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内心的激动

雪天吃雪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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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璟荷没察觉任何异样,上了楼,只觉得现在这样安心。

    才洗了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出来,床上的电话就响了。

    陌生号。

    “喂,你好,哪位?”

    “为什么不接电话?”

    电话不过才接起来,那边的声音已经不奈德开口,不过,这个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项羽裔?!

    萧璟荷震惊的看看电话,上面已经显示三十三个未接来电显示,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洗澡了没听见,不过谁知道你还会打电话过来啊,难不成我还得在这里等着你的电话不成,笑话!”

    项羽裔隐忍着咽下一口气,压低了声音。

    “什么澡让你足足洗了三个小时?”

    萧璟荷无语了,看看电话第一桶果然是三个小时前打来的,那个时候她在跟林逸吃饭,手机放在床上根本没带。

    然后最后一个未接是在五分钟之前,那个时候确实是在浴室里。

    “我出去吃饭啦,没带手机所以没听到,不过刚才确实是在洗澡。”

    吃饭两个字,就让项羽裔的警惕心提高了。

    “吃饭?跟谁吃饭?吃什么饭?”

    “是啊,吃饭,就是跟林……..”萧璟荷的话没说完,反应过来很是震惊自己这反应,就这么着就差一点把自己的行踪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而且是一个男人的话。

    “喂,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干什么想要知道的这么详细,再说了,我想跟谁吃饭,吃的什么饭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你……..”这次轮到项羽裔气结了。

    不过在项羽裔的脑袋里,已经开始有了一种危险感。

    “阿嚏!”

    就在两个人之间这气氛明显凝滞的时候,萧璟荷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吃药了吗?”男人的声音已经从生硬变成担心,也罢关注的重点随即转移到萧璟荷的身体状况上面来。

    萧璟荷揉揉鼻子。

    “没事,吃什么药,这也只不过是有些感冒症状而已,我再说一遍,我是医生,还有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用不着别人关心,好啦,我挂了。”

    在萧璟荷摇挂断电话之前,沉闷的声音。

    “这是我私人电话,记下来,还有你最好赶紧吃药!”

    萧璟荷挂断电话,为这个男人的举动感觉莫名其妙,这个男人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说了很多遍不需要他的关心,还让她把电话记住。

    好吧,记住!

    萧璟荷编辑,删除,删除,编辑,最后似乎满意了。

    项羽裔挂断电话,心里隐隐的别扭,因为那个“别人”一词,他在这个女人的心里就是别人。

    手里的电话被攥的紧紧的,敲门声就在这个时候响了。

    “哥,快下来,是蝶兰姐姐来了。”

    项羽裔走下楼来,从出来房间门的那一刻,就能感受到一束目光紧紧的追随在身上,下楼来就看见坐在大厅里的任蝶兰。

    任蝶兰的目光始终追随在项羽裔的身上,这已经是第几天了,即使是在飞机出事之后,别人告诉她项羽裔已经安全的消息,心仍然是放不下来的,直到亲眼看见,亲眼看见项羽裔站在身前。

    激动地情绪已经不能言表。

    “你,你回来啦?”

    千言万语,到最后也只能说出这一句来,手心里已经全是汗,看见项羽裔的那一刻,是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抱住他的,可是她不能,她身为任家的千金大小姐不允许她这样做。

    这淡然的表达方式,完全不能表达出来内心的激动。

    “嗯。”随着一声淡然的回答声,项羽裔已经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下来。

    项羽丽的目光来回的在项羽裔和任蝶兰身上流转,还是忍不住替任蝶兰开口。

    “哥,你可不知道,这些天你不在,蝶兰姐姐是多么担心你,每天都亲自过来过问你的情况,眼看着我蝶兰姐姐的脸都瘦了,这个你可得负责哦。”

    任蝶兰不好意思的微微红了脸,低下头去,项羽裔一个目光杀过去,项羽丽赶紧闭上了嘴。

    不打算在这里继续接受项羽裔目光的伤害,直接上楼去。

    任蝶兰开口。

    “我听说你出事了很担心,哦对了,不只是我,我父母也很担心你,我之所以过来,是我父母担心伯父伯母,所以让我过来看看。”

    “有劳伯父伯母担心了,请帮忙转告我没事,回头有时间我一定登门拜访谢过。”

    项羽裔在任蝶兰面前从来都是这样的, 谈不上热络,只是冷冷淡淡的,但是任蝶蓝就是喜欢项羽裔这一点,喜欢他优雅的,不苟言笑的,认真的样子,他不只是对她是这样冷淡的,同样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这样更加让她安心,因为那就意味着不会对别的女人柔软。

    这种男人是专一的,更加坚定了自己想要嫁给这个男人的信念,从来没有任何关于他的绯闻,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已经很珍贵了不是吗?

    所以,她这辈子想要嫁的人就是项羽裔。

    “你忙得话不用了,我代为转达就行,今天能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他们之间,就像是隔着一层窗户纸,永远没有被戳破,而项羽裔是一个不会戳破这层窗户纸的人,而任蝶兰,又是一个有着传统家教的女人,内心某种情绪的膨胀和这个社会的压抑,都在她身上。

    所以,她想要表达的真实想法永远表达不出来。

    他们之间永远差着一个热情和主动,而这两个条件和因素,又恰恰是这两个人身上都不曾具备的。

    他们之间的谈话,永远都是有局限性的,项羽裔不主动,任蝶兰更是不知道说什么能行,所以大多数的时候是沉默,而任蝶兰的内心是热切的。

    “大哥说你这次能逢凶化吉,是必有后福的征兆,只是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事情都查清楚了吗?不然的话就报警吧,这种危险总不能不排除。”

    项羽裔已经站起身来。

    “这些事情我自然会让人去查清楚,你不必担心,也许只是意外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