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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姜越第一次见到沈橝的时候是沈老先生日的那天, 当时的沈橝还不是沈家的当家人, 只是沈老先生最看好的四孙儿。
沈橝的父亲沈桥是沈老先生的第三子, 是个整天都游手好闲只知花天酒地的没用男人。沈橝是他和他的第三任妻子所生, 上面还有异母的二个兄长一个姐姐。
沈桥这人花心滥情,除了妻子生的儿女之外在外还有好几个私生子, 每年都不老实的闹出不少事, 可是因为家世外貌, 外边的女人即使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还是愿意往他的身边凑,想从他身上取得自己想要的利益。
而他向来也都是来者不拒,婚内出轨已经成了习惯,并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
可沈橝的母亲受不了, 她爱沈桥爱的胜过她的生命, 她把沈桥看得很重,嫉妒愤恨等情绪一点点的把她逼到极端, 最后终于在沈桥过生日的那天爆发了,她杀了沈桥然后自杀了。
之后当时年纪太小身体不好的沈橝就被沈老爷子抱走照顾, 在沈老爷子身边学习长大, 因为极其聪慧而很被沈老爷子看好, 比两个叔叔都得沈老爷子的喜欢,受尽宠爱与追捧与当时的姜越成为明显的反差, 一个坐于云端俯视下方,一个跪在泥地低着头颅。
姜越被沈家收养的那年他十四, 两个兄长十五岁, 沈橝二十二岁。
尚未能展翅的天真年纪, 本是该不知忧愁与凡苦,本是应该躲在父母羽翼之下抓紧学习与玩耍,却因为家人的离去环境的复杂而变得阴郁沉重。
在姜越十四岁那年,姜家父母为了替沈家做好一件事,在大火之中化为了灰烬,只留下了一份遗嘱,把所有的财产留给姜恒和姜宁。
说来嘲讽,姜越作为姜父的另一个孩子,却完全没有被去世的男人提起过,无论是财产还是关怀,他什么都没有得到。
姜父离去时留下的书信带着他不舍的思念,对着姜恒他们说着一些关怀,他提起了无数,甚至提起了多年前在一场大火中去世的另一个儿子,却唯独没有提起过姜越。
那时姜家正乱着,他们几个年岁又小,不知商海沉沦的大人心计多少,更无法应对掌控着股份的近亲,若是家里人有心,总有逃不开的意外等着他们,到时候手中的东西就成了别人家的了,他们三个也会在“意外下”成为权利金钱的牺牲品。
当时沈家老太爷的大哥不太老实,老太爷为了保证姜家的一切不会落入对方手中,也是拉拢人心的一种手段,就收养了父母皆因沈家惨死的姜家三兄弟,将他们接进了沈家,开始了他们寄人篱下新的生活。
沈家的沈老太爷是个极为严肃的人,接走他们三人后对他们三个不算太上心,但也算还是不错,他既然接了姜家的兄弟自然没有给人下脸的愚蠢做法,只不过本就是陌生的外人,态度也就是那么回事。
姜越他们心如明镜,给自己的定位定的很好,老实听话的压低了很多的存在感。可在怎么小心,在漫长的岁月中也避免不了偶尔出现的磕磕绊绊。
“喂!过来。”年纪大概十七八岁的俊俏少年穿着一件嘻哈风格的衣服,在端庄古典的沈家显得是那么另类。他同一群年纪相仿的男孩坐在花园中,朝放学回来的姜家三兄弟招了招手,口气很是不好,态度太过轻视,让人一眼就看得出他根本没看得上姜家的三兄弟。
姜宁脾气本身就不好也就虎着脸没有理他,姜恒倒是个能忍的,也就耐着性子问他:"有什么事吗?"
