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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时, 楚辞偷偷打量大家的穿着,只觉得这时候的衣服并没有从前好看, 但很利索, 尤其是女人可以穿裤子这点,让她暗自惊奇。
楚家虽然不富裕,可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几个孩子穿着也爽利,可见田三彩是个勤快人, 楚爸爸是个干活的好手, 勤快本分, 手底下有几个工人,平日里帮人盖房子,有时候也接些外地工地上的零活, 按理说这样的家庭应该过得不错才是, 偏偏家里孩子多,四个孩子都在上学,开销很大, 老大还在县城,田三彩是个要强的,怕儿子被人看不起,尽量让老大穿得体面,家里紧衣缩食, 一块钱要掰成三份花, 也要让孩子在学校过得好。
楚辞扫过他们的面相, 楚家人长得都不错,楚爸爸身材高大,因为干粗活,身上有种糙汉子的男人味,楚妈妈脸盘圆润,身材很好,因为经常干农活的关系,皮肤有点粗糙,但能看得出,只要稍加打扮,肯定是不错的,楚家三个儿子也长得各有特色,老大沉稳英俊,老二面带桃花有点痞气,老三眉眼还没张开,只称得上一个长得不错的小男孩。
只是……
楚辞眉头紧皱,这五人按理说都是不错的命格,楚爸爸虽然只是个小的包工头,但楚妈妈一脸旺夫相,以夫妻俩的面相来说,不说大富大贵,但小富即安是可以做到的,即便孩子多,也不该穷成这样,而楚家三子本该是有出息的,结果却恰恰相反,从他们面相上看,老大虽然很有本事,却会因小人陷害有牢狱之灾,老二更是灾祸连连,命中多次有灾厄,但因他本身命硬,一次次躲过去,只是大祸能躲,小罪不断,不是断胳膊就是破相的,直到把自己的命给耗尽了,最终横死他乡,老三就更别说了,老三的命比起两个兄长稍显普通,根本挡不过飞来横祸,从面相上看,他活不过18岁,三个儿子不是横死就是坐牢,唯一的女儿还是个傻子,楚家父母的日子定然不好过,楚辞从他们面相上能看出,楚爸爸会出事故,且出事的方式与金有关,应该是在工地上出了事,工地那种地方要是发生事故,可想而知肯定死状惨烈!而楚妈妈会不慎落水身亡。
一家都是横死!你说巧不巧?真是有意思了!楚家人的面相本都不错,却被人生生改了命,也不知是谁做出这种阴损的事!要让楚家断子绝孙!
想到原身本该顺当地过一生,却硬生生被人弄成了痴傻儿,楚辞心里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从楚辞落水一事可以看出,这个对楚家命格动手脚的人已经下手了,而现在,轮到老二楚泽宇了。
“楚辞,你身体刚好在家休息几天吧?过几天再跟你哥去学校?”
楚辞这才知道,虽然楚辞呆傻,可楚妈妈依旧把她送去学校,一来希望对她脑子有帮助,二来学校有老师看管,不容易受到伤害。
“知道的,妈!”
她对现代社会还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需要慢慢摸索,留在家里熟悉下也好。
楚辞问:“二哥,你今天去学校上课?”
乍听她跟正常人一样说话,家人都有些不习惯。
“嗯!”
吃完后,楚泽宇在镜子前照了很久,见楚辞跟进去,用水把头发往上抹,露出沾有春-色的五官。
“哥帅不?”楚泽宇左看右看,还眯着眼摆出一个自以为很酷的姿势。
“哥,你今天去学校小心点。”楚辞说。
“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还说傻话?我去学校小心干什么?难不成……”楚泽宇陡然紧张起来:“难不成老师能发现我这作业是抄的?知道我昨晚把宋晓天揍了一顿,还给班花送情书了?”
楚辞抚额失笑,拿出个东西递给他。
“这是什么?”
楚辞找了个借口道:“是庙里的大师给我的平安符,你带着吧!”
“不带!”楚泽宇把平安符一扔,没好气道:“影响我形象,要是被人看到我带这种东西,要被笑死的!”
“……”楚辞咬牙,忍下想揍人的冲动!前世国民们为了得到她一张平安符,能跪在她家门口数月,哪怕是最简单的符,都千金难求,这家伙倒好!直接把她的符给扔了!
