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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气息夹带着烟草的味道,麦恬微微张启小嘴儿想要一口顺畅的呼吸,却被一双薄凉的唇狠狠地压住,反复碾压,勾舌入喉的缠绵,瞬间席卷了麦恬口腔的每一寸土地,那种又急又狠的气势让她来不及反抗,也容不得她拒绝。
他问她想他了没?为什么要这么问,麦恬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了?居然会因为他这么一句低低沉沉的话而狂跳不止,那种感觉甜蜜又窒息,她——不该有这样的反应,不该!可是怎么就理不清这是怎么了?
霍晏行的气息越来越热,越来越急促,尽管能脱的都脱了,可是他觉得那股子邪火更旺盛了。
麦恬想要开口阻止霍晏行那利落脱她衣服的手,可是却被他吻的死死的,身子也被他禁锢的毫无反抗的余地,他是动真格的了?他怎么可以?
小腹处火热硬物让麦恬一动不敢动,她知道那是……
麦恬急了,急得狠狠地咬了霍晏行舌头,血腥味瞬间充斥在两人的口腔之中。
“你不可以……”如同溺水的人上了岸,大口拼命呼吸着,麦恬怒瞪着一脸阴沉的霍晏行。
别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她不是那种被人看了摸了就哭的惊天动地要死要活的性子,她的底线她清楚。
“不可以什么?”霍晏行用舌头扫了一下唇,殷红的血便覆在了唇上,邪魅且诱人,修长的手指攫住麦恬的下颚,阴沉的俊脸上有些隐忍的火气,他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上她,别耽误时间。
“不可以碰我!不可以……”麦恬别开眼不去看霍晏行那赤果的胸膛,那健硕的身形,紧实富有弹力的肌肉,都让她脸红心跳。
“你应该清楚,这个世上除了我没有人可以碰你,你想守一辈子活寡?”霍晏行冷哼的勾着唇,粗砺的拇指轻柔的摩挲着麦恬那猫儿娇嫩的唇,弹性饱满的触感多半是被他吻肿的。
“我们迟早都会离婚的,霍晏行,我们各过各的,不好吗?你有需要找别的女人解决,别找我!”麦恬觉得自己的小腹要被烫穿了,可是她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和身上那匹狼讲道理。
她让他去找别的女人解决生理需求,他还真是娶了一个好老婆,这么大度,大度到他想撕了她。
“离婚?老爷子刚才的话你没听清楚吗?”阴沉的俊脸上多了几分冷硬,霍晏行觉得自己似乎宠她太多了,太纵容她了。
他相信她和贺铭勋没有事,他也相信那个什么同居男不过是个幌子,楚炎说,那个男的是顾晓的朋友,暂住那里的,已经处理好让他搬走了,他甚至相信她除了那一次和他上了床,这些年都是守身如玉的,所以他并为对她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也没有强制她必须立刻搬过来和他一起生活。
他觉得应该给她时间,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他们的婚姻早晚会结束,她在她的心底已经建立起了屏障,他若是还这么纵容她,她就真的无法无天,毫不自觉了。
麦恬在回想爷爷说过什么话,貌似她也有印象爷爷说过的一句话让她觉得不对劲,可是当时她干嘛了?怎么就没问清楚,对当时她被霍晏行抱着要上楼,爷爷说“滚回房间去腻味,要是再让丫头受委屈,我会亲自打报告让你们离婚!”,大概就是这么一句话,他会亲自打报告……
麦恬脑子一下子就蒙了,打报告,爷爷是军人,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笨蛋,什么婚需要打报告,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是霍晏行他……
“你是军人?”麦恬觉得自己好像是上当了,怎么感觉脊背发凉,爷爷当时没有说他的孙子是当兵的。
“军婚不能离,我想你该知道!”霍晏行的手伸进棉被里,抓着那团柔软,沉声道。
麦恬当然不知道霍晏行现在依然是最年轻的大尉,他的军衔一直被保留着,所以当初老爷子是留了私心的,他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拿婚姻开玩笑,这军婚一结想离都不可能,进了他霍家的门想出去怎么可以。
处于错愕中的麦恬完全没感觉到自己身上最高的两处领地已经被占领。
她当然知道军婚不能离,这样的事实让她一下子怎么接受,难道她就要一辈子和霍晏行生活在一起吗?这不可能,她有爱的人,她有孩子,她有她所期望的生活……
她不否认霍晏行是男人中的极品,她必须承认任何一个女人和霍晏行在一起都会爱上他,他很完美,他满足一切女人都男人的渴望,可是她的心已经被别的男人占据了,她必须守好自己的心,可是此刻一切都变了。
若是当初知道是军婚,她一定会再去想其他的的办法,如今她该怎么办?
