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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您不要我,我怎么样还有什么关系?你已经先入为主地觉得是我去勾引别人,我也无话可说!”
一下子跪在地上,玻璃瞬间扎进了我光裸的膝盖,破帛声清晰响起。我被疼痛弄得一皱眉,咬紧嘴唇,膝行到了他身边,“想怎么出气,随便你。”
沉默了好一会儿,蒋奇峰平静了一些,却还是冷冰冰地一呵,“苦肉计?”
挺着腰,我硬是再不说一句话,甚至歪头不愿意去看他,根本不在乎手杖是不是下一道就要劈过来。
只是,微微发红的眼圈出卖了我,牙齿将嘴唇咬得死紧,绯红很快就变成了一片肉白。滚圆的泪水从眼眶里不断凝聚、滚落,我大力地擦去,却挡不住越擦越多。
终究,他还是叹了口气,放软了语气,“扇子,你一贯就不爱多说话,只要你好好解释,我当然会听。”
大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搂起来,蒋奇峰望着膝盖上几个血眼,皱了皱眉,“疼不疼?”
我老老实实说,“还好。”
“那你现在可以说了吧,我看到照片的时候,真是活撕了你的心都有了。”此时老男人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可是威慑却一点没有减弱。
看了他好几眼,我反而问他,“您如果不喜欢我,就把我送回去吧。”
在他拧起的眉头间,我复而又说,“我也没有对不起你,要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我也不会在那么多人的地方丢这个人。”
短短几句话,蒋奇峰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却还是很怀疑,“你说人家故意给你下药?理由呢,出于什么?”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那么喜欢裘灵月,我发生什么也无所谓。”
自从来到F市之后,蒋奇峰和裘灵月已经不止一次地在人前出双入对,动作暧昧,仿佛是故意要打嘉仇的脸一样。
轻咳了一声,老男人彻底松了口风,“这几天我太忙了,是我没查清楚,让人错怪你了。”
手不老实地摩挲到裙底,他操纵着手指灵活地按压,声音逐渐低沉喑哑,“这些年,想我不想,要不要我帮你好好洗干净?”
敏感的身体慢慢升温,我无声地张嘴喘息着,半天之后才点点头,“想……”
沙发上翻搅不停,鲜血流淌进干涩的通道,帮助身上的人顺利操戈。双腿夹在他身侧,蒋奇峰捏着我的腰,不停摇晃。
此时,我竟然生出一种灵魂飘升而出的错觉,目测着身体百般配合,意识却毫无起伏。
被翻过身,架在椅背上,我背对他,颠簸的视线落在了那些照片上。
——让人错怪你了……
这个人,真是差点坏了我的事。
之后几天,蒋奇峰似乎是想要补偿我一样,缠了我好几天。我当然是配合着“小别胜新婚”了一把,没日没夜地痴缠。
只是,我的身体却是不太配合。在一段时间后的空旷之后,猛地被这样疯狂折腾,剧烈的疼痛很快找上了我。
开始是头疼欲裂,到了后来连眼睛发花,我只能越来越依靠药物。止痛片越吃越多,后遗症就是不断地烧心、口干舌燥,因为耳鸣而整夜整夜无法安眠。
这天晚上,老男人纾解之后,从我身上滚下,我们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我已经忍不住捏紧了床单,强迫自己不去捶打脑袋,强忍着脑仁里的绞痛。
就在这时候,背后的蒋奇峰突然说了一句,“小苏,明天搬去家里住吧。”
我瞬间愣了愣,扭头看他。
“咱们和嘉仇月月一起住,也享受一把天伦之乐,”摩挲着我额头上的薄汗,他的话饱含深意,“再让他们敬你一杯茶,以后你就是他们小妈了。”
脑袋里发着懵,身体已经自动自觉地攀到了他身上,“感激”地说,“谢谢您。”
“还叫您?”
“……奇峰。”
就这样,我终于得到了被他承认的身份,以女主人的身份,进入了那个家。
第二天,蒋奇峰带着我回到主宅里,招来了所有人,公布了我的身份。
沉默者有之,疑惑者有之,不屑者有之。
当然,反应最大的还是裘灵月,她直接将手里的茶杯砸了个粉碎,“我不同意!她一个妓|女,凭什么嫁给你?义父,你不要色迷心窍了,她不是个好东西!”
这就是裘灵月最大的不是,她从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任性妄为,在众人面前落了蒋奇峰的面子,眼见着对方的脸色都黑了。
“月月,你不要任性,”蒋奇峰冷着脸说,“就算我和小苏没有走程序,那她也是你们的母亲。”
挥退了下人之后,他这才柔声哄着气哼哼的干女儿,“月月,小苏是个大度的人,以后义父该疼你的时候,绝对不会少你的。对了,嘉仇呢?”
