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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原没想亲吻,毕竟他们此刻还最婚纱影楼里头,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有工作人员推门进来,被人看到他们在这里忘我亲吻,安然实在是难以想象那样的尴尬。
可是她也没有机会推开雷子琛,男人的手段极好,他了解她的弱点,知道她最受不了温柔对待,那循序渐进的亲吻就像是温水煮青蛙,安然这只小青蛙,最后只能溺死在雷子琛越发激烈的吻中,脸蛋因为缺氧变得绯红,身体也软了下来,要不是男人的大掌托着,只怕早就 撑不住滑了下去。
雷子琛在她快透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放开了她,但也只是离开了她的唇瓣,一双手改成握住了她的腰身和后背,将她拥在自己的怀里。
安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桃花眼眸泛着莹莹水光,那模样不知道有多诱人。
雷子琛强忍着体内叫嚣的欲望,低声开口,嗓音微微沙哑。
“快去试试婚纱,再这么看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带你做坏事。”
安然被他这句话吓得身体一抖,忙推开了他的胸膛,然后走到门口开门去叫工作人员帮她换婚纱。
安然进试衣间的时候,雷子琛就坐在那边的沙发上等着,因为今天还需要弄头发,所以时间爱你有些长,他低头看了看手机,想起给杨延打了个电话过去。
待会儿婚纱试完了,明天应该就会安排出国的行程,最迟后天,他们就要离开国内好几天,有些事情,他需要杨延和沈绒潇他们帮忙盯着点。
电话响了很久那边都没反应,雷子琛皱了皱眉头挂断了电话。
这小子怎么会不接电话?平常他不都是最闲的那一个吗!
他没多想,重新换了沈绒潇的号码打过去。
这次电话倒是很快被接了,电话里的等待音一声未落,那头就接了电话。
这是沈绒潇的特色,因为他几乎一天到晚都在看手机,所以电话从来都是一秒接,当然,他并不是每一通电话都会接,没有备注的电话他从来就没接过,不管有事没事。
可事实上,除了家里人和雷子琛他们几个人的电话号码,他的通讯录里也没有再存其他的人。
“绒潇,你知道杨延在哪里吗?”
沈绒潇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那边双手环在胸前气的直翻白眼的蠢男人,脸上难得露出嫌弃的表情,“在我边上。”
“他怎么没接电话?”雷子琛更是好奇了,既然他们两个在一块,那说明杨延也没在做什么正经事,这种时候还不接电话,却是有些奇怪了。
“在打架。”
沈绒潇看着奥迪一个反手将杨延骑在了沙发上,膝盖压着他的后背,气势瞬间两米八。
“嗯?和谁?”
“奥迪。”
雷子琛挑了挑眉头,“你们三个人在一块儿?”
电话那头的沈绒潇还没来的及回答,话筒里就传来了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叫声。
“啊啊啊啊!绒潇,你赶紧过来把这个疯女人给我弄下去呀!”
“你给我闭嘴!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还要找沈教授帮忙,杨延,你算什么男人,干脆戴顶假发做女人好了!”
“我去你大爷的,你这种汉子能算女人吗?”
手机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杨延和奥迪的声音便越来越小了,一声关门的声响之后,那声音便彻底的没有了。
看来,是沈绒潇走出了房间。
“嗯。”
他只回了淡淡的一个字,因为他们打算瞒着雷子琛那件事情,所以他一个字都不敢多说,雷子琛很聪明,他怕失言。
雷子琛也没多想,毕竟对方是沈绒潇,假如是杨延这么回答,他肯定能察觉出不对劲。
可偏偏,今天他就打通了沈绒潇的电话。
“有事吗?”
