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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千万别找那些女人,”柳霏霏惊恐地缩了缩身子,“她们都是有些心理变态的。”
“这我当然知道,不然我昨天也不会让他给你弄了。”段尹蕾忙安慰她道。
“你把他叫过来吧,”柳霏霏把头埋在她怀里哭道,“这就是命。”
段尹蕾见她答应了,赶紧到隔壁去找方子明,他推开门一看,只见方子明拿着一个水盆,正在向里面倒药粉,看见她进门,马上笑着说道:“你们起床了?我正准备去叫醒你们呢!”
“叫醒我们做什么?”段尹蕾随口问道。
“她那里昨天清洗干净了,今天那些虫子没食吃,肯定会在她肉里乱钻,昨天涂的药虽然能把它们压制一段时间,但我怕药效一过,她会痒得受不住。”方子明正色道。
“虫子?”段尹蕾一怔。
“是啊,因为那些蛋糕残渣在她下面留的时间太久了,所以衍生了一种螨虫,一般人用肉眼是看不见的。”方子明叹了口气道。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啊,”段尹蕾松了口气道,“那你赶紧过来吧,霏儿痒得受不了。”
“这么快啊?”方子明吃了一惊,“看起来我还低估那些虫子的生命力了,我本来以为她到中午时才会有感觉呢。”
他一边说已经拿起地上的水盆,随着段尹蕾急步进了她的卧房,他们进去时,只见柳霏霏正蜷在床上,满脸胀得通红,身子也在微微颤抖,一般人可能不知道,那种明知道很痒,却不能用手抓的感觉真比死了还难受啊。
“快把她扶下来坐在椅子上,我来给她用药水洗。”方子明一边用手试着水盆里的温度,一边对段尹蕾说道。
柳霏霏这时可能痒得受不住了,所以听了方子明的话,也不等方子明的话,也不等段尹蕾来扶她,就已经从床上溜下来,在椅子上坐好了,方子明忙端着水盆来到她身前,蹲下身子说道:“你仰身靠在椅子上,然后把两腿分开。”
柳霏霏脸上一红,但还是咬着牙照做了,方子明把毛巾沾满药水,拧成半干后熨在她下面,然后他一边用手轻轻地挤压毛巾,让药水慢慢渗入柳霏霏的蚌缝,一边望着她柔声说道:“药水进去后,可能有点辣辣的感觉,你要忍耐一下。”
不用他说,柳霏霏已经体味到那种感觉了,麻麻的,辣辣的,就象清凉油涂在伤口上的那种感觉,方子明蹲在下面,认真地给她挤着药水,因为现在的这个体位,药水不大容易进入里面,如果挤得太快,就会顺着臀沟全部流在椅子上。
所以他只能慢慢地挤,而且为了让柳霏霏尽量舒服一点,他每隔半分钟就把毛巾重新浸一下,这样就能始终保持那样的热度,这是一幅很美的画面,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孩,一丝不挂地躺在椅子上,分开双腿,让一个男人蹲在身前,给她细心地呵护下面。
过了几分钟之后,方子明望着柳霏霏有些为难地说道:“你能把腿再张开一点么?你那里实在太紧了,药水根本浸不进去。”
段尹蕾听了这话,忍不住扑哧一笑,柳霏霏大羞,一下把双腿合起来,坐起身来对段尹蕾撒娇道:“姐姐,你笑我,我不来了。”
段尹蕾忍住笑,转头对方子明说道:“我看你这样弄起来确实挺麻烦的,难道你就不能把药水多弄点,干脆让霏儿泡在里面么?”
“我也想啊,”方子明擦了擦头上的汗苦笑道,“但这种药制起来很麻烦,所以我总共才带那么多,如果倒在水缸里就没什么药力了,其实这种药本来是要拿棉签沾着药水在里面擦的,但是我怕……,所以就想了这么个办法。”
怕什么他没有说,但是柳霏霏却是心知肚明,当然是怕把她下面捅坏了呗,所以她听到这里,不由微微一呆,眼眶马上有些湿润了,男人要怎样才能打动女人?其实有时候需要的仅仅是一个细节而已。
柳霏霏用带着薄雾的眼光盯着方子明看了半晌,颤抖着嘴唇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但接下来她却做了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动作,因为她把自己的双腿撩起来,大大地分开搁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然后让自己的身体尽量往后仰。
这样她的私处就裂开了一条小缝,清楚地展现在方子明面前,方子明看着她的动作,一下呆住了,搓着手不知该怎么办,柳霏霏咬着嘴唇艰难地说道:“难道这样……药水还进不去么?”
