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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炀暗骂自己嘴贱:“我心不虚,肾虚行不行?哎,这事你答应信我的。”
温婉蓉脸色都变了,呼啦一下打开门,没看见牡丹的身影,喊了声红萼。
“牡丹人呢!”她语气极差。
红萼缩了缩脖子:“冬青姐姐说,老太太叫管家备好马车,送牡丹姑娘回去了。”
老太太发话,温婉蓉没话说,但覃炀提要求就不一样。
她打发走红萼,转身进屋,也不理覃炀,拿了两件飒飒的玩具就要出门,被覃炀拦住。
“哎,我随嘴一说,真生气了?”
温婉蓉白他一眼,不想理。
覃炀不放手:“温婉蓉,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向着她说话,就是觉得别扭,我不想看见她,哎,老子就不能有看不顺眼的人?”
“你现在看不顺眼?之前不是喜欢人家吗?”
“之前少不更事。”
“编,接着编。”
“温婉蓉,这事我有必要跟你编吗?我都坦白告诉你怎么回事,就因为没什么,才不想碰面,免得尴尬。”
“你个厚脸皮,还怕尴尬?!”温婉蓉气笑了,“到底你怕尴尬,还是看不惯,舍不得我刁难牡丹,你自己心里清楚!”
覃炀没有舍不得,但确实不愿见温婉蓉刁难人。
有些话他没法和她挑明,实际上,他和牡丹的关系存在一丝微妙联系。
而且两人关系不错那段时间,他隔三差五去牡丹那午睡,有时喝多了也留宿,但每次睡得很沉,第二天早上醒来,他亵衣亵裤完好,所以一直没闹明白,到底和牡丹发没发生那事。
发生了?
裤子穿得好好的。
没发生?
他都不信自己清心寡欲。
再当他看到牡丹的儿子,再把之前的事都寻问一遍,心里很不自在。
偏偏这种不自在不能说,覃炀不知道牡丹怎么看待他们之间关系,他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然而面对温婉蓉的责问,也不知如何回答妥当。
“这事就不能算了?”覃炀拉着她,不让走,继续商量。
温婉蓉抬眸,一字一顿道:“想都别想!”
商量无果。
覃炀认命:“好,好,你想怎样怎样。”
温婉蓉甩开手,瞪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覃炀一个人坐在堂屋的摇椅上,有一下没一下来回晃动,寻思是不是又把温婉蓉得罪了。
事实证明,他的确又得罪了温婉蓉。
温婉蓉一天都在老太太那边带飒飒,午饭没回来吃,晚饭吃没吃不知道,反正回来就拿了本书坐到门廊下纳凉,一句话不跟他说。
覃炀白天有下人伺候,下人见温婉蓉回来,很识相退出去。
然后不管覃炀跟温婉蓉说什么,她一句话没有,就晾着他,直到夜里,也没有一句话,去西屋榻上睡了。
覃炀睡到半夜醒了,想偷偷把人抱去东屋一起睡,被发现,不知温婉蓉哪来的劲,一下子把对方推下榻。
摔得覃炀屁丫子都是火。
接下来半宿,谁也没理谁,各自睡各自。
隔天一早,覃炀故意比她醒得早,发现牡丹已经来了,独自悄悄开门,叫人回去。
牡丹没想到他会出来,愣了愣,又看了眼屋里,低声问:“夫人不会同意吧?”
覃炀摆摆手,要她别管:“你走吧。”
牡丹迟疑一下,说了声谢,转身离开。
温婉蓉醒来时,外面早没人影。
她再回头看一眼淡然自若吃早饭的覃炀,顿悟过来,瞬间肺都快气炸了。
温婉蓉想,她昨天哭了白哭,夜里没理他,第二天立马报复。
她想好好好,既然舍不得旧情人受难,她一定变着花折磨牡丹!
温婉蓉没吃早饭,午饭时怕老太太看出端倪,这头说回去吃饭,那头跑到后院坐了一中午,发了半个时辰的呆。
她一边发呆,一边绞着手里的帕子,脑子空的,心是酸的。
中午的太阳又毒又热,所有地方都晒得热烘烘。
再等温婉蓉想回去时,一站起来就觉得头晕恶心,视线天旋地转。
她没辙,看到一个下人,叫人扶回去。
覃炀以为她在老太太那边吃饭,没理会,正打算吃完饭睡午觉,就听见院里有人着急叫二爷。
他出去一看,温婉蓉脸煞白,整个人软绵绵窝在游廊的长椅上,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覃炀几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把人抱起来,往房里走。
下人跟在身后,小跑道:“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路过后院被夫人叫过去时,夫人已经这样了。”
覃炀把温婉蓉放在床上,赶紧解扣子,脱衣服,急道:“叫小厨房煮绿豆汤!快去!”
下人应声,赶紧离开。
覃炀脱完衣服,又倒杯凉茶过来,喂了两口,心疼问:“中午这么热,你跑到后院去干什么?就算躲我,也是我出去,你这身板哪经得起晒。”
温婉蓉靠在他身上,不想说话,也没力气说话,别别嘴,想哭没哭出来。
覃炀知道肯定是为早上的事:“我要她走,不也是为了不给你添堵,你看着她心里舒服吗?”
温婉蓉恨恨看着他,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我不舒服,谁都别想舒服。”
覃炀无奈,话不好听:“现在谁都没不舒服,就你不舒服,晒中暑,舒坦吗?”
“我不要你管。”温婉蓉说话有气没力,挡了挡覃炀的手,没挡开。
覃炀烦了,把两只手压在床上:“你他妈还闹!”
“我就要闹,我不要你管,我要回公主府。”温婉蓉挣扎着爬起来,又被按下去。
“老实躺好!”
然后他就坐在床边,看着她,不让她动,更不让她起来。
再等小厨房送来绿豆汤,他逼迫她喝,温婉蓉不喝,他就强行捏她下巴灌,还不喝,就压着嘴对嘴喂。
温婉蓉两条腿乱蹬也无济于事,喝一碗绿豆汤如同战斗,床上的薄被被蹬到地上。
接下来又谁都没理谁。又隔一天,温婉蓉从寅时初就睁眼等着,竖着耳朵听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