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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妃给金铭儿磨得简直没了脾气,听了金铭儿这番没上没下的话,也不过勉强一笑,“妹妹这是说哪里话来,仔细给人听了去,还以为姐姐轻狂至此呢。”
“姐姐不轻狂,姐姐呀,只不过是想着当太后罢了。”
潘妃险些就要翻脸,想了想又把满腔怒火压了下去,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对金铭儿道:“妹妹可也仔细着些,出来进去的最好小心点,免得磕了碰了伤着了孩子。”
金铭儿一笑,“哪来的孩子呀,我骗你呢。”
潘妃又是一呆,不知道该相信金铭儿哪句话,只听金铭儿又道:“其实不管我有没有孩子吧,就算我果然有了身孕又如何?且还不知是男是女呢,就算运气好生出来一个男孩,,且还不知能不能养大呢,姐姐急得什么?再说了,现放着长兄年纪这般老大,就算我有心,怕是大臣们也不会同意的。”
潘妃越发不知道金铭儿的用意,一时不敢接话。
金铭儿看着潘妃的样子又笑道:“瞧把姐姐吓得,姐姐这幅胆子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怎么在宫里头混的,你这会子来找我,不就是想跟我商量着怎么彻底干掉易少君吗?偏蝎蝎螫螫的跟我扯些有的没的,果然是姐姐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了不成?”
潘妃气得咬牙,却因还要用着金铭儿,一时却不好翻脸,金铭儿却是没有任何顾忌,喜怒只凭着自己高兴。
“不用姐姐来游说,我自是也要将易少君彻底扳倒的,上次是我疏忽了,搞给他的罪名太浅了些,这次便不会了,我打算栽赃他个大的,比如意图谋反这个罪名姐姐觉得如何呀?”
她越说离得潘妃越近,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气息简直都喷到潘妃的脸上去了,一双大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潘妃心底一跳,“你……你真的是……”
金铭儿毫不在意的一笑,“我真的是什么?贵妃姐姐怎么不往下说了?啊,我想起来了,贵妃姐姐并没有见过那位上腾国的倒霉七公主,若是你见了,没准会觉得我跟她生得还有些相似。”
潘妃大惊失色,她万料不到金铭儿竟然敢跟她说起这些,心下惊疑不定,也拿不准真假,只是道:“你就不怕我去告诉陛下吗?”
“你不会,贵妃姐姐,人一旦有了贪欲,许多事情就会缚手缚脚,你还等着跟我联手扳倒易少君呢,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自毁长城呢?你便是要告,也得等到你自己儿子当上太子呀。”
潘妃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先弄死了易少君,再找证据去揭发金铭儿,管她有没有身孕呢,还是除掉比较放心些,如今被金铭儿说穿了,不免恼羞成怒,好在她在后宫也见惯风雨,养气功夫多少也还有一些,面上却是丝毫不显。
“妹妹这是说哪里话来,咱们真要是联手扳倒了那对母子,我谢你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做那种事。”
金铭儿并不关心潘妃这话是真是假,只是道:“我知道你在他书房里安插得有人,现在也到了该动用的时候儿了。”
潘妃也来不及问金铭儿是如何知道的,只是道:“他被废之后,一个郡王府里却是用不着什么女官的,那个典记也是形同虚设了。”
金铭儿摆摆手一,“无所谓形还是实,我只需要这么一个人取信于陛下,只要是他身边人就好了。”
潘妃倒是有些好奇起来,“你打算怎么做?”
金铭儿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贵妃姐姐就回去等好消息吧,指不定一觉醒来,荣王就变成太子了呢?”
潘妃给她气得够呛,明知道这句话也未必是她的真心话,面上却还是要谢谢她,险些憋到内伤,一回了兴庆宫就大骂,“什么东西!陛下不过贪图新鲜睡了你几个晚上,还真把自己当娘娘了!”
潘妃原就是市井出身,生起气来自然什么都能说出口。
想了想又问乔木,“夜翩翩那个蹄子说她是上腾国的九公主,你说这话是真是假?”
李后把个上腾国的亡国公主金钥儿弄进宫里来,定要指认金铭儿跟她是姐妹,后来金钥儿不但不承认反而撞柱而死,这在后宫里人尽皆知。
乔木想了想,“不能吧?她要是这么个身份,别的不说,陛下先就不能放过她。”
潘妃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道:“算了,先不想了,反正不管她是谁,村姑也好公主也罢,等我皇儿登基,她是不能留的了。”
乔木听了默默无言。
潘妃拿定了主意,遂也不再纠结这些事,只管盘算如何让儿子能顺利上位才好,又让乔木设法送信去京郊别院,让当初安插在易少君书房的那位典记名叫姚小英的配合金铭儿。
姚小英收了信自然照做不提。
且说国主先是收到了密报,言称前太子安顺王易少君有不臣之心,在自己书房的暗格里秘密制作收藏了龙袍等物,又常言自己乃是正宫嫡子,一旦国主驾崩,他就是妥妥的下一任国主。
南月国主心中的震怒可想而知。
恰逢着金铭儿又来见国主,问起国主什么叫人彘,国主心里打了个突,忙问她,“你如何知道这两个字的?谁告诉你的?”
金铭儿在国主面前总是装出个粗鄙无文的样子来,像“彘”这个字,无论如何不该是她自个能认识的,金铭儿眨着一双天真无知的大眼睛,一脸好奇的道:“臣妾也是偶然听见的,说起来什么戚夫人又是什么人彘的,还说臣妾将来也是这个下场呢!”
“臣妾就不明白了,夫人乃是从一品的位分,只比贵妃娘娘矮一层呢,若是陛下要升臣妾的位分,那是好事啊,如何能用得着下场这两个字呢?”
国主的脸沉了下来,“你还听到了什么?”
金铭儿见国主面色不好,嗫喏着道:“还说陛下病得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肯把位子让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