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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柳母惊的浑身一机灵,本来还以为是坏人,细看之下是自己儿子带着儿媳回来了。
“淮山啊,怎么样?”
柳淮山在路上已经察觉到她的异样,赶紧抱着她朝楼上走去。
柳母跟在后面,心疼的看了看白薇,那张小脸红扑扑的,灿若晚霞,在那有力的臂弯里不安的扭动着腰身。
“毫发无损,娘您去睡吧,一点事都没有。”
“诶,饭菜都在锅里温着,一会拿给她吃。”
柳母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想让她好好休息,心想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都是最好的儿媳。
柳母没有继续跟上去,七上八下的回了自己房间。
柳淮山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刚要下楼却被她拉住了手。
“别,别走,不要,不要离开我。”
她耳边嗡嗡作响,一股火气直冲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
“不离开你,我下楼去给你弄洗澡水。”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她似乎听进去了,乖顺的点点头,松开了他的手。
柳淮山快速下楼去,发现柳母做饭时已经将在另一口中烧了热水,他急忙提着热水上去,刚推开门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他喉结滚动,气息顿时急促起来,木讷的将洗澡水倒进浴桶中,倾洒了一地。
“夫君,夫君。”
她躺在床上柔声呼喊,细嫩的小手四处乱窜,不知何时已经将身上的衣衫拉扯的七零八落,樱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她难耐的抵着下唇,微合着眼眸,踉跄起身趴在了被褥上,迷离惊艳。
眼看着她就要从床上滚落下去,柳淮山三两步窜到床沿,伸手揽住了那脆嫩柳枝一般的纤腰。
“夫君,夫君。”
熟悉的气息窜入鼻端,她浑身似火烧一般难耐,伸出藕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脖颈。
柳淮山瞧见眼前一番盛景,咽了咽口水,强压下某处的震颤,起身去将棉巾沾湿,扒光了她身上余下的衣裳,万般轻柔的替她擦去身上的汗水。
一定是那些土匪不知道她来历,给她下了药。
白薇一翻身,软绵绵的贴了上来,红润的小嘴儿微张,隔着他的衣料张口含住了那一点。
过了电的感觉袭遍全身,柳淮山闷哼一声,胡乱扯了身上的衣衫,翻身上了榻。
随着时间推移,药劲越发猛了起来,还未等他有所动作,她便率先跨坐在他身上。
柳淮山抱着她,只恨不能揉碎她。
她身子骨向来弱,纵使在药劲驱使下也瘫软成泥,撑着他的胸膛倒了下去。
“夫君,夫君!”
她媚眼迷离,还没等说完,一切的话语都破碎在他的无限柔情之中。
身下的床好似快要塌了一般,在他的爱抚之下,她终于恢复了些许意识。
白薇睁大了眼睛瞧着身上的男人,水灵的大眼里,液体缓缓流下,浸湿了枕头。
翌日,骄阳高照,难得的好天气。
白薇舔了舔唇,雪白的藕臂胡乱摩挲着身旁,却发现空无一人。
她稍微挪动一下身子,便觉得浑身如散了架一般,小腹酸胀难耐,。
原以为是来了月事,她掀开被子一看,却红了脸。
床单已然湿了一片,她裹着被子下床,还没走几步便腿软起来,扶着墙又坐了回去。
昨夜她昏了几次,醒来时却发现他依旧在勇猛驰骋,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歇下。
“娘子,你醒了!”
