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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不止跟奥罗拉有勾搭倾向,现在还想借着无限踩她接近他们家总裁,这不要脸的程度真是……比她有过而无不及了。
关键他居然还懂得秦香莲附体这一招,简直太阴损了!
莫名客串了一把陈世美的夏福心脸黑如锅底。
“那还真是谢谢了。”考虑到两只胳膊爪还没恢复不好出手,夏福心忍了又忍,才咬着牙道,“现在人找到了,能麻烦你赶紧圆润的滚吗?”
她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诶?滚?!
席勒捂着心口一脸受伤,“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看到你的脸。
夏福心默默地用眼神传达这个信息。
然而席勒他看不懂。
“难道小甜心你是关心我这连日来四处奔波找寻你的辛苦,所以要我先行回去休息,养好精神再来与你共续前缘吗?”
……水仙花少年那瑟西斯都没你这么自恋,谢谢!
夏福心看了眼旁边的严以劭,神情认真,“总裁,快拦着我,我手痒。”想打人!
严以劭嘴角一勾,还没来得及开口,席勒再次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地插播,“哎呀,小甜心你什么忍不住了?肚子饿吗还是想上厕所?”
……来人把这傻逼给我叉出去!!!
再次被人把话扭曲,夏福心感觉自己后槽牙都快要磨断了——世上为何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丫就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就在夏福心浑身飚着怨气思考着用什么样的方式把席勒从窗口丢出去最恰当的时候,门外又晃进来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家伙。
“看来本少爷来的是时候,这里可还真热闹。”已经有大半个月没出现的萨米就站在门口,眯着那双细长阴冷的眼睛朝里看。
目光扫过夏福心,习惯性地咽了咽口水,随后直接无视了席勒,充满侵略意味的眸子直接落到面无表情的严以劭身上,“亚瑟,真是好久不见。”
夏福心看眼昨天才向她求婚……好吧,算是求婚的严大总裁,再看看另外两个不速之客,顿时觉得蛋……胃疼无比。
这算什么?四角关系?都可以围成一桌打麻将了!
严以劭在病床边坐下,伸手替夏福心摁了摁被角,语气里半点起伏都没有,眼里却有着一闪而逝的狠戾,“你来干什么?”
萨米笑得像毒蛇般,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自然是来看你的。”
……看你大爷!
夏福心似笑非笑地接过话,“受伤住院的人是我,这位先生却说来看我男朋友,这可真是让人很不高兴呢。”
妈个鸡!要不是脚上还打着石膏,要不是她现在两只爪子都受了伤,她一准儿抽手就把这只到处恶心人的蟑螂一拖鞋拍死在地上,看他还敢当着她的面肖想他们家总裁!
不教训教训他还真当他自己脸上能跑马,到哪儿都有杰克苏光芒笼罩呢!
萨米阴冷的目光突地扫过来,定定地看着夏福心,“你什么……”
话还没说完,处于他右前方的席勒就先捧着脸一副‘我特么真是哔了狗了’的表情炸了,“男朋友!!!你们……你们居然背着我在一起了?!”
一男一女同睡一间房不可怕,可怕的是两天没见到人,女神就亲自出头给自己好兄弟正名了!
说好的公平竞争呢?说好的要做彼此的奥尔良烤翅呢……好吧,没说好。
席勒蔫了,他好心痛,他好煎熬,他需要安慰。
夏福心让席勒这么一嚷嚷,才瞬间醒悟过来刚刚嘴贱又自己给自己拉仇恨了——明明她不想当靶子的!
看了眼身边挑眉轻笑明显心情大好的严以劭,夏福心此刻只想背过身默默流泪。
罢了罢了,都说美色误人,误一误二就能误三……她认了。
“是啊。”点了点头,直接无视了席勒话里那句悲愤的‘背着我’三个字,调整好心态的夏福心伸出两只猪蹄夹住严以劭的胳膊,一脸甜蜜深情凝望着他,不忘继续当她的影后,“两天前才确定的……他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我又怎能辜负他的一番深情呢?”
严以劭扬了扬眉,倒也没拆穿她,相当配合地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又探手理了理她散乱的发丝。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底的柔和却是实实在在的。
夏福心背脊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房里其他两个男人则是嫉妒得眼冒火光——当然,嫉妒的目标各有不同。
萨米冷眼看向夏福心,目光如刀,声音嘶哑地嘲讽了句,“男朋友?深情?你倒是想得美……难道你不知道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哦,你说这个啊。”夏福心将头继续靠着严以劭,懒洋洋道,“没关系,只要他爱我就行,其他我不介意。”
反正她也只是说着玩的,严以劭有没有未婚妻关她屁事?
