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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开始，本院针对12月8号晚上十一点三十分，帝都郊区外南河路海域杀人事件，开始第一次公审。”法官不苟言笑的声音响起。
众人坐在位子上，池月站在被告的位子，她的双眼一眼便看见乔墨阳。
他正坐在听众台上，面容沉稳，像是意识到自己的目光，他抬起头，深邃的眸投给自己一个安定的眼神。
似乎在说“别担心，一切有我”。
“下面有请本案司辰警官宣读起诉书。”
话落，司辰宁一身制服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她的手里拿着视线准备好的文档，一字一顿的宣读着起诉书。
池月的目光忍不住落在司辰宁口中，所谓的证人身上。
上官瑶不用说，肯定是把自己咬死的。
那些渔夫也的确是亲自见到自己拿着枪。
“因此，根据我国刑法一百九十七条，请法官审判南宫月杀人罪。”司辰宁冰冷的声音响起，起诉书宣读完毕后，她坐了下来。
司辰宁的目光不曾在任何地方停留。
“既然如此，法院现在开始宣本案证人。”法官开口。
很快地，渔夫起誓后，开口道出当晚自己协同村子的人捕鱼回来，看见苏雨身上有大量血迹，池月拿着枪的样子。
渔夫本就朴实，他看见什么，便实话实说。
上官瑶并没有收买渔夫，在她看来，这些词便足够了。
“被告方对于证人所诉可有意义？”法官询问池月。
池月的律师是权律师，他是个经验老道的律师。虽然先前没跟池月沟通，不过南宫弦跟乔墨阳早已从池月口中了解事情经过，因此，权律师的工作做起来倒也不至于太不方便。
“我方南宫小姐表示，她的手里的确持枪，不过枪支却是别人塞给她的。”
“是吗？别人塞给她？权律师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呢！这里有份视频，全程记录池……南宫月杀人的全过程。”上官瑶接过话，声音虽是轻柔，字字竟是针对。
“上官小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权律师并不慌，毕竟早料到上官瑶会拿视频说事。
“问。”
“上官家离南河路开车都需要两小时，你那么晚去那里做什么？”
“看风景。”
“你是经常去那里吗？”
“不……”上官瑶一顿，“经常。”
“这么说上官小姐对那个地方很熟悉？”
“自然。”
事实上，上官瑶不可能说自己第一次去。倘若是第一次去的话，必定会引起众多猜测。
“这样啊！”权律师眼镜下透着精光，“上官小姐，你知道南宫小姐摔下去的海，同崖之间有多少的距离吗？”
话落，上官瑶面色微变，心中不免打了一个寒颤。
该死的梁倩，倘若不是她故意搅局。池月跟苏雨早就坠崖死亡，现在也不用沦陷到这样的处境当中。
她到现在都不明白梁倩的用意。
“我不知道。”
“上官小姐不是说自己对那片海域很熟悉吗？”
“我不想自杀，为什么要测试海同崖的高度。”
“哦！原来上官小姐不想自杀啊！我还以为你天天往一个寸草不生的崖边跑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