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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打趣的玩笑话,现在怎么听怎么讽刺。
覃炀解释:“温婉蓉,我没想跟长公主如何。”
温婉蓉对他笑笑:“我知道啊,你要想睡她,估计早睡了,不会被我撞见。”
覃炀见她油盐不进,叹气:“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温婉蓉点点头:“给啊,你看,我现在还是你妻子,你不还是我夫君吗?而且我都不管你了,你想抬姨娘就抬,按规矩要给我敬茶,叫我一声大太太。”
覃炀皱皱眉:“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温婉蓉收了笑,认真看他半晌,问:“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呢?和长公主玩一玩?嗯,说起来你俩真是一类人,可我玩不起,离你们远点,你也离我远点,别把我孩子教坏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覃炀急了,不管她高不高兴,拉住她:“温婉蓉,我不知道你怀孕,是我疏忽,我肯定对你们娘俩好,你别闹了,回来跟我一起住,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温婉蓉抽回手:“算了吧,我想要什么,你不清楚吗?你之前在小宅里又摸小姑娘屁股,又抓人家,不挺开心吗?我知道你不开心,报复我,我认了,当初我也说了,在大理寺说你不对,你原谅过我吗?”
“我努力讨好你,你在乎过吗?”
“我怎么不在乎?后来我不是回来了吗?”
温婉蓉正话反说:“你是在乎我,就是忍不住跟长公主亲个嘴,覃炀,你越玩越高级,粉巷的姑娘不够格,玩到公主头上,真对得起你混世魔王的称号。”
“我……”覃炀一时语塞。
温婉蓉也不恼,从袖兜里拿出那封举报信,摊开在覃炀面前,要他看:“亲可以,也得付出代价,覃炀,我什么性格你知道,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做得出。”
最后一句,她眼底翻出极浓的恨与怨。
覃炀太明白这种眼神,上次小产时,温婉蓉也是同样的眼神,随后就变了。
但这次……
覃炀怕她吃亏:“温婉蓉,你别乱来,她是长公主,不是玳瑁,你斗不过,我也护不了你。”
温婉蓉坦然一笑:“谁要你护我,长公主又如何?长公主就可以仗着身份,不要脸睡别人夫君?”
顿了顿,她神色一冷:“我猜,齐驸马的绿帽子戴得很舒服吧,不过他家姐齐夫人还有齐臣相应该不知道此事。”
覃炀一怔:“你要做什么?”
温婉蓉说:“我能做什么?长公主敢做,还怕人说吗?”
覃炀拉住她:“我跟你说了别乱来,长公主不检点也不是一两天,难道之前没人说?你非要做出头鸟?”
温婉蓉挣开手:“我不管,她侵略我的地盘,谁都别想快活。”覃炀劝不动,急了,拔高音量:“老子是男人,睡了如何!你以为老子多爱她!老子现在天天在宫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她想怎样,你不也看见吗?!当初老子不签调令书,你逼老子签,现在出事,屎盆子
全扣老子头上!温婉蓉,当初是谁说,不签就和离?是老子?!”温婉蓉一脸淡漠看着他,冷言冷语:“你喊什么喊,叫什么叫?你在牢里被锁起来,有面子吗?牢饭好吃吗?除了我傻乎乎整天把你当个宝,还有谁想到你?长公主?粉巷的姑娘?你落难的时候怎么不见她
们去救你啊!”
覃炀烦了:“就你好,老子对你不好?!”
温婉蓉声音尖锐:“你好就是去亲别的女人!扒别的女人的衣服!我对你这么好,是不是也够资格去亲别的男人,扒别的男人衣服啊!”
“你敢!”覃炀开吼,“你敢做!老子剁死你!”
“疯狗!”温婉蓉极厌恶瞥他一眼,转身就走。
覃炀不依不饶,几步追上去,把温婉蓉拖回她的院子,抬脚带上门,把人按住墙上猛亲。
温婉蓉怕压到肚子,奋力挣扎,抽出一只手,反手一耳光,把覃炀打得一愣。
“你他妈邪得没名堂!打老子打上瘾!”他气急败坏撕温婉蓉的衣服,“老子让你打够!”
温婉蓉不停挣扎,就是不让。
两人撕扯来撕扯去,不知道是覃炀的手撞上去,还是温婉蓉自己不小心的撞到墙上。
她突然尖叫一声,捂住小腹,紧紧皱起眉头。
覃炀懵了,倏尔反应过来,赶紧把她扶到游廊里坐下,紧张道:“你,你没事吧?我不是有意的。”
温婉蓉推开他,叫他滚。
覃炀哪敢滚,赶紧开院门,叫人请大夫,又连忙把温婉蓉抱到屋里躺好。
他吓得冷汗直冒:“你还好吧?疼得厉害吗?”
温婉蓉捂着小腹,不理,也不想说话。
覃炀服软:“是是是,都是老子的错,不该亲长公主,我们的事等你生完孩子再说,你先安心养胎,我保证天天回来陪你,哪也不去。”
他一边说,一边帮她整理衣服:“你不愿意,我绝不碰你。”
温婉蓉别过头,不说话。
覃炀没辙,抱又不敢抱,最后把手放在她小腹上,问这样有没有好点?
温婉蓉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忽而哭起来。
覃炀现在就怕她情绪波动太大,又跟上一次,连忙哄:“知道你委屈,这次都是我不好,别哭了,别哭了。”
温婉蓉要他走远点:“我见你就烦!”
覃炀死皮赖脸:“行行行,等大夫来看看什么情况,我就走。”
两人还在说话,大夫登门。
好在虚惊一场,但医嘱,还是要注意。
送走大夫,覃炀又回屋,见温婉蓉躺在床上,气色不大好,想想,合衣躺她身边,把手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摩挲。
“你别碰我。”温婉蓉心里顶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覃炀厚脸皮:“我摸崽,又没摸你。”
“你走开!走开!”温婉蓉推了他两下,推不动,索性挪到床里面,离他远点。覃炀跟着往里挪,哄道:“哎,你几个月了?我一直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