沈绒潇出声询问。
“嗯。我可能这两天要出国去拍婚纱照,最快五天,但我想一个礼拜左右,公司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就是云港那边的动态,你们帮我盯一下。”
“好。”
“那就这样吧,出国之后我也会开机,有事随时联系就行了。”
“嗯。”
雷子琛率先挂断了电话,和沈绒潇打电话就是这么无趣,开门见山,说完就挂,他不会多和你说一个字。
放下手机没一会儿,安然整理好了走了出来,婚纱的效果比雷子琛想象的还要好,安然自己也非常的满意。
“你感觉有没有哪里需要修改的?”
雷子琛站在她身边,他今天穿的是黑色西装,和礼服只差了一个像样的蝴蝶领结,安然看着镜中的两人,当真有了一种天作之合的感觉。
“没有,好到我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那我们就定下这些衣服?”
安然点头,“好。”
接着雷子琛又和店长商量好了拍摄的事情,达成的一致意见是明天整理行装,后天上午十点钟出发飞往爱情海。
全程基本上是雷子琛在和店长谈话,只是每次问道什么决定时,他都会询问安然的意见,这样的一切让安然越发有了种将为人妻的感觉。
沈绒潇挂了雷子琛的电话之后,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回到房间里,他回去的时候,杨延和奥迪的这一轮已经休战,奥迪坐在病床前帮秦东航削苹果,安静的模样全然不像是刚刚才打过一场胜仗的女将军。
而败方杨延则坐在那头的沙发上,板着一张脸,目光阴森森的盯着奥迪的背影。
这样的情景这几天已经发生过太多次,病床上的秦东航和沈绒潇已经习以为常。
沈绒潇坐到杨延边上,一旁的杨延一秒变委屈脸,对着沈绒潇道,“绒潇,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粗俗的女人?一言不合就动手,她哪有半点女人样儿?”
沈绒潇抬头无声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写满了“你自己作别怪人家”。
杨延不信自己的小伙伴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他不甘心的撸起了袖子,露出里面一小块的青紫,“你看看这丫头的手劲有多大,这那是女人柔若无骨的手呀,这分明就是大铁钳子!”
沈绒潇看都没看他那伤口一眼,有低头,去玩自己的手机了。
杨延抬手按住自己的眼睛,一声叹息仿佛是被整个世界遗弃了似的。
没有人同情他,没有人搭理他,没有人站在他这边陪他一起抵制那个粗俗的女人!
半晌之后,自我消化完了的杨延忽然回神,对着一旁的沈绒潇问道。
“刚刚谁打来的电话?”
沈绒潇头也没抬,“四哥。”
“嗯?四哥!”
杨延惊得差点没跳起来,“四哥怎么打电话过来了?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事情,完蛋,我闯了祸还瞒着他,他这次肯定不会放过我……”
奥迪被他的声音吵得回过头,一眼就瞧见他抱头焦躁的模样,不由的翻了个白眼。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雷大神还能扒了你的皮不成?”
杨延抬头瞪了回去,“你懂什么啊!”
沈绒潇看着两个人又是一副要掐起来的样子,不得不开口道,“四哥只是说他要出国拍照。”
杨延闻言松了一口气,“这样啊,吓我一跳,我以为事情败露了呢,咱们可是好不容易撑到现在的呀,明天就要动手术了,等手术一结束,这事就算是完了,最后一刻被四哥发现,我也太不甘心了吧!”
病床上的秦东航这几天在奥迪的照料下脸色也好了不少,只是因为腿没动手术时常疼痛,行动又不方便,看起来还是有些憔悴。
他睁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着那边的杨延,嘴里还吃着奥迪刚刚削好的苹果。
“杨哥哥,其实你不用担心呀,我有不会讹你,就算你那位四哥知道你撞了我,也不会因为这一点点小事责备你的。”
“是是是,你不会讹我,可你家里那几个就不一定啦!”
“杨延。”
杨延说完,那边的沈绒潇难得开口插话,他冷冷的喊了他一声,眼神中警告的意味很明显。
杨延这才察觉自己失言,想要收回来却已经来不及了。
奥迪皱眉看着他们,“家人?你们见过小家伙的家人了吗?真奇怪,我明明打过电话告诉他们情况了,为什么没有人过来看这孩子呢?”
