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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甜咬紧了牙,一副“我不待见你”的表情。
硬着头皮走上去,拿出钥匙打开门,进去后马上转身看着他手中的烟,“吸完再进来。”
霍子言突然就笑了,停下手中的烟,按灭扔进垃圾桶里,拍了拍袖口的碎屑,走进去把门关上。
门关上的刹那间,陆思甜的心弦莫名绷紧,她能够感觉到身后渐渐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听到脚步越来越近,马上转身,“我去烧点热水,你先坐。”
说完,急促的走开。
奈何刚走了两步,就被霍子言伸手拦住“不用那么客气,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喝水,最喜欢喝酒,有酒吗?”
他的嗓音低沉,刚吸过烟后的嗓子还有些哑。
陆思甜听的耳朵有些麻,她想甩开握在手腕的手掌,最后另一只手摁在霍子言的手臂,“你先放开我。”
“怕什么?才碰了下你的手而已。”
霍子言闷哼着,余光扫了眼这间房的简陋,又看向陆思甜那张脸上慌乱的表情,用力一拽,将她拉进怀里。
“我如果还要抱你,吻你,甚至要了你,你是不是就会恨不得杀了我?”
在说这句话时,他的头低下,毫不顾忌的埋在陆思甜颈间,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味,小腹绷紧,那种迫切想要与她纠缠的感觉袭来。
太久没有碰过,除了和那些女人逢场作戏,但仅限抱一下后,就又厌恶的推开。
“怎么办?碰到你我就把控不住,那晚也是,要不是在洗手间,知道吗?我不可能放过你……”
“霍子言!请你注意好自己的身份!”陆思甜忍不住吼了起来,“我现在已婚,并且和唐寒昱育有一个孩子!”
“不用提醒,全北城的人都知道你陆思甜已婚。”
霍子言的唇贴在她的肌肤上,故意用力一吸,感受到她在怀中轻颤,轻笑着说:“可那又怎样?之前我就说过,就算你结了婚,我也不会放过你,更何况,你这个女人是如此狠心,你觉得我能咽的下这口气?”
陆思甜的身体已经发生变化,生过孩子后的她,变得更加敏感,更何况还是霍子言这个熟知她敏感点的男人。
她的手忍不住的抬高推起霍子言的头,“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我本来就没指望过你还能喜欢我。”他的牙张开,对准了她的耳垂用力一咬,“如果心里有我的一丝之地,你又怎么会狠心到连去医院看我一眼都不去?陆思甜,你说是不是我在你婚礼那天死了,你就能记我一辈子?”
“你不能死!”
陆思甜突然吼出这句话,意识到自己情绪激动后,马上改口:“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为了参加我的婚礼才发生车祸,如果你死了,我会成为所有人嘴里的罪人,所以,你不能死。”
“呵呵,原来是因为这个,你才不希望我死。”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对视,“那你又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死了?”
陆思甜选择闭上眼睛,她眸底早已含满泪水,顺着眼角在往下流,但霍子言却更加愤怒,“如果不是那场车祸!你知道那天我会做什么吗?”
陆思甜不停的摇头,不想他再继续说下去,但霍子言根本就没准备停止,“睁开眼!看着我!”
他勒令她睁开双眸,搂在她腰间的手开始更加勒紧。
陆思甜疼的睁开泪眸,近在咫尺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听到他开口说:“我会在婚礼上把你带走,告诉所有人我霍子言爱的是你陆思甜,霍家,陆家,梁家我统统都不在意!我特么只要你!你陆思甜想要的生活,我统统都可以给你,可是为什么?为什你就那么心急?唐寒昱哪点比我好?你能为他移民法国,为了他选择远离我,为了他......”
霍子言的话突然停下,因为他的手隐约间触碰到陆思甜的小腹,不可思议的低头,不顾她反对的掀开毛衣,看到那道疤痕,眸色凝重。
“为了他剖腹生子......”
手抖动着覆上她的小腹的疤痕,却被陆思甜阻止,“不要看!”
她知道很丑,迫切的想要用手遮住。
但霍子言却制止住,拉住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胸膛。
陆思甜的手臂用力向后挣,以为霍子言要对她做出那种事情。
然而霍子言却死死的拽住她的手,沿着胸膛向下,一双眸早已腥红。
“霍子言你冷静点,我们不能这样!你知不知道?”
“不能怎样?陆思甜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是不能让我碰你,还是不能吻你!或者让我恨你,不要再继续喜欢你,爱你,想着你?”