楚泽宇说着,背着书包跑了。
-
“三哥!”楚辞见楚家老三楚明飞走出门,忙说:“三哥,你跟二哥一路吧?他平安符忘带了,你能帮我递给他吗?”
楚明飞扫了她一眼,哼道:“放心吧!你二哥不需要这东西,学校那些女生像苍蝇一样围着他,天上就是下冰刀都戳不到他!”说完就要走。
“……”楚辞笑道拿出一个苹果:“哥,妈刚给我的苹果。”
楚明飞赧了下,道:“行!等升旗结束了,我给你塞二哥桌肚里!”
“不行!”楚辞眉头轻蹙,楚泽宇身上的煞气越来越强,只怕今天就会出意外,这符要是不放在身上,根本无法保平安。想到这,楚辞正色道:“三哥,你一定要让二哥随身携带!”
楚明飞见她一脸严肃,点头道:“行,我这就追他去!”
楚明飞偷偷把苹果放进书包,卖力地追了上去,快到学校时才追到楚泽宇,他知道楚泽宇肯定不会要,便偷偷把平安符塞进楚泽宇的外套里。
-
楚泽宇一早就心神不宁,总觉得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应该是阴天的关系吧?楚泽宇抬头看向窗外,天灰蒙蒙的,村里路不好,一下雨就特别泥泞,等走到家一脚都是泥,可别下雨才好!
早读课楚泽宇过得很没精神,好不容易熬到升旗。
“楚泽宇,咱们去楼下排队!”
“好!”楚泽宇应了声,他来到楼下花坛边,刚要走,脚底绊住,低头看鞋带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楚泽宇弯下腰正要系鞋带,却听边上的同学指着空中喊什么。
楚泽宇一愣,抬头看去,一个穿着校服的同学站在楼顶跳楼,没等他反应,那人陡然跳落,楚泽宇想躲,可身体就像是被定住一样,根本跑不了。
完了,这下死定了!
砰……
跳楼的同学生生压在了楚泽宇身上,楚泽宇只觉得胸口一疼。
“楚泽宇……”
同学们都围过来,都是学生,大家都被吓坏了,赶忙把那学生拉开,又扶起楚泽宇。
“楚泽宇,你没事吧?”
楚泽宇直起身子,茫然地摇头。
他竟然没死?楚泽宇扫了那昏迷不醒的同学,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口袋,谁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平安符,那符忽然自燃起来,瞬间烧成灰烬。
楚泽宇一愣,这符不是早上傻妹给他的那张吗?他记得自己没拿的,怎么就到了他的口袋?
之后楚泽宇被老师带去医院检查,结果什么问题都没有,中午他跑回家,气喘吁吁问:
“傻妹傻妹!”
楚辞蹙眉,朝他看去,楚泽宇头顶的阴煞气削减不少,虽没有完全消失,可这次的大灾已经化去,印堂和疾厄宫的黑气都在消散,短期内应该不会出大问题,她这才放下心。
“傻妹,这个平安符是谁给你的?”楚泽宇掏出装符的布袋子。
这符是楚辞早上画的,她现下法力还没恢复,为了画这符费了不少心思。
“是大师给我的,怎么了?”
“傻妹,你真是二哥的救星!我跟你说,这事可悬了!你哥今天差点被一个跳楼的人给砸死,结果哥什么事都没有,倒是这符,自己烧了!”
楚辞点头,画符是玄学入门的基本功,初学者很有讲究,要做一系列准备工作,要上香、请神、再洗澡洗手,十分繁琐,可就是这最简单的事,对很多人来说却相当困难,很多人学了一辈子玄学,却连符咒都画不好。以她的功力自然不需要这么麻烦,拿起笔就可以画,楚辞画符的功力相当了得,可谓千金难求,只因她的符咒十分灵验,只要送出去没有不为人挡灾的!
画符就是请神入符,符已经起到自己的作用,也就失去了自身价值,自然要燃尽的。
楚辞笑道:“哥,可能你运气好没砸中要害吧?这平安符就是个心理作用,你还真信啊?”
得知这个年代很多人竟然不信鬼神,楚辞很惊讶,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招来麻烦。
楚泽宇闻言,半信半疑:“是吗?”
