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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叶紫忍无可忍地还了那尖嘴猴腮一脸唾沫星子。
这些人,看上去一个个是那么衣着华贵,品行端良,实则满肚子坏水,真正的衣冠禽兽。
不但侮辱她,还破坏夏东辉的名声。
这事要是传到夏东辉耳中,他入了心,果真不给她五百万该如何是好?
她可以忍受这些不堪的话语,但不能影响救父亲的机会!
众人都愣住了,嘈杂声在叶紫出声后瞬间停下。
一向好脾气的叶紫竟然怒了?
虽然许定绝对不会帮叶紫,但至少还有个凌晨在。
凌晨当年可是深爱着叶紫,虽然分手了,也难保他不会念着一丝旧情。
只要他一句话,谁也别想在Y市商界混下去。
因而,一时间没有人敢再说什么。
凌晨看了叶紫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却没说话。
许定盯着叶紫愤怒的侧脸,晕黄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如同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纱,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三年的打磨,她竟然变得更美,更迷人。
许定想得到她的心越发强烈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
你若一味忍让,他就骑到你的脖子上。
若你强势一些,他便会吓得缩进乌龟壳里去。
叶紫突然间明白了这个道理,她决定不再忍让。
她看着那两个胡说八道的人说:“我和夏先生清清白白,你们凭什么胡乱败坏他的名声?”
“切!都已经是夫妻了还清白,骗鬼吧?”陆伟豪小声嘀咕,却足以让大场的人听清。
丁连华看了看凌晨,见他并没有要帮叶紫的意思,顿时大胆起来。
他直起身子,指着叶紫的鼻子怒道:“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叶家大小姐吗?就你现在的地位,我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叶紫拽紧拳头,怒气在身体里上下镩走,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陆伟豪见叶紫气得全身颤抖,故意对丁连华煽风点火:“你可别再惹她了,她都想打你了!”
“你想打我是吗?那你打呀!哈哈哈,就你那怂样,借你一万个胆你也不敢动我一根毫毛!”丁连华嚣张地狂笑不已:“不过是一条丧家犬,还是被人玩烂了的残花败柳,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我呸!”
在场众人,无一人为叶紫说话,甚至跟着笑了起来。
宽大的包间里,笑声肆意,无比令人反感。
凌晨拧了拧眉头,眸光闪过犀利的光茫。
“啪!”响亮的巴掌声将嘈杂镇住,还回一片宁静美好。
众人呆呆地看着叶紫高举的巴掌重重落在了丁连华的脸上,纷纷张大嘴巴不可置信。
她竟然真的打了?
“你个臭娘们儿,给你脸了不是?”丁连华被打懵了。
他没料到叶紫真敢动手,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举起拳头就要揍叶紫。
谁知,他拳头刚要往叶紫那美丽的大眼睛砸去时,就被人制住了。
他恼火地甩了甩胳膊,那人的手像铁块一样有力。
他甩不掉,心中更是恼怒,转头就骂:“谁***……赵、赵越……”
制止丁连华的人,名叫赵越,比凌晨他们要高两届。
此次,他并没有在凌晨的宴请名单中。
不请自来的他,一直坐在角落里没做声,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帮叶紫。
但在场众人大部分都惧怕赵越,因为……
叶紫并不认识赵越,也不清楚赵越的事情。
所以,当赵越出手相助时,她只觉得是他好心而已。
可是,赵越根本就没有心,又怎么会好心呢?
“是你们自己滚还是我打你们出去?”赵越很凶,有一股杀伐狠劲,让人徒生畏惧。
赵越的手重新插进西裤口袋。
凌晨拧了拧眉头,复杂地看了赵越一眼,然后对守在门口的保镖说:“把这两个咶躁不停的乌鸦给我请出去,别坏了大家的兴致。”
四名保镖立即进来将陆伟豪和丁连华架了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赵越帮叶紫还说得过去,一句看不惯那两人太嚣张就可以解释了。
可凌晨呢?
他是在帮叶紫,还是给赵越面子?
赵越看了凌晨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坐了回去,嘴角却流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得意。
门被关上,终于安静了下来。
许定扫了凶狠的赵越一眼,又看了看冰冷的凌晨。
赵越这个马蜂窝,他不会贸然去捅。
而凌晨在他眼中,不过是个暴发户。
他身为Y市半个当家人,他还是会去踩几脚的。
许定呵地一声冷笑,他痞子一般说:“原来凌大总裁对老情人旧情不忘,早知道刚刚就由我来帮你处理那两只多嘴的鸟了,何必你大总裁的人亲自出马?”
“是是,我们都可以效劳的,那两人也太嚣张了,怎么能如此欺负叶小姐呢?”其余几个立即附和。
叶紫苦笑,见风使舵,就是这个社会的习气吧!
凌晨看也不看他们,坐到了主桌席上,面无表情说:“凌氏副总裁的名声不是谁都能损坏的!”
就这样一句,将叶紫摘了个干净。
他帮的不是叶紫,也不是给赵越面子,而是在维护夏东辉的名声。
众人心中,又一番百转千回。
凌晨不是帮叶紫,那么他们是不是还可以照许定的吩咐,继续欺负叶紫呢?
许定笑了笑,一把将准备离开的叶紫拉过来,按到了凌晨旁边的位置。
他则坐到了叶紫旁边,动作熟练地去拿桌上的酒,拿到手上准备倒时,觉得手感不一样,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微微一愣,笑道:“哟,这酒……好名!”
他往其它桌子看了一眼,每桌都有,眸光一暗。
他抓起桌子上一个啤酒杯重重放到叶紫面前,往里面哗哗地倒:“叶紫,就冲这酒名,你也得多喝一杯,否则对不起凌总的用心良苦。”
叶紫看向许定手上的酒,若大的舍得二字,让她心头一紧。
她从小出席各种酒席宴会,自是知道许定手上的酒,一瓶就要将近四万块。
四万,是她半年的工资!
她站起身,不想与这群子发疯:“我不会喝酒,我还有事,先走了!”
“有事?是去筹钱吧!”许定这次没有拦她,而是靠在椅子上,懒散而又邪恶地笑望着她。
他与她青梅竹马,又怎么会不知道她酒量极好?
她转头看向许定,不卑不亢:“是又如何?”
她现在,可不比这些大少爷和千金小姐们,一顿饭吃掉几十万。
对于她来说,一顿饭的钱,足以救回父亲的性命!
“坐下!”他伸进左边胸口掏出一个鼓鼓的钱包,拿了一大叠钞票出来,压在那瓶子酒下面:“喝掉这瓶酒,这钱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