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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那两个被咬的人被拖了出来。
血牙印遍布在他们身体上的每一块肉上,有的地方则是硬生生被撕掉了一块皮。叫得格外惨的男人已经昏迷了,嘴唇乌紫乌紫,不停地抽搐着。
抬到了出口处,他们每个人身上放了两叠钱,这就是他们第一轮淘汰后的补偿。
一开始就玩着这么大,后面的回合,可见只会更加匪夷所思。
没有喘息的机会,第二轮赌局就此开始。
这一次,不需要借助外力的帮助,全靠我们自己互相对付。
四个人一人一回合,每个人可以对下一个人提出一个要求,而对方必须照办。循环往复,直到两人被淘汰为止。
号码最大的一号是仅剩的一个男人,他在剩下三人里看来看去,最后一眼挑中了我。
“你,把衣服脱光!”
我现在的模样是最整齐的,而且比起他们的狼狈不堪,就显得格外刺眼。
一言不发,我也没有挣扎,直接将自己脱了个干净,任由大家观赏。
我无心争夺这些,发出去的命令也只是点到为止,另外两人似乎认定我没有什么攻击性,反而开始一个劲地合力作弄我,想要将我逼出去。
将手指从身体里抽出来,我甩了甩上面的血,眼神已经微微阴冷了。
下方的宋佳雅笑得分外甜美,欣赏着我被为围攻到角落里、却无力反抗的样子,简直格外心满意足。
又轮到我来下命令,这次我也不再含糊,摸了摸自己的手包,将上面的尖锐铆钉一个个地卸下来。中间几次,因为用力太大太猛,铆钉的尖刺扎在了我的手指上,很快刺出了好几个血眼。
全部摘下之后,我的掌心里躺了大约二十粒钉子,尖头冷光闪烁。
接着,我指了指其中那个女人说,“把这些都塞到你的下面去,越深越好。”
那女人怨毒地看着我,可是没有办法,她不得不依言照做。
当二十粒都塞进去之后,她的神情显得痛苦起来,两只腿大张着,根本不敢并拢,否则这些锐器就会将她柔嫩的内里扎得生疼。
下一个,轮到的是裘灵月。
她对上了我灼灼的视线,又看了看那个怨恨的女人,不由得啧啧一声。
手指敲了敲玻璃,裘灵月没好气地说,“记住了,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说着,她话锋一转,指向了隔岸观火的一号男人,“你,现在去操她……把她操|烂为止。”
一言既出,不光是这一男一女愣住了,连带着显示器中的客人们都变了脸。然而,当事人是惊恐和不敢置信,而他们,却是惊喜和期待。
憋了半天,男人似乎实在是下不去狠手,梗着脖子说,“我放弃,我要出局!”
然而,事实却并不是能任由他掌控的。
在客人们兴奋的叫好声里,这一男一女开始被迫交|媾,几乎动一下,惨叫就大一声,鲜血里活着血块,染红了整整一大片。
最后,两个人同时昏了过去,男人被拽出来的时候,没有一处是好的,基本上就是废了。
这种刺激让会场里面的客人更加兴致勃勃,倾尽了手里的金币,全都扔进了赌桌上。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眼里渲染着残忍的光芒,期待着最后一轮豪赌。
现在只剩下我和裘灵月,按照之前两轮的惯性,能够一起完整走出去的机会,几乎是零。
“最后一轮,我们会在三号、四号的两位庄家里挑选一位,当做执法者上场!”主持人一边说着,一边差人送上了两盅色子,“两位庄家,咱们就玩个简单的,比个大小,谁大谁就能过去!”
坐在箱子的角落里,我穿回了脱下的衣服,抚平了上面的褶皱,面色一如既往地平静。
让我死?
别说宋佳雅不敢,就连蒋奇峰也要犹豫再三。碾死我很容易,可是却捞不到一点好处,甚至还要引火上身,他们可不愿做这种蠢事。
想到这里,我望着屏幕里拥挤的人群,对上了阿祥有些着急的眼神,微微摇摇头。
不急,不急,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总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吧。
色盅打开,蒋奇峰赢了。
大约半分钟之后,他就从显示器里缓缓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直到他完全走近,我倒是止不住弯了弯眼睛,喊了一声,“奇峰。”
这么久的纵欲放浪,他不知不觉依旧消瘦到了这个地步,凑近一看,原本强壮的身体干瘪了下去,光剩个架子撑着,显得衣服格外晃荡。
他还是从前的那副模样,不怒反笑,温和地说,“小苏,好久不见了,我都许久没有亲近亲近你了。”
“您忙,我理解,”撩了撩落在腮边的碎发,我轻描淡写地说,“您心里有我就行。”
他望着我,轻轻哼笑了一声,“好,小苏,你真是好样的。”
恰逢此时,电视里传来了主持人的声音,“最后一局很简单,决定权都在庄家您手上。你现在打开桌上的小盒子看看?”