沈老爷子大儿子家的沈贺痞气一笑,抬起脚露出下面的卷纸,"掉地上了。"他弯腰捡起来,把纸搓成一团扔了出去,之后抬着眉头苦恼地说:"又飞走了,给我捡回来。"他刚才在沈老爷子那里受了气,又不能从他身上找回来,就郁闷的坐在这里,附近都是沈家旁支的孩子,也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失态,就赌这口气直到看见姜家三兄弟,想着老头子对他们客气的态度,非要反着来拗一把劲。
听他这么说姜宁瞪圆了眼睛像只炸了毛的猫,他向来自尊心很强,断不会接受这样的要求,上赶着被人侮/辱。
姜恒比姜宁聪明,他倒是没说什么,可到底也是年纪小,脸皮薄,再加上对面坐着的还有几个原来的好友,就拉不下来那个脸,在这些人面前低头哈腰的捡起沈贺的羞/辱。
做不到的。就算想的清楚,清楚的知道他们的处境是什么样的,他也和姜宁一样暂时弯不下去那个腰。
姜越站在姜宁的背后,十四岁的他是个十分健气的小少年,干干净净的看着憨厚傻气,虽不如两个兄长模样精致,可憨的也挺讨人喜欢。
三兄弟中他年纪小,看事却比两个兄长看得开,也更懂得事情权衡的利弊。
沈贺今日这么一弄他们要是捡了就是不要面子了,也没有什么地位和值得被人尊重的底气,日后少不了被人轻视。可要是不捡得罪了沈贺,他在找不痛快更是麻烦,他们只能受着,就像现在一样。
沈贺难为他们,他们也不能跟他吵闹,也不会有人站在他们的立场帮他们说话。他们要是不懂事的去跟沈老太爷告沈贺的状,沈老爷子找来沈贺,沈贺完全可以说就是让他们帮着捡张纸,当时可能口气冲了点但是并无恶意。这样一说,谁亲谁远一比,沈老太爷能为了他们教训沈贺吗?多半还会恼他们。
服软才是最好的做法,姜恒和姜宁心里清楚,但他们之前都是一直被娇惯着的孩子,就算心里再怎么明白目前的处境,寄人篱下该是什么态度还是没办法接受的太快。
“能不能快点动手了,马上就饭点了你们吃饭可以晚些,我家狗可不行。”沈贺不耐烦的补充了一句。
他这么说便是姜家兄弟现在连他的狗都不如,实在是过分。
姜越抿了一下嘴唇,也不吭声,人从姜宁身后走了出去,打算捡起来递给他。反正他还小,脸面什么的也就不是那么重要。
姜恒见他出去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姜宁瞧见他往前走立刻将脸转了过来,他双拳握紧,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反应极快的拉住了他,“用你多事啊!”他没好气的拽回姜越,口气不好可动作轻柔。他将姜越推到姜恒的背后,咬着牙忍住羞/耻跑了出去给沈贺把纸捡起来,又抬着头给他送了回去。
他虽想要做出镇定的表情,但奈何自尊心羞愧感逼得他抬不起头,就像条狗一样……姜宁捏着纸张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
沈贺伸出指尖小心地捏起一角,十分嫌弃道:“啧啧啧,多脏啊!你还真捡啊!我就是跟你们开个玩笑,哪知道你还真的这么听话,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说着将手中的纸又当着姜宁的面扔了出去,居高临下的点了一下头,“你们可以回去了。”说完,身旁响起了一阵嘲笑声。
姜宁几时被这么羞/辱过,他脸色一白,双眼变得通红,紧捏的拳头似乎随时可能挥舞向对方那张欠揍的脸上。
“哥。”
他的衣角被人拽了拽。
“哥。”
对方叫着他,握住了他的手,像是对周围的嘲笑全然不知。
姜宁回过神,姜越站在他背后朝他慢慢张开双臂,“我果然最喜欢哥了。”他笑了笑,爽朗的笑声冲散了对面的嘲讽声。
姜宁缓了缓,让自己强行不再去关注那群人,他拉着长脸,一如平常一样嫌弃地说:“可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你简直麻烦死了,别凑过来。”
姜越歪着头,也不管他的冷脸,还是笑嘻嘻地说:“来来。”
“干嘛!”
“你背背我。”姜越伸着手,对面的笑声小了,可能是想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你是没腿啊,还是不会走啊!”姜宁翻了个白眼,话是这么说的,身体却很老实的弯了下来。
姜越见状立刻趴了上去,姜宁将他的双腿抱好,白净的小脸累得通红。
“好端端的非要我背你干屁!你觉得你很轻啊!”他嘴上骂骂咧咧的,动作半点也不含糊。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们走吧!”姜越说完伸出手将双手放在他的耳朵上,把他的耳朵捂得严严实实的。
姜宁一愣,其实这样那些异样的声音还是能听到,他知道,姜越也知道。
“不好听的杂音我帮你捂住。”姜越将头贴到他的脖子上,把手掀开一条小缝,轻轻地说:“安静吗?”
姜宁没有说什么,身体僵硬了五秒,然后背着他慢慢地走了起来,身后的姜恒也跟了上来。
姜越知道姜宁心里不好受,他向来是骄傲的孩子,受到这样的侮辱从不出生起这还是第一次。他捂着姜宁的耳朵,在离开了那群人之后松开了捂住左耳的那只手,环抱着姜宁的脖子,小声道:“今天风大,吹起来的声音吵得人心烦意乱的,你爱听吗?”
