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统统化解(2)

2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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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时,她面容透出慈母的光辉,就像循循善诱自己的孩子,温柔又耐心。

    丹泽听她说话,筑起多厚的心防瞬间崩塌。

    温婉蓉抬头,就见他在哭。

    她无奈轻笑:“多大的人,动不动哭鼻子,你一身官服,被人看见,别人怎么想你?”

    丹泽哽咽,小声乞求:“你能不能抱我一下?”

    温婉蓉知道如果答应,就真给对方无限希望。

    可她不想看他这样,脆弱得不堪一击,最终她伸手摸摸他的头,笑道:“傻瓜,你又不是飒飒,哪里需要人抱。”

    丹泽很想说,他冷的时候就想有人抱。

    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他心知肚明,她不可能抱他。

    温婉蓉还在劝:“好了,好了,别哭了,大理寺那边不是还有好多事要忙吗?赶紧回去吧,每天记得好好吃饭,别忙起来什么都忘了。”

    丹泽吸吸鼻子,“嗯……”一声。

    温婉蓉语气缓和:“我该回府了。”

    丹泽却没有马上转身,站在原地,用袖子擦擦眼睛,犹豫片刻,问:“夫人会不会嫌弃我?”

    温婉蓉看他问得一本正经,哭笑不得,像哄小孩一样:“不会的,别乱想。”

    最后差点脱口而出一个“乖……”字,想想觉得不妥,没说。

    丹泽还是没走,迟疑一下,又问:“夫人,在下什么时候能见见飒飒?总听你嘴上说,在下也好奇。”

    说到飒飒,温婉蓉满眼笑意:“等哪天闲了,我把她抱出来,给你看看。”

    丹泽说一言为定。

    温婉蓉点点头,催他赶紧回去。

    丹泽总算听话走人。

    温婉蓉目送他离开,心里一颗石头落下,还有另一颗,在府里。

    她以为覃炀关在屋里生闷气,并没有。

    温婉蓉刚跨进府邸大门,没见一个下人,余光瞥见熟悉的身影倚在墙边,目光不善。

    “情话说完了?”覃炀提刀走过来。

    温婉蓉骂他无聊,又看向他手里的刀,蹙蹙眉:“你拿刀做什么?”

    “杀狗男女。”

    “有病!”

    温婉蓉说完,快步往垂花门走。

    覃炀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她前脚进屋把人关在门外,他一脚把门踹开跟进去。

    “没完没了了,是不是?!”温婉蓉打发走门廊下所有下人,转头对覃炀不悦道,“你还把刀带进屋子?做什么?杀我解气吗?”

    覃炀皮笑肉不笑,把刀往桌上一拍:“老子怎么舍得杀你?”

    温婉蓉不想跟他吵:“你怎么这么大醋劲?”

    覃炀摸摸刀背:“老子不吃醋,等着头顶一片绿啊?”

    温婉蓉就烦他一肚子男盗女娼,莫名来火:“你以为天下人都跟你一样,只想那点龌龊事!”

    覃炀尾音上扬哦一声:“老子想?那西伯狗要你抱,他就不想?”

    温婉蓉觉得在丹泽的事上,怎么关系就变得如此不堪呢!

    “想什么?!你以为谁都像你,仗着家世好,吆五喝六,张扬跋扈,想睡谁就睡谁,想杀谁就杀谁!”

    “老子就是家世好!怎样?!老子上九流,他下九流!杀他是看得起他!”

    温婉蓉气得要命,反唇相讥:“你除了杀人还会什么?”

    覃炀怒极反笑:“老子除了杀人还会睡女人,怎么?你以为西伯狗不会?”

    温婉蓉瞪着他。

    覃炀大马金刀坐在桌边,大喇喇给自己倒杯茶,见她不说话,以胜利者的口吻说:“温婉蓉,今天算你识相,你要敢带西伯狗进来,老子就让他葬在公主府。”

    说着,他喝口茶,扫了扫四周,最后视线落在温婉蓉脸上,阴鸷道:“你也一样。”

    温婉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怒目相对好一会,大概太气,她不知哪来勇气,倏尔跑过去,使劲把覃炀拉起来,往门口推,声音又尖又细:“你走!你走!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

    覃炀没想到她会为其他男人生这么大气,之前压住的火彻底烧起来,一个闪身,侧到一边,迅速抓起温婉蓉的胳膊往里屋拖。

    温婉蓉知道他要做什么,抵死不从:“不要脸!放手!”

    “放?”覃炀转头,狠拽一把,“你他妈都敢骑老子头上!当个公主姓什么叫什么都忘了吧!”

    他边说边把温婉蓉推进厢床里。

    温婉蓉毫无防备直挺挺倒下去,饶是摔在被子上,还是哼了声,然后感觉身上重量一沉。

    “你放开我!”她反应过来,下意识扬手,一耳光煽过去。

    覃炀本能抬头一躲,躲过一巴掌,没躲过尖尖指甲划过脸颊,堪堪留下三道抓痕血印。

    “还敢反抗!”

    他动真格发狠,大力撕她衣服,对襟领的盘扣连带被拽下来。

    温婉蓉今天也邪门,不服软,不求饶,死磕到底。

    两人在厢床里滚成一团,无论从力量还是体格上,覃炀占明显上风。

    温婉蓉趁空档,爬起来又被抓回去。

    “滚!”

    她忍无可忍第二巴掌煽过去时,被覃炀抓个正着。

    “还敢打老子!”

    “打得就是你!”

    “老子看你今天想死!”

    他说着,粗鲁把温婉蓉翻过身,裤子脱一半,忽然停住。

    “我今天是不打算活了。”温婉蓉声音冷到极点。

    覃炀看着她顶在下颚的簪子,愣了愣,正抬手要抢,被温婉蓉踹一脚。

    “你再敢过来一步,我死给你看,你看我敢不敢!”

    温婉蓉的狠劲,他见识过。

    刚才确实气得想掐死对方,但真看她死,他做不到。

    “你先把簪子放下来说话。”

    温婉蓉手里下几分力:“你走不走?”

    覃炀没动。

    “走不走?”温婉蓉手里再下几分力。

    覃炀眼看白嫩的脖子上戳出血点,连忙退到床边,又怕她气狠了,一下想不开寻短见:“我走,但你先放下簪子再说。”

    温婉蓉死死盯着他。覃炀起身,穿好裤子,坐到两步之外的鸡翅木桌旁,其实他也气得要命,再看温婉蓉以死相逼的决绝,先服软:“我不碰你,你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