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4.105 恐怖列车-宫怨

辰沙Asa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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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你要是有点自知之明,就赶紧离开监使长!乖乖回到那群垃圾战俘堆里去。”

    一名士兵瞥了眼方钰还在微微发抖的双腿, 神情充满恶意:“也许是他那方面伺候得监使长很舒服?不过一个男人再舒服能舒服到哪里去?”

    “也许被女人更带劲儿?你不看看他那副骚样儿!”

    “或许我们能尝尝?只要我们不说, 谁知道?就算他说了, 又有谁相信?我们可是好好的在战俘区呆着呢!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几个士兵彼此交流了一个眼神,都觉得这个主意好, 就算一不小心玩死了, 也只能怪方钰大半夜不好好呆在帐篷里, 非要跑出营帐兴风作浪。

    “这里不怎么安全, 我有个好地方!”

    “哪里?”

    “你说, 他要是被白大人吃了, 会怎样?”

    “哈哈哈哈!妙!那可是将军的爱宠, 谁敢惩罚它!走走走,带他过去!”

    方钰很想劝告他们, 要作死也不要作得这么快啊,他都没怎么发力, 你们怎么就自找死路了呢,可惜他现在是个哑巴, 不能说话,又是一个弱质男子。

    “啪——”一只手伸过来拽他的衣领子,被方钰打开。

    “敬酒不吃吃罚酒!”

    士兵气急, 一拳打在方钰肚子上, 趁他弯腰的同时一把扛起来。

    肚子一阵一阵抽痛, 加上行走时的颠簸, 好像有一把锥子不停转动, 方钰面无血色,额角布满冷汗,寂静的林间是他急促的喘息,听在耳朵里,勾得人血脉喷张。

    “果然是个小骚货!”士兵骂骂咧咧,脚下的速度加快。

    不一会儿,几人扛着方钰来到白云休憩的地方。

    白云刷的一下睁开了铜铃大的眼睛!

    可惜几人根本没注意白云看到方钰后的变化,他们等不及的把方钰扔在地上,然后欺身压下,一人把他的手臂摁在头顶,两人握住他的脚腕把他打开。

    被如此对待,方钰根本挣扎不了,反而因为挣扎让衣襟拉得更开,露出一段痕迹斑斑的脖颈。

    黏在脸上的发丝被粗糙的大掌拨弄到后面,方钰那张略显清淡高冷的脸更加清晰的暴露在几人眼前,方钰清楚的听到他们喉咙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

    伏在方钰身上的士兵猴急地低头亲吻,但嘴唇还没碰到那张勾人至极的小嘴,一道利光闪过后,他整个人倒飞出去,然后撞在树上掉落下来,脸正巧对着方钰他们的位置,却见那脸和脖子上横呈着五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一只眼睛更是直接被抓爆,吊在了外面。

    其他几人僵住,一阵寒意从脚底蹿升到头皮,他们僵硬地转过头,看着不知何时走近,前爪滴着血的白色大老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地清醒过来后,尖叫一声撒腿就跑。

    跑的方向都不一样,白云拿脑袋蹭了蹭方钰的脖子,朝着一个跑得慢的追过去了。

    这一去就去了不短的功夫,等它回来,原地已经没有方钰的身影。

    白云焦急地在方钰躺过的地方转悠,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味道,它低吼一声,迈着矫健的四肢飞快往主军方向冲去。

    *

    林紫棠抱着方钰回自己营帐时,端木晓玲正在帮一位被刺客重伤的侍卫包扎伤口,她刚想问侍卫关于林紫棠和鬼将燕殊岚更多的讯息,就看着林紫棠抱着一个人回来了。

    那个人她还很熟悉!

    端木晓玲吃惊地站起身,正欲阻拦,却被林紫棠粗暴地踹开,等她爬起来的时候,林紫棠已经抱着方钰进去了,之后还特地让几个侍卫守在门口,不管听到什么声音谁都不允许进去。

    端木晓玲神情凝重,林紫棠怎么会把方钰抱回来?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今天监使长不在,被她诱导过的那些士兵,定会向方钰私加报复,刚才方钰的样子,也的确像惨遭了一场祸事,只是不知道祸事的程度到底严不严重……

    但为什么会牵扯到林紫棠?林紫棠不是惯例去逗那头畜生了吗?

