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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不知道,先生回到国内的时候,会住在哪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隐隐于市,他选择的地方,竟然是在一片居民区里面。秀秀开着豪车,格格不入,所有人都投来关注的目光,令秀秀浑身不自在。待她
回到车内,等待先生手下的人出来接她的时候,秀秀才恍然回过神,这种眼神让她不舒服的原因,当初她居住的那个小乡村,那儿的人愚蠢、狭隘、八卦,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待她,伴随了她一生。
太久了,秀秀站在高处,太久没有见到这种目光,还是觉得不喜欢。
先生也太谨慎了些。秀秀跟着接应的手下绕过七拐八拐的胡同,最后进入的独栋民房,也只是布置地雅致一些,如果不是里里外外的保镖和监控,可能都看不出来这会是司徒住的地方。
相对于秀秀在山上的豪宅,这里真的太简朴,简朴到令秀秀汗颜,心里反思,是不是自己的风头太过,所以先生才会加大对她的控制。这竟是第一次,秀秀思考,却怎么也想不出来答案。
司徒,秀秀在心里默念先生的姓氏,说来好笑,她竟然还不知道先生叫什么名字。这可是救命恩人,也认识了许多年的幕后上司,她却什么都不知道,那种觉得自己很厉害的感觉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谁给她的勇气觉得自己未来光明?掌握着她生死的人,十分轻易就能让她跌落下来,实
在可笑。秀秀收敛脸上的情绪,终于在一杯热茶凉了之后见到了先生,从楼上下来,肃杀的黑色,包裹修长的身形,秀秀心里有种奇怪的情绪,却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可能是心态变了,她对这一位,敬畏的心理更
重。
“你来了。”
司徒声音听上去很随意,仿佛在招呼故友那般随意轻松,可秀秀却站起来,看样子是无法真的放松的。男人在沙发上坐下,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坐。”
秀秀这才坐下,“谢谢先生。”
“叫我的名字就好。”男人可能看出来秀秀的拘束,也许是因为在民居里,人也变得跟周边的氛围一样随和亲民,非常善解人意道,“泰诚。”
司徒泰诚?秀秀终于知道了这位的姓名,其实司徒这个姓氏却非常少见,秀秀搜寻了一下自己平常的人脉,却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不过,也有可能,这个只是一个假名字。都在黑道上游走,当然要有保护色,不连
累家人,不受人威胁,这便是冷血残酷却很现实的丛林法则。
“好的,先生,泰诚。”秀秀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浓,这般和气,有种鸿门宴的不安预感。
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却听到门铃响。
谁?这个时候会被有客人来?秀秀顿时觉得这一趟来的不是时候,“先生,您有客人的话,我就不打扰了。”也不用司徒泰诚开口送客,秀秀非常自觉地提起包包准备离开,起身的那个瞬间,心里有说不出的凄凉感,她是个心肠很硬的女人,能无视别人的指责,却不能面对落差,看来这些年她真是飘飘然了,所
以司徒先生才会来了这么一手。
太突然了,秀秀都无法反抗,归根结底,她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强大,这种软弱的情绪不适合她,却听到司徒泰诚说,“你不用走。说起来,今天我要见的这个客人,你也认识。”
秀秀顿住,神情疑惑,什么样的客户还是高层?她一点都没有往自己的事情上去思考,直到见到迎面走来的人,竟然是顾唯宁和易君临。
秀秀看上去很淡定,实则抓紧了手里的包,司徒泰诚挑眉看着,将她的细微动作尽收眼底。
顾唯宁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秀秀。
自从跟易君临深入讨论过要不要主动迎击秀秀的问题之后,最后顾唯宁还是得出了答案:不愿意,也不能再躲避。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如果抓到秀秀的把柄,不搞清楚这些疑惑,顾唯宁即便有平静的生活,那也不过是片刻的,是假的!好像在脑袋上悬着一个定时炸弹,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爆炸,但你知道,它一定
会爆炸!躲都躲不掉!
顾唯宁知道,从进这扇门开始,就已经穿上了盔甲,进入战斗状态。不过越是跟这个人接触,顾唯宁越觉得这个叫司徒的男人,深不可测。在国内住在普通的居民区里,不过也有可能是狡兔三窟,但看到这样居家气息十足的陈设,顾唯宁还是吃了一惊,但她知道,这一切应该是假象,她不相信,这个有些变态的男人,会如此刻看上去的那般
和善无害。
第一次见面时司徒留给她的阴影, 挥之不去。顾唯宁看着秀秀,很久没有出现的秀秀,包包拎在手里,估计是准备离开,语气忍不住带上情绪,“司徒先生,这是有客人?看来我们来的时间不凑巧,真是抱歉。”然而,语气里面并没有多少抱歉的诚意
,更多的像是在嘲讽。秀秀眼神冷漠地看着顾唯宁,一见面,就感觉到了强烈的敌意,原因是什么,大概也是能猜到的,顾唯宁和易君临都不是傻子,只是那又怎么样呢?最后顾唯宁还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至于死了一个卓婷
,无关痛痒,要秀秀有任何感觉,都不可能。
只是让秀秀意外的是,顾唯宁和易君临,怎么会跟司徒泰诚搭上线的?她沉寂的这些天,难道说发生了什么不知道的事情?
强烈的危机感,让秀秀看顾唯宁的眼神里面多了警惕和审视,再不是从前那般,冷眼旁观的,高高在上。
司徒泰诚仿佛对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全然无知,要说不凑巧,也只是一句客气的话,在场的人都觉得,这种相遇的方式,真的不是安排好的?“也不是什么陌生人,说起来,你们也是母女,那么生疏做什么?”司徒泰诚含笑道,他越是有亲和力的姿态,越是令秀秀不安,可又无可奈何,有求于人,怎么能拂了对方的面子,否则以后她如何得到自
由,如何东山再起?
“先生说的是。我只是担心,会叨扰你们商量要紧事。”秀秀虽然这么说,人却重新坐下了。顾唯宁跟易君临对视一眼,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跟秀秀面对面。
秀秀不在意,但不代表顾唯宁不在意,她当然是不想跟秀秀这般面对面同座,于是开口道,“我想跟司徒先生聊的事情,很重要,希望没有外人在场。”
这就是,不把秀秀算作亲人了。在场的,都是人精,即便说的不直白,却也能感受到彼此话外之音。秀秀依旧是面无表情,无喜无悲,几番语言挑衅,对秀秀这种经历的人来说,回嘴都时浪费精力,尤其是在怀着目的的情况下,更是能忍常人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