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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正版,么么哒 胡绥还沉浸在刚才的景象里, 问说:“你说那个人是谁, 怎么李成蹊那么怕他?”
“谁啊?”
“就车上下来那个人啊,大高个, 看着很有派头的样子。”
白和说:“我没注意。”
他只顾着逃命了。
胡绥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白和说:“别想了, 肯定是李成蹊认识的人, 要么就是特部的人。”
“我是在想要不要请你吃碗胡辣汤, 怪好闻的。”
“……”
胡绥就跑到隔壁的摊位上对老板娘说:“老板,来两碗胡辣汤, 两份油饼。”
他说罢就在旁边的桌子前坐了下来, 对白和说:“冬天吃胡辣汤最暖身了,这老板是洛阳来的,胡辣汤做的可正宗了。”
白和说:“你还吃得下去,刚才差点连小命都丢了。”
“所以啊, 更要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唯爱与美食不可辜负, 没有爱再不吃点美食, 死了不是亏大了?”
白和竟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坐下来跟他一起吃,两个人都吃的满头大汗。胡绥看了一眼白和, 擦着嘴问说:“你脖子里怎么挂了个红绳?”
白和摸了摸说:“本命年, 保平安。”
妖精也有本命年?胡绥还真没听说过。只能说如今天底下的妖精都越来越活的像个人了!
两个人吃了个饱, 拍着肚子回到了胡家。
胡慧娘一看到他们立马就问:“怎么样, 找到了么?”
“找到是找到了,”胡绥说,“可是那个李成蹊好厉害啊,我怕二姐不是她的对手。”
“他那个清光索太厉害了,人也坏,”白和说,“感觉挺不好惹的。”
胡滟容却关心别的,问说:“那李成蹊长什么样,真那么丑么?”
她还真有点担心自己能不能吃得下,毕竟这两年她口味也挑了,不是优质男她真怕自己吃不下。
白和说:“跟画上的完全不一样,本人很是俊美,而且非常年轻!”
胡滟容又看向胡绥。她更相信胡绥的审美。
胡绥点点头,说:“好看是好看,不过一副妖精样!”
“眉眼是有些不正经。”白和说。
“不正经更好啊,”胡滟容兴奋地说,“就怕他太正经呢。我去会会他。”
“可是他好厉害,”胡绥说,“二姐你未必是他的对手。”
“再厉害也是个男人,我就不信了,我还拿不下他!”胡滟容说,“他怎么把我抓起来,我怎么让他放了我!我都不用露尾巴,单凭我女人的本事就能擒获他你信不信?”
“失败”这俩字就从来没在她字典里出现过。何况对方是李成蹊,就算失败了也值得冒险试一试。
李成蹊,五百年精阳不散,既是他们狐狸家族人人欲杀之而后快的男人,也是他们每个狐狸精妄图征服的男人……越是危险,越是诱人。
胡滟容问清了地址,立马就回屋换了一套装备,艳丽如火地去了:“等我好消息吧,给他来个先哔后杀!”
她打了车直奔朝阳观,到了大门口就看见了一辆豪车,绕着那车打量了一圈,然后叩响了朝阳观的大门。
半晌才有个年轻男孩子跑了过来,眉眼憨厚又严肃,板着脸问:“你这个妖精,还敢自己送上门来!”
竟然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妖气,看来不是普通人。胡滟容冲着他嫣然一笑,说:“劳烦小哥去通报一声,就说A城胡滟容,来拜访李天师。”
那男孩子一怔,像是入了迷一般,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来,听话地点头说:“好。”
胡滟容得意地拢了拢领口。
胡慧娘却忧心忡忡,拿着佛珠还在盘问胡绥和白和:“你们俩是怎么从他眼皮子底下逃出来的?”
“就是这个奇怪,那李成蹊明明都把我们抓起来了,外头突然来辆车,下来一个人,李成蹊看见那人立马吓得屁颠屁颠跑过去了,我们就全都跑了。”
胡慧娘皱着眉头问:“看清那人长相了么?”
