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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对我可好了,我生病的时候,他连续陪了我三夜。”陈颖认真地说道。
“三夜?”刘香失声道。
“是啊,他连续三夜都坐在我床前,然后我才能安稳地睡觉,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已经有半年多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陈颖痴痴地说道,眼睛有些湿润了。
“你生的什么病啊?”刘香好奇地问道。
陈颖脸上一红,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自己当时生病的情况对她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奇怪的事啊!”刘香惊叹道,“难怪你对他那么好。”
“姐姐是怎么和他认识地呢?能告诉我吗?”陈颖好奇地问道。
“我?”刘香迟疑了一下,苦笑道:“我们的事没有什么好听地,还是别说了吧?”
“不嘛,我要听。”陈颖趴在她身上撒娇道。
“真要听啊?”刘香脸上有一丝伤感。
“姐姐,你怎么啦?”陈颖发现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忙说道:“如果你不想说,就别说了吧。”
“没什么,只是有些丢人而已。”刘香眼里涌起一丝悲哀。
“我是和你好才问你,”陈颖忙解释道,“我刚才把那么羞人的事都告诉你了,就是因为相信你,如果你很为难地话,就别说了,省得自己伤心。”
“也没什么。”刘香抹了抹眼角,把自己的经历向陈颖说了一遍,再一次掀起伤疤,她觉得有些莫名的伤感。
“姐姐,原来你比我还惨哪。”陈颖眼圈红红地,趴在刘香的胸口哭道。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嘛。”刘香捧着她的脸说道。
“姐姐,我心里好痛。”陈颖紧紧地搂住刘香的身子,蜷在她身上说道。
“你真是好孩子,姐姐真地好喜欢你。”刘香喃喃地说道,也紧紧地搂住陈颖。
“姐姐,你那里顶得我好舒服。”陈颖附在她耳边说道。
“哪里?”刘香不解地问道。
“就是这里。”陈颖抓住她左边的,轻轻揉了揉。
“别。”刘香慌乱地说道,陈颖在她那里一捏,她觉得特别刺激,可是她的潜意识里,知道这种感觉是不对地。
“我这样顶着你,你舒服不?”陈颖红着脸低声问道,一边说一边在上面把身子扭动了几下。
她记得方子明就特别喜欢让她这样顶着,然后慢慢扭动身子,她很想知道那一种什么感觉,啊,刘香闷哼一声,浑身开始轻轻颤抖起来,两对玉峰贴在一起挤压产生的感觉,比男人的手在上面揉捏还要刺激。
“姐姐,你和哥哥这样弄过吗?”陈颖一边扭动身子一边问道。
刘香身子一僵,看着趴在自己身上陈颖,心里羞愧不已,自己居然跟一个小女孩子做这种事,而且感觉还那么强烈,真是不应该啊!因为她不用手摸也知道,自己下面已经出水了。
她轻轻推了陈颖两下,柔声说道:“妹妹,你下来吧,我们不能这个样子地。”
“为什么呀?”陈颖停止扭动,不解地问道,“我们也没做什么坏事啊?”