他听见了房间内的细微响动,轻轻的推开门,果然就见她坐在床边。
柳淮山生怕她冻着,连忙将她抱了回去。
“夫君,我。”
白薇想起昨天夜里是他突然降临,将她从土匪窝带回来的,后面的事情她记得零零散散,可是却有些印象,一想到这些,她脸又红了。
“是不是饿了,昨天晚饭都没有吃,我已经将粥熬好了,这就给你端上来。”
他万般宠溺的捧着她的小脸,轻柔的吻了吻眉心,起身就要走。
“我想洗洗澡。”
“好,你等着。”
他神清气爽,精神头十足,快步下楼前去准备。
他手脚麻利,不多时便将热水准备好,抱着她放了进去。
“我,我自己洗。”
柳淮山刚撩水要帮她清洗,却被她攥住了手。
“昨夜就是我帮你洗的,还害羞什么。”
他捏了捏她那柔软细嫩的小脸蛋,继续手中的动作。
他动作还算规矩,偶尔揩油,算是她给的奖励。
经过昨夜的折腾和惊心动魄,她确实没有什么力气,索性被他为所欲为。
柳淮山换了新的被褥,生怕会她会冷,已经将这被褥在炉子那里烤的热热的才铺上,急忙将她塞了进去。
“快吃吧。”
他又跑下来楼一趟,将已经做好的早饭端上来,吃凉了一些递到她的唇边。
白薇低头吃了一口,不太好意思再让他受累,便端过来自己吃。
那梗米粥熬的软烂,香糯的恨不得将舌头都吞下去。
她足足吃了一大碗,又吃了两个茶叶蛋,这算是饱了。
“要是每顿都能吃这么多就好了。”
柳淮山将碗筷收在一旁,放在了桌上,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那不是要变成胖了。”
“胖点有什么不好?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她听了这话咯咯笑着,柳淮山趁着她心情好,将桌上的碗筷拿到楼下去,又赶紧上来。
期间柳母上来两趟,瞧着那小夫妻腻在一起,觉得不太方便,便又下了楼去。
她昨天又受惊又受累,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柳淮山就那么靠在床头抱着她。
“夫君,现在时候不早了,今天不用去酒楼了么?”
白薇沉浸在甜蜜之中,他刚刚讲了很多以前山上打猎时候发生的趣事,笑的她花枝乱颤,突然想起他今天还跟她腻在一起,心中涌出无限愧疚。
“还在正月里,生意忙的过来,今日我哪也不去了,就在家中陪你,好不好?”
他语声轻柔,像是哄孩子一般。
白薇面颊一红,窝在他的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胸膛。
“你对我最好了。”
“小傻瓜,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去?”
他紧紧抱着怀中那香软的一团,低头接连亲了好几口。
“对了,你昨天是怎么遇见那些人的?”
“我去胭脂铺子买了东西回来,正想回家就在街上遇上他们了,直接抢了我上马就带到山上了,我有一件事想了很久。”
白薇思忖着,突然觉得这事很奇怪。
“什么事?”
柳淮山脑海中回想起昨日在客栈中董婉莹说的话,为什么她会知道?
“我听见有一个土匪说,那个女人真的没有骗咱们,果真这么美。”
白薇稳了稳情绪,耳边回荡着那些土匪的话。
“你丢了以后我去了胭脂铺子,那老板说董婉莹要和你打架,差点将你推倒,我后来去找她了,也是从她那里得知你的去处。”
听白薇这么一说,他终于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懂了。”
白薇咬咬唇,怪不得这事情如此蹊跷,怪不得那些土匪会找到她,原来都是受了她的指使和挑唆。
“她没有直说,只是说你娘子现在可能已经被那些土匪糟蹋了,我就明白了。”
“如果昨夜我真的。”
白薇抿抿唇,澄澈的大眼忽闪着,眸光闪烁,话只说到了一半却被他封住了唇瓣。
“不许说傻话,就算真是那样,我也会待你如初,只要你性命无忧,就是我柳淮山最大的福。”
他语气虔诚,白薇红了眼圈。
“夫君!”
她激动的唤了一声,热切的吻了上去。
两人耳际厮磨,又免不了一一番痴缠。
天又下起了大雪,镇上人烟稀少,大多在家中烤着炉火,闲话家常。
柳富贵听村里去看病的人说白薇没在店里坐堂,心中觉得奇怪,便总觉得有事,打算去镇上看看。
岂料刚一开门,却吓了一大跳。
“醒醒,醒醒,快醒醒!”