霍晏行俯下身子啃咬着麦恬那诱人的锁骨,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加重。
“霍晏行,别……”身体最高处突然传来异样的刺痛感,才将麦恬的思绪给拉了回来,让她惊慌的是霍晏行的另一只手已经去扯她身下最后一块蕾丝布……
“此时此刻我停不下,你感觉不到吗?”霍晏行的声音喘着粗气,他已经克制不住自己了,他从未失控过,可是却在麦恬的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持不住。
“霍晏行我从不轻易求人,真的,我求你停下来,停下来……”
推不开身上的男人,麦恬此刻真的感觉到慌张无助了,她不是什么玛丽苏,她只是不能接受这个状态下被他吃了睡了,不能……
霍晏行停下了动作,幽深的眼眸中压制不住的火正在四处蔓延,她求他,求他停下来,可是他要怎么停下来?他那里热涨的要爆裂开来,可是强行进行下去,他又做不到,因为他求了他,他在继续那么结婚一定是她恨透了他……
“用嘴还是用手,你自己选,没有第三个选择!”抓过麦恬的小手直接拉向那里,霍晏行压着气息冷着脸问道。
麦恬的小脸就如同熟透了虾子,他的意思是他可以不继续,但是必须要她给他解决了,不是嘴就是手……
身子微微的颤抖,浑身的血液都倒流了,瞬间就凉到了指尖,她知道他不是和她开玩笑的,因为此刻她冰凉的小手正被他强行攥着,而她的手却握不住那滚烫的……
“手……”闭上眼睛心一横,麦恬羞红了小脸做出了选择。
她不想浪费时间讨价还价,因为他是霍晏行,一个男人此时此刻肯给你选择,算是他的仁慈了。
霍晏行微眯着眼眸看着闭着眼僵硬着身子,仅仅攥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弄的麦恬,不由的勾唇邪魅一笑。
俯身轻柔的亲吻着那被牙齿紧咬的唇,轻轻柔柔的吻上又离开,如此反反复复,伴随着手上带动的频率……
晚霞的余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在并蒂花开的红色大床上,古铜色与白皙之色相拥在一起,一刚一柔完美到无可挑剔。
麦恬觉得口渴难耐,摸索着要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却摸上硬硬的胸膛……
猛然的想起这不是在她家,而是在老宅,在霍晏行的床上……
睁开眼睛看着被晚霞余光照耀的房间,身边躺着的霍晏行,还有肌肤相贴的真是触感,腰间那双有力的禁锢……
手腕传来的酸痛,让她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红的透透的,仿佛那里还残留着灼热的触感,还有粘稠的附着……
她给他弄了不是一次不是两次而是三次,最后她是哭着求他别再了……
他怎么可以逼着她做这个,怎么可以就这样肌肤相贴的拥着她入睡,怎么可以对她上下齐手一遍又一遍,怎么可以那么霸道又温柔的对她一吻再吻无休无止……
这样和做了又有何区别?
“怎么不睡了?”吻了吻麦恬的额头,霍晏行刚睡醒的嗓子低沉沙哑。
虽然没有彻底的占有她,但是三次的释放还是让他身心愉悦,满足后的他,难得在白天睡得这么沉这么想,紧紧的将麦恬裹在怀里,丝滑触感让他又有了反应……
“对贺氏的收购和打压停止吧!”
麦恬并没有挣扎反抗,该做的都做了,该摸得也摸了,该看得也都看了,还矫情个什么劲。
正事还是不能忘得,总不能让贺铭勋因为她而受到这么大的牵连。
“好,仅此一次,我允许你为他说话!没有下次!”磨蹭着麦恬的圆润的肩头,丝滑的触感让他的气息越来越重。
“刚才的事情也没有下次!”麦恬紧紧的攥着小手,腹部低着的硬物让她很难受,这种难受让她渴望又惧怕,这是人的本能,她也有了反应,没感觉到有什么可耻的,这都是人的正常反应。
“你似乎还没摆正自己的位置,你觉得你说的有可能吗?嗯?”霍晏行支着头慵懒的看着麦恬,那一个嗯字尾音上勾,让人的喉咙不由的发紧。
麦恬觉得自己向来是个头脑清晰的人,什么事都会有个具体的方向或是想法,可是在霍晏行面前她却变得毫无章法,无力招架!
“那霍先生想怎样?”呼出一口气,既然自己里不出头绪,那么就看他什么意思了!
军婚不能离,他们是合法夫妻,他们此刻刺果果的躺在一张床上,全套做了九分,还有什么是比这些更糟糕的吗?还有吗?
“搬来和我一起住!”将一缕发丝别于麦恬的耳后,霍晏行轻描淡写的一个句话,却有着不容人反抗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