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网 www.ranwenxs.cc,最快更新总裁的呆萌小甜妻最新章节!
路小西不怕打击到封子川,更不怕封子川嫉妒生气。
封子川问她欧言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想了一想后,一字一字的说:“他是我所认识的男人中,最优秀、最正直、最善良、最有责任心的男人。而且他长得也好,英俊、帅气、体面、身材有致、气宇轩昂,反正没人比得上他。”
路小西夸奖欧言峰,尽可能的把所有好的形容都用上了。她还故意说的很慢、很工整,因为封子川是外国人,她担心他听不太懂,或者反应不过来。
封子川在中国A市住了近五年,不仅学会了中国的语言,还学会了许多中国的文化。所以,此时路小西的这番回答,在他听来,是浅显易懂的。
只是,听懂之后,他的心口一瞬间僵化了。
路小西说的都是欧言峰的好,难道欧言峰就没有不好吗?
他不相信……
“还有了?小西,你说的都是他外表上面的优点,那他的性格和作风了?”封子川又看着路小西追问道。
路小西又把身子坐得更直。封子川凝视她,清冽如水的眼神含情脉脉,她很明显的感受到了。但她装作没有感受到的,又挠了挠头,一副傻乎乎的模样,继续回答说:“他的性格和作风也都很好啊,他是真性情,不虚伪、不矫作、废话少、爱运动、火气消得快……”
说着说着,路小西又慢慢的停了下来。话说,连她自己都在心里佩服自己,居然能够说出这么多欧言峰性格上的优点,而实际上。欧言峰的性格,烂透了,毫无优点。
她回答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盯着眼下那干干净净的桌面。殊不知,封子川望着她,听着她说。听到半途又情不自禁的笑了。
爱运动、火气消得快。这是欧言峰的优点?呵呵,封子川再一次觉得路小西着实可爱。
稍稍精明一点的人,一听就能听出来。欧言峰明明就是bao力、爱发脾气。
可是。在路小西的嘴里,都成优点了。难道这又验证了中国那一句古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小西,你能告诉我,那时候。你的心里在想什么吗?”封子川忽然又问,问得极为认真。
路小西终于抬眸、抬头。懵懵的神情,“啊?哪时候?子川,哪时候?”
封子川说:“在号上,在那个仓库里。当龙啸要杀你们时……”
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路小西突然敢看封子川的眼睛了。并且封子川盯她多久。她便也盯他多久,目不转睛。
对。封子川问的这个问题,是一个好问题。
那时候,在号上,当欧言峰抱着她、挡在她的背后,当子弹飞来时,她想的是什么?
路小西浅浅的回忆着。其实,在那生与死的边缘,她什么都没有来得及想。
不过,曾经她想过。若这个世界上,没有了欧言峰,那么,也不会再有她路小西。欧言峰死了,她不会一个人苟活。
路小西与封子川对视,久而久之,她黑黝黝的瞳孔越瞠越大、越瞠越圆。
她很镇静、很严肃的对封子川说:“那时候我想的是,如果言峰哥哥死了,等我生完了宝宝,我就下去陪他,无论在哪里,我都不会让他一个人。”
封子川的心窝窝,又淌过一股寒流,又不可置信问路小西,“你也愿意为他付出生命?”
路小西知道,此时封子川的内心,极为失落和无助。但她不会同情他,不会可怜他,一丝都不会。
若同情和可怜了,反而还是对他的不尊重,对他的不公平。
路小西又硬着心肠说:“是。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也是对我最好的人。没有他,可能我早就死了好几回了。我爱他,深入骨髓,没法移除。”
路小西的这一番话,又如一把凌厉的尖刀,深深的戳进了封子川的心脏,令封子川很疼。
“好一句深入骨髓,没法移除。”封子川复述,很无力的复述。
路小西又冲他点头,像在落井下石,肯定他的话,“对。欧言峰,他就是我的生命、我的一切。”
这会儿,路小西一边说,一边还惬意的笑着,秀气的小脸上洋溢着甜甜的幸福。仿佛,只要有了欧言峰,无论如何,她的人生都是阳光灿烂的。反之亦然。
“女孩,要有自己的思想、要有自己的事业、要有自己额外的圈子。小西,不要依附欧言峰而活着。”封子川又试图劝止路小西。
他好不容易才遇见这样一个女孩,使他心动的女孩。然而这个女孩,却是一根筋,脑子不会转弯的。
总之,封子川很羡慕欧言峰,甚至很嫉妒欧言峰。
路小西自顾自的摇一下头,又告诉封子川,“我有啊,都有啊。我跟言峰哥哥在一起,还能够学到好多东西啦。他真的很有才华、很聪明,在我的眼里,没有人比他更优秀。”
跟路小西说的越多,封子川便越发觉,他纯粹是自讨没趣。
路小西不会多看他一眼,她的精力全在欧言峰身上。她的注意力,不会在其他的男人身上多停留一秒。
好吧,他认输了,彻彻底底认输了。他只怨时间不对,他认识路小西,比欧言峰晚。否则,他一定能给路小西更多,给她欧言峰给不了的安定和安全感。
“小西,如果哪天,你突然不想走现在这一条路了。那时候,你再回头看看,看看我。”想通后,封子川又忍不住叮嘱一遍。
他没有恶意,就是想提醒路小西,有他等她。
“额……”路小西尴尬的吐舌。又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正巧,欧言峰从外头回来了。进来包厢后,他没有再落座。路小西起身,直接随他回医院。
欧言峰出去,去了约莫半个小时。回医院的路上,坐在车里。路小西问他。“言峰哥哥,刚才你干什么去了?”
