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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中计了。
坐在派出所里等着审讯时,我回想了今天发生的种种,总觉得梅校长此举不简单,如果单是偷窃的话,判不了多重,他费尽心思设下这个局应该不可能就是送我们进来拘留几天这么简单吧。
我还在认真的想事呢,忽然发现墙上有个地方动了动。
墙怎么会动?
我走近几步,看到墙面正在扭曲,就这么扭着扭着,竟然扭出了一张脸的形状。
我双指夹了铜钱就想打,那张脸却说话了。
“郁磊,是我,我是梅子婷!”
我赶紧收起铜钱问:“梅子婷?你怎么会来这?你要说话就出来好好说话,在墙上弄一张脸干嘛?”
“唉,你是不知道,警局阳气旺盛,我费了好大的劲也进不来,为了避免我硬闯进来魂飞魄散,我就这样跟你说话吧。”
“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嗯,是我爸,他想弄死你!”
果不其然,梅校长还是要对我下手了。既然梅子婷能过来相告,或许她是真的想帮我,而眼下除了她,没有更好的帮忙人选了。
我问:“你爸到底想干嘛?他为什么要弄死我?”
“因为你是度朔门的唯一传人,他是绝对不会让度朔门重新出现在九大门派中的!”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一惊,果然,梅校长真的与度朔门的灭门有关,难怪到了明安大学之后我看到人人都要交学费书费住宿费,唯独我是所有费用全免,我一直以为是我的成绩好才会如此,没想到在我接到明安大学通知书的时候就已经掉进了一个大坑。
我问:“你知道度朔门的存在,那你爸到底跟度朔门有什么恩怨?”
她说:“这个事情一言难尽,眼下你还是先自保吧,都是因为我,才让我爸抓到了机会,他去后山上你埋我尸体的地方找到你给我裹尸的那件衣服了,现在警方准备起诉你谋杀,我又不可能出来为你作证……”
果然,那件衣服还是出问题了,我就说当初做这事的时候太欠考虑。
“这事很简单啊,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杀了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找到真凶的话我就能脱罪,到时候我一口咬定衣服是我丢失的不就行了吗?”
她语气有些为难的说:“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是谁杀的我,那天是一个陌生电话号码将我约到后山上,我还在房间里玩IPAD呢就失去了知觉,等我再有知觉的时候,已经飘在后山的半空看着自己的尸体被丢在灌木从里了。”
这事太难办了。
不行,我得先搬救兵,把事情告诉沈超宇和高子涵,看他俩能不能想出什么办法。
我刚拨通沈超宇的电话说:“大宇,我在警局,我现在惹了大麻烦了——”梅子婷就惊呼了声:“糟了,有人来了,我先闪了,找机会再来找你,拜拜!”
门被推开了。
一个警察大步走进来,一把抢掉了我的手机摔到墙上,手机顿时四分五裂,我刚想表示不满,他不由分说一个抬腿狠狠撞了我的小腹,顿时剧痛传遍全身,我本能的蜷缩起身子蹲到地上,他大力将我的双手反扣到背上,拷上了手铐。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的就住进了看守所中,我在想叶小幽的情况会如何,她不会也受到这么粗暴的对待了吧。
现在已经夜深了。
同一间房内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一直贼兮兮的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我,那眼神盯得我浑身不自在,我本来想等他睡了之后呼唤一下降龙的,见他没有睡意也就放弃了。
降龙不知道跑哪去了,我的书包被搜走的时候它应该就已经走了。
算了,他不睡我睡,反正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
见我走向另一张上下床时,男人忽然说话了,他的嗓音沙哑,在昏暗的看守所内显得有些诡异,他说:“不如睡我这边的上床吧。”
我问:“为什么?”
他用眼睛瞟了瞟我这边的上床说:“你那张的上床吊死过人,你睡床上会看到鬼的。”
我在心里嘲笑了他一下,若是吓一个普通人也就算了,我郁磊是何许人啊,我可是个天师!
我走到那张床的下床,躺下之后拉上了被子,男人不罢休的说:“你别不信,在你前面还有个人住进来过,就睡你那位置,大半夜的被吓疯了,警察带走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我懒得理他。
他看来是下定决心非要吓到我才甘心,居然站起身走到我的床边,在离我很近的地方说:“他自杀的时候我就在这,大概也就1个月前的事,他说他是被冤枉的,可家里没钱打官司,家里人都不管他了。一个大老爷们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这哭着,哭了大半个晚上,吵得我一直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睡着了,等我醒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他紫色的脑袋,眼球都快被挤出眼眶了,舌头伸得老长,还在往下滴血沫子……,诺,他的脚就挂在你脑袋的这个位置,晃啊晃啊,我想着这小子还真是个天才,特么的居然能用一根皮带就把自己给搞定了,虽然他死了,我也敬他是条汉子!”
“你有完没完!”我有点火了,翻身起来对他吼了一句,他却不恼,呵呵呵的笑着问:“你是为了啥事进来的?”
“杀人!”
“卧槽这么牛叉?我最羡慕的就是你这种人了,胆子大,够厉害。”
被他这么一搅和我是真没心情睡觉了,我坐起身问:“有烟吗?”
他神秘兮兮的跑到铁门那看了一眼,又跑回他的床上在床单下翻啊翻的,翻出半盒三五和半盒火柴,对我说:“我崇拜你,这烟我愿意给你抽,来,我给你点上。”
点上之后我才吸了一口就猛烈咳嗽起来,差点没给我呛死。我边咳嗽他还边笑:“小毛孩,学人家抽烟,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杀人的吧。”
我又吸了一口,适应了些,对他摆摆手说:“不提也罢,说说你的事吧。”
“我的事?我的事没什么好说的,我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