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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子谦缓缓将目光移到斬叔的老脸上,纠正了句:“冰炭不同炉!”
一次次的恶意伤害和打击早让黎子谦对于柏徽彻底寒心,当下,斬叔嘴里的兄弟二字,显得讽刺可笑。
黎子谦一刻也不想停留在这里,眸光里的柔情最终摄进了乔菀的眼底。他低低说了句:“乔菀,我们走!”
于柏徽的愤怒到达了极限,他顾不得摸不清状况的斬叔还在一旁,眸光如刀剑,沉声道了句:“休想!”
话尾落下的那瞬,有节奏得拍了拍手,四面八方冲进来无数道黑影。
于柏徽的脸上刹那间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柏徽,怎么回事?”斬叔的眉头锁得解不开。
轻蔑的气流从黎子谦的鼻腔里钻出来,黎子谦不慌不忙不瘟不火地对于柏徽道了句:“早知道你会来这招!只可惜这次你怕是要失策了。好好回头看看,我走不走得了?”
于柏徽心里一沉,转头的瞬间,一张张熟悉的脸都换成了陌生的面孔。
眼前一黑,步子微微颤了颤,一双眼睛愈发幽深:“怎么会这样?”
黎子谦沉稳地说了句:“好自为之。”随后,带着一干人等潇洒的离场。
门开的一瞬,黎子谦扫了一圈,地上被绑住手脚,嘴里塞住布碎的男人七零八落地坐了一地。
黎子谦牵着乔菀的手,从他们身上大步跨过去,直到所有人的背影消失在于柏徽染血的双目中。
……
车窗外是静谧的夜色,衬得两人心跳声更清晰。
黎子谦亲自驾车,和乔菀独坐一辆,因为离别过后,他相信他们之间谁都有太多的话想说。
可没料到的是,两人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整整一条长长的大路快行驶到尽头,依然没人先开口。车子开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红灯亮了,黎子谦踩下刹车的时候,第一时间转脸,和她的眸光相撞。
乔菀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男人的眼睛就像大海般平静,可她明显能察觉出黎子谦此刻胸腔的起伏。
几秒的对视后,大手最终爬上了她的脸,指腹温柔的摩挲几下上移到她的伤口旁边,深眸眯了眯。
黎子谦故作严谨地说了句:“这下好了,本来就不漂亮,破相就更没人要,看来我只能委屈下负责到底了。”
乔菀愣愣地看着他,冷不禁地噗嗤笑出来,一把搂住她的脖子,越搂越紧。
坚实的臂腕落到她的腰上,薄唇轻轻凑在她耳根:“别太感动,今天忙了一整天,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别忘了我可是岚城的生意人,没有一个商人会做亏本生意。”
乔菀一听,眉梢紧紧拧在一块,松开黎子谦的脖子,想都没想地问了句:“你都那么有钱了,难不成还要管我要钱?”
突来的一句话彻底把黎子谦逗笑:“要钱做什么?”
话音刚落,黎子谦的眉梢轻轻一挑,坏坏地说了句:“我要你!”
乔菀一下子羞红了脸,拳头像雨点般砸在他的胸口。黎子谦没有躲开的意思,反而一把将她扯了过来,削薄的身子整个扣进了他的肌理。
她抬头,过分清晰地看见眸底的宠溺。
车喇叭不合时宜地刺进两人的耳朵,同排一辆车里的男人一脸横肉,骂骂咧咧地用泰文说了句:“要亲热去酒店再亲热,大马路上的欺负单身汉呢?看得我蛋疼,也不知道关上窗户。”
说完的时候,正好绿灯,男人一脚刹车快速的冲了出去。
黎子谦轻咳一声,正身发动了车子。
乔菀绕绕头,问了句:“他说什么?泰文我一句也听不懂。”
黎子谦唇角的笑纹淡淡地滑过眉梢,稍稍撇头:“你真的要听?”