刘香知道跟她解释不清,只好自己侧了侧身子,将陈颖抱下来放在床上陈颖噘着嘴巴道:“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刘香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这和喜欢不喜欢没有关系,反正我们不能那样子。”
“噢,那我要抱着你睡觉,这总可以吧?我以前经常都抱着妈妈睡觉地。”陈颖一边说一边伸手搂住她的身子。
刘香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陈颖象个婴儿一样蜷在她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刘香看着她沉睡时嘴角露出的笑容,纯真而又甜蜜,真地还是个孩子啊,刘香叹了一口气,她忍不住将陈颖紧紧地搂在怀里,也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方子明决定开车回淮阳,刘香昨天仅仅和他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心中当然恋恋不舍,但想想省城离淮阳并不远,两人相聚的时间很多,也不急在一时,再说男人也有男人的事,如果有个女人经常腻着他,时间长了,男人就会心烦,所以还是保持一点新鲜感比较好。
本来方子明早上是要借口送刘香回家,离别前再和她温存一番地,但陈颖吵着一定要跟他回淮阳,这个计划便无法执行了,最后是王西郡带了刘香直接去上班,而方子明则带着陈颖回淮阳。
车到淮阳,当然是先送陈颖回家,自从那栋别墅挖出尸体以后,陈颖家便搬到了时代嘉园小区,暂时在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里居住,陈颖打开房门,刚要请方子明进来,他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诊所的电话,他只好给陈颖说了声再见,然后开车直奔诊所。
车一到诊所门口,他不由皱了皱眉,秦楼诊所的停车坪本来就不大,现在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幻影和两辆奔驰600正大摇大摆地停在中间,方子明的车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停了,谁他妈这么牛X,是到老子门口来显摆来了吧?方子明心里十分不爽,只好将车靠在路边,然后慢慢走下车来。
他刚下车,就看见两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向他跑过来,急匆匆地问道:“你是方子明吧?”
他抬头望了望,两人身体魁梧,满脸的彪悍之色,方子明也有一米七几的个子,可是同他们一比,还是要仰视才能看清他们的全貌,这是哪里来的活宝?方子明瞥了他们一眼,心中已经颇为不悦,两个人比他高不说,还直呼他的名字,连医师都不尊称一句,实在让他觉得很没面子。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就是,找我什么事?”
“我们老板等你好久了,”那两个人一边说,已经一左一右地挟着他的肩膀,大踏步地向诊所里走去。
日啊,这是谁家的狗,妈地也不栓好,放出来乱咬人,方子明在心里把两个人骂了七八遍,他是真地愤怒了,那两个人走得又快又急,他被挟在中间,已经接连打了两个踉跄,但他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别是黑道上又来惹事的吧?他心里忐忑不安。
“老板,人已经带来了。”那两个人一进门,便冲门内喊道。
“说过多少次了,说话要小声点,咋咋呼呼地,成何体统?”诊所内有人沉声喝道。
方子明往内一看,心中开始打鼓,只见诊所里他专用的那张转椅沙发,已经被人抬到了大堂的中央,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大马金马地躺在沙发上,他身后并排站着五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汉,在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戴着一幅金丝眼镜。
这他妈都是干什么地啊?方子明暗暗忖度着,看这架势,真地有点象黑道老大出场了噢,但他仔细看了看那中年人,又觉得不象,因为他身体削瘦,脸色苍白,显出一幅病蔫蔫的样子。
中年人见他进来,扫了他一眼,微微欠了欠身子,依旧大马金刀地坐着问道:“你就是方子明医师?”
好锐利的目光!方子明心中微微一凛,这是什么人,看他一幅痨病鬼的样子,想不到双眼居然如此有神,那人的说话的声音并不高,但无形中却有一股威严,让你觉得他的话是非答不可地。
方子明摸不清这些人是什么来路,也不知道他们到这里是什么用意,不敢莽撞行事,所以规规矩矩地答道:“我就是方子明,你找我有事吗?”