姜宁没有说话,他勉强维持的骄傲镇定在离开那群人的时候瞬间崩塌了。
“我猜你是不爱听的,那就不要听了,和刚才的那些话一起不听了,明天的时候风停了,事情也就过去了。”姜越用头蹭了蹭姜宁的脖子,语气轻柔:“那些无聊的话、那些没有意义的话、不要去听,也不要放在心里,那些都是不重要的垃圾话,他们说完也就忘了,我们想着也就为难自己了。”
“那样不好的哥。”他叫了一声:“不要觉得羞/耻,没什么可羞/耻的,该感到羞/耻的人该是那些将欺负贬低他人当做荣幸的人。今日的事情在你的生命里只是个不算重要的插曲。也不要记住他们的举动,那么做的人注定是失败者。只有失败的人才喜欢欺负现在比自己弱势的人,寻找着他们内心中可笑的虚荣心满足感。”
“他们不知,在他们做出这样举动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丑了。骄傲的成功者只会把目光往上看去,没有低头数着自己脚下人的时间,也没有那份可笑的满足感。成功者只会数着自己上方还有多少人,伸出的手也是朝上而不是往下。”
“无能者往往都是欺/凌者,不要把这样的人放在心上,也没有必要放在心上。哥,你要记得时间还长,长的你可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想着,是纠结着今日他人带给你的难受屈/辱,还是在他日让别人畏惧的抬不起头才是你该做的、该想的。”
他摸着姜宁的头,一边安抚着宁可自己受/辱/也不让他受/辱/的别扭少年,一边抬起了头,一双眼睛干净明亮的看向前方,看着沈家的大宅,看着远处的花,看着站在门口那边同样看着他们的男人,朝对方笑了笑,落落大方的朝着对方问了个好。
“下午好先生。”
姜宁不动声色地握起一旁的叉子。
沈橝是那种淡然内敛到极致的人,就算生气不高兴面上也不显露,但在一起生活的久了,在场的人也就没有人不知道了。
别的不说单说那碰撞的声音就是最明显的表达。
他不应该惹沈橝不高兴的。
所有人脑海中同时想着这句话,带着几分埋怨和不安,他们紧张的绷紧了神经,等着主位上沈橝的反应。
沈橝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带着几分孤独的美感,苍白的脸上依旧是之前那个表情,他动了动纤细修长的手指,将汤匙抬高。“不想说就算了。”他喝了一口汤微微皱起眉,“咸了。”说罢将汤匙啪的一声扔回碗中,惹得一旁站着的吴毅看了姜越两眼。
沈橝口味清淡,厨房里根本不会做什么太咸的东西。吴毅抿了抿唇,只希望姜越能赶紧补救一下,因他的疏远与沉默现让沈橝不高兴了,而沈橝不满意不高兴就意味着很多人都不能安生。
在以冷色调为主的餐厅里,他们的脸色宛如即将被审判的囚徒,灰白的充满了沉重,阴暗的向姜越传递着信息。
沈橝可能知道因为他气氛变得沉重,也可能知道他们紧张的原因,但他并不在意,也不会特意为了消除别人的忧虑开口安抚。他在众人的不安中无视着他们的情绪,只是看着姜越对着姜越说:“你不喜欢他可以不用他教,你不喜欢谁我都可以换掉,你想任性我随着你,我说过我可以宠着你,宠你到什么时候都行。可你要知道你不小了,你也不能像个孩子一样经常逃避社会,恐惧着外边的一切选择躲在家中。”
“我可以接受你对我使小性子,我也可以包容你的一切,但这不代表我可以忍受你变成一个越来越自闭的废人。你听着姜越,我再说一次,你需要学习,也需要知识。我给你两条路,一、你自己去上学;二、我继续给你找家教。自己想好来找我说,明白了吗?”
沈橝说完这番话后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姜越在这些人的目光中看到了督促,他们似乎在无声的告诉着姜越赶紧回答,不要用沉默来对待沈橝,不要让这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糟糕。
这样的情况让姜越服从的点了点头,沈橝见他乖巧的同意这才重新拿起筷子,让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姜越被这个插曲闹的更加吃不下去了,估计其他人也是。他烦躁的打算放下筷子回房,想要好好跟系统谈谈,看看能不能弄到更加详细的信息。
“我吃……”
“吃饱了?”沈橝打断了他的话,他往后一靠,目光平静却带着强势的压迫感。他似乎一直注意着姜越,所以每一次姜越刚有些动静他都会看见。
“你的胃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他点了点面前的碗,“不是一直很喜欢吃海鲜羹吗?吃完了再回去。”
系统从头听到尾,受不了的说了一句【这人是老妈子吗?怎么什么都管?】
姜越没有理他,他想了一下刚才饭桌上其他人的脸色,和沈橝说话做事时的气氛,在谁也不敢在他说话时发出声音与很紧张的表现中可以看出沈橝在这个家中的绝对地位,和他们算不得自主的生活环境,还有……
他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
这个沈橝决不如他表面那般淡雅的像是不理俗事的人,反而可能手段比较厉害,很有威慑性,甚至可以说……沈橝很吓人?