    端木晓玲已经在林紫棠身边伺候三天了,这三天以来,她对这个男人的看法从一个纨绔变成了一个疯子,她不知道是不是殷国的男人都这样,总之林紫棠带给她的心理阴影真的很深刻,那是一种跟传闻中鬼将的恐怖不一样的感觉……

    鬼将的手段多为暴力残忍,且冷心冷情,杀尽千万人都不足以让他施舍一个眼神。

    林紫棠则爱把自己的愉悦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手段以缓刑为主,偏偏除了林紫棠的近亲侍卫和被他施刑的人,其他人都还以为林紫棠只是个普通的王孙贵族,这才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至于端木晓玲为何能近身,又为何能活下来,仅仅是林紫棠为了延续她的痛苦,不让她在受刑的时候死亡,有一次若非端木晓玲机灵,找了个替死鬼,舌头就要被割下来,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她随口透露了一下林紫棠背后的面目而已。

    这一次,林紫棠把方钰带回来,端木晓玲唯一能想到的缘由便是方钰惹到了对方,只希望方钰犯下的错不要影响到她的计划!

    “你确定还要继续装下去?”林紫棠手里拿着南书送给方钰的短匕,在看到刀柄与刀身连接出的烫金杀字烙印后,唇角勾起一抹意料之外的兴味。

    他还真是捡到一个宝贝了?

    殷国战神,鬼将燕殊岚,从不离身的七杀短匕,竟在一个卖肉的人身上?

    是的,在他眼里,穿成这样,身上还有这么多暧昧痕迹的方钰就是一个靠卖肉来保障自己生活的最低贱的人。至于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把对方抱回来,也许是夜色太美?

    原本林紫棠打算玩够了就把人分尸扔出去,现在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林紫棠把玩着短匕,用尖锐的一方轻轻戳着方钰细嫩的脖颈:“再不睁开,我就杀了你哦。”

    方钰睁开眼睛,看着正微笑着拿短匕在他脸上比划的男人,心里一万头曹尼玛狂奔而过。

    他以为他会遇到个好人,毕竟还躺在那片空地的时候,对方从暗处现身,还很温柔的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助……那时候方钰不知道该点头还是不点头,点头显得有些不矜持,不点头又怕对方真的走了,于是他眼神一晃,晕了……

    现在看来,都是套路!

    他为什么会把一个病娇当做一个温柔可亲的好人的!

    走位风骚的开车十几年,竟然在这个时候翻车!

    问:怎样在病娇手里下逃生?

    答:比他更病娇!

    理清思路,方钰静静与林紫棠对视,在后者惊讶的目光下,平静地伸手握住刀。

    刀刃割破掌心,手指,鲜红血液流淌而出,沿着手臂,汇成溪流,染红了一条血线。

    随后方钰夺过刀,反身将林紫棠骑在身下,刀刃抵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的俯视,另一只手则在对方的胸口上写字:“我可是你们将军的人。”

    林紫棠微微眯起眼,风流的桃花眼划过一道慑人的光:“将军的人?呵,我就怕你不是他的人!”话音落下,一把握住方钰的手腕,头伸长,张开嘴细细舔去上面的血液:“真是美味!”

    手臂传来如蚂蚁攀爬的痒,方钰甩开手后,爬起来就走,对不起,他不想跟一个智障玩儿!

    林紫棠挑挑眉,快准狠的一拳头抵在方钰肚子上。

    本来之前就被打了一拳,现在又被抵住,方钰脸色一白,刚要爬起来的动作一下卸掉,随后感觉到有个什么硬硬的东西杵着他。

    林紫棠摁住他,缓慢至极地用唇舌去够眼前的白皙:“我让你走了吗?”