“我是来找你治病地。”中年人开门见山地说道。
妈拉个B,你来找老子治病,还这么牛X,老子刚下车你就唤出两长狗,象捉犯人一样把老子揪进来,这下见了老子进门,连站也不站,居然还大马金马地坐着,你当老子是你的下属啊!方子明愤愤不平地想着。
他知道别人既然是来求他治病的,在病没治好之前,自然不会拿他怎么样,所以心中已经大定,但他实在看这群人不顺眼,所以根本就没打算接这单生意,但人家既然来了,硬说不治是不行地,算了,先敷衍他一下吧。于是他说道:“你先说说你的病情吧,我这里并不包治百病,只有能治的病才治。”
中年人眼中厉光一闪,轻咳一声道:“你要治的病人不在这里。”
“不是给你治病?”方子明奇道,他一看就知道这个中年人身患重疾。
“我这个病已经无人能治,就不劳方医师费心了,”中年人淡淡一笑道,“你要治的是我的女儿,她现在身患一种怪病,多方医治无效,我听说方医师是专治疑难杂症的专家,所以今日专程前来求医。”
方子明不是傻子,一看这人的排场,就知道他的身家不知比陈长贵高了多少,以他这样的势力,居然连女儿的病都治不好,那多半都是无药可医的绝症了,老子才不上这个当呢。
想到这里,他马上推辞道:“真让你见笑了,其实我哪里是什么专家,不过是靠几个偏方混混饭吃而已,那些名声都是别人吹起来地,为了不耽误你女儿的病情,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他这一说,把自己推得干干净净,反正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这个病人他是死活不会去治地,因为他看得出来,这个中年人不是好惹的主,如果侥幸能治好还差不多,如果治不好,只怕没自己的好果子吃,他现在也学精了,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是坚决不干地。
中年人扫了他一眼,淡然一笑道:“方医师连病人都没见过,怎么就知道治不好呢?莫非是怕我付不起诊金?”
说到这里,他冲身旁的眼镜男一摆手道:“阿坤,把我们的诚意拿出来。”
那个眼镜男应了一声,马上从身后拖出一个密码箱,打开后取出两叠扎好的百元大钞放在方子明身前的桌子上,瞟了他一眼道:“这是二十万。”
中年人斜眼看着方子明道:“薄礼一份,不成敬意,还请方医师笑纳。”操你妈,想拿钱砸死老子是吧,方子明暗骂一句。他瞟了瞟那叠钱,其实颇有些心动,但是对方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敢接这笔生意,俗话说,世上没白吃地午餐,对方开的价码越高,证明事情的难度越大,他今天收钱容易,到时候要是想吐出来,只怕就会很难受了。
于是他大义凛然地说道:“你把那些都收起来吧,在没有给人治病之前,我方子明从来不收别人的诊所。”
咳咳,中年人弯着腰接连咳嗽了几声,抬起头来时,脸上浮起一片暗红之色,那个眼镜男忙扶住中年人,关切地问道:“董事长,您没事吧?”
中年人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药瓶打开,瓶里是一些药粉,他倒了一点放在掌心,然后仰头服下,阿坤忙给他把水杯递上,中年人喝了一口水,片刻之后,他的脸色恢复了苍白的颜色。
中年人把这一切忙完了,这才看了看方子明道:“这不是诊金,这是劳驾方医师上门看病的一点辛苦费,至于诊金嘛,只要方医师能治好我女儿的病,你可以随便开口。”
方子明倒吸一口凉气,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人哪,口气如此之大?但这中年人愈是这样说,他心里愈是发虚,于是他脸色一肃,装出一幅怒气冲天的样子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方子明虽然说不上什么君子,但自诩还有三分良知,这种挟病求财的事,岂是我等行医之人能做地?你们你样说话,不是侮辱我的人格么?你们走吧,这个病即使能治,我也不会治了。”
方子明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大义凛然,连他自己都觉得好象已经成为医德高尚的一代名医了,哈哈,老子真是天才,既拒绝给他治病,又抬高了身价,他正在淘然自乐,只听哺地一声闷响,他只觉一阵大力从上传来,撞得他直向前蹿出两三步,要不是他学了法术后身体大变,此刻早已经一个狗吃屎栽在地上了。
“妈地,你不想活了,开个小小的诊所而已,敢对老板如此嚣张。”身后的一个黑衣大汉骂骂咧咧地说道,刚才那一下就是他从后面用膝盖顶出地。
我操你妈,这下方子明真是气得一佛升天,二佛落地,他自从开诊所以来,一直是顺水顺风,哪里见过敢对他如此无礼地人?居然利诱不成,马上开始对他动粗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稳住脚步,马上左旋回身,逼近那个说话的黑衣大汉,猿臂一伸,已经拿住了那名大汉的左腕。
啊,只听一声惨叫,那名大汉已经软软地倒在地上,浑身发抖,脸上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方子明瞥了他一眼,目射寒光,冷冷地说道:“你不过是别人养地一条狗而已,居然敢跑到秦楼诊所来撒野,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躺在地上滚一天,叫一天?”