姜越眨了眨眼睛,不动声色地拿起汤匙,听从着沈橝的话,在沈橝的注视下将面前的东西吃了个干干净净,这才被人允许回了房间。他一进了门便对着系统说: “我想要……”更完整的资料。
【没有。】系统打断了他的话干脆的回答他。
“没有?我之前就一直想问来着,资料如此简洁,除了人物个性和关系没有过多的介绍,这很容易让我因为不清楚而出错,加深别人的怀疑和自身任务的难度。这,难道也是一种考验的一种?”
【不是,你想多了,资料简单或是详细的内容都是可以选择的,你的人物资料也可以给你更加详细的,甚至可以脑内传送,可这样详细资料是需要你用‘加分点’兑换的。而你这个攻略之旅中,你唯一能得到加分点的方法就是任务完成结束进入下一个世界。每个世界完成任务后,系统都会奖励给你一百点,只送给你用来买资料。而这个世界是你的第一个世界,你没有积分,所以资料只是最基础的简介。】
【在第一个世界中,你能知道原主过去的唯一办法就是找出被攻略者,在找到之后系统将会把原主的全部信息交给你,当做奖励。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抱着老实等着被攻略者出现的这个想法,这个家庭环境复杂,我劝你你最好先了解自己的过去与现状,否则——你很容易死。无关是不是被人怀疑,哪怕你将姜越演的十分好,没有任何崩坏的举动,这个家里都有着不安定的因素存在着。你不知道的危险在暗处悄悄的锁定着你,等待着出手的时机,而你对周围的情况一无所知也无法防备,处境十分被动。】系统含有深意的对着他说到,话中很明显的指出他现在根本不能算作安全的环境。
姜越将他的话翻来覆去的读了几遍,心中有了大概,他故作轻松地摸了摸下巴,依旧吊儿郎当地说:“你这是怕我不明白现状,怕我因此出事在给我提示吗?”
【没错,傻蛋,鉴于你是新手友情提示一次。】
“之后还会有提示吗?”姜越一脸期待的蹬鼻子上脸,语气讨好道:“看在我们曾经在一张床上躺过的份上,给我开点交易后的后门好吗?”
系统听他这么说冷笑一声【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提示你了。】
“好吧!算我多嘴,你当我没说过。”他撇了撇嘴,老实的不在多做纠缠。
玩闹的话需要明白点到为止,吵闹的要求只会让人反感。
姜越从系统这里知道了资料的问题也就不去指望那弄不到的信息。相比这些不可能弄到的资料,他更愿意多费心于现在他拥有的,和能够利用的上的。
比如说,他的金手指。
姜越打开信息栏,点开了金手指的信箱看看里面的内容和使用方式。
……门缝里的眼。
【门缝里的眼使用方法如下:
在已发生的事件中,可在深夜选择剧情回看,宿主可透过门缝中观看案发过往,时长十五分钟,无声音,使用次数5次。】
这个技能……姜越深褐色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喜悦。系统这次还真没有骗他,这个技能确实是对于现在他身处的这个世界来说很有用的。在这个世界中被攻略者是个杀人犯,而他的技能正好是案件回看,这样的金手指似乎可以让他很简单的就能找到被攻略者。
姜越笑了笑觉得一下子难度少了不少。他将页面关掉,长出了一口气,稍觉的现在有了些底气。
系统注意到他看到金手指之后的表情轻松了许多,在心里觉得不太好。他沉默的看着姜越关掉了信息栏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大手摸过房间里的健身器材,动作轻柔,眼中出现了少有的严肃认真。
他就像是在透过这些物品来寻找着之前的“姜越”留下来的痕迹和过去,努力的想要看到原主的喜好和日常。
而原来的“姜越”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又是什么样的人?
系统回忆着那些资料,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原来的原主,绝对不是姜越通过日常物品和他人口中能够清楚的人。
姜越走着走着来到有着书本位置的地方停下,他伸出手仔细在这里翻找着,想要看看有没有过去的原主留下来的日记,或者其他的东西。
【你在找什么?】
“我看看有没有原主之前留下来的日记之类的东西。”
【日记?想通过日记之类的获得一些信息?想法是挺好的,但像你这种变态我觉得你压根就不会写日记。从小到大你写过日记吗?小垃圾?】
姜越闻言并没有理他,他跟系统太熟了,这种损人玩闹的话他们平时都没少说,所以刚听到系统说他变态的时候,他没有反应过来以为系统是在打趣他,也就没往心里去。
系统见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话中的提示也就不再说话了。有些话他不能在说了,说得多了,说得清楚了,那么就是明显的帮助了。而他不应该帮助姜越,来到这里之后无论好坏都该由姜越自己承担。一日内两次的暗示已经是他最大的帮助了,能不能注意到体会到就是姜越自己的问题了。他不会在多嘴也不能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