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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命运天定, 高彩儿的二儿子在随着父亲出国后, 遇见了柳欣月, 也许是柳欣月有心或者无意, 两人相识相知相爱相守。
不久后高彩儿的二儿子和柳欣月结婚了, 两个人婚后的生活很幸福, 柳欣月温柔典雅, 美丽大方,从不对丈夫令色她的爱。婚后一年, 这对幸福的夫妻有了宝宝,他们的儿子。
可是幸福的日子没过几年, 在他们回国后, 夫妻二人的关系忽然降到冰点, 在外人面前还是恩爱的夫妻,关上门却同床异梦。
丈夫偶然发现深爱着的妻子对高家人有着血海深仇,丈夫痛苦纠结, 一番挣扎之后,选择做妻子的丈夫, 背叛了生他养他的高家。
丈夫选择逃避,或者可以说已经站在了妻子那边,没有告诉他的家人妻子是回来复仇的厉鬼。也许是因为妻子温柔的面具已经被丈夫摘下, 妻子除了在外人面前, 不愿意在做一个贤妻良母, 和丈夫同床异梦, 和儿子也关系疏远。
就在丈夫知道她的妻子也想杀死他时, 他知道妻子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怕对夫妻俩唯一的儿子也下手,在儿子成年之后,丈夫就把儿子赶出家门。丈夫以为儿子远离这个家,儿子就安全了。
说到这里高荣沉默了一瞬间,深深的吐了一口污浊的气,道:“妻子还是对着儿子动手了,丈夫知道后去求妻子放过儿子,结果是丈夫现在想在妻子手里救回儿子,哪管以命换命!”
林可听完高荣讲的故事,拿着咖啡杯的手指不断的收紧至指甲泛白,他始终低着头,让人看不起他的神色,怒极反笑道:“你有什么脸求我救高俊宇?”
高荣闻言端着咖啡杯的手骤然松开,褐色的温烫的咖啡洒在他的白衬衫西装裤子上,咖啡杯摔在脚下,脸色苍白愣愣的看着外甥林可的头顶。
咖啡馆的服务生听到这面的动静,快步的拿着纸巾走过来,微笑道:“先生,请用纸巾擦擦您的衣服,您是换一杯咖啡还是?”
高荣依然愣愣的看着外甥不说话,仿佛没有听见服务生在说什么,服务生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林可抬起头,眉眼间带着笑意:“一个没有良心的人是听不见你说的话。”说完林可起身不再看高荣就直直的走出咖啡馆。
元贝余光留意着高荣蹙眉,柳欣月是高俊宇的母亲,她丈夫就是高荣,很明显高荣讲的这个故事就是他们夫妻的,但高荣为什么是高彩儿的二儿子?高荣的父亲不是高少涛吗?
还有高荣隐瞒了他是怎么发现妻子对高家有血海深仇了,而林可却是知道是什么事情。林可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元贝想清楚,角落里的高俊宇示意元贝离开咖啡馆,元贝微微点头扫了一眼还在发呆的高荣起身离开了咖啡馆。
高俊宇和元贝一前一后离开了咖啡馆,没有看见应该在外面等着的林可。
高俊宇不解道:“小可哪去了?怎么没有等咱俩,还有来的人怎么是我爸?小可和我爸聊什么了,小可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对劲。”
元贝:“你妈生病住院了,接到消息的是你爸,所以是你爸赴约,至于他们俩聊什么,回旅店在说吧。”
高俊宇听见母亲住院微微皱眉,随后又舒展开,像是听见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生病住院了一样,和元贝往旅店走。
走到半路,高俊宇忽然开口道:“我想起来了,我小姑夫是苗人。”
“小姑父?林可的父亲?”元贝微微惊讶道。
高俊宇点头:“对啊,我和小姑夫解除的不多,也只有回国那年见过几次小姑夫一家,我印象很深刻,小姑夫逗我们这帮小孩时,身上经常能掏出虫子,说过他是苗人。”
元贝脚下的步停住,皱眉沉思,“我记得林可说过,他给你换回命格时,林可说他看见了一些东西,导致心神不稳,才反噬的这么严重,灵魂受损的,对吧?”