学校的通讯录上留的是秦东航养父养母的电话,但是自从秦东航被凌家找到之后,凌家老头子就给了那对小夫妻一笔钱,叫他们从此以后不要再出现在秦东航的身边。
所以接到奥迪电话之后,那一对夫妻虽然很担心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的安危,却又不敢出现,因为他们和凌家是由协议的,只要他们见了秦东航,那么老头子给他们的钱就都要还回去。
那边的杨延面露难堪,他咳嗽了两声,难得没和奥迪呛声,只是低头去把玩手中的空调遥控器。
气氛一时变得尴尬起来,奥迪问出去的话没有人回答。
最后还是秦东航苦笑了一声。
“奥迪姐姐,我是孤儿,你打得电话是我养父养母接的,不过这两年他们都没有管过我了,所以他们肯定也不会过来看我的,你别为难杨哥哥,他大概不想提起我的伤心事,所以才没和你说什么。”
奥迪听着他故作坚强的语气,不由得红了眼,可是又怕自己的眼泪会越发刺激到面前这个可怜的孩子,她只好努力抬头,将眼泪逼回去。
“这样啊,没关系的东航,你看我们几个不是都陪在你的身边吗?还有你的同学们,他们这几天天天来来看你,你身边,其实还有很多爱你的人呀!”
“嗯!”秦东航夸张的点了点头,但那副样子在奥迪看来就是故作坚强,所以她一时没忍住,一把抱住了床上的秦东航。
秦东航愣了愣,随即也回抱住了她。
那边的杨延腾的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飞快上前拎住了奥迪的后劲脖子,一下子将她从秦东航的怀里扯了出来,力气大的奥迪根本都无法反抗。
“你干什么?”
奥迪反应过来先是去握杨延的手腕,可是她试了几次,却都没能从杨延手中脱身,这些天来她头一次感觉到了男人和女人在力气上的不同,那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弱小男人此刻冷着一张脸,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啊?”
杨延面无表情的训斥了奥迪一句,或许是被他这气势惊讶道了,奥迪竟然难得没有回嘴,只是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那边病床上的秦东航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正要收回时,却忽然感觉到一束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抬起头,对上沈绒潇审视的双眼。
夜里九点,过了探视的时间,今天晚上本该沈绒潇陪夜,但是奥迪以他明天要上课为由要代替他,之前几次都是这样,久了杨延也就懒得和她理论,任由她在这陪着。
因为本来分的是杨延陪护一晚沈绒潇陪护一晚,现在这样一弄,就成了杨延和奥迪一人一个晚上了。
沈绒潇和杨延被查房的护士赶了出来,两个大男人走在东林的林荫道上,头顶一轮圆圆的月亮散发着清幽的光芒,夜凉如水。
“秦东航不简单。”
沈绒潇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将正担忧奥迪在那里和秦东航独处的杨延拉回了现实。
他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怎么了?我看那男孩子傻呼呼的,完全一副没心眼的样子呀!”
沈绒潇面无表情,眼眸微微眯着,像是在思考和分析。
“你说他家人的时候,他没有半点惊讶。”
杨延被他提醒着去回想那时候的事情,当时奥迪很吃惊,可秦东航却是没有,他不仅没有,还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安慰了奥迪。
这件事情却是很奇怪,只是当时杨延因为奥迪和秦东航的拥抱一时激动,忽略了秦东航当时的反应。
“他难道知道我们的身份?”
杨延拧起眉头,因为事情突然的改变他心头隐隐有些担忧。
沈绒潇摇了摇头,“不一定,也许他只是太聪明。”
“什么意思啊?绒潇,我这记着呢,你能不能多说几个字?我又不是四哥,猜不透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