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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墨旬痛抽了一顿,我身上的伤需要养着,那脸上的两道鞭痕还要细细的养着,这养起来有些费力。
吃喝的问题上都要注重一些,加上有孕在身,更加注重得很。
但母亲住在医院,我只能跟着也住在医院。
从均衡集团出来之后,我打车去雨景公寓。
雨景公寓是于庆阳为了不跟我同房,特意花钱在外面买的一套公寓楼。
里面三房一厅,大部分都是我的东西,我平时就一个人住在这里,而楼下的雨景别墅住着于庆阳。
我也是住在雨景别墅,但是于庆阳经常会赶我去公寓那里住,每次被赶去,其实我都是开心的。
简单收拾了两套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品,我转身想要出去,却看到于庆阳站在门口。
他怎么来了?
我有些害怕,这个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人,动不动就打女人的人渣就是他。
他也显然没想到会看到我,脸上掩不住的厌恶又有些惊讶。
“你最近去哪里了?”他语气冷冷。
我知道,若是让他知道我跟卫轻飏住在一起,他肯定会打死我的。
“在我妈那里。”手里拎着包,我越过他要出去。
一只手用力抓住了我的手臂,力道很大,我吃痛回头看他。
他怒火腾腾的看着我,有些咬牙切齿:“你干嘛去?”
他大概是觉得我这包袱款款的,是想要离开?亦或是去私会姘夫?
想着卫轻飏大抵成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姘夫,在这个时候我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但看着于庆阳那张快要黑了的脸,连忙收起笑容解释道:“我妈住院了,我最近要住在医院。”
“她不是一直住院吗?”
“于庆阳。”我讶异的看着他,总觉得他今天莫名其妙得很:“你什么时候那么关心我的事情了?”
这样不寻常,到底怎么回事?
“谁他妈关心你的事情,滚。”
我懒得看他的脸,两看两相厌的人其实早该分道扬镳,只是有些事情,他不能我也不能。
从雨景公寓下来,我立刻打车到医院,到了病房却发现里面空空。
我妈呢?
连忙打电话给小周。
这才知道医院竟然来人给我妈换了病房。
满腔的疑惑,我上了508房,见到了小周和躺在病床上的母亲。
这独立的病房很大,里面什么东西都具备。
医院什么时候那么好?还给病人换成VIP病房的?
“小周,是谁给换的?”
天上不会掉馅饼,我给的钱不少,给母亲安排的也是独立病房,但是跟这个房间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小周也是疑惑,说道:“我也不知道,那医院来人二话不说让我收拾东西跟着他们上来,就安排在这儿了。”
小周也是迷茫,说不出个所以然,我转身出去,问了医生。
那护士长这才说道:“卫先生已经给钱了,所以墨小姐就安心让你母亲住着就好。”
卫轻飏!
又是他,这VIP病房价格应该不菲,我不乐意,想要换病房。
护士长为难说道:“墨小姐,卫先生说了,如果墨小姐执意换房,让你跟他协商。”
协商,必然是要协商的。
我掏出手机打给他,那边很快接通了。
病房乍然换了,还是个VIP病房,我穷哈哈的哪里住得起?
“卫总,你让医院给我妈换了病房?”
“恩。”
低醇的声音从手机里直接传递到耳膜,我心不受控制的整了一下,嘶嘶的咬着牙。
“一个医院里面,普通病房和VIP病房其实所得到的医疗效果是一样的,但是你知道VIP病房和普通病房之间的价格差距吗?”
“然后?”
“然后?”我抬手扶额:“我已经欠下您一百五十万了,这加护病房住一个月下去,我能破产。”
“不需要你还。”他开口。
我闻言一愣,有些觉得自己是听错了:“你刚才……说什么?”
“不用你还。”
“……”我眼前似乎冒起了烟花,那一瞬间心底里冒起了一种无法言语的暖意。
这一刻,我感觉到,卫轻飏表面虽然很冷,但其实是个好人。
他知道我的困苦,借给我钱,我跟他甚至并不熟悉。
但这并不是我能接受他给我的,这个病房,不能住。
“你若是敢退,今晚我就上了你。”
操!
我一个没稳住差点趔趄摔倒,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而且,我百分百相信如果我退了这个病房,他肯定说到做到。
那男人,据说一向说到做到的。
退房是不可能了,可是这VIP病房的钱,实在愁人!
晚上吃了点东西,我早早的睡觉了。
睡梦里,我似乎依稀回到了在加拿大那间娱乐会所里,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双手将我搂着,动作霸道又挑逗的脱了我的衣服。
吻遍了我的全身。
第二日醒来,我有些昏昏沉沉的,昨天晚上那梦里,我极力想要看清楚那男人的脸,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恍惚的有些懊恼起来了,当初就不应该为了壮胆喝那么多的酒。
因蒂娜斯的case不需要我去怎么处理,于氏集团有于庆阳在,也免了我的事情。
我日日宿在医院里,一边养自己身上的伤,一边照顾母亲。
时间一过半月,权医生终于给我母亲安排了手术,被推进手术室之后,我坐在外面等候,忐忑不安。
其他人我是不知道的了,但我只晓得,在这个世界上,能对我好的也只剩下母亲了。
墨旬,墨淑华他们都不是。
手术的时间很长,我焦灼不安,在手术室门前走来走去。
小周坐在一旁,见状拉住我:“丽姐,阿姨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我对她笑了笑,用力点头。
可内心其实没有多少安心,坐立不安实在让人难受,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
我拿着一看,是卫轻飏打来的。
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在上班,而且大抵是开会时间。
“喂,卫总。”
“在手术?”他问。
那一瞬间,我鼻子有些酸酸的。
母亲的手术我有告诉墨旬,可是他没有来也没有一句问话,权当不知道。
可是卫轻飏却打电话过来问了,我恩了一声,鼻腔里闷闷的。
大概是怀孕的女人都比较情绪化,我仰起头来:“卫总,谢谢你能打电话过来。”
“今晚我去找你。”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