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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停顿的时间,我如同一个海绵一样,迫不及待地吸收一切关于蒋老大的信息。
最先入手的,就是碧海山庄的那场晚宴。
一个城市里的耳朵,就是这些旁门左道的下九流们,他们无孔不入,在对方毫无察觉的时候,已经悄然窃走了所有情报。
花了点钱,我从酒保那里拿到了一份资料。
原来,这场晚宴并没有邀请蒋老大,而是他不请自来。
捏着一张相片,上面是老男人和一个姣好女人的亲密照片。这位小明星是他最近的新宠,没想到竟然背着蒋奇峰,偷偷和别的金主来抛头露面。
啧啧了两声,酒保显得很怜香惜玉,“这小明星也是可怜,从山庄抬出来的时候意识都模糊了,下面被捣得哟,啧啧……”
将照片塞回去了袋子里,我却稍稍放下心来。这番话换言之,这段时间他身边正好缺一个女人。
思索之际,酒保继续冲我攀谈,“花,那个检察官这两天有来过好几次,你真的不打算搭理人家了?”
“老样子,你知道怎么摆平。”不见不听不看,既然我已经决心舍弃钱亭芳这个踏板,那么钱陌远我也不想再多牵连。
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我品啧口中的甘甜和辛辣,拿着档案袋离开。
如我想象的那样,蒋奇峰身边的空位一直都没有定下来,这股子馋味儿让不少人的心思渐渐开始活泛。
这几天,我坐在家里闭门不出,反复筛选着可用的信息。到底要在什么场合,用什么样的身份吸引住他的兴趣?
正在思索的时候,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是宋父医院的护士。
接通电话,那边果然说了一句,“人昨晚走了。”
临死前几天,宋父就和着了魔一样,反反复复地喊疼,说自己中了毒,要医生给他检查放血。查不出东西,他就大发脾气,甚至自己用吊针不停扎着胳膊,血喷了满床。
整整闹腾了好几天,他一直被莫须有的“毒药”折磨得痛不欲生,死的时候双眼暴凸,仿佛死不瞑目。
我听得满意极了,“他有没有说什么?”
“有,他一直在喊一个名字,老是说她回来了。病人的女儿似乎很生气,为这个事情争执过好几次。”
挂断电话,我那叫一个神清气爽。不枉费我许久之前就开始埋线,就算我不在F市,也不能让他们过得舒舒服服。
第一个是宋父,很快,就会轮到下一个。
思来想去,我最终敲定了一个时间,与蒋奇峰的“巧遇”地点就安排在一艘游轮上。
G省的地下势力定期会组织碰头,他们偏爱在海上进行,茫茫一片黑浪中,悄然进行着一笔笔交易合作,神不知鬼不觉。
当然,合作总是要在吃喝玩乐之中愉快进行的,所以这也是一场众人心知肚明的寻欢和放纵,一贯玩得毫无底线。
这一场碰面,隐退许久的蒋奇峰也在客人行列之中。虽然现在他已经宣布洗白,而且将大部分的势力都转移去F省,交给嘉仇打理。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真正的大权一直紧紧捏在他手里。
所以,谁也不敢轻慢他,甚至还放言要在船上给蒋老大安排一位称心的佳人。
半个月之后,我终于拿到了一张上船的入场券。
缓缓捏紧了手里的卡片,我对邓梅说,“咱们回去一趟。”
回到了小镇上,我躺在跛子家的木床上,不着寸缕地任由他检查。
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跛子松开手,表情不太好看,“我和你说过,滴酒不沾,结果呢,你身上的皮肤都快垮了,脸上的刀口也根本没有愈合。”
我淡淡地说,“我已经尽量控制了,有骂我的功夫,不如好好补救补救它。”
“你想怎么做?”
眯眯眼,我斩钉截铁地说,“最好,我要所有东西都变成最好!”