话音刚落,顺着衣角将她的手放进去。
当陆思甜的掌心触碰到他小腹上不平滑,以及向上越来越多时,瞳孔放大,满是震惊。
“你......”
声音有些发颤,连同手指都在抖动,不可置信的开始抚/摸,另外一只手颤栗的解开他的衬衫扣子,烧痕还有伤疤狰狞的出现在视线中。
“霍子言......”
陆思甜哭了,声音沙哑,哽咽,连带着抽泣的声音。
为什么会这样,她知道当时从手术室中推出来的霍子言满身都是纱布,却没想到竟然留下那么严重的疤痕,尤其,除了胸膛,小腹,脱下他的衬衫,转身到他的背后。
大大小小的全是伤疤......
原本就痛的心再次抽搐,头抵着霍子言的背部,终于开口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但霍子言要的不是她的对不起。
转身拉住她的手臂,俯身与她额头相抵,“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为什么不等我,不再多等等我,你只要再多等等我,你所要的,我都能给你。”
霍子言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受过,哪怕他无数次提醒自己,见到陆思甜一定要表现的冷酷无情,不能再被这个女人迷惑,可偏偏他终究败下阵来
“我承认以前的自己很自私,从未站在你的角度思考问题,可那天我下定了决心要把你抢回来,但你还是嫁给了唐寒昱,你说,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陆思甜沉默着,这时候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当她的迷眸睁开,与霍子言的视线交织时,连同两人的气息都开始相融合。
没有再给她视线思考,扣住她的后脑勺,往她嫣红的双唇贴去,舌尖撩开牙齿,开始在她的口腔中横扫。
熟悉的味道在鼻息间蔓延,从心到身的动情......
以前的陆思甜热情似火,现在她温柔如水,纵然没有主动,反而挣扎躲避。
却加大了霍子言更加想要她的感觉,全身都在叫器着。。
将陆思甜抵到沙发前,搂紧了她的腰,手掌向下,最后又向上停留在那粒扣子处,在解开的时候听到她低吼:“不可以!”
声音再次被堵上,霍子言疯了般的堵住她的唇,不舍得再移开。
他想念她的全部,哪怕知道怀里的她早已不是专属于他。
陆思甜被吻的七荤八素,在这方面她本身就不是霍子言的对手,更何况,这一年的时间里,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他......
霍子言没有停下这个吻,直到察觉到她的顺服,将她摁在沙发上。
然后将唇移向陆思甜的下巴,再到颈间,锁骨,越来越向下。
陆思甜忍不住的弓身,她太久没有过这种迷失的感觉,只有霍子言才能带给她。
“霍子言......我们不能这样。”
仅存的理智还在提醒着她自己的身份。
霍子言起身解开皮带,瞳孔布满红血丝,他同样也在忍着,不想再像以前那样野蛮,他想温柔,可是陆思甜一次次的提醒,将他彻底激怒。
“为什么不能!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想要了你!”
话落,手掌越来越向下,有了她动情的证据,扬起了唇角,“陆思甜?你也想我对不对?你的身体不会说谎!”
陆思甜的双手抵在两人之间,带着哭腔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想你!没有!”
“还说没有?明明缠住我不放......”
这种挑逗性话语,让陆思甜羞恼,她能感觉到身体的绵柔,还有浑身无力......
霍子言很满意她的表现,收回了手,将皮带解开,在再次俯身的瞬间,突然......
“铃......”
手里铃声响起,陆思甜猛地坐起来,看到地上自己的羽绒服,想要起身去捡。
“不能接!”
霍子言、怒了,扳回她的肩膀,就差临门一脚,这时候要停下来,他根本就做不到。
可陆思甜顾不上那么多,她猜到肯定是自己出来的时间太久,儿子睡醒后有开始闹了。
“是睿儿,肯定是他醒了,你先让我接电话!”
再好的兴致也被影响的快没有,霍子言愤然起身,将羽绒服扔到陆思甜的怀里,径自朝向浴室走去。
当下陆思甜也顾不了太多,马上滑了接听。
“小姨。”
“嗯,我还在超市,一会儿就回去,睿儿醒了是吗?”
“那我马上就回去,奶粉就在柜子上,一勺就可以,对......”
听着陆思甜的声音,霍子言打开花洒,任凭冷水冲在身上,他的裤子都没脱,浑身湿透。
......
结束完通话的陆思甜在听到浴室里传出的水声时,突然想起热水器根本就没烧水,哪里来的水洗澡?