乔菀点点头。
他严肃的说了句:“刚才那个人说,祝我们性|福。”
到酒店的时候已是晚上12点,为了顾忌大家的安全,他不得不回到朋友营区附近的酒店落脚。
这里虽然远了点,但好在干净安全。整个酒店本来就不大,黎子谦干脆全包了下来,最大最宽敞的那间房留给了自己。
她就好像失而复得的珍宝,黎子谦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谁也叼不走。
乔菀坐在床上,刻意避开他的眼神。在经历过这么多大风大浪过后,他们的独处变得不再单纯。
甚至,她有些反应过度,在走进房间的那刹一汪溪水从她身体里淌了出来。
白光将整个房间打得大亮,比起高档酒店的鹅黄灯光,吸顶灯的光线太强,强到一下子就将乔菀脸上的微红照得明朗。
黎子谦凝着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与眉梢相连,修长的腿迈到她跟前停下,挑拨般地问了句:“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乔菀倏然抬眼,察觉到他眼里的笑意。她瞪大眼睛一脸敏感的惊呼出来:“洗什么洗?洗哪里?”
他愣了愣,生生被她逗笑,大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低润道:“洗澡!哪里都洗!”
嘴角瞬间僵硬,她微微咽下口水,生硬地笑笑:“呵,呵呵,那个,还是你先洗吧。”
一回想上次刚出浴室就被扑倒的经历,乔菀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黎子谦笑着摇摇头,低叹了句:“好。”
说完走到置物柜上翻了翻,拿下个小盒子,大方的走进浴室。
水流声在空气里哗啦哗啦响起,仿佛空气里每一个分子都包裹着潮湿。
乔菀愣是没敢抬头,当她的心情稍稍平静些的时候,不经意的将目光落到浴室方向的那瞬,一下从床上跌到了地毯上。
浴室没开灯的时候她太没注意,原来这浴室的门是面巨大的透明玻璃,人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乔菀一脸错愕地凝上了他含笑的眸,沐浴露的泡沫顺着他的脖子落到胸膛,再到小腹,再到那个沉睡时都……的地方缓缓流下来。
对黎子谦而言,他浑身上下哪里没被这个女人碰过。
他懂她的‘深度’,她懂他的‘规格’,一个大男人,根本就没必要遮遮掩掩。
只是从踏进浴室那刻开始,黎子谦就十分注意乔菀在外头的一举一动,她紧张得让他发笑,这样的女人想不爱都难。
乔菀后知后觉地用双手捂住脸背过身,心脏在胸膛里砰砰直跳。一股热气从下自上全涌进大脑。思绪飘飞,不自觉又回想起和黎子谦在床上那些翻云覆雨的画面,身子僵硬地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过了一会,随着门开的声音,乔菀的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很快,她闻到了沐浴露的香味。
黎子谦的健臂不动声色地环抱住她,低柔到略带沙哑的嗓音,深深唤了句:“乖,到你了。”
乔菀死死闭着眼睛,尴尬到极点,她扭开黎子谦的拥抱站起身,低下头红着一张脸:“我还是去春花房里洗吧。”
说完,她便一头冲过去,还没到门边,黎子谦双手就霸道地环住了她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坏坏笑着:“我保证不看。”
黎子谦知道,乔菀一走出这个门,一定会害羞地找借口留在春花房里。到嘴的肉眼看要飞了,任谁都没办法无动于衷。
还不等乔菀作答,黎子谦突然转身,整个人贴在门上,一副今天你休想走出这扇门的架势凝着她坏笑。
直到这一刻,乔菀才注意到黎子谦没穿衣服,下身只裹了条白色的浴巾。
整个健硕的上半身赤裸裸的展现在她面前,一条条深深的线条将他的健硕勾勒的淋漓尽致。
他的头发还没干透,发梢处的水滴滑下,埋进他的健硕。
天知道要是这会有个地洞,她一定钻里头绝不爬出来,这种尴尬几乎要让她窒息。
“我保证,一定不偷看。”黎子谦见她犹豫不决,右手立刻举起发誓,脸上的笑容也敛下不少。
乔菀咬了咬唇,抬头冷不禁指着他恶狠狠的警告:“你要是敢偷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剁肉馅儿。”
黎子谦微微叹出口气:“好,不偷看。”
他当然敢义正言辞的对天发誓,他只答应了不偷看,没答应她不光明正大的看。
灯光打在他的眼里,虽然黎子谦现在一副沉稳的摸样,可乔菀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双眼里有股浓重的玩味。
许久的对视后,她无奈的转身走进浴室,等了很久发现黎子谦没走过来,才缓缓吁出口气。
站在镜子面前,柔软的指腹轻轻在额头上点了下,额头上的伤口正好在眉心,脸上的浓妆在时间的打磨下素雅了许多,加上脸颊上的那抹红晕,看到去倒是更加楚楚动人了些。
暗自喃喃了句:“哪有很丑,就这么点小伤口,过几个月就看不见疤了。说我没人要,还委屈的负责,切~”
洗脸台上放着一个拆过的盒子,里面有条女人的新内|裤,乔菀拿起盒子看了看,这设计者还真够贴心的,男女搭配酒店专用八个大字印得比牌子还大。
她无奈地摇摇头,再一次确定从内往外没看见黎子谦的身子,才安心的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放水的声音让外头的黎子谦深深一笑,扭了扭脖子走过去躺在床上,‘光明正大’的看。乔菀是他老婆,他们是进民政局敲过图章的,老公看老婆,何来偷看之说!