“我见这平安符好看才想送你保平安的,你别多想了。”
楚泽宇被她这么一说,觉得很有道理,当晚他对父母说了这事,楚爸和楚妈都是一愣,想到儿子女儿接连遇到不好的事,当下连饭都不吃了,跑去庙里烧了香,求菩萨保佑。
“嘉泽,那跳楼的那个同学怎么样了?”
楚泽宇叹了口气:“还在医院抢救呢,医生说很难救活。”
“小小年纪,怎么想不开啊。”楚妈很是惋惜。
“据说是他父母闹离婚,爸爸给他带了个后妈回来,他接受不了就跳楼了。”
“现在的孩子……”
楚泽宇的祸事化解了,可楚家的祸事远远没有结束,当晚,楚辞偷偷跳入河中,把那根簪子找了出来,这簪子是她前世惯用的法器,平日就戴在头上,用的时候取下来很是方便,现下她手中没有可做法的工具,只能用簪子了。
这簪子是上好的法器,千年的封印让它本身戾气很重,楚辞先给簪子开光做法抚平其怒气,收服之后才开始使用,眼下她还需要一件镇宅的法器,楚辞想着又偷偷去宅子后面刨地,不出她所料,虽然过了千年,可人们还是喜欢在建房子时放八卦镜和铜钱进去,只可惜建房的人根本不懂风水,楚家的八卦镜埋的位置不对,不仅不能为楚家招福,反而会招来祸患,引来煞气,这也是楚家煞气这么重的原因之一。
楚辞把八卦镜洗干净,为它开光,又结合楚家的地势,周边的山脉、河流,为楚家调理风水,只是这些还不够,楚家煞气很重,只是除煞还不够,还需要引日月精华,借天地之势来聚风水,想到这,楚辞观星不语,在心里排起八卦,根据十二宫和二十八星宿所在的纬度来推演八卦图,最终选好了最适合的方位,把八卦镜挂在靠窗的铜镜旁,这样一来,过不了多久,楚家家宅里的煞气就可以除净了。
做完这一切,楚辞躺倒了床上,这一天够她忙活了,好在保住了楚小二的命,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小美女,来,到爸爸这里来!”
楚辞歪着头,不解地问:“叔叔,你不是我爸爸!为什么让我这么叫你?”
“乖!”眼镜男哄道:“叫爸爸,爸爸给你糖吃!”说完,从校长的抽屉里抓出一把糖果。
农村孩子家里穷,很多孩子一年到头吃不了几次糖,校长的糖果看起来五颜六色,很容易勾动孩子的心。
楚辞没有接,只摇头道:“叔叔,我没有乱认爸爸的习惯!叔叔要和楚辞玩游戏吗?今天老师教我们阴历和阳历的区别,叔叔你知道自己是阴历什么时候出生的吗?”
男人早就被楚辞迷得失了北,楚辞看起来很天真,跟个陶瓷娃娃似的,漂亮细腻,嘴小小的,能激起他内心深处所有的幻想,是的!他喜欢的孩子就是这样!眼镜男想着想着,热血上涌,当下有了反应。
男人当下舔着脸凑到楚辞面前,深深吸了口气,这才迷恋地说:
“叔叔当然记得!叔叔的阴历生日是……”
楚辞掏出一支毛笔,蘸着朱砂在人偶娃娃上写下他的信息,又问了别的问题,一起写上。
边上的爷爷淫-笑道:“校长!这次的孩子不错!真是好孩子啊!”
校长闻言,当下激动地说:“您放心,我找的孩子什么时候差过?”
爷爷冷哼一声:“记得小心点!可别让人抓住把柄,这家人要是发现了敢纠缠,就找几个人吓吓他们!农村人不敢瞎闹腾!”
“我明白……”副校长恭敬地说。
楚辞依旧是笑,像是根本没看到边上那几人饥渴的目光,她一脸天真地做好了白色的人偶娃娃,把三人的信息写在人偶上,又把画好的符咒塞进去。
“这孩子……倒是镇定!我猜她根本不知道我们要怎么疼爱她,别说,我就喜欢这样的孩子,玩起来有感觉!”
眼镜男说着,眯着眼问:“楚辞是吧?来和叔叔玩游戏吧!”