胡绥摇摇头,说:“大姐,你说如今现存的捉妖师里,谁能让李成蹊怕成这样?”
“没有人,即便是宗俗民调局的领导见了李成蹊也得叫声师父……”她忽然睁大了眼睛,“你们说你们见到的李成蹊貌美如花?那不能够啊,我们家李成蹊的画像是祖传的,不可能出错吧?会不会……”
胡绥问:“我们搞错了?!”
“难道那个车上下来的才是真的李成蹊?”白和惊问。
“完了完了,”胡绥一拍大腿,“二姐她……她要是看见真的李成蹊是个丑八怪,不得气死啊,我告诉她是个小帅哥呢!”
胡慧娘:“……”
白和:“你……你是不是担心错方向了……”
胡慧娘捏着佛珠默念了两句,说:“我们都是登记造册的妖,受法律保护的,李成蹊既然是元老级人物,应该不会随便杀人,咱们再等等看,何况容儿是有些本事在的,现今世上少有人能敌得过她。”
他们狐狸家族,好歹也是妖中上品。
事已至此,也只能等了。胡慧娘去念佛祷告,胡绥便和白和到了卧室里,胡绥一关上门就瞪着白和说:“你怎么连我大姐也偷瞄!”
白和一愣,随即俊脸就红了,说:“这不能怪我,谁叫你们家个赛个的美!”
他说罢赶紧又到窗口去透气,有些害臊,回头却看胡绥踮着脚尖从书架上掏出一本旧书来,便凑过来问:“这是什么?”
“癸丑杂爼啊,”胡绥说,“我看看上面有没有说李成蹊的命门在哪里。”
《癸丑杂爼》虽然记载的都是古往今来的名妖,但名妖都和当时的捉妖道人分不开关系,李成蹊作为古今第一捉妖道人,自然所占篇幅不少,里头详细记载了妖精和他斗法的过程,有些还有插图,那插图上的李成蹊虽然画的很简单,但也实在算不上好看。
妖精们都对他恨之入骨,妖精们出的书,自然把他往丑里画,面目肢体夸张的很。
他们翻着翻着就翻到了胡卿九那一篇……毕竟胡卿九是和李成蹊牵扯最多的妖精……白和指着其中一段说:“胡卿九乃狐精,性淫,闻李成蹊九阳纯精之体,有器大之名,勾引之………”他扭头看胡绥:“器大……”
“这都是在胡说八道,我们狐狸精古代都是不分男女的,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么?!”胡绥义正言辞地说。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公狐狸可男可女,要勾引女人,那没有点本钱怎么可能!狐狸天生比人适合啪啪啪,哪里都适合。前后都是天赋异禀!”
白和颇暧昧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大吊萌狐?”
胡绥晃了晃裤裆说:“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所以为了什么器大去勾引,那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可能你大,他更大呢?”
胡绥一口就给噎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刚要反驳,就听见外头传来胡慧娘的惊呼声:“容儿,你怎么了!”
俩人赶紧冲出房门一看,就看见胡滟容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地跑进来,那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兴奋呢还是害怕:“哎呀呀,不得了啊,那个李成蹊好厉害!”
胡绥觉得他二姐准确地阐释了两个词:花容失色落荒而逃。
胡慧娘扶住摇摇欲坠的胡滟容,惊声问:“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胡绥看见他二姐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第一个念头就是:“二姐,你成了?!”
“成个毛线!”胡滟容踉跄着倒在沙发上,说:“这个李成蹊油盐不进啊,枉我使出浑身解数!”