唇角的笑意愈发浓烈,黎子谦靠在床上,就向看艺术品般欣赏着她的身子。
如他所料,乔菀背对着玻璃窗一刻都没有回头,就连洗澡也是选择了最原始的肥皂。兴许是她的手太湿润,肥皂没抹两下就咻的飞到地上,可她却不敢转身去捡。
乔菀骨子里对于情爱这种事始终太过羞涩,这是她最可爱的地方。
第一次仔细的看她的背,他心脏的起伏很剧烈。女人白皙的皮肤宛如凝脂,圆实的臀部亭立出傲人的弧度,水流分散着一行行滑落。
黎子谦的喉结轻轻滚动了瞬,恰在此时,乔菀洗完转身。第一时间对上那双幽深似海的深眸,一紧张,不小心踩在肥皂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黎子谦倏然从床上跳起来,一脚踹开了浴室的门,双臂有力的箍紧她的肩。
“笨蛋,摔伤了没?很痛?”黎子谦的眉心狠狠蹙着,心差点疼碎了。
乔菀扭着一张脸,抱怨道:“当然疼了,不然你摔一次试试?”
黎子谦一双深眸眯了眯:“看还能不能站起来。”
他微抿了下唇,一把拖住她的脖子适度用力,另一只手落在她腰上将她扶起。
乔菀站起身,臀部靠在洗脸台上,身上的痛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褪去,一抬眼,是那张她难以抵抗的脸。
这场照面来得太突然,无限英俊的轮廓就在眼前,略带湿润的墨色发丝,如夜色般湛黑的一双深眸,还有他男模般完美的体魄。
提起身材,乔菀蓦地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贴在他怀里。她下意识地用双手去环住自己的胸口。
低下头,目光猝不及防地落在他小腹的肌理上:“不是说好不偷看的吗?你怎么能?”
黎子谦削薄的唇瓣淡淡划过一丝笑意,他不回答,只是深凝着她此时的错愕。
他的双眸突然转暗,脸上的表情也一下子严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严肃地说了句:“我们已经分开了几十个小时。我才发现你不在我有多不习惯,所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易离开。”
她乔菀虽然听过黎子谦说过类似的话,可像今天一样深情到让她全身起鸡皮疙瘩的还是头一回。
和他的距离近得有点不像话,她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还有男人灼灼的鼻息。
英俊的脸突然在她唇瓣上轻啄了下,乔菀倏得愣住。这重动作太轻柔,她直觉得全身突然滚烫起来,发痒,发麻。
他浅笑着,大手绾了绾她垂在耳边的细发,指腹在她耳下一寸的位置轻轻摩挲了下。眉宇间的考究一闪而过:“于柏徽,没对你怎么样?”
乔菀一愣,从黎子谦探究的眼里,她深刻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很快摇头,坚决的吐出两个字:“怎么可能?”
黎子谦轻轻笑了笑,他怎会不了解乔菀,只是属于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那待了一晚上,他浑身都不舒坦。
故意严肃扬起眉梢的挑拨了句:“真没有?我要亲自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