楚辞眨眨眼,将三个人偶娃娃放在边上,才歪头问:“叔叔,你想性-侵幼女吗?”
这话让三人顿时变了脸色。
片刻沉默,随即三人又哈哈笑了起来。
“这孩子竟然懂这些!叔叔这不叫性-侵,叫疼爱!叫滋润!”
“还挺早熟!那她知不知道我们待会怎么疼爱她?”
三人一直笑,显然没把一个孩子放在眼里。
楚辞摇摇头,叹了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不怕我去告你们?”
“告我?”老爷爷吸了口烟,露出一嘴黄牙,他嗤笑道:“你有本事就去告!老子这辈子玩过的幼女多着了!还没谁能把我扳倒!你这丫头不老实,看爷爷怎么惩罚你!”
三人朝着楚辞走过来,楚辞叹了口气,这才拿起人偶娃娃,笑眯眯说:
“这种得意的口气听着就让人反感呢!人渣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我真的好奇,像你们这样的男人,要是下面被人剁掉,会不会痛苦呢?”
说完,陡然拿出三根银针,戳在这三个人偶的下-体。
说也奇怪,当下,吴校长先大喊一声,紧接着其他人也痛苦地喊叫起来,他们只觉得下面像是被一根针戳透了,那根针还在里面弯弯绕绕地戳,就像是楚辞对那些人偶做的那样。
三人当下觉得不对。
“死丫头!你在干吗!”吴校长吼道。
眼镜男骂道:“臭丫头!住手!”
“宝贝别淘气!爷爷只是想疼爱你!”爷爷哄骗道。
楚辞嗤笑一声,看他们的表情像在看智障。
吴校长最后的记忆就是楚辞这个眼神,这个瞬间他如坠冰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忽然意识到,这孩子是有意进入他的陷阱,并一步步走向他,只为了蚕食和吞没他!
不!不可能的!楚辞只是个十岁的孩子,甚至一度痴傻,这样的孩子能懂什么!怎么可能操控人偶!
然而,一次又一次针的插入让吴校长痛苦大喊,其他两人也倒在地上捂住下-体呻-吟。
楚辞却恍然味觉,好似沉迷于这样的游戏,一次又一次用细长的银针插-入。
直到她要把三人的那东西插烂了,才像是累了一般,叹气道:
“哎!插人真是累,来,你们三人把犯过的所有罪行写到纸上!否则……”
说完,楚辞拿了把刀过来,并笑着走向他们。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爷爷痛苦地说。
楚辞拍拍他的老脸,摇头道:“就你这老脸,你照镜子都不害怕吗?长得他妈的这么恶心人!还敢把魔爪伸向幼女,今天我要让你知道,禽兽的真正下场该是什么!”
说完,楚辞以他为榜样,直接割掉了人偶的下面。
“啊……”爷爷痛苦地大喊,血喷了一地,他当下疼的晕厥过去。
两个围观者惊呆了!满脸都是恐惧,他们不停往后缩,一直后退,想离楚辞远一点!这女孩!她是恶魔!是厉鬼!她不是人!
“看什么看?难不成你们也想被割掉?啊……你们肯定在想,有人会来惩罚我,我是逃不掉的对吗?”
两人忙不迭点头,吴校长忍着痛骂道:“楚辞!我告诉你……你跑不掉的!会有人惩罚你!”
“怎么会呢?你这种人渣都没人能惩罚你,我这种天真无邪可爱的小萝莉,谁会把我怎样?哦!忘记提醒你,咱们国家还有什么保护法呢,据说我这样的女孩就是杀了人也不需要坐牢哦!退一步说,谁会相信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会操控人偶、杀人于无形呢!更别提现场连作案的工具都没有了!当然,我这人人品很好,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民主!你们完全可以去告我!去告啊!我倒要看看谁能把我怎么样!”
这些话,吴启亮无比耳熟,是!这是刚才他们说的话!他们有恃无恐!他们说没人能奈何他们!转眼的功夫,楚辞以同样的话还给他们!
吴启亮陡然绝望了,他和眼镜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绝望。
楚辞蹲在他们面前,笑道:“你们很害怕?不会吧?我可爱娇嫩看起来很好玩啊!这不是你们自己说的吗?校长,叔叔,来跟楚辞玩游戏嘛!楚辞很会玩的哦!现在游戏还没有结束,爷爷叔叔和校长可不能退出哦!”