“谁知道他死哪儿去了,最近那么忙,连房门都没进来过。”哼哼了半天,裘灵月和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我不管,您要好好陪着我!”
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蒋奇峰宠溺地答应了一声,接着对安静坐在一旁的我说,“小苏,我和月月出趟门,你先在在家休息。”
我点点头,目送他们缓缓离开,视线逐渐低了下来。
他这哪里是要扶正我的位置,明明是想利用我压嘉仇一回,只要不合心意,就要将我捏圆搓扁,杀鸡儆猴看。
更何况,如今家里这么多双眼睛,我就算真的和嘉仇有点什么,也再不敢轻举妄动。
从桌底摆到灯下,蒋奇峰显然是开始怀疑我们了。
静静地思索之际,楼上响起一阵动静,保姆暴躁的声音隔了老远,都听得清清楚楚,“小讨债鬼,吃饭不吃,你是要死啊!”
一句不算,接二连三地又是各种脏话,中气十足,楼上楼下都被充满。
喊来了一个下人,我指了指楼上,“这是怎么回事。”
下人支吾了一下,被我一瞪,连忙开口,“这是小少爷在喂饭,每天都会这样的。”
“蒋若星?”
看她点点头,我立马一下子站起来,“带我上去!”
推开半掩的房门,只见地上泼了满地的米粥,木碗倒在地上,里面还剩下一点残渣。
保姆叉着腰,另一只手捏住了蒋若星的耳朵,口里还在骂骂咧咧,“小哑巴,一天到晚就给我找麻烦,你舌|头被狗给吃了吗?”
小小的蒋若星一声不吭,耳朵被揪得通红,只是本能地不断垫着脚尖,好不让耳根被撕裂。
“你在做什么,”我阔步走进去,极其不郁地看着她,“松手!”
不以为然地松开手,保姆讨好地朝我一笑,“小夫人,你不知道,这小东西不听话,他——”
不想听她多废话,我蹲下身,望着瑟缩成一团的蒋若星。
一年不见,他却没有长大多少,甚至比起那时候还要瘦一些,肉肉的脸颊如今已经瘪了下去,称得那双黑眼睛尤其得大。巴掌大的小脸有点发黄,却面无表情,就向当初撞破蒋父和裘灵月的丑事时一样,活像个小木头人。
他身上溅了一大半的粥水,包括脖子里面都是。两支小手五指张开,紧紧地贴在沙发上,昭示着小主人的紧张。
叹了口气,我张开手,想将他抱起来,却遭到了剧烈的反抗,他就和只鹌鹑一样,弓头缩背,彻底埋进了沙发的角落里。
我犹不放弃,蹲在他面前,“蒋若星,我们见过面的,记得吗?”
他不理我,也不抬头。
想了想,我试探地喊了一声,“小宝,我是嘉仇爸爸的朋友,记得吗?”
小小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他飞快地瞥了我一眼,一闪而过的无助和恐惧。
保姆嫌弃地说,“小夫人,他是个哑巴,脑子也有毛病,你不要浪费时间了!”
我看了她一眼,她受到了无声的鼓励,说得更加欢快,“真的,除了嘉仇少爷之外,他谁都不理,连他妈妈都不理。而且四岁多的小孩了,饭都不会吃,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想了想,我对门口等候的下人说,“你把木碗捡来给我。”
下人依言照做,小跑着递来给我。我抬手碰了碰,碗壁到现在仍留有烫意,可想而知刚刚端上来的时候该有多烫。
想到这里,我摸到了蒋若星的背带裤,由不得他抗拒,硬是解了开来。
果然不其然,柔嫩的嫩肉上烫红了一大片,格外刺眼。
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我一把抓住了小家伙的手,“蒋若星,你看着我。”
他恐惧地不停抽着手,几次抽不回来,琉璃般的眼睛里慢慢蓄起了泪意,配合着那张没有表情的小脸,让我心里一颤。
被他抽回手,看着他继续缩成一团,我抿了抿嘴角,干脆坐在他的身边。
对保姆招招手,“你过来。”
那保姆也不是傻的,磨磨蹭蹭,还是走到了我面前。
转而,我又指了指一旁的下人,“你也过来。”
待她站定,我上下开启着红唇,“给我抽她的耳光。”
下人愣了愣,“小夫人,不好吧……”
我字字掷地有声,目光冷冷,“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