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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蓉也停下来,下意识保持一步距离,回答:“有意思。”
“你!”
覃炀转要抓她,被躲开。
温婉蓉退后一步:“这里离祖母院子挺近,你不想让她老人家听见我们吵架吧?”
覃炀这几天被折磨的没脾气,随即坐在游廊下,冷脸问:“这几日你带飒飒去哪去了?”
温婉蓉把之前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他:“藏起来了。”
“藏哪了?”
“藏哪告诉你,还叫藏吗?”
现世报,来得快。
覃炀压着火:“你他妈报复老子?”
温婉蓉一字一句慢慢还:“你觉得是报复就报复咯。”
覃炀冷笑:“学得挺快。”
温婉蓉毫不犹豫点点头:“是你教得好。”
覃炀那一刻就想掐死温婉蓉:“行!你记得你做的事,说的话!”
温婉蓉坐他对面,笑笑看过来:“我说什么做什么都记得,只怕不记得的是你吧。”
覃炀下最后通牒:“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想见飒飒了?”
温婉蓉不足为惧:“你只管再藏一次,我再找不到飒飒,就告诉祖母,太后,告诉长辈们,孩子失踪了,你觉得太后她老人家会坐视不理?”
覃炀无言。
温婉蓉继续笑,而后笑着笑着,就不想笑了:“覃炀,我是什么人,你了解,你以前对我不好,后来弥补我,我心里都清楚,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她声音平静,清晰,像叙述与自己无关的事:“我以为你会懂我,到头来,只是以为。”
“不是,温婉蓉,我……”她一冷静,覃炀刚才的气也下去,想解释被打断。
“算了,覃炀,我们夫妻到这个地步,在一起还有意思吗?”顿了顿,“其实我并没有躲你的意思,就是让你知道那天你一声不吭抱走飒飒,我什么感受。”
她抬眸:“不好受吧?”
覃炀不吭声,头撇向一边。
温婉蓉知道他心虚:“覃炀,凡事别做绝,留几分念想,你明知我的弱点,利用弱点来治我,我只想说,将军,我是你夫人,不是敌寇啊,你以前说爱我,护我,都是假的吗?”
“你以为我突然得到公主这个身份,高兴吗?”
“你见过我,每日进宫的小心翼翼,和如何讨好太后吗?”
她自问自答:“你都没有,你永远就是怪我,坏了你的面子,踩了你的自尊。”
“我……”覃炀一个我字又语塞。
温婉蓉说中他心思,说得他百口莫辩:“我知道你怨我给你穿小鞋,可你天天出去鬼混,混到流言蜚语传到我耳朵里,你以为我真的没事天天盯梢你吗?不是啊。”
“我也知道,你气,听不进劝,我只能跟太后说,求皇叔重视你,不然那些传我耳朵里的话,迟早会传到宫里。”
最后,她起身语重心长:“当初因为赐婚,哪怕你多不愿意,还是娶了我,这次要你再妥协一次有那么难吗?”
稍作停顿:“覃炀,我走了,回公主府住,飒飒留在祖母屋里我放心,至于你,我没什么好说的。”
语毕,她头也不回离开。
覃炀坐在原地,怔忪片刻,突然起身,追出去。
“温婉蓉,你听我说。”他拉住她胳膊,急道,“我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之前伤了你是我的错,你先别走。”
温婉蓉抽回手,倏尔对他浅笑:“覃炀,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好聚,好散。”
覃炀彻底愣了,手僵在半空,眼睁睁看着温婉蓉离去。
他想,这次真伤到她了……
接下来的日子,如温婉蓉所说,她搬去公主府,飒飒留覃府。
覃炀每天早上进宫,晚上从枢密院回府,回归三点一线的生活。
各过各的,互不打扰。
至于和离,覃炀不想。
温婉蓉考虑过,但碍于皇室宗亲的身份,和离必须交由大宗正院处理,大宗正院得上报太后和皇上,同意后,方可执行。
如此,无疑告诉整个皇宫,她,婉宜公主和护国大将军一拍两散。
家丑不可外扬,宫外如此,宫里亦如此。
所以分居状态,如同当初长公主和齐驸马,离不离,那么回事。
可往大了说,他们想离真能离吗?
太后不知情且不谈,光老太太这边,足足把覃炀训了半个时辰,又罚跪祠堂抄家训,至于为什么没被家法,不是不家法,他现在公务忙,上朝、去枢密院一天不能耽误,就逃过一劫。
不过他硬着头皮去了两次公主府找温婉蓉,别说喝茶,连人都没见到。
温婉蓉不见,他没辙,只能灰溜溜该干吗干吗。
宋执发现覃炀一段时间情绪不高,趁午时没什么人,找他:“哎,听说粉巷新开一家,姑娘长得可水灵了,今晚去逛逛?”
覃炀现在听粉巷,头大,想都没想拒绝:“不去。”
宋执会意:“哦,懂了,怕温婉蓉。”
“滚。”
宋执只知道贱,不知道滚:“好吧,不去粉巷,去赌坊?”
“不去。”
“混堂?”
“不去。”
“听小曲?”
“不去。”
“听书总行了吧?!”
“不去。”
宋执烦了:“你他妈去灵陀寺当和尚算了!”
覃炀瞥一眼,问他滚不滚。
宋执嘴角沉了沉:“以为我多喜欢你这破地方。”
说完,摇头晃脑哼着小调离开。
覃炀最近不是一般烦,哪都不想去,也没心思玩。
倒是宋执闲出鸟,不到一刻钟,又跑来,从门外探出半个身子,无比同情问:“是不是温婉蓉跟你和好了,现在天天在家管着你啊?”
覃炀不吭声,连看都不带看一眼。
宋执想想,觉得猜错了:“你俩没和好?”
覃炀继续不吭声,不说话等于默认。
宋执咂咂嘴,继续猜:“你不是被温婉蓉甩了吧?”
本一句玩笑。没想到覃炀爆炸似反弹,中气十足吼一嗓子滚,整个枢密院全听到不说,连带案桌都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