三人的心彻底沉了,恐惧笼罩着他们,不知为何,楚辞每笑一下,他们的恐惧就增加一分。
楚辞把纸放到他们面前。
俩人对视一眼,在爷爷的叫喊中,开始写字。
楚辞笑笑:“对了,我这个人不爱提醒别人,要是忘记自己性侵过哪个女孩,或者故意写露了,你们会知道,还有很多方式,比被刀割更难受!你们知道吗?在古代有种刑罚叫绞刑,凡是强-奸犯都会受到这种对待,你们……想试试吗?”楚辞陡然收了笑,面色冷冽。
俩人再也不敢耽误,详细地写出自己干过的每一件事,以及那些和他们合伙的人。
两张纸写满了,楚辞看着这些事,脸越来越冷。
“好了……我们都写了,你可以饶了我们吧?”吴校长抱着侥幸问。
楚辞忽而不解地看向他:“饶了你们?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吴校长,你真是老了!当一个人老了,他应该会反省自己这一生,但在你身上,我一点看不到这样的意思!”
说完,楚辞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两个玩偶娃娃。
“啊……”两个男人陡然浑身起火,他们惊慌地推开门,疯了似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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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学校里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尤其是老师之间,私下里议论纷纷。
吴校长死了,畏罪自杀了!说是畏罪自杀也不准确,他死之前浑身着火,下面都被烧烂了,最后他实在受不了疼痛,从医院的楼上跳下去,自杀了!
听说他死之前一直在说胡话,说强JJ幼女什么的,把他做过的坏事全都说了出来!这事一出,全校哗然,一个守着几千儿童的副校长,竟然是恋童癖!还伙同上面的领导侵犯过那么多幼女!这种人连畜生都不如!
老师们一直在背后擦眼泪,说这些孩子可怜。
据说他还有几个同伙,那俩人下面和吴校长差不多,都失了功能,这俩人很是邪门,死时身上的肉就像鱼鳞一样,好像被人用刀割过,最后,那个年长的被自己套的绳子勒死了,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出门被车撞死!
三人都是横死!且死状惨烈,事情非常邪门,可没人同情他们,大家都说这种人该死!幸好是死了,否则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孩子要遭殃!
这事闹得很大,据说还有一份名单传出来,涉及到本县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但很快,这事被压了下来,上头只说这名单是假的,还说真正的罪犯就是这三人,但已经自杀死了。
楚辞听说这些事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就知道会这样,还好她把所有人的名字都记了下来,并且做了法术,不出意外,这些人中有人被车撞死,有人坠河身亡,有人被疯子砍死……总之,他们都会用死来赎罪。
楚辞掏出一颗糖递给隔壁班的杨曦。
杨曦扒开一颗黄色的糖果,放入口中。
糖,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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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最近放学,妈妈都来接你!”
校长的事在镇上传遍了,人人自危,田三彩想起楚辞之前的话,意识到校长曾经对楚辞图谋不轨,还好自家闺女没受到伤害,否则她这个做妈的肯定不想活了。
“好呀,妈!”俩人走到校门口遇到了仲丽丽,她灰头土脸的,一脸落魄,头一直低着不敢看向别人。
楚辞打量着她的脸,仲丽丽面色发黑,有丧气,可见是家里有人办丧事,而她的寡妇相越来越明显,不出意外,该是她男人去世了。
怎么这么快?按照楚辞之前的推算,最起码要等升官后才会暴毙,这才没几天,不该这么快才对!
“妈,她怎么了?”楚辞低声问。
“别提了!她也是苦命,听人说她男人也被牵扯进……总之!不是什么好事!也不知是真是假,这就算了,听说他男人这几天就要升官了,结果下班时被不知从哪跑出来的疯子,持刀砍死了!”
楚辞皱眉:“妈,他老公叫什么名字?”
田三彩说了个名字,楚辞对这个名字很耳熟。
“哎……虽然她一直针对我,可出了这种事,受害最大的就是孩子了!”
