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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还没来得及爬上床李泽凡的电话就来了。
“人找到了吗?”
“你明知故问吧。"
”郁磊,为什么你对我的敌意要那么重呢?”
这句话问得我一愣,我说:“没有啊。”
他又笑,接着说:“米婆告诉你的地方是不可能错的,能不能告诉我,你知道她在哪儿了吗,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米婆说叶小幽就在明安大学里,可我找了一个晚上都没找到。我猜,可能是在梅校长的办公室里。”
“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想办法进去啊。”
他说:“那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给我打电话。”
听见他要挂,我赶紧叫了一声“喂”,听见他“嗯”了一声后我说:“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是关于魏齐的……,就算你现在没有预言能力,你也一定在森林中看到过关于魏齐的未来,我只想知道,他对我是否真诚?”
“真诚与否不需要问别人,得问你的心,有时候,眼见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是别人跟你谈论的呢。”
他说话总是这么高深莫测,感觉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其实啥也没告诉你。
“好吧,算了这事我不问了,晚上你能跟我一起去吗?反正你轻车熟路的。”
“晚上再说吧。”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挂断了电话。
其实我并不讨厌李泽凡,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与他说话就会用很不好的语气,我想,或许身为男人也会嫉妒吧,他的每一个方面都表现得太完美,是我无法超越的那种完美。
我把手机闹钟调到2个小时之后便睡了过去。
又是那个地方,那条宽敞的大道和一阵让人欲罢不能的香味,香味传来的地方是一栋独门小院。
不用进去我都知道,那儿正在等待一场婚礼的举行,新郎是魏齐,新娘是叶小幽。
为什么我会一直做这个梦?
这个梦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记得,上次我是在墙后被叶掌门逮到的,这次我不会去那儿了,我倒要看看这场婚礼到底会进行到什么地步。
我躲到了屋子里,不一会儿锣鼓声就来了,新人们在喜婆的搀扶下走进屋内,然后司仪高喊着拜天地,魏齐揭开了叶小幽头上的红色盖头,盛装的她美得一塌糊涂……
“哎,你看什么啊,她已经成了别人的新娘了。”
有人在我旁边拐了拐,我猛然转头,看到钟雪的脸,笑嘻嘻的说:“老公,咱们走吧,别老想着叶小幽了。”
她离我特别近,我几乎能看到她脸上的细细的绒毛。
这么可爱的脸我曾经也无限接近过一次,只不过那是一个女妖怪幻化而成的钟雪罢了。
我问:“你是谁?”
她甜甜的笑,说:“我是水灵月啊,凡凡老公,你是不是傻了?”
她伸出手捏我的脸,我瞅见了她身后放着的一个水瓶,瓶子上映照出的自己竟然是——李泽凡?
我一下惊醒坐起身,为什么我刚刚会看到自己变成了李泽凡?我不会嫉妒心强到如此地步吧,我不会梦想着能成为他一样的人吧。
不是这样的,事情肯定不是这样的。
拿过手机一看,我竟然才睡了不到半个小时,可被这个梦一吓,我竟然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不等到晚上我也不可能潜入梅校长的办公室。
既然游魂已经找过,再请御鬼小分队里的人找也没什么意义,我起来洗了一把冷水脸之后便去了永昌街,青铜棺就摆在师父的屋子里,郁祥还没有睡进去。
“师父,怎么……”
我话还没问完,师父的拐杖在我头上猛敲起来。“你还好意思问还好意思问还好意思问,你爹性命攸关你还整天在外面瞎转,他一直撑着说要跟你说最后几句话才能进去。”
我赶紧走进屋内,郁祥的脸色愈发苍白了,我坐到床前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半晌后他才睁开眼睛。
虚弱的笑了笑问:“你来了?”
我心里像被蜜蜂蜇了一下,硬生生的疼。
他说:“你过来,我要把郁家的心法告诉你。”
我俯下身,将耳朵凑到他嘴前,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给我听了之后问:“记住了吗?你一定要找到你的妈妈,好好孝顺她。”
我点点头,我没告诉他他儿子有超人的记忆能力,不仅过目不忘,听了也不会忘。
“我还有件事要拜托你。”他这个时候已经快撑不住了,他说:“在我睡到青铜棺里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我变成了一个怪物,你一定要亲手……亲手杀了我,这是我身为父亲给你下的唯一一道命令……”
说完这句,他彻底的昏迷过去。
我心忽然好疼,我不是应该不在乎这个男人的吗?为什么一想到他可能会死我会那么难受?
之前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觉得只要有师父在,郁祥就不会有事。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把他抱起来,走出房间,轻放到青铜棺里。师父问:“都交待好了吗?”
我点点头。
师父走上前后说:“我先把定魂丹取出来,你爹可能会有很长时间不能出这副棺材,如果以后找到办法自然好,只是此事并不是很乐观,你最好在找到你娘之前想想怎么把这事告诉她。”
我又点点头,师父想得很周到。
他会这么嘱咐我,一定是因为我妈很爱这个男人吧。
我看着师父的手掌摊开平放到郁祥的身体上方,口中念念有词,一颗白色的珠子在郁祥的体内发出光芒,随着师父手掌的引导缓缓朝着郁祥的口中移动,到了口里后,珠子缓缓的飞了出来,飞进师父的手中。
“拿着吧。”
师父把定魂丹递给我,我接过来收好。
“叶家丫头不见了?”
师父看似随口的问了一句,他怎么知道?!
师父说:“叶姑娘不是福很薄的人,阳寿也没尽。不过我看她和你的缘分太浅,有些事情不要太执着了。”
“师父,您这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明白点?”
师父盖上青铜棺的盖子,在我肩上拍了拍,到院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