柳富贵推门一看,眼前黑乎乎的一团,本来以为是谁家的土狗跑到这里来了,细看之下竟然是一个人。
他接连唤了几声,躺在地上的人发出一声闷哼,在地上拱了拱。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柳富贵将倒在家门口的人抱进了屋,放到了烧的热乎乎的火炕上,一探鼻息,那人气息微弱极了。
他扒掉她身上那黑漆漆脏兮兮的袄子,才勉强看出来里面是个女人。
突然发生了这事,他暂时是去不了镇上了,柳富贵去倒了一些热水,又在水里加了不少糖,用勺子一点一点喂给她喝,幸好还能喝下去。
天色渐晚,柳富贵有些乏累,趴在炕边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他觉得有人在拉扯他的衣袖,突然想起是谁,赶紧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柳富贵去将油灯点着,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
那女人蜷缩在炕头上,胆怯的点点头。
“大哥,谢谢你。”
她一出口,语声轻柔,柳富贵活了这么多年,觉得除了自己弟妹,还没有什么女人这么和善的对自己说过话。
“谢啥,我看你不像你这里的人,你是打哪过来的?”
柳富贵挠了挠头,有些局促的坐在炕边。
“我是从竹林村来的,我们那里闹了饥荒,全村人没剩几个了。”
女人一边说一边埋头哭泣,听着嗓音年纪并不大,十八九的样子。
“从你那到这里要几百里呢,你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柳富贵话落,那女子点点头。
“如今天儿冷,家家关门闭户的,要饭也不好要了,我又饿又累,实在是撑不住了,就倒在你家门口了,大哥,真是不好意思。”
那女人抬头看着他,脸颊黑乎乎的看不出模样,嗓音却真诚极了。
“我自小家里穷,可是还能和娘亲兄弟在一起,你比我可怜多了。妹子,你别哭,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去。”
柳富贵听了她的遭遇一阵心酸,唉声叹气的去了厨房。
以前冯菊香在的时候很少做饭,柳母不在通常她是耍赖的,柳富贵多少学会了一些家常菜,如今派上了用场。
他将馒头热上,又煮了一些小米粥,家里还有几颗土鸡蛋他也一并煮熟了,拿着鸡腿和一些咸菜端了上去。
那女人早就饿了,如今闻到香味更是忍不了了,他才刚端上去,她就如同野兽一半扑上去,一手一个馒头的啃了起来。
“妹子,你慢点吃,锅里还有呢。”
柳富贵憨憨的笑着,在昏黄的油灯下显得平易近人。
那女人吃的太急,被噎的直打嗝,却不曾停歇,生怕吃了这顿没有下顿,便猛吃起来。
“大哥,我,我能不能留宿一晚,天太黑了,这路我不熟悉,不敢走了。”
那女人风卷残云一番,将端上来的东西全都吃光,结结巴巴的说着,偷偷瞄着他的神色。
“没事,天这么黑了,本来也没打算赶你走。其实不瞒你说,我今天是想去镇上看弟弟和弟妹的。”
“弟弟和弟妹。”女人喃喃自语。
“嗯。”柳富贵嘴角挂着笑意,应了一声。
“真好,那嫂子和孩子呢?”
女人坐在炕上四处扫视一圈,却没瞧见其他人。
说起这事,柳富贵眸底一暗,很快又恢复了清明。
“没有嫂子,也没有孩子,你安心的住下吧,我去那屋。”
柳富贵推门出去,那女人点点头,如今吃饱了便觉得全身都暖和了,倒在炕头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她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寻了脸盆洗漱一番,却始终没有瞧见柳富贵。
“大哥,大哥?”
她唤了两声没有人应,四处看了一圈,便想着帮他把早饭做好再走。
她穷怕了,深知米粮来之不易,又洗了米熬了一些稀粥,耳边传来一些响动,她将锅盖盖好,寻声而去,推开门的那一刻顿时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