    脖子上传来异样的湿滑感,仿佛要被吃掉一样,方钰有点儿不耐烦,他喜欢主动,不喜欢被动,是他主动挑起的,被怎样对待都无所谓,可如果是在他掌控之外的,就别怪他日天了……

    扯了扯唇角,方钰淡笑了一下,趁林紫棠愣神之际,一拳头招呼在那张帅逼脸上。这次他一点儿余力都没有留,林紫棠被他打得整个人歪到一边。

    不过病娇的心思你猜不着……

    林紫棠摸了摸脸,没生气,还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方钰像看一个蛇精病晚期似的看着他。

    林紫棠伸手要来够他,却被突然飞来的一记飞刀直直穿破了手掌,他眉头一皱,幽暗的目光直嗖嗖朝旁边看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布帘被掀开,一袭玄墨高大的身影披着夜色出现在门口,在月色下泛着冰冷光泽的黑金面具遮住大半张脸,随着他走进来,面部轮廓愈发清晰,苍白的皮肤,柔和得堪比女子的面庞。

    方钰对上那双狭长幽深的双眸,心里猛然间升起一种错觉,仿佛眼前的不是人,而是深渊!

    不用猜了,这肯定是鬼将。

    方钰一个驴打滚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对方跟前,想了半天该如何搭讪才能让对方注意到自己,结果不知怎地,脑子一抽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如果你主动,我们就能有故事。”

    燕殊岚:“……”

    林紫棠:“……”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来把他扯入怀里,为防止他逃跑,还一个劲儿地往里摁,方钰挣扎间,耳边传来了男人的威胁:“我猜你不想尝这鞭子的滋味吧?”

    方钰唇角微抿,心中很不痛快,两手撑在对方怀中,想拉开距离,可惜没成功,这感觉就像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民女是他,大老粗是对方……

    之后他就被带走了。

    一路走来,看到两人的大家都很平静。

    也是,方钰只是个战俘,就算男人将他直接摁在地上办事儿,恐怕都不会有人为他出头,事后如果还活着,说不定大家伙儿还挺羡慕,被士兵看上,那日子比战俘轻松多了!

    方钰余光瞥到男人暗沉的双眸,猜测他打算怎么调查。

    与方钰同一批的战俘见他出去一趟就带个男人回来,嘴上不说,表情也很羡慕,但实际上还不知道怎么唾骂方钰是个勾引男人的贱货了呢。

    男人来了之后,跟另外一个带队的高级士兵换了权限,以后就由他接管这一批战俘。高级士兵都有独立的帐篷供以休息,他拧着方钰进帐篷后,将人扔在了空地上的地铺上。

    地铺只放了一层薄薄的草甸,铺着一层白色粗布。

    男人力气很大,力道的反作用力,依然让方钰伤痕累累的身体受到了冲击,胯骨上的疼痛让他情不自禁溢出一丝干哑的低吟。

    这道声音在自己听到都清晰无比,方钰一下捂住嘴,惊疑不定的看着跟前的男人。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对方慢吞吞地解开手中捆鞭。

    方钰松了口气,看来是没听见,见对方摆着一张丑脸,还故作慵懒,于是动了动嘴巴:“看你长得挺……有特色的……”

    男人手一顿,俯身,捏住他下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嫌弃我长得丑吧。”

    被拆穿的方钰干咳了一下。

    男人低笑一声,起身扬手,鞭子舞出一道蛇形弧度落下,摩擦过空气发出嗖的一声响。

    虽然方钰大脑反应快,奈何四肢跟不上大脑的运转,竟愣在原地,直到身上那件早已破破烂烂的红色长袍彻底被那一鞭子抽成两片碎布。

    他默默低下头去,白皙暴露在空气中,嫣红附近浮现出一道粉色鞭痕,就像被人用指腹搓出来一样。他感觉不到疼,但上面依然能留下痕迹。

    鞭法这么好?

    接下来,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方钰抬手臂去挡,奈何长鞭落下的角度各种刁钻,仿佛真的赋予了灵魂,变成了一条蛇,无孔不入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些常人都很敏感,换做他更加敏感的部位是被鞭子照顾得最多的地方,每一鞭落下除了疼痛之外,更多的是伴随疼痛而生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