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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如锦发出一声惊呼,耳边传来男人低而愉悦的声音:“阿锦,你在关心我。”
“我没有。”纪如锦想也不想地否认。
“是么?”男人反而笑了起来,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纪如锦整个人像是触了电般,猛然一颤,软倒在男人的怀里。
“敏感的小东西,知道我有多久没和你亲热了么?”她的反应取悦了男人,埋在她的肩窝,发出暧昧的声调。
纪如锦眨了眨眼,脸上热烫,心里却紧张地冒出一个念头,他不会是想在这里做什么吧?
果然,她刚闪过这么个念头,男人突然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今天看的还是上次那部电影,不过,你已经看过整本书了,所以,我们不如做点情侣们在电影院里应该做的事情。”
话落,纪如锦正想问什么是应该做的事情,嘴便被男人吻住,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羞愧得几欲撞墙自尽。
直到电影结束,她都不知道演了些什么,整个人像是被慕萧寒摆弄的布偶,紧张又害怕,拼命地想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身体的感觉却让她不由自主地轻轻微吟出声。
从电影院里出来时,纪如锦的腿都还在发抖,再反观男人,坐在轮椅上,平日里冷酷的眉眼里尽染暖色,唇角微扬,昭示着此时的好心情。
纪如锦就想起了刚才在放映厅里,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情侣”二字。
这是不是代表了他其实是很喜欢自己的?
然而,很快她又开始纠结起来,她和苏婳,慕萧寒还是更喜欢苏婳一点吧?
他和她有没有在电影院里做过刚才那种事情?
上了车,纪如锦疲累地打了个哈欠,男人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累了?睡一下。”
纪如锦脸红地点了点头,坐过去准备靠着眯一会儿,男人却拉着她,托起她的小pp,抱上了膝头。
“这样睡,不冷。”
纪如锦却大囧,车里又没开冷气,而且,这样还能好好地睡么?
答案当然是不能,某人所谓这样睡不冷只是个幌子,想要趁机吃点豆腐才是真相。
所以,一路上,纪如锦不但没能休息,反而还被占尽了便宜,吃尽了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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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宅,苏镇宽看着苏婳神情落寞地挂断电话,立即走了过来:“怎么样?萧寒来不来?”
苏婳脸色一黯,摇了摇头:“他说有很重要的事,不能来了。”
苏镇宽的脸色陡然难看至极:“什么事这么重要,连你的生日宴会都不能来参加,这让我的面子往哪儿摆?是想让我成为今天来的这些客人的笑柄吗?”
“爷爷,你别这样说,阿寒那天在船上已经跟我说清楚了,他爱的是纪小姐,和我也只有以前年少时的一些情谊,您别再总是到处对人说他是您的孙女婿了,这样对我,对慕家和纪小姐都不好。”
苏婳心里是怨愤,可回来之后便想清楚了,纪如锦才是慕萧寒的妻子,她算什么?
再这么不顾脸面做下去,到时候只会徒添笑话惹人不耻。
她还没有那么贱,非得上赶着嫁给慕萧寒。
但是,她的话却让苏镇宽震怒了,可在这么多客人面前,他还是忍着没有发作,只是低声严厉地训斥了几句。
“你胡说什么?那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成为慕氏的女主人?今后,我不想再听到你这种没出息的话。再给他打电话,今天,他必须过来参加这场生日宴会。”
苏婳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爷爷,但想到他一向强势的作风,咬了咬牙,再次拿出手机拔了过去。
结果,却传来没有温度的女声提示:“对不起,您拔打的用户已关机。”
苏婳脸色倏地白了下来,眼底闪过一抹受伤。
“关机了。”
苏镇宽怒不可遏,目光阴冷朝她扔下一句“没用的东西”,转身离开。
苏隽阳走了过来,看着她脸色苍白又难看,不禁担心地问道:“姐,怎么了?”
“我打电话请阿寒过来参加宴会,他拒绝了,再打过去,就关机了。”苏婳心情很难过,可是,让她更难过的是刚才爷爷苏镇宽的那个态度。
就像是她没能笼络住慕萧寒,她就是多余的一般。
难怪,她去意大利的十年,爷爷一个电话也没打给她过。
可是听说她决定回国,却亲自跑去机场迎接。
“姐,慕大哥既然已经认定了纪如锦,你还是放弃吧,其实,我觉得齐康哥也挺好的,为了你放弃国内的一切,跑去意大利重新创业。”苏隽阳想了想,还是将最近压着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苏婳神情一震,有些惊诧:“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和阿寒重新开始么?怎么会”,
苏隽阳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声音却十分认真:
“以前我也以为你既然等了慕大哥十年,能重新开始是最好不过,可是,他现在心里有了别的女人,姐,你这么优秀,一定要找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男人,而不是去将就,更不能找个心里装了别的女人的男人,我希望你能幸福。”
“所以,你就想让我退而求其次,和齐康在一起?”
苏婳苦笑,当年她去意大利时举目无亲,齐康突然跑了过去,这十年他也总是陪伴在身边,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对他却未产生过任何悸动。
“至少他爱你,这么多年也一直等着你。”苏隽阳继续劝道。
苏婳摇了摇头,声音却有种绝望的灰败和决绝。
“可是我不爱他,隽阳,我没办法逼自己跟一个不爱的男人结婚,与其这样,不如一辈子单身。”
苏隽阳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看了一眼花园里的那颗梧桐树,叹了口气,朝楼上走去。
苏婳因为慕萧寒的关机,苏镇宽的严厉逼迫,心情变得很不好,从吧台拿了瓶红酒往花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