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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翊瑾说话有板有眼,感觉比覃炀成熟稳重几分。
但论岁数,好像覃炀大许翊瑾五岁。
温婉蓉偷偷打量一眼身边的人,心想这会不苟言笑,摆起表哥的谱了。
平时和宋执在一起,都没见这么正儿八经。
也许真像覃炀说的,他和宋执多年信任默契,没必要跟对方伪装。
不代表和其他表兄弟也如此。
入座时,许翊瑾对温婉蓉这个头次见面的表嫂彬彬有礼,站直身姿,抱拳,恭恭敬敬喊声表嫂。
而后七分敬三分仰叫覃炀一声表哥。
覃炀嗯一声,寒暄几句,晚席正式开始。
大姑父先问许翊瑾驻点的情况,然后又是宋执大致说了下最近战况。
轮到覃炀,他绷着脸,想,说什么?说他如何中埋伏被捅两刀?
真他妈无上光荣!
许翊瑾不懂覃炀的想法,但温婉蓉了解他的性子,笑着打圆场:“在燕都时,经常听祖母提及你,称赞许表弟文韬武略,一表人才,今儿总算见到本尊。”
从女性角度看,许翊瑾继承武德侯的英气,并不粗狂,相反长得像大姑姑,眉眼间带着爽朗,让人联想到四月天的暖阳。
第一印象,十足好感。
覃炀不喜欢温婉蓉看许翊瑾的眼神,在下面扯她裙子。
温婉蓉回过神,瞥他一眼,蹙蹙眉,示意别乱来。
许翊瑾长期在边关驻守,没机会也没时间经历男女之事,没在意,看向覃炀,关心道:“表哥的伤可好些?”
覃炀边吃边说无碍。
反正他照三餐吃,吃完要喝药,也不管桌上虚礼。
许翊瑾见他态度不冷不热,以为身上有伤,情绪不高,便没话找话:“表哥,这次我从燕都赶回来的,本想去拜见外祖母,但时间太紧,没去成。”
宋执好奇:“你去燕都干什么?时间就那么急,半天时间都挤不出来?”
话音刚落,温婉蓉和覃炀同时看过来。
许翊瑾没隐瞒:“皇上说几位皇子年纪尚小,想找武教,从枢密院和各个驻点挑选几位将领去宫里比试。”
一提比试,大姑父眼睛都亮了:“结果如何?”
许翊瑾不好意思摸摸后脑勺:“得了第三,不如枢密院的两位同僚。”
说到枢密院,宋执很感兴趣:“第一第二都是谁?”
许翊瑾说完名字。
宋执和覃炀的表情大同小异。
但话题并未再继续,等吃完饭,温婉蓉扶他回去时,两人在抄手游廊里说话。
覃炀要她提前收拾好行装:“估计我们樟木城住不了多久。”
温婉蓉微微一怔,不同意:“可你的身子根本经不住路上颠簸。”
覃炀见四下无人,把话说开:“你知道今天许翊瑾说去宫里选拔武教的事,醉翁之意不在酒。”
温婉蓉没明白:“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覃炀说,以前他对宫里选拔武教一事不懂,大概因为身有婚约,这种事也没找上他,但宋执被找过,那花货到了现场,发现除了圣上妃嫔还有几位未出阁的公主,顿时心里有数,故意连连失手,躲过一劫
。
而这次头三名,包括后面名次的武将,全是单身。
说明什么?
故技重施。
温婉蓉明白过来:“不过许表弟获得第三,名次不如前两位,未必有公主看得上。”
覃炀嘴角沉了沉:“只要不是倒数三名,都难说,再说许翊瑾长得不差。”
说到长相,他想起温婉蓉刚刚看许表弟的眼神,很不满:“温婉蓉,不要以为成人妇,就可以盯着男人看,看老子可以不矜持,看其他男人,该注意还是要注意。”
明明一本正经的提醒,从二世祖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正经。
温婉蓉不想跟伤患理论,尤其覃炀这种歪理邪说一堆,不按套路出牌的,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没理都说不清。
见她不说话,覃炀以为又闹小脾气,还用胳膊撞她一下:“老子跟你说的话,听见没?”
“听见了。”温婉蓉蹙蹙眉,摸摸被撞疼的地方,小声嘀咕,“下手没个轻重。”
“撞哪了?我给你揉揉。”覃炀听到抱怨声,眼底透出笑意,关心看向她。
温婉蓉不大高兴抬抬眸,瞥一眼,又垂眸:“不用,我自己揉就好。”
“生气了?”见对方半晌不说话,覃炀估计刚刚一下可能真没轻重,捏捏挽在胳膊上的玉手,目光瞥向别处,好似无意道,“回去看看,大不了我给你上药。”
自己都是伤患还给别人上药?
温婉蓉不是没听出他好面子的歉意,闷闷叹气:“你回去躺在床上好好养伤,好好喝药就行,我能照顾好自己。”
覃炀就觉得她在赌气,为避免小绵羊生气罢工,直话直说:“不是老子说你,以后看许翊瑾的时候,别直勾勾盯着看。”
一席话,火上加油,温婉蓉就觉得他无理取闹:“我哪里直勾勾盯着看了?”
还说她爱吃醋,也没见二世祖多大度。
二世祖单眉一挑,反驳道:“你还不是直勾勾?老子睡你一年,也没见你那么看老子。”
“你!”温婉蓉气结,松开手,质问,“你除了一肚子男盗女娼,还有别的吗?”
“有啊,老子在沙场上什么样,你不见过吗?!”冷不防松手,覃炀没站稳,酿跄一下,扯到伤口,疼得脾气上来。
他脸色不好看,温婉蓉更来气,索性转头就走,反正覃炀有伤,别说跑步,走路都走不利索。
果然温婉蓉到屋时,覃炀被远远甩在身后,看不到人影,不知走到哪里。
温婉蓉心想,身体不好,气还那么粗,这么多天,天天依偎身边伺候,一句谢没有,就知道挑刺儿,什么看许翊瑾眼神不对,分明爱歪想。
成天不想好事,以为全天下人都和他一样,满心龌龊。
然后她就更不想管他了,反正走不回来,府里下人多得是,随便叫个人扶进来就是。可温婉蓉的书看了一小半,丫头把药都端进来,也没见覃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