饭,被我找理由拒绝了。
我回了家后,随便煮了一包泡面,吃完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我揉了揉眼,掏出手机后才想起来还关着机。
开机后的情景把我吓到了,宗岩打了无数个电话过来,短信提醒一声接着一声,微信提示音也连续不断,中途直接卡死。
我只好关机重启,过了不知道多久后,终于消停了。
我心焦不已,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就在我准备查看宗岩给我发了什么消息时,他又来了个电话,被我一不小心按了接听:“你在哪?”
他几乎是咆哮着问了这句话,我心头一颤,竟然怂了。
我怯怯地回了两个字:“在家。”
“哪个家?”
我清晰地听到了他的磨牙声,好像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似的。我咬了咬牙,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冲我发这么大的火,心底的怒气也被挑了起来:“我难道有好几个家吗?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一个劲打我电话干什么?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宗岩没理我,只是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你给我等着!”
他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嘟嘟”声。
我刚睡醒,脑子还不太清醒就被他发了一通火,这就算了,不跟我说原因还挂我电话!大晚上的,他搞什么鬼?
莫名其妙!
这个点打电话吵醒我妈不太合适,既然我妈没有打过电话来,她跟孩子应该都没出问题。
我没再多想,一摸肚子,感觉有点饿。于是我就跑去打开了冰箱,里面还有一包速冻饺子。
难得就我一个人在家,我乐得清闲,煮好水饺准备吃夜宵。
不过我刚把饺子端上桌时,外面就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门声。
我透过猫眼一看,居然是宗岩,我骂了一句“神经病”后,还是把门打开了:“敲这么响干什么?你这是扰民。”
他进门后就目露凶光地看着我,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水饺。
我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不由自主地往旁边退了两步。
他也不说话,走到桌边就开始吃我煮的水饺。我干咽了下口水,忍不住说道:“这是我的夜宵,你要是饿就出去吃呗。”
他依旧不说话,抬头看我那一眼,幽深地像个犯罪分子。
他就跟几百年没吃饭似的,很快风卷残云地把一盘水饺吞噬殆尽。我看得直心痛,最近因为没人在家住,冰箱里根本没有备多少食物,除了速冻水饺,只有一点生鸡蛋能吃了。
我饿得不行,只能郁闷地拿了几个鸡蛋进厨房,想做点荷包蛋、白煮蛋。
刚打开火准备煮荷包蛋,后面忽然伸出一只手把火给关了。
我一回头,宗岩就跟瘟神似的瞪着我,掰过我的身体后直接把我往他肩膀上一扛。
天旋地转之后,我脑子都晕了,等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直接摔在了床上:“自己耍脾气下车,还有脸怪我?我回去找你,你人呢?”
他果然是回去找我的,我白了他一眼,准备坐起来。
可是他却直接压了下来,我这才发现他的衣裤呈半湿状态:“是你把我扔下的,我怎么知道你会回去找我,你难道希望我在高架上等你?抱歉,我惜命得很,我怕被来往的车辆撞死!”
“呵,你惜命!”他冷笑一声,忽然暴戾地撕开了我的T恤。
真的是撕开的!也不知道是布料质量不行,还是他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气,总之看到身上耷拉的布片后,我有那么一瞬间是思考不起来的。
宗岩在我发愣时,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他自己。
我这才明白他想干什么,拼命往后退时,他却直接压了下来。
我抵住他胸口那一瞬,扯着嗓子提醒他:“宗岩!你说过不会再强迫我的!你要说话算数!”
他咬住我的耳垂冷笑了一声,并没有脱我裤子。
“打你电话不接,还学会关机了?知道我赶回去找你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有人从高架上跳下去了!”宗岩咬牙切齿地在我耳边低吼着,隔着障碍模拟着动物之间本能的交配动作。
我被他折磨得特别难受,如同隔靴搔痒、望梅止渴,有种莫名的情愫从小腹往上冲,挠着我的心,挠着我的肺。
我从他断断续续的愤怒中大致理清了事情的经过,高架下有一条大河,他找不到我,又打不通电话,就以为跳河的人是我。我后来不是正好关机了吗?他当时也没脑子思考太深,只以为我的手机跟着我入水后坏掉了,所以才出现打不通的情形。
他协助警察找了我很久,甚至自己下水找到夜里七八点。
“神经。”我颤声骂了一句,试图推开他的时候,也不知道他碰到了我身体的哪个地方,或者同时触碰到了几个敏感的地方,我的尾音还没断,就被他的动作勾得轻吟起来,以至于“经”的调子被我拉得很长。
宗岩就在这时扒开了我的裤子,在某个神秘地带流连一圈后,把手指伸到我眼前动了动。有银丝在他指间被拉长,发出某种特殊的气味。
“想要吗?”他喘着粗气,明明已经动了心,却还是在假装凶狠。
我强行咬紧了牙齿,不愿意妥协。
可他却再度把手伸到那片草地逡巡起来,就在他将手指伸入时,我再也忍不住了,弓起身子抱住他脖子贴合了上去:“要,我要!”
他轻笑一声,终于不再折磨我,开始长驱而入,入一下退一下再长驱而入,如此往复,勾得我三魂七魄都没了。
这一战,他持续得特别久,疯了似的好像要把所有的精力都耗费在我身上。就在他释放精华的那一瞬,他低头在我耳边说了三个字:“我爱你。”
火山喷发似的岩浆一阵阵地鼓动着,我的脑子里直泛白光,根本就没办法思考。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情绪终于发泄完了,我这才一点点地找回理智。
我推了他一把,可他就跟泰山似的押压着我,根本不肯动弹。
我又推了几次,直到我的手不小心摸到他的脸,才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他的脸上一片湿润,肩膀还在莫名其妙地一耸一耸的,难道是哭了?
“宗岩?”我惊诧万分,温柔了语气问了一句,“你哭了?”
他就在这时缓缓地撑起了上半身,一滴晶莹的泪水直直砸下,堪堪落在我的眼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