高俊宇闻言回忆了一下,道:“小可是说过,怎么了?”
元贝的问话得到了肯定,也只有关系到了父母,林可才会受刺激心神不稳。
元贝抬眼复杂的看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高俊宇一眼,道:“你先回旅馆等我,我去办点事情。”说完元贝转身快步返回咖啡管,留下摸不到头脑的高俊宇。
元贝到了咖啡馆,高荣还在坐在那里没有走,元贝在之前林可的位置坐下。
高荣见面前坐下一个陌生的姑娘,回神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把元贝当成攀富贵的穷人家的姑娘了。
元贝没有在意,开门见山道:“柳欣月会苗疆巫蛊术,林可的父亲是苗疆人,柳欣月杀了林可的父母,目的是杀人灭口,你是因为柳欣月杀了林可父母才发现了她对高家的血海深仇。”
高荣骤然起身情绪激动道:“你在胡说什么?”高荣激动的声音引来咖啡馆其他的客人注目。
元贝对高荣是没有好印象,抬眸睨了他一眼:“你可以在大点声,让所人都知道,你眼睁睁让你妻子杀害无辜。”高荣异常激动的情绪让元贝的猜测得到了肯定。
元贝这句话震慑到了高荣,他也注意到店里其他客人的注视,紧抿薄唇坐下了,盯着元贝的眼睛小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什么人?”高荣面上看着恢复了镇定,但内心已经慌乱不堪,想知道面前的这个陌生姑娘知道多少。
元贝似笑非笑的和高荣对视,声音透着寒意道:“送你们夫妻下地狱的人!”
高荣被元贝认真寒意逼人的语气吓到了,他恍惚觉得这个陌生的诡异的小姑娘是来送他下地狱的。
元贝:“高彩儿和高少涛是什么关系?”
高荣恍惚间回答道:“夫妻。”说完他立刻就清醒了,不善的盯着元贝,考虑着能不能弄死元贝。
元贝瞧出了高荣在想什么,冷笑:“高俊宇有你们这一对父母是他的不幸。”说完元贝起身就离开了咖啡馆。
等到高荣想起来出去追时,元贝已经不见了踪影。
元贝离开的咖啡馆,就遇见了咖啡馆外面的林可,两人对视一眼,沉默无言。元贝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林可。
高家的的事情元贝几乎已经明了,高荣是高彩儿的儿子,高少涛是改了姓氏入赘的高家,生下的儿女都随高姓。
柳欣月回到高家复仇,用的是苗疆巫蛊术,林可的父亲是苗疆人,一定认识柳欣月,柳欣月杀人灭口,只留下了年幼的林可。
元贝想不通的是,柳欣月既然会巫蛊术,杀了高彩儿很简单,为啥要嫁给仇人的儿子,还生下了孩子,甚至要弄死她的亲生儿子高俊宇,这么狠毒的女人杀了林可的父母,为什么会单单的留下林可?
“我在给表......高俊宇改命格时,在水天方镜了看到了我父母死前的一幕,我以前一直以为是父母是意外身亡,父亲是突然暴毙,母亲因为受不了打击才自尽。我在水天方镜里瞧见了我父亲死后,从心口钻出一个黑色虫子。如果这我还不知道父亲的死不是意外,那我就枉为人子了!”