当她快步跑进浴室,看到霍子言站在花洒下时,瞬间明白他这是干什么。
“会感冒的!”
容不得多想,快速拿起浴巾跑过去。
霍子言宁愿自己感冒,也不要牵连到陆思甜,见她过来,马上关掉花洒,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将她抵到墙壁,对准了那两片唇,吻下去。
这个吻是气愤的,浓浓的火药味,没有丝毫的情谷欠,全是惩罚。
“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了你吗?”
霍子言气喘吁吁的凝视着她,冷水顺着他的发向下流,完全不在意陆思甜会怎么想自己,继续道:“我只想要你,这一年多,我想你想的快疯了!那些女人,她们怎么和你比?,陆思甜,离开唐寒昱,回到我身边,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你想要的我统统给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陆思甜那浴巾擦着她的后背,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但开口说出话却暴露了情绪,“霍子言......我们......”
她想说回不去了。
霍子言搂住她的腰,拼了全力,“孩子我可以当做自己亲生的!如果你担心我将来对他不够好,我们可以不要孩子!还不够吗?陆思甜,你告诉我,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回到我身边!”
一个男人能够视你的孩子为己出,并且还承诺不再要孩子,可见这个男人是有多爱你。
可是,晚了,真的晚了......
“霍子言,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你不是一个个体,我有家庭,你有梁以蓝,我们不能自私,你懂不懂?”
“我只知道我受不了你在其他男人身边!一秒钟都不可以!”
那种一想到她回去要与唐寒昱同床共枕的画面一出现,心口拥堵的石头就压的快要喘不过气。
“陆思甜,如果你再继续这样,我绝对说到做到!我肯定会将唐寒昱毁掉!”
陆思甜用力的推开他,“你这叫幼稚!”
“幼稚?让你看着我对梁以蓝做出这种亲密的事,你敢说你不会气愤?让我大度的将你送到唐寒昱手里,就是不幼稚?陆思甜,你未免把我霍子言想的太好。”
霍子言的眼神狠厉,望着她的眼睛,坚定的说道:“现在的我是魔鬼!梁祁凡我都能亲手将他送进监狱,你觉得唐家会是我的对手?”
话落,从她的手里夺过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浴室。
而陆思甜脑海中回荡的都是那句,“梁祁凡我都能亲手将他送进监狱。”
不是查到梁祁凡行贿的证据?怎么变成他亲手?
瑾儿知道这件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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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
苏瑾自从和陆淮璟复合以来,就过起了相夫教子的生活。
她本身喜好安静,在加上有桑迪带着两个孩子住在隔壁,瞳瞳经常过去那边玩。
白天苏瑾会构思新的故事,然后在画板上开始画漫画人物,每次对主人公不算很满意,似乎,在完结了《如果我离去》后,就再画不出满意的作品。
桑迪也跟她讲过不要着急,嘱咐她心要先静下来。
可待在欧洛公馆,苏瑾的心总会莫名惴惴不安,总觉得这一切幸福都来得太快。
打电话给陆思甜,向她说了下最近自己的心情,陆思甜同样也是愁容满面,连同声音都有些无力。
“瑾儿,你有没有去看过梁祁凡?”
“他......不见我,我带着瞳瞳有去过。”苏瑾说罢,突然想起陆思甜怎么提到梁祁凡?“甜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陆思甜扫了眼床上熟睡的儿子,下床来到窗前,叹气说道:“我和霍子言见过面了,他无意间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很怪,再加上你与陆淮璟是在梁祁凡入狱后复合的,我总觉得这两件事情上跟霍子言和陆淮璟肯定有很大的关系。”
陆思甜的提醒敲醒了苏瑾,她觉得既然陆淮璟说有瞒着自己的理由,那么高俊肯定多少知道一点。
放下画笔,结束了与陆思甜的通话,穿上大衣,围好围巾,瞒着所有人离开了欧洛公馆。
在出租车上后才拨通高俊的号码,“高主任,有时间吗?我们见面聊聊。”
......
下午两点,医院附近的咖啡馆里,高俊姗姗来迟,他刚做完一个手术,所以迟到了足足一个小时。
“抱歉,让你等那么久。”
苏瑾摇摇头,招手让服务员过来。
高俊脱下大衣,冲服务员说了声:“摩卡,谢谢。”
看着面前这个永远谦逊有礼的陆主任,苏瑾先是笑了笑,而后才问:“高主任和梁祁凡见过面吗?”