依言照做,他的大手探进去,俄而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白色的护士袍。
“蒋老大,您最近的身体似乎是越来越不好了,您挑一个小护士出来,只要让她顺利地给您吸吸脓、打打针,这奖池里的奖金就全都是二位的了!”
这话说得暧昧百转,配合着台下人的哄笑声,不啻于是将蒋奇峰的脸面撕下来,扔在地上猛地踩上几脚。
我静静看着他保持不变的笑容,可是手杖上覆盖的五指却已经慢慢捏紧。
看样子,最后一个迟迟入局的猎物,不是别人,正是蒋奇峰。
此时,我才恍然想起,这家赌场的老板似乎和蒋奇峰有点过节,之前发迹之前,一直是看着蒋老大的脸色行事,吃了不少气;如今遇上虎落平阳,对付一个老到连爪牙都被斩断的老东西,自然是有怨报怨,狠狠报复回来才对。
人人都说女人心胸狭隘,可如果男人真的小肚鸡肠起来,那才叫真正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见蒋奇峰始终没有动作,主持人继续客客气气地冷嘲热讽,“蒋老大,您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都是男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呢!”
客人有后知后觉的,也有不以为然的,总之都没有人想要插手这趟浑水,甚至连宋佳雅也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仿佛很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男人撑起手杖,直直地站起身,走到了箱子面前。
没有丝毫犹豫,他推开了裘灵月的箱子,将手里的白袍放到了她身上,又低又柔地说,“月月,来,到义父这里来。”
老男人斜斜倚靠着,望着身着白袍的干女儿不断靠近。披上一层外衣之后,裘灵月当真摇身一变,配合地演着“护士”的角色,对他一口一个“病人”。
粲然一笑,不算出色的五官居然迸发出意外蛊惑人心的美丽。带着色若春花的笑容,小护士慢慢弯弯凑近,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衰老又丑陋的男人。
男人的大手摸上了她的脊背,顺着长发向下,划过了背后内衣的凸起,绕了个圈,再环住窄腰,一把将女人送入自己怀里。
吻落在了女人的耳垂上,蒋奇峰的声音哑得吓人。
“这么圣洁的白袍,真让人想毁了它。”
片刻后,没有等到抗拒,反而是一声沾了蜜糖般甜腻的笑声。
手摸上了皮带,裘灵月的手无比灵活,不疾不徐——解扣,拉下拉链,每一个动作带着三分慵懒,还有七分似有若无的性感,简直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勾引表演。
然而,老男人的身体却显得有点龌龊不堪:松垮的皮肤,布满老年斑的胯线,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可以想象里面蛰伏的丑陋玩意儿。
低着头,女人的手指贴在内裤的边缘,眼看着就要褪下最后一层遮羞布--
啪嗒一下子,大掌打上了裘灵月的手背,那块皮肤很快就泛红了。
裘灵月抬头看他。
“不急,”他抚摸着护士的脸蛋,“护士,我的身体还有些不舒服,你可以先再检查检查。”
见蒋奇峰正色的表情,我微微一挑眉,就见着裘灵月莞尔一笑,袅袅地跪了下去。
低下头,蒋奇峰的表情慢慢地变了,他的五指插进了裘灵月的发中,揉搓了几下,接着突然猛地揪紧发根。
越拉越紧,越扯越用力,裘灵月一吃痛,委屈地喊了一声,“义父,你弄疼我了!”
然而,下一秒,她那张嘴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个大力,蒋奇峰抓住她的脑袋,狠狠砸向了我的箱壁上。透明的阻挡上顿时炸开了一朵血花。
一下,两下,三下……
裘灵月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血流皮面。
犹嫌不够般,老男人举起了手里的手掌,举起了下端弹出的匕首,对准她的脑袋戳了下去!
红的、黑的、白的,一瞬间,在我眼前齐齐溅开,就在我咫尺外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