咳,更正,其实还是有那么点关系的——他未婚妻是她曾经需要攻略调查的目标。
虽然自打她改行当挡箭牌后,这件事就不在她负责范围内了。
萨米嗤笑一声,“女人,你也太天真了。”
话说着,又转向严以劭,“不要忘了你已经有未婚妻了.”
虽然他也厌烦奥罗拉,但她毕竟不是亚瑟真心想娶的对象,日后就算碍事也蹦跶不到哪里去,但是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东方女人却破格获得了亚瑟与众不同的特殊对待——
“奥罗拉那女人可不好惹,家族那边老头子也不会允许你们在一起。”
萨米冷笑两声,不动声色的盘算着该怎么用最快的速度除掉这个威胁。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席勒则是在旁边猛点头——秀恩爱死得快!亲爱的小甜心,快到我碗里来才是正道!
“那又如何?”严以劭探手专注地把玩夏福心垂在腰侧的长发,眼都没抬一下,神色清冷孤傲,“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多嘴。”
“说的没错。”夏福心相当顺口地接过话,“那个谁……表哥是吧?有空在这里叽叽呱呱别人的事,不如先管好你自己——我看你这副模样,双眼无神眼白泛黄唇色发青,估计已经肾虚多时了吧?平时走路抖不?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感觉床/事无力而且尿频尿急尿不尽?”话说着,不等萨米辩解,又一脸‘我是真心为你好’的表情来了个建议,“还是趁着现在年轻赶紧收收心吧,滥交可不是什么好事,万一哪天玩过头抵抗力太弱被A字打头的绝症找上门,英年早逝就太可惜了。”
“你……”萨米心中一惊,想起自己最近在床上确实有些有心无力,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她怎么会知道?!
不敢让其他人看出自己的异状,萨米眯着眼盯着她看了半晌,而后才阴测测地说了句,“很好,我记住你了。”
“别啊,你惦记着我干嘛?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夏福心闻言,从严以劭肩上抬起头,又往他身边挪了挪,不要脸道,“不过你的夸奖我收下了,虽然被你夸得挺不好意思的。”
……谁特么夸奖你了!
萨米一噎,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另一边的席勒则是躲在角落里偷偷揽镜自照,忧愁地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跟萨米一样看起来就像个‘不太行’的男人——不然他的东方娃娃怎么老是对他没好脸色呢?
不对!萨米那种男女通杀的滥交渣才肾虚,他可是有原则的花花公子,身体倍儿棒!
想到这里,席勒顿时又满血复活了。
刚想继续过去刷存在感,门外却突然涌进来几名手持枪械的黑衣人。
“抱歉严先生,我们来晚了。”
走在最前面的老程低声说了句,国字脸满是煞气地盯着萨米,双手蠢蠢欲动似乎很想把他给掰成两半。
在他身后则是两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被人架在手上。
夏福心认出他们就是之前跟在萨米身后,曾经在桃乐丝家中出现过一次的保镖。
萨米脸色阴沉,倏地回转身看向严以劭,“亚瑟,你什么意思?”
严以劭头也没抬,只是冷冷回了他三个字,“滚出去。”
他话音刚落,老程身后的黑衣人便径直上前,二话不说把正要发火的萨米连同他那两名要死不活的保镖给架走了,顺带格外有职业操守地拿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破布把三人的嘴都给堵了,免得他们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惹怒了自家雇主。
现场一片静默。
见老程看向自己,之前也被捂嘴架走过的席勒干笑两声,悄悄往后退了两步,“严,你不会这么对我吧?我可是一个保镖都没带……”
被抬出去什么的,实在太有损他帅气逼人的形象,求放过!
严以劭斜睨他一眼,没开口。
倒是病床上的夏福心笑眯眯地朝他挥了挥手,“慢走不送!”
Sayonara,一路走好!
……于是一脸生无可恋的席勒就这么默默地维持手捧鲜花的姿势被扛了出去,留下的只有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生不如死:女神居然亲口赶走了我#
#冷冰冰的好兄弟家里太多保镖总是不苟言笑让人无声滚蛋什么的,简直不能更讨厌#
#下次出门我也要带上一打保镖#
目送席勒消失在门口,夏福心双手张开往后一躺,长吁一口气,“总算清净了。”
旁边没有回应。
夏福心奇怪地扭过头,却发现严以劭手支着桌面,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是你男朋友?”
夏福心:……
嘴贱的报应来得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