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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爵溪那张脸别提有多难看了。
他就算想说这不是,打马虎眼,他心里也过不去!
“小侄子莫不是想那视频威胁我?”
厉邵城晃晃手指:“白家主母一向跟我母亲最亲,又是舅舅干妈,当年母亲被所有人骂成那样,只有白母站出来,你说这个时候如果被人知道白母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会如何?”
“厉邵城!”凌爵溪脸色铁青。
他可算知道他厉邵城要拿视频做什么了。
但是?凌爵溪刚想到什么。
厉邵城猖狂的声音又道:“陆伊人那个女人结婚证还在我这里,这难道不是舅舅隐藏陆伊人三个月的真相?”
一语命中。
凌爵溪恨得咬牙切齿……
他的确因为陆伊人跟厉邵城那层关系,才囚禁陆伊人三个月。
“好!小侄儿想的周全,我这个做长辈的道很想听听你的建议!”凌爵溪火冒三丈,完全不能平静。
相反。 厉邵城惬意的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舅舅,厉凌两家从来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要除掉害虫自然是需要齐心协力,白家受贿的事情已经确凿,下一个恐怕就是凌氏,厉氏如果不出来帮忙传出去也不好听
。”
“百分之七十股权给你!”凌爵溪咽不下这口气也忍痛割爱:“白家可以亡,白母绝对不可以有任何污点!”
“你早该这样。”厉邵城脸上的冷笑充满狡诈。
白父贪图白母的权势才结的婚,结婚后两个人过得很不好,但因为白母形象两个人一直不离婚,现在如果在这种事上离婚,又会被人说成早干嘛去了?偏偏在别人落魄离婚?
厉邵城夺走凌氏百分之七十股权,相当于半个老板。所有权利都在他的手上。
那些‘效命‘与凌爵溪的人多半是被抓住把柄,可现在,厉邵城掌握凌氏,掌握凌爵溪的一切,他若从这里逃走干点什么就难了!’
凌爵溪眼里充满可怖戾气,盯着倨傲身影在视线里消失。
……
树林里——车在石子路上颠簸。
车停下,白乐从车上走出来,掏出了电话:“表姐,你确定要把陆伊人丢在这里?”
“这看你自己,我在和薇薇安打牌,不要打扰兴致。”
“喂……”
电话那头在白乐说话前挂掉了。
几个大汉躲在草丛里看到身姿窈窕的女人,忍不住吞吞口水:“哥几个,你看那个女人长得真漂亮啊~”
“哟哟哟,你看!那个美女从车里又抬出一个女人,今天我们是交好运了么?”
几个男人说着从草丛里走出来。
白乐听到动静,拖陆伊人动作一顿,猛地转过身:“你们是谁?!”
几个男人相互对看,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忽然扑过来:“白小姐是吧?来让我们几个解解馋!”
“不……”白乐意识到危机,把陆伊人踹了过去:“我不认识你们别找我,要找就找这个女人吧!”
陆伊人在地上被踹的打滚,滚到一个男人脚下。
“哟,这也是个美女。”
见几个男人停留,白乐拔起腿就跑,其中一个男人眼尖,冲了过去:“别跑啊白小姐,你我们也要的!”
白乐迟钝的脑子瞬间明白自己似乎被算计了:“你们认识我?放开我!!”
她体力不行,直接让几个男人扑倒在地,男人大掌肆意的撕扯她的衣服!
“啊!!救命!”
在陆伊人前面的男人掏出刀子:“别叫别叫,等会让你和你的好姐妹叫个够!”
砰——
忽然,白乐所驾驶的车子后面传来巨响,几个男人愣住。
贺君凌拿着铁棒从后备箱跳出来,单手撑地,站起:“你们几个混蛋给我放开他们两个!”
白乐见到贺君凌,顾不上疑问,求救大叫:“你……救我!救我啊啊——”
啪,男人大巴掌落在白乐脸上:“臭娘们,再叫就先办了你!”
“呜呜呜。”白乐害怕的哭出来。
站在陆伊人面前的男人举起刀子,刺过来:“想要英雄救美,先过我这关!”
“动我的伊人,你简直该死!”贺君凌挥舞铁棒,疯狂地情绪让他暴走。
直接把冲过来的男人打到,这个男人到了,其他两个重情义的围过来进攻。
贺君凌双目猩红,下手极中,把三个男人打的嗷嗷嚎叫不敢还手。
抓住白乐的男人慌了,扯住白乐衣领,掏出刀子:“不许动!动我就杀了她!”
白乐求救:“不要啊!!”
贺君凌身形重重地一晃,缓慢地像个老人转过身来,脸上凝固着可怖骇人的杀意。
红唇上挑,他阴狠启唇:“杀了她。”
白乐脸色瞬间惨白。
魁梧男人不可置信,正准备再度放狠话,贺君凌突然冲过来按住他拿刀子的手往下按去!
白乐瞳仁扩张,被刀子刺中喉咙立刻再无生的可能。
贺君凌在男人没反应过来的时间,拔出刀子,转了方向,精准的刺中男人脖颈……
剩下三个被打趴的男人被他的疯狂吓到,趴在地上逃走。
贺君凌危险的形如恶魔,凌厉眼神刺过去,拿起铁棒就走到剩下男人的面前。
残忍两个字,在他铁棒下得到诠释——
惨目忍睹的场景让贺君凌情绪兴奋,可转眼看到陆伊人又安静下来,握起拳头砸自己的头。
“给我滚出去……我是伊人温柔地贺君凌,我是温柔的……”
拳头越来越用力。
没过几分钟,贺君凌被自己砸晕过去,再次醒来是两个小时后。
他发现自己躺在软绵绵的地方立刻起身,拴在手上的手铐冰凉触及到他的肌肤,令他意识紧绷起来。
守在这里的警察走过来:“先生您涉嫌谋杀罪,现在请配合我们做笔录。”
贺君凌反应过来,出声问道:“伊人呢?伊人呢?”
警察蹙起眉:“你是说昏倒的女孩么,她被我们检查出来下了很重的安眠药刚才已经醒了,在等待我们做笔录。”
贺君凌悬在半空的心落了下来,开始为自己解释。 他把自己说的清清白白,只不过,铁棒上的指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