知道她肯定是为了这个件事而来,高俊摇摇头,“祁凡的脾气你应该清楚,表面上他从不发火,但都是闷在心里,这次的事件,对他,对梁家影响都很大,所以他拒绝见所有人。”
梁祁凡行贿的证据并不只是单纯的个人,他的背后是公司行贿事件一爆发,许多梁家拍下的地皮都被政府收回,因为怀疑是梁家耍了手段,都要立案调查,所以现在的梁家比成为行内远离的公司,就怕沾上点关系,被政府盯上。
“梁伯父和梁伯母还好吗?”
点点了头,高俊笑着答道:“他们都经历过大风大雨,这点打击还是能承受住,”
说完,深色的眸盯着对面的苏瑾,“陆淮璟应该已经知道那个孩子是他的了吧?”
话题扯到女儿身上,苏瑾先是嗯了声,然后继续说道:“梁祁凡告诉他的,我和陆淮璟的误会已经解开了。”
“是吗?”
高俊的语气分明就是不相信,端起咖啡抿了口,用淡淡的语气提醒道:“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有可能不相信,但是我所能提醒你的是,祁凡和陆淮璟比起来,更加适合你,因为,陆淮璟他......”
话突然停住,高俊自嘲的笑了笑,“算了,迟早你都会知道。”
“高主任,你说吧,我相信你。”
早在自己怀孕,高俊选择保密时,苏瑾就无比相信这个性格温和的男人,在加上她早已不是以前的小姑娘,纵然看清现实,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莽撞。
高俊凝视著苏瑾,知道她肯定也是察觉到,不然不会主动找来,所以,他觉得就算不是为了梁祁凡,为了她和孩子的安全,也要说出来。
“陆淮璟当年入狱,动手的不是祁凡,也不是沐琛,是他背后的财团......”
财主?
苏瑾满面疑惑,从未听人提及过陆淮璟背后还有财团。
高俊继续道:“陆淮璟当年被陆氏逐出来,他一个人不靠人脉关系,不靠过往的成绩,就能在短短几年之内发展起自己的娱乐业王国,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毕竟是一个全新的领域,不是他所擅长的房地产。
还有,投资的资金,光是世贸三期那栋大楼,他能在第一年就买下,你觉得会是霍子言的功劳?霍家那时候都不能自保,所以,资金的来源是哪里?”
苏瑾认真的听着,虽然她对商业这块不了解,但听罢高俊的分析,觉得确实很多地方都有猫腻。
“芦荟精他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过工作上的事情,就算是财团支持他,这些又跟我和他在一起有什么影响?”
“因为传闻,当初给陆淮璟提供资金的人,是一个女人,我这样说,你是不是能懂?”
......
苏瑾在跟高俊见过面后,回到欧洛公馆时,整个人都有些心神不宁。
虽说商业这一块她不全懂,但高俊最后提到那个财团董事长,因为很疼自己失而复得的女儿,所以才会帮他,最后没想到却爆出来陆淮璟和前妻纠缠不清事件,那名董事长突然暴怒,直接让人将陆淮璟送进了监狱。
那个所谓失而复得的女儿,高俊说给苏瑾说她也认得,就是陆淮璟对外公开的未婚妻——时霏儿。
一瞬间,苏瑾才明白为什么时霏儿会在公众场合那般嚣张,丝毫不介意大众会对她有什么评价,原来是因为她的特殊身份。
虽然不知道陆淮璟都答应了对方什么条件,但既然他不愿意说透,肯定有他的原因。
再者,高俊也只说他所知道的只是表面,具体陆淮璟跟对方签下了什么协议,旁人都不知道,现在只能等,等到事情水落石出。
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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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
霍子言坐在办公室的窗台前,一直盯着手机屏幕发呆,连续给陆思甜打了几个电话都是未接,距离上次不欢而散已经过了两天,唐寒昱肯定有告诉陆思甜自己是敌对公司的律师。
其实他想过甩下手中未完的工作,马上去将陆思甜带走,
霍子言内心十分纠结,当知道陆思甜现在所顾忌的是什么,他又何尝不是痛楚?
明知任性过后的结果,可他,还是有些控制不住。
所以霍子言完全不希望陆思甜再跟唐寒昱再有任何牵连!
虽然这种想法很自私。
点燃一支烟,大口的吸着,试图麻醉一下,能够少去一些顾虑,比起这些,霍子言更怕的是陆思甜会和唐寒昱产生感情。
是的,他很怕,怕陆思甜会因为那个孩子离不开唐寒昱。
正在他苦思冥想的时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