“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胡慧娘急着问。
胡滟容就将自己怎么样使出浑身解数的过程讲了一遍,听的白和面红耳赤的,胡绥不愧是狐狸精,早已经见怪不怪,胡慧娘也是一脸严肃,看的白和直咂舌。他真不知道该说这胡家人口味都太重呢,还是该说这至淫的狐狸精 ,反倒返璞归真一派纯真了呢。
“照你这么说,这个李成蹊,看来定力很足,”胡慧娘坐下来说,“不过也难怪,他本来就是当世高人。”
李成蹊如果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可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想当年他就是天赋异禀那一派的,如今历经数百年,都要成精了吧?
不过胡绥看他二姐的神色,惊慌之余还有一抹春/色,恐惧之外还有三分兴奋,就觉得此事不简单!
果不其然,胡滟容眼神迷离地躺在沙发上,仿佛还在回味:“不过那个李成蹊,长的也太帅了吧……”
帅?
帅么?胡绥想了想李成蹊那张秀美又高傲的脸,觉得好看就算了,哪里帅,明明是个小白脸嘛。
胡滟容浪里来浪里去,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男人没尝过,胡慧娘见她一脸花痴样,也被勾起了好奇心,问说:“当真不是丑八怪?”
“一点都不丑!”胡滟容抓住她大姐的手坐起来,兴奋地说:“超级帅,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禁欲脸,禁欲脸你们知道么?禁欲脸才是最高级的性感,看了真让我热血沸腾想拿下啊!”
胡绥:“……”
“还有那声音,也太好听了吧,一听腿都要软了,耳朵都要怀孕了……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胡慧娘见她越说越露骨,忍不住抓了抓她的胳膊,说:“好了好了,我看你受惊不小,赶紧回屋休息休息,缓缓神。”
她说着就把胡滟容给扶了起来,但是胡滟容都站起来了,还在一边走一边跟胡慧娘说:“你知道他有多高么,那两条大长腿,要是不穿裤子赤条条往那一站,天哪……”
胡绥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白和,呆若木鸡,艳如桃李。
他赶紧说:“我二姐就这样,说话有点夸张。”
白和问说:“你觉得你二姐说的李成蹊,跟我们看到的李成蹊,是一个人么?”
胡绥:“……”
对啊,这根本不是一个人吧?!
禁欲?帅?大高个?
看来不是他二姐认错了人,就是他和白和认错了人。
不过胡滟容都对付不了的人,他们也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白和又在他们家呆了一会就回去了,已经是深更半夜了,胡绥躺在床上,还在想那个李成蹊。
迷迷糊糊之中又回到了他和白和逃跑的那个时候,他趴在白和身上,往下看,看到的那个青年男子。
感觉那人的相貌倒很像胡滟容的描述,看起来比他和白和看到的那个李成蹊更正经一些,眉目尤其清明逼人。
这样迷迷糊糊便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就看见胡慧娘和胡滟容坐在客厅里发呆。
“大姐早,二姐早。”
胡滟容一看见他,立马招手说:“绥绥,快来,我和大姐商量了个事,正好跟你商量商量。”
胡绥揉了揉眼睛,懒懒地往沙发上一躺:“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跟大姐讨论了一下,觉得那个李成蹊,可能是个基佬。”
胡绥一听立马坐直了身体,大惊失色:“这话怎么说?!”
胡滟容恼羞成怒:“我都勾引不了,还会是直男么?!”
这倒是……胡滟容的美貌放在如今娱乐圈里都鲜有对手,花容月貌赛貂蝉,玉体一陈胜过冯小怜,那绝对是女人中的极品,何况她还会媚术呢,他也觉得不会有男人不吃这一套。
“……然后呢?”
胡绥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胡绥想到画像上的张牙舞爪的李成蹊,立马问:“怎么救?”
胡滟容抖了抖酥胸站起来,灯光下看着那叫一个艳光四射:“小事一桩,交给我了。”
胡慧娘说:“二妹,你可别轻敌,这个李成蹊可不是普通的捉妖师。”
“管他是什么捉妖师,只要是个男人,没有我胡滟容拿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