当天晚上,我又被推进了小小的诊所里。从脸蛋,到下面,全都调整了一遍。
临上船前一天,我拆掉了身上的缝线,伸手在身上游走,一寸寸检查着成果。
镜子里的女人皮肤白得都微微泛光,闪烁着陶瓷般的质感,红唇黑眼,半面玫瑰仿佛喝够了露水一样,娇艳欲滴。
没有一点疤痕,没有一丝缺憾,甚至里面都紧致到了极点,仿佛从未有花客去访过。
天真的妩媚,无辜的狡黠,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微微的浮光,对于路过的猎物怀揣着志在必得的信心。
然而,一旁的脖子却微微拧眉,摇摇头说了一句,“极刚易折,过犹不及。”
我微微瞥了他一眼,嘴角的笑容慢慢变浅,直到消失。
傍晚,载满了满船的豪客贵宾,偌大的双层游轮缓缓驶离了码头,向着大海的更深处加速驶去。
不同于之前在碧海山庄里的晚宴,船上的客人们显得更加放肆不羁,大声说笑和旖旎呻吟,全都交织在了一起。
最烈的酒,最好的女人,最一掷千金的赌局,闹哄哄的船上充满了各种刺激人心的因素,在灯火的映照之下,人们脸上的表情仿佛被哈哈镜扭曲了一样,无限放大了真实的恶劣情绪。
而在二楼的甲板上,才是整艘船上最糅杂勾人物品的地方。
这里来的贵客,每个人都带来一份礼物,当做给船上主人的伴手礼。
两排皮沙发上,三三两两坐着几个客人,甚是亲密地互相攀谈着,身后还跟着手下或者保镖。
主人和蒋奇峰并排坐在主位上,热络地说着什么,谈到兴起的时候,蒋奇峰也会露出淡淡的笑容。
一会儿的功夫,几位客人的礼物都展示完毕了,要么是古董,要么是文玩,还有直接送上合同的。
这时候,主人突然开口,饱含深意地说,“今天收了各位这么多的心头好,我怎么也要意思意思啊。蒋老大,这可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请你务必笑纳!”
而站在玻璃后、将一切收纳在眼底的我,视线不自觉在蒋奇峰身上游走,心里也抑制不住地跳动起来。
决绝地扯下了身上的风衣。衣服堆在我的脚边,被我毫不犹豫地踩了过去。
在众人等待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只通体纯黑的黑背大狗,它已经成年,身躯庞大,立起来足足有一人那么高。即使被人牵着,依旧是雄赳赳的凶狠模样,尖锐的犬牙森森闪光。
有人忍不住讥讽,“倒是条好狗,难不成你要送这个给蒋老大涮锅子吃吗!”
主人含笑,“不急,不急。”
训狗人解开了大狗的锁链,它很快弓起身子,虎视眈眈地逡巡了一会儿,突然向后跑去。
很快,它再出现的时候,口中咬住了一根皮绳,黏黏的唾液在厮磨中滴答了满地。
而我,则在那条皮绳的尽头,被牵到众人面前。
纵观浑身,我只穿了一件大红的露背短裙,双手和口中都被一根黑色皮绳紧紧绑住,黑色的皮带将上身的曲线勒得更加突出,没入了裙底的隐秘之处。
大狗用力地往自己身边拽着,急躁地甩着尾巴,仿佛迫不及待地想靠近我。
它的力气太大,我控制不住地被拽到地上,只能勉强靠着双手撑在地上,半跪着保持稳定。
大狗仿佛在和我角力一样,它不断地咬断那根绳子,一节一节,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只能费力挣扎——其实也不叫挣扎,也许说是辗转更妥帖——我没有一点惊恐,将身子不同角度地舒展在众人面前,配合着黑狗的动作,摆出各种不可思议的姿势。
浑身发热,慢慢缀满了汗珠,我脸上的玫瑰也随着血液的流动而变得更加鲜红。
终于,大狗咬断了最后一段皮绳,急火火地冲到我身边,焦躁地来回不停,却不知道如何下口。
这只狗已经被阉割过了,它做不了什么,可是对于本能它却不会忘记。
最终,它瞬间窜到了我的背后,前爪压在我的小腿上,沉重的重压逼迫我不得不四肢着地地跪在地上,昂起纤细的脖子,引颈向天。
在众人的屏息中,大狗伸出了粗粝的舌|头,疯狂在我的脚心里舔舐起来。
上场之前,我的脚心已经涂上了母狗的尿液,这是对于它不可抗拒的诱惑。
很快,我的脚心被勾得血丝遍布,鲜血的味道刺激得大狗更是发了疯一样,恨不得吃下两只脚才好。
脚底最敏感的被刺激,我瞬间红了两眼,脸上露出了屈辱却无法自拔的痴迷表情。
柔韧的腰不断起伏,挺起再落下,背后的汗珠滚落在后腰上的两个腰窝上,凝聚成两汪浅浅的水坑。
这几年的开发,我已经知道自己如何是最迷人的。汗珠在腰窝里流动,直到控制不住般顺着腰侧滚落下来,简直让那一圈白肉都变得活色生香。
听听,这些男人加快的呼吸声不正是最好的佐证?
时候差不多了,口中控制不住地留下唾液,我迷蒙着双眼,向着蒋奇峰投入了“求助”的视线。
摆出意乱情迷的表情,我却精准地找到了他眼中隐隐出现的滚烫和火星,心里无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