段尹蕾看着柳霏霏的动作,先是一惊,接着就明白,对于昨天晚上她们讨论的事,她已经做出了自己决定,这让她感到非常高兴,因为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但不知为什么,她的心中却又隐隐有一丝怅然和失落的感觉。
其实这不能怪她,因为好东西要与别人一起分享,有时候真的好难!但这些都不过是一闪念的事情而已,段尹蕾看见方子明还在发傻,忙推了他一把道:“你快点弄啊,霏儿保持这个体位也很累的。”
说完她走到椅子后面,伸手托住柳霏霏的膝弯尽力往上抬,并让她两腿分开的距离更大,这样柳霏霏下面裂开的缝隙就更大了,要说现在这个场景,确实是非常香艳的场景,但是方子明哪里还有心思欣赏这些,只是不停挤着毛巾里的药水。
因为双方配合得很好,所以这一次任务完成得非常顺利,不过当方子明把柳霏霏抱到床上躺着时,才发现三个人的额头居然都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方子明一边拉着床单给她把身体盖上,一边柔声说道:“为了保险,这种药可能要涂三到四次。”
柳霏霏只觉得自己的心砰砰乱跳,脸也红得象发了烧天霞,她这时哪里还敢看他,只是闭着眼睛象蚊子一样地哼道:“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方子明一边收拾现场,一边对段尹蕾说道:“吃过早餐以后,你在家里陪着霏霏,我去医院看看你爸,顺便给他做一下恢复性治疗。”
“霏儿的事你不要跟他说,”段尹蕾想了想叮嘱道,“这件事就当是我们的一个秘密。”
“知道,”方子明脸上微微抽搐了一下道,“我不会让任何人再知道这件事。”
吃早餐时,因为柳霏霏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所以段尹蕾专门让人给她熬了人参燕窝粥,让她补补身子,其实她不知道,从昨天晚上发现柳霏霏开始,方子明就在不遗余力对给她输入内气和灵力,所以柳霏霏不但现在身体很好,而且还得了不少好处呢!
不然的话,以她如此娇柔的身子,怎么能受得住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两次折腾?当然方子明不会傻乎地去提这种事,而柳霏霏则是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虽然饿了几天,但自己的精神却非常好,而且除了下面,也没感到哪里不舒服。
吃过早餐后,方子明开着车去医院,段尹蕾和柳霏霏并肩躺在床上说私房话,按说柳霏霏经历了这么惨的事,现在应该伤心不已,但是经过方子明昨天晚上的催眠疗法以后,她那种痛苦的感觉似乎一下淡了很多。
看来一件事对于一个人的伤害程度,并不完全在于事情本身,也与这个人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和看法有很大的关系,比如一个女孩被人强-奸了,可能会伤心得要跳楼,但是反过来想一下,这层膜反正都是要被戳破的,只不过是戳的人不对,戳的场所不对而已,用得着因此而轻生吗?
所以当自己精心煮的一锅汤打翻之后,最重要的事情不是为泼掉的汤伤心,而是应该想一想,汤为什么会泼掉?然后吸取教训,重新再煮一锅更好的汤,柳霏霏目前虽然还没有这种明悟,但是她也在认真的考虑,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段尹蕾看着她沉思的样子,本来不想打扰她,但是她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于是她转头对柳霏霏问道:“你失踪这么久,你妈知道吗?”
“哎呀,你看我这脑子,到现在都忘了给妈打电话。”柳霏霏差点从床上蹦下来。
“慢,这里面有问题。”段尹蕾看着她拿出手机准备拨号,忙压住她的手道。
“什么问题?”柳霏霏不解地问道。
“你失踪是很大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情有可原,但和你一起来搞宣传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段尹蕾望着她问道。
“可能是怕出负面新闻,影响新片的收视率吧!”柳霏霏想了想说道。
“隐瞒消息是正常的,但是这么个大活人突然失踪了,总要想办法找吧?”段尹蕾冷静地分析道,“如果你突然有了什么事情,他们一般最先会通知什么人?”
“当然是我妈了。”柳霏霏答道。
“你妈如果知道你失踪了?会是什么结果?”段尹蕾见她还不明白,又问了一句。
“那她还不急疯啊!”柳霏霏也感觉有些不对了,“你是说我妈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失踪了?”