林可对元贝讲起了他在水天方镜里看到的一幕,双眼里是不在掩饰的恨意:“他还有脸求我救高俊宇,讲故事时还隐去了柳欣月杀我父母一事。”
如果不是元贝曾问起高家人有没有苗疆人,林可立刻想到他父亲是死于巫蛊,在结合今天高荣讲的故事,让林可确定了是柳欣月害死了他的父母。他的好二舅因此发现了妻子的秘密,选择包庇。
元贝:“你父亲的死是被柳欣月杀人灭口,她不是苗疆人会巫蛊术,你父亲是苗疆人,我猜他们之间肯定认识,还有,高少涛在中间到底是什么作用?按照我查到的资料,他是和那个没有名字的生辰八字主人换了命格,一生一死,即阴即阳,这是苗疆的巫蛊术。用巫蛊延长了寿命,但后果就是变成活死人,这点高少涛肯定不知道,也就是高少涛是被人利用了。”
除了还有几点,事情差不多理清了,元贝瞧着林可的不平静的眼神忍不住叹气,这段仇恨中最无辜的恐怕就是林可了吧。
元贝继续道:“会苗疆巫蛊的只有柳欣月,她可以直接下蛊弄死高少涛高彩儿,她为什么要绕着大的一个圈子?肯定是想达成什么目的,柳欣月连她的亲生儿子都杀,意味着不想放过高家每个人。祭祖,也只有祭祖高家血亲才会都到场,可以一举都弄死。这样就解释通柳欣月想通过高少涛达成什么目的了。”
林可接过话道:“祭祖每年都有,为什么要选择今年?给高俊宇换命格的也是柳欣月?换给了谁?又为什么要给高俊宇结阴婚?”这都是暂未解开的谜团。
元贝点头:“这几点都需要柳欣月解答,后天九月初四祭祖日子是关键,我们去挖祖坟吧,高家的祖坟位置是你选的,你知道在哪吧?”林可想都没想就点头同意了。
元贝:“你回去......高哥.......”元贝怕林可对高俊宇有心结,刚才提起高俊宇林可都是叫的名字,以前都是喊表哥。
“我在高家呆的那半年,高云林他们欺负我时,每次都是表哥打跑的,高云林又一次从背后阴我,把我推下池塘,是表哥救了我。”林可再说话又叫回了表哥,“抛开其他,他一直都是我兄弟,何况,柳欣月连自己的儿子也想弄死呢?”
听了林可的话元贝放下心,二人回了旅店。
旅店的元华和高俊宇已经等的焦急,刚想出去找元贝林可,两人就推门进屋了。
“你俩跑哪去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高俊宇语气有点冲,两人对青山市都不熟悉,走丢了都找不回来。
元贝和林可对视了一眼,元贝用眼神询问林可,要说吗?
林可微微点头,他把两人的结论说了出来,高俊宇听了沉默不语,这几天的接二连三的打击他已经承受不住。
他茫然的开口道:“我奶奶放火烧死了我外公一家,现在国外的外公是我母亲的养父,我母亲为了报仇嫁给我父亲,回国又害死了小姑小姑夫,她换了我的命格,给我结阴婚,为什么当初要生下我呢?怪不得她从来都不亲近不喜欢我,我父亲因为爱她,就无视了小姑夫小姑的性命,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说,真是痴情啊!恶心!。”说道最后高俊宇忍不住笑出声,眼眶湿润,笑声了尽是讽刺。
元贝别过脸,不去看高俊宇悲伤的面容,林可和高俊宇从来都没有坐错什么,罪魁祸首是高彩儿和偏激不择手段的柳欣月。
可能是兄妹心有灵犀,元华把元贝心里想的说了出来:“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力,你对的起林可,对得起自己良心就好。”
高俊宇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笑声停了,他站起来勾起嘴角讥讽道:“不是要挖高家祖坟吗?走,我带你们去挖!”说完率先出了门。
四人到了高家祖坟地点时,天已经黑了,高家祖坟在青山市的郊区,附近人烟稀少。四人来时已经准备好挖坟的工具。
挖坟这种苦力肯定是三个男人干,用不到元贝,元贝借着手电的光观察着四周,她被坟地周围的四颗槐树吸引,这四颗槐树隐隐约约的把高家祖坟包围成一个圈,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一个槐树。
元贝深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叫停:“都停下,先别挖了。”
三个男人闻言都停住手,元贝道:“林可,你选祖坟时,没看见这东南西北的槐树吗?”
林可顺着元贝的话向四个方位瞧去,瞧见不同方位的槐树眉头紧皱,“我当时选的时候,四周没有槐树,而是松树,一木一鬼为槐,槐树属阴,聚阴养鬼,这么低级的错误我怎么会犯?”