他刚才用地这一招就是截脉手,原来他还以为只能用来点穴,后来经过多次尝试,才知道这一招还有很多妙用,它可以截住体内的血头,让血脉停止运行,这个手法用在外伤病人的伤口,可以立即让伤口止血。
但截脉手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能让血脉逆转,只要用上了这种手法,被点穴的人全身就会如同刀割,惨痛不止,他对那名大汉已经痛恨至极,所以刚才一捏之下,已经用上了血脉逆转的手法,所以那名大汉才会如此痛苦。
中年人眼中异彩一闪,脸上露出兴奋之色,他手下的这些保镖,有的是从特种部队转业的,有的是从专业武校毕业后,在各种擂台赛中夺过冠的高手,没想到方子明一招之下,就制服了他的一个保镖,看来这个年轻人深不可测啊,如果他愿意给女儿治病地话,说不定真地有希望。
他的那几个手下却惊呆了,他们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方子明,给他个下马威,好让他乖乖就范,没想到不但目的没达到,反而让方子明打得在地上惨叫,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打吧,这人的手法太诡异了,不知道有几分胜算,更何况此行是来求医地,真把他打伤了,老板怪罪下来怎么办?不打吧,这个人又丢得太大了。
几个人迟疑不决,只好一齐把眼睛望着他们的老板,看他是什么反应。中年人咳嗽了一声,站起身来道:“段某人驭下无方,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方医师多多包涵。”
方子明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刚才含愤出手,把那名大汉惩制了一番,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这件事也该就此打住了,毕竟自己是开诊所地,不是开武馆地,更何况一看就知道这个中年人势力非凡,没必要给自己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见好就收吧。
于是弯下腰去,在那名大汉的胸口拍了一掌,然后冷冷地说道:“我只是不愿受人胁迫,想给他一点教训而已,现在他已经没事了,我们萍水相逢,谈不上什么得罪不得罪地。”
中年人暗暗点了点头,这个年轻人进退有度,凡事适可而止,看来也算个人物啊,是我小瞧他了。想到这里,他微微弯了弯腰道:“方医师大人大量,不计旧恶,段某人真是感激不尽哪!看了方医师刚才出手的手法,段某对你的医术信心大增,所以为小女治病的事,请方医师千万不可推辞。”
这些人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看来老子今天不去也得去了,算了,既然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那就爽快点吧,不过我事先得给他说清楚,不是所有病我都能治地,免得到时候治不好,他来找老子的麻烦。
想到这里,他拱手道:“本来行医者都有父母之心,谁都希望能为病人解除痛苦,也罢,既然你如此再三相请,我也不好意思再推辞,但我事先把话说清楚,我方子明并不能包治百病,如果我看过病人之后,实在无能为力的话,你们不能再为难我。”
中年人听完他的话,面露喜色,连连点头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只要方医师去看过了,不管能不能治,我都不会再为难你地。”
方子明这才松了口气,他对中年人说道:“你们在下面稍稍等一下,我上去收拾一下医药器具马上下来。”
说完转身上楼,在二楼楼梯口,他碰见了郑燕,心中大喜,忙跟她打了一声招呼,然神神秘秘地说道:“你上来一下吧,我有话跟你说。”
郑燕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迟疑了一下,本来不想去,但方子明再三相邀,最后只好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两人进了房间,方子明立刻把房门关上了,郑燕有些慌张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你个臭娘皮,几天不见,也不说一声想我的话,还整天象防贼一样地防着我,早知道老子就不给你买东西了,方子明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十分失望,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的小纸盒,递给她冷冷地说道:“这是在北京给你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