“你来了SH,我家又是SH的,如果你妈听说你失踪了,肯定最少要给我打个电话问一下吧?可是我和你妈最后一次通电话,还是我爸病了,你们来探望之后的那几天,你说这里面难道没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吗?”段尹蕾皱着眉头说道。
“你是说剧组的人……”柳霏霏吃惊地望着她说道。
“现在下结论为之过早,你先给你妈打个电话,试探一下是什么情况,”段尹蕾望着她认真地说道,“如果她知道你失踪的事,你就把实际情况告诉她,如果她不知道,你就什么都别说,我们把这件事瞒下来,省得让她操心。”
“嗯。”柳霏霏点了点头。
电话接通了,柳翠莲柔和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霏儿,王导不是说你正在加参什么培训,不能跟外面联系吗?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柳翠莲就是柳霏霏的妈,她在BJ市的一所高中教英语,自从十多年前她与丈夫离异,法院把女儿判给她之后,她就让女儿跟自己姓了。
“王导?你是说王定满吗?”柳霏霏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反问道。
段尹蕾见她有些失态,忙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还好柳翠莲在高兴之下并没有听出什么异样,只是微带责备地说道:“王导是你的师长,你应该要尊重他,怎么能老是直呼其名呢?”
“噢,知道了,”柳霏霏强笑道,“我们的培训今天结束了,所以我打电话问候一下你。”
……
后面柳翠莲又唠唠叨叨地说了很多话,但柳霏霏觉得自己的脑袋就象一团糨糊一样,根本没办法思考问题,所以只能嗯嗯啊啊地应付着。
“我怎么发现你的精神有些不集中,你不是出了什么事吧?”柳翠莲发挥出了母亲的本能,察觉出了柳霏霏的状态不正常。
“没有,哪能呢,”柳霏霏强笑着掩饰道,“是这几天培训太累了。”
“噢,那你要注意休息啊,工作虽然重要,但不能累垮了身子。”柳翠莲有些担心地说道。
“知道了,”柳霏霏觉得自己的心堵得厉害,所以想尽快挂断电话,“你好好保重身体,等我有空了就回来看你。”
“乖宝贝,你去忙吧,一定要注意好好休息,女人太累容易催老。”柳翠莲叮嘱道。
“嗯。”柳霏霏笑着点了点头。
但是挂断电话之后,她却趴在床上呜呜地大哭起来,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却不能向自己最亲的人说,那种感觉是非常难受的,而且更可恨的是,王定满那个衣冠禽兽不但瞒住了自己失踪的消息,而且还给自己的失踪捏造了一个借口。
如果自己没有被救出来的话,岂不是一直都要在刘子木的家里遭受凌辱?想到这里她不由打了个冷噤,段尹蕾见她的哭声住了,忙扶着她的肩头问道:“你们这次宣传,带队的是谁?”
“就是那个王定满,”柳霏霏恨恨地说道,“他既是导演,又是制片人,还是这部电视剧的投资者之一,所以剧组里都是他说了算的。”
“你以前和这个王定满有什么过节吗?”段尹蕾皱着眉头问道。
“有一次在外面拍片,他晚上约我出去,”柳霏霏苦笑道,“我见时间太晚,又没有其他人在一起,就拒绝了,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单独和异性接近。”
“他是想对使坏吧?”段尹蕾问道。
“嗯,他这个人很无耻的,”柳霏霏愤愤地说道,“他经常以一幅长辈的样子对我说,我们这些新人的成长,与他们这些前辈的提携是分不开的,所以我们要知恩图报,还说什么一行有一行的规则,那些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人,终究是要被淘汰的。”
“噢,那怎么王定满在演艺界的风评好象还不错?”段尹蕾不解地问道。
“他只找象我这样的老实人,”柳霏霏的面皮微微抽搐一下,“因为我们顾及自己的名声,不敢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小冰就是被他这样又哄又骗弄上手的。”
“这样说起来,难道王定满和刘子木还有什么关系?”段尹蕾沉吟道。
“你说什么?”柳霏霏吃惊地说道,“这不会吧?”