“我刚开始过来就觉得这阴气太重,我还以为是这的坟太多和风水的原因,现在看来不是,当时迁祖坟时是四颗松树,现在是槐树,那定是被人换了,证明了这高家祖坟有鬼,挖,我倒要看看里面养的什么东西!”
元贝说完站在了元华和高俊宇的中间,有突发情况她能护主,同时元贝还把玉镯里的崽崽叫了出来警戒。
三个男人挖了一刻钟左右,坟下面的棺材完整的露出来,林可伸手抚摸棺材:“这棺材外面的料也是槐木。”棺材里困住的东西是阴邪之物,槐树作料,防止跑出来。
元贝看着这个棺材忽然声音透着霸气笑道:“林可,你们说我把这个棺材烧了,她的阴谋是不是就破灭了呢?”
“烧的是棺材,烧不到里面的东西。”林可提醒道。
元贝含笑道:“谁说我要用普通的火烧了,你忘了,我是灵师。”
林可挑眉:“那我拭目以待。”
元华和高俊宇听不懂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只知道元贝要烧了高家祖宗的棺材。
元贝在意识海里对天书说道:“天书,怎么叫黑白无常出来?”
天书可疑的沉默一瞬间道:“拿黄符用你的血写上黑白无常,署名灵师元贝,烧了。”
元贝听完按照天书的方法拿出黄符咬破食指写完烧了,黄符烧完黑白无常就凭空出现。
谢七扫视了一圈,瞧见元华和高俊宇微微皱眉嘟嘟囔囔的走了过去:“过分。”他挨个伸手一抓,抓走了两人今晚的记忆。
范八没有瞧见需要带走的鬼怪,略带疑问道:“灵师召唤我兄弟二人有何事?”
元贝歉意笑道:“这次是有事情请二位帮忙,想借地府的地狱火一用。”
“地狱火?你怎么不说借用生死簿判官笔呢?”谢七不悦道,范八没有拦着谢七说话。
地狱火在第十八层地狱深处,可烧毁至阴至邪之物,仅在生死簿和判官笔之下。
元贝微微一笑:“天书让我代替它问问二位还记的乾隆年间洛阳府文庙的事情吗?”
“你.......”谢七脸色大变,想说什么被范八拦住,“灵师勿怪,地狱火没有上头的允许不能外借,不过,灵师不是别人,借用一点当然没问题,请灵师稍等,我兄弟二人就为灵师取来。”
元贝略带歉意道:“不好意思,我也是没有办法,这关系到上百人的性命,元贝再次谢过二位。”
谢七冷哼一声,范八点点头,二人消失不见。
“你也不怕得罪他们?”林可在黑白无常消失以后开口问道。。
元贝轻叹气无奈道:“以后在还呗!”她也不想啊,但刚才她刚说借地狱火,白无常就那个态度,摆明了是不会借的。
话音刚落,黑白无常再次出现,范八手里托着一个透明的瓶里面装着黑色的火苗。
“这就是灵师借的地狱火。”黑无常递给元贝。
元贝伸手接过,道:“多谢二位,在下欠二位一个人情。”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谢七冷哼。
范八无奈的撇了一眼谢七,道:“灵师忙吧,我兄弟二人还有公务在身,先告辞了。”
元贝:“请。”黑白无常消失不见。
元贝借来地狱火,叫醒了元华高俊宇二人,给他俩稍微解释了一下二人模糊的记忆。
元贝为了避免发生意外,当即就到处地狱火在棺材上,黑色拇指大的火苗掉在棺材上眨眼间烧遍整个棺材,槐木的棺材很快烧尽,露出棺材里的邪物。
是一个满月大的男婴,男婴痛苦的挣扎惨叫,不出片刻,被地狱火烧为灰烬。
高俊宇忽然吐了一口黑血昏迷不醒。
同一时间的高家大宅,高老爷子忽然身上着起火,被活活烧死。青山市某医院,柳欣月从床上弹起吐了一大口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