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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柳大人的视线,苏秀秀下意识对着柳大人咧一个大大的笑容。
“嗯?”
“大人,您又变好看了。”
“你说什么?”
“那个,我是说,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见过一次,认错也是正常的嘛。”苏秀秀看着柳大人咬着牙开口。
说完苏秀秀就看向苏小弟,对苏小弟狂使眼色。
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方夫人的尸体究竟在什么地方,快带我去。
苏小弟明显看不出来苏秀秀的意思,再加上柳大人看不到苏小弟,看到的便是苏秀秀各种挤眉弄眼的状态。
“你在做什么?”
“咕~~(╯﹏╰)b,没什么,就是眼睛又抽筋了。”苏秀秀纠结,倒是那晕倒的人已经醒过来,再听人开口,确定身份是方府的三姨娘,而苏小弟也替苏秀秀着急看向四周,最终目光落在一旁那个额头有些受伤的丫鬟身上。
“姐姐,这个额头受伤的丫鬟就是伺候方夫人,被方夫人弄伤的丫鬟。”
“柳大人,您等我一下哈。”苏秀秀听到这话眼睛一亮,趁着柳大人被自己的回答怔住,赶忙凑到那额头微微受伤的丫鬟跟前:“你是方府夫人身边伺候的丫鬟?”
那丫鬟听到苏秀秀的问话,眉头瞬间皱起,警惕的开口:“姑娘这般询问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谁的丫鬟在方府里应该不是秘密吧。”苏秀秀却没有顺着丫鬟的话开口,反倒继续反问。
不等这个丫鬟开口,和这丫鬟站的不远的丫鬟听到苏秀秀直接开口:“秀儿是方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丫鬟。”
透露秀儿身份的丫鬟看着秀儿满脸羡慕。
秀儿见被人透露身份,眼睛忍不住左右转动。
苏秀秀却是笑起:“没想到这么有缘,一下次就遇到了方夫人身边的丫鬟,我们是柳州府衙门的,想要见见方夫人。”
秀儿眉头瞬间皱起:“我家老爷说了,夫人身体不好,为了不让夫人的身体状况变差,暂时不让夫人见外人。”
“我们可以不直接见方夫人,只要让我们看看方夫人就好。”苏秀秀开口:“秀儿姑娘,不会方府连让我们在外面看看方夫人都不行吧。”
柳大人在苏秀秀开口之际,清冷的眉头便微微挑起,待得苏秀秀说到这里,看到秀儿面上变得紧张,没有开口,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苏秀秀如何继续。
“如果连这样都不让人看,这可就是不正常了。”苏秀秀看着秀儿一字一句的开口:“还是说,见方夫人这件事情存在什么只要我们去看了,就会发现的猫腻?”
苏秀秀说到底眼睛微微眯起:“如今可不是我一个捕快要见方夫人,那可是柳大人要亲自看一眼方夫人。”
“你现在若是继续阻拦的话,到时候见了真有什么问题,问题可就全算你头上了。”
苏秀秀的话说完,秀儿的脸色直接白了。
一旁走在秀儿身边的丫鬟看秀儿脸色变成这样,不由开口询问:“秀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白?”
苏秀秀却没有停顿,对着领她们进来的李根开口:“李根,麻烦送我们去一趟方夫人的院子。”
“这……老爷不让夫人见人呢。”李根说着开口:“您们是不是先见了方老爷再说。”
“为什么要先见了方老爷再说,我知道,方老爷不让方夫人见人,可方老爷应该也没说,别人不能到方夫人附近看看方夫人,只要我们不去接触方夫人不就可以吗?我和柳大人保证不问方夫人任何问题。”苏秀秀直接替柳大人都将态度答应下来。
说完话,见方府的人没有吭声,直接威胁:“若是这样,你们都不让我们去方夫人的院子走一趟,我们可就有权怀疑你们做了什么事情。严重的话,可是妨碍公务!”
这话却是让李根脸色也变得无比为难。
最后咬咬牙,应下带苏秀秀去方夫人院子的事情。
苏秀秀忍不住开心的比了个v字。
丫鬟秀儿却是脸色更加白。
而柳大人看向苏秀秀,明显是需要苏秀秀给一个解释。
苏秀秀吐吐舌头,刚刚出错,这会可不敢随便开口,不过还是偷偷对着柳大人开口:“放心,柳大人,您跟我走,今天让您看个大的,看完您到时候就要让我参加李姨娘的案子呗。”
说话间,不等柳大人回应,便快步随着李根向方夫人的院子走去。
柳大人看着苏秀秀两眼,最终跟着前行。
那些本来围观三姨娘的小丫鬟看到这状况不由奇怪,也忍不住随着苏秀秀向着方夫人住的方向走去。
这么一折腾,李根走走,犹豫又犹豫,最终没能换个方向。
一行人便一路到得方夫人的院子前。
这一到,便发现方夫人的院子前十分寂静,屋中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没有。
秀儿整个人更紧张。
苏秀秀看着这一丝不苟的院子也忍不住呼吸放慢,却还是向前走:“我们动静都小一些,不叫方夫人看到我们就好。”
说话间,主动踏入方夫人的院子。
这一走进院子,丫鬟们也不禁微微皱眉。
这院子太安静。
连一般伺候的二等小丫鬟都没有。
苏秀秀却是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开口询问苏小弟:“诤儿,方夫人的尸体究竟在哪里?”
“我离开的时候太着急,有点记不清楚方夫人尸体呆的位置了。”诤儿听到苏秀秀也不禁焦急。
“噗。”
“苏秀秀,你怎么了?”柳大人看着苏秀秀开口询问。
苏秀秀摇头,僵硬的笑笑:“没事,大人,我没事,我们继续往内走哈。”
苏秀秀深吸一口气,趁着说完,快步向院子内走。
这一走,便见屋中根本不见方夫人。
苏秀秀低声对着苏小弟询问另外一个问题:“方夫人尸体的位置记不清了没事,方夫人伤了贴身丫鬟的地方,你还记得不?”
苏小弟因为回答不出来方夫人尸体的位置很低落,这会听到这个问题却是眼睛亮起来,对着苏秀秀快速点头,直接说出一个位置。
苏秀秀眼睛笑眯眯,看向那丫鬟秀儿开口询问:“方夫人人呢?”
小丫鬟回答不出来。
苏秀秀便到得苏小弟说的,方夫人伤丫鬟秀儿的位置停下,眼睛四处扫视,看大一个方向突然开口:“这是什么,方夫人不见了,为什么这里却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