楚辞看了眼轩轩,这个小四眼仔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没一点朝气。
只是又怎样了?别跟她说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她不是那些被侵害的孩子,没资格说原谅!去问问她们,看她们会不会同情这个孩子。
楚辞接过书包,淡声说:“妈,我去上课了!”
“哎……今天出书法成绩了吧?成绩不好也别难过,你有勇气报名参赛,妈妈已经很高兴了!”田三彩提前安慰道。
楚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妈,还有让你更高兴的事,你信不?”
田三彩一脸蒙圈。
正因如此,这门秘术在古代只由老师口传给弟子,很多人自称是玄学大师,却只会简单的推演预测方式,敢说自己会奇门遁甲的人少之又少,在楚辞那个年代已经是这样,放在现代,很难想象奇门遁甲的大师还能找出几人。
而奇门遁甲需要借助八卦图来推演,根据八卦的不同方式定下八门吉凶,这八门分别为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可楚辞分明看到这磨盘被移到了死门上,死门最凶,他却用磨盘来压制住,其中必有问题。
吊死鬼忍不住低声道:“大师,你看了这么久,到底看没看出什么?怎么这家门口的阵法这么厉害,连我们都进不去?”
“智障!你是鬼!这么小声干嘛?”水鬼嫌弃他。
“我这不是替大师紧张吗?”
“放屁!大师是我们山的扛把子!没有她解决不了的事!”
楚辞心里汗了下,失笑道:“承蒙你们看得起我!”
当时拿起法器靠近了一些。
众鬼意外统一步调,齐齐往后退了散步。“大师!保重!我们会为你呐喊助威的!”
“……”
楚辞哼笑一声,奇门遁甲把门口的摆设布成阵法,进去的时候必须小心,否则一旦落入陷阱,就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从阵法中走出来,楚辞对阵法不陌生,她屏息凝视,借助星体推演方位,很快,就来到郑家门口。
此时,楚辞对此大师的法力已经有了判断,这人布的阵法虽然尚可,但比起她来还是差了很远,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她眼皮底下布阵,陷害楚家人而不被发觉?
楚辞来到大门边,正要偷偷进去,却听郑家屋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那像是女人的声音,凄惨尖利,似乎是难受到了极致,喊得让人毛骨悚然。
这声音持续很久,以至于边上的几户人家都亮起了灯,陆续有熟悉的人走过来。
“你们也听到了?”
“是老郑家的吧?好似是郑家丫头的声音?”
“郑家丫头出什么事了?”
好几个乡亲们披着衣服走过来,楚辞见了,当下躲开。
“郑老大,你家闺女咋着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这大半夜的,孩子忽然喊什么?真是怪了!”
不多时,郑老大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没事!大丫半夜上厕所摔着了,现在已经睡了,你们先回去吧!”
楚辞离了很远都听得出他声音有些抖,乡亲们不是傻子,当下疑惑道:“真没事吧?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大丫喊的声音太大了,郑老大,要是真摔着了就送去医院看看吧!虽然是个傻丫头,到底是条人命。”
说话的是村支书的媳妇,平日说话有些分量,郑老大当下干笑几声,粗声说:
“不碍事!大丫皮糙肉厚的,没那么娇气,你们也回吧!”
没多久,郑老大的媳妇也出来说话了,人家当爹当妈的都说不碍事,倒显得他们有些多管闲事了,乡亲们见状,不约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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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一走,楚辞掏出一张黄符,当下折成一只纸鹤,她背靠郑家的墙上,盘腿而坐,闭目凝神,快速念动咒语,当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毫无生命的纸鹤竟然扇动翅膀,从她的手中挣脱,快速往上飞去。
撒豆成兵、折纸成兵、画地为牢都是简单的法术,用符咒赋予纸鹤短暂的生命,使得纸鹤听从自己的命令,替自己看!
楚辞的咒语越念越快,并喝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去!”
纸鹤猛然飞进了郑家院子,这一刻,纸鹤似乎化成了楚辞的眼睛,替她看清屋里的一切,郑家屋里的摆设和楚家没俩样,事实上农村大部分家里都这样,厨房门口有一口水缸,边上是一口井,而堂屋的桌腿上似乎拴着什么动物,那动物有黑色的毛发,一直低着头低声叫唤,等纸鹤走近,楚辞才猛然看清,那根本不是什么动物,而是个女人!郑家的大女儿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