“王天满为什么敢对你妈说你是参加培训去了?如果你万一回不来他怎么交代?”段尹蕾冷静地分析道,“他只所以敢捏造这样的事实,应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知道刘子木把你凌辱一段时间以后,还会放你出来。”
“你是说他请刘子木对付我?”柳霏霏只觉浑身冰凉。
“不一定是他找刘子木对付你,”段尹蕾摇头道,“或许他被刘子木收买了,或许是受到了刘子木的威胁,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那就是他一定知道你是怎么失踪的。”
“自从我拒绝他以后,他确实对我冷淡了很多,但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样。”柳霏霏一脸呆滞地说道,她一直靠着自己的努力赢得别人的尊重,从来没过社会上还有这些鬼域伎俩。
“当然,这事现在还不能下结论。”段尹蕾搂着她柔声说道,“我们不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这件事我们先丢下,以后总有弄得水落石出的时候。”
“姐姐,我感觉活得好累啊!”柳霏霏偎在她怀里,无力地说道。
“那姐姐尽快给你创造机会,让你有个肩膀靠一靠。”段尹蕾轻笑道。
“你又在逗我,我不来了。”柳霏霏趴在她怀里撒娇道。
“他刚才给你治病时,你不是已经想好了吗?”段尹蕾捧着她的脸问道。
“我,我……”柳霏霏飞红了脸,忽然搂着她的脖子喃喃地说道,“姐,我觉得真的很对不起你。”
“傻丫头,你说什么呢?姐姐是真的喜欢跟你在一起呢!”段尹蕾搂着她爱怜地说道,“咱们本来就是好姐妹,以后就是亲姐妹了。”
“姐,我这样是不是太快了一点?”柳霏霏有些担心地问道。
“这有什么快不快的,”段尹蕾笑道,“古时候还有一见钟情的事呢,更何况你们还经历了这么多事,再说也不是要你现在就跟他怎么样,只是给他一个机会,你还可以继续考验他,等你觉得合意了,再跟他挑明关系啊!”
“姐,你对我真好,我觉得心里好踏实。”柳霏霏闭着眼睛喃喃地说道。
“那是因为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段尹蕾紧紧地搂着她说道,“一家人的感觉真好,以后姐姐再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昨天晚上睡得太迟了,我现在觉得好困,我想补睡一会儿。”柳霏霏打了个呵欠说道。
“那姐姐抱着你睡吧,正好我也有些困呢。”段尹蕾笑道。
“嗯。”柳霏霏点了点头,静静地蜷在她怀里,于是两人真地睡起了回笼觉。
方子明开着车来到医院时,发现段正雄已经起床了,他惊奇地问道:“你怎么起床了?”
“睡得太久,都快成僵尸了,”段正雄笑道,“所以起来活动一下筋骨。”
“现在胸口感觉怎么样?”方子明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事了,”段正雄爽朗地笑道,“拉了十几年的风箱,终于可以停下来了。”
“拉风箱?”方子明不解地问道。
“对呀,”段正雄一脸感慨的地说道,“以前胸口就象压着一块石头一样,所以一吸气,就象拉风箱一样,要使很大的劲才能吸进来,而且吸过之后,胸口还会颤几下,那种感觉……唉。”
“以后不会出现那种情况了,”方子明笑道,“这次你治好之后,只要保养得法,即使到了七八十岁的时候,也不会有那种感觉。”
“你又替我解除了一次最大的危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段正雄感叹道。
“我真的希望我们之间不要谈感激的问题,即使站在一个普通医生的立场,我也应该尽力治好你的病,更何况我们还算是朋友。”方子明很恳地说道。
“我的这个病不一样,”段正雄望着他正色道,“能否治好,不但关系到我本人的生命,还牵涉到数百亿资金的流向问题,所以我进院时曾向长海医院承诺,如果他们能治好我的病,我将向长海医院捐资两亿元,当然这里面还不包括对各位医师的酬谢。”
方子明听到这里,不由恍然大悟,难怪长海医院的人不让他插手段正雄的病,原来里面还有这么大的猫腻啊,于是他对段正雄笑道:“就是你这两亿元,害得我差点没机会给你治病。”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段正雄笑道,“当然他们之所以不让你插手治病,并不完全是为了钱,你自己也应该知道,象你这样的医生,在一般情况下,能来长海医院进修一下就是万福了,能有机会在这里当主治医师吗?”
“那确实,”方子明笑道,“要说起真正的治疗水平,我和他们有天壤之别,象我这样的,也就能走走偏门而已。”
“你能有这样的认识,证明你的心境确实有了很大的提高,”段正雄笑道,“但我今天想说的不是医疗水平的问题。”
“噢,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方子明爽快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