路小西觉得有些神秘。从前他们一起赴约饭局,每次欧言峰中途出去。都会跟她说明去哪儿,刚才欧言峰没有。而且欧言峰回来,直到现在,脸色都不怎么好。老是在想着什么。
他们两人坐在后座,本来欧言峰的心思不在路小西身上。路小西这么一问。他望向路小西,伸出一只长臂,勾过路小西的肩膀,捧着她的小脸儿。低头亲了一口。
“有重要事情,你不要问,与你没什么关系。”亲完她后。欧言峰风淡云轻说。
路小西又轻轻挣了挣他,他还捧着她的脸。在她嘴边呵气,弄得她有点痒。
“那与你有关吗?”她又问欧言峰。
“嗯,怎么?”欧言峰颇为疑惑。
路小西知道他在疑惑,又解释道,“与你有关,我就要问,你是我的!”
欧言峰一怔,倏然沉默下来,心里油生一阵惊喜。
路小西完全变了。从前的路小西,可不敢这么理直气壮,说他是她的。但欧言峰还是不愿告诉她,免得惹得她心神不宁,又改口说:“其实,与我无关。”
路小西一听,又立马听出来了。欧言峰在骗她,说话前后不一致。
“言峰哥哥你又撒谎,教坏小孩子!”路小西深刻的谴责他,不耐烦说。
欧言峰深邃的眼眸瞠了一瞠,又是一副惊奇的神色。
“小孩子,你是小孩子?”欧言峰问,然后又打量路小西全身上下一圈。
他表示,无论怎么看,路小西都是一个要当妈妈的大肚婆,不是小孩子。
路小西清楚他又在鄙视自己,又摇摇头,指了指自己那凸鼓鼓的肚子,说:“不是我,是它……”
她肚里的宝宝,快满六个月了,现在她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宝宝是有意识的、会辨识的。因为她总是感觉到了,每一回,她跟欧言峰在一起时,宝宝都特别的安静,不再对她拳打脚踢。
她想每一回,宝宝必然都在听着她跟欧言峰的对话。所以,她觉得欧言峰不能撒谎,教坏小孩子。
“它?”欧言峰浑然一愣。
他差一点点,就把路小西肚里的另一个“她”忘记了。
那可是一个重要角色啊,生下来就注定了是“他的女人”啊。
路小西又冲欧言峰点头,告诫他道:“你不能教会她,知道吗?她还小,越小,越容易教坏。”
路小西的样子,就像一只可口的水果。欧言峰看着她,心里又一阵yang痒,有种咬她一口的冲动。然而苦逼的是,现在不能。
欧言峰不禁又想,路小西给他生的女儿,肯定就是他们两人的结合体。比路小西更可爱,比他自己更聪明。
“你放心宝贝,我的女儿,天生品格绝对如我,是不会学坏样的。”欧言峰不捧路小西的脸了,又捏了捏她的脸。
路小西更加觉得他讨厌,以后女儿还跟他一样,她忽然想哭了,嚷嚷起来,“啊啊啊,天生品格如你?那可不要啊!你是我见过的最‘坏’的人,她像你,那可太糟糕了!不要不要,55555,我的女儿……”
“我坏?”欧言峰又悠悠一笑,轻佻的反问。心里感叹路小西这一点倒是没变,口是心非。
路小西停下来,抬起两只小手,准备去揉眼睛,“你不坏吗?你奇虎人、捉弄人……”
欧言峰撇了撇chun,又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揉眼睛,一本正经问她,“那会儿我不在,你是怎么对rke形容我的?我坏吗?我不是最优秀最善良最正直最有责任心吗?嗯?”
瞬间,路小西整个人又懵住了,“啊?”
这是她说过的话,欧言峰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他他他他,那会儿在偷听?
太太太太太……太可怕了。
待回过神后,路小西不仅批评他,还抽出手来,双手相向的打他,“你偷听我们说话,言峰哥哥,你还说你不坏!你太坏太不厚道了!”
骂着骂着,路小西的小脸儿也变得愈红,她不好意思。
那些话,欧言峰怎么可以听到?啊啊啊啊啊,难为情啊!
欧言峰随她打、随她骂,反正当她的手扑过来时他就捉住,路小西挣脱了,他又捉住。
“我无意间听到的。”欧言峰又淡然解释一遍。
路小西不听,还是打他……
前座的两个师姓兄弟,瞅着他们这对小夫妻打qing骂俏,无语的摇头。
他们幼稚,却又无比的幸福,令人艳羡……
一回到医院,他们先往师益的病房去。
路小西要求看望师益,欧言峰也想过来陪陪他。这两天,是几个师家兄弟,轮岗照顾和守护他。
欧言峰和路小西进房时,师益还躺在病床上,一动一动,几乎没有呼吸。他的嘴上戴着氧气罩g口的伤口被几层药物覆盖着,仍旧露出隐隐的血迹。
路小西一向晕血。这会儿,她看见师益的状态,更是发昏、想吐。但她强忍着,在心里祈祷,师益能够醒过来、能够好起来。
同时她还担忧,张飒过来了,看见师益,得多心疼……
其实,现在躺在这一家医院,昏迷不醒的中国名人,不止师益。
还有关灏天。
昨天早晨,一踏上悉尼这片土地,欧言峰便命人将关灏天交由詹恪嘉处置。
关灏天本就身负重伤,被交到詹恪嘉手中后,不等他说一句话,詹恪嘉便命令众下属,对他一顿暴打。
本来詹恪嘉的意思,是活生生的将他打死。结果在他奄奄一息时,詹伊望从房间里冲出来,护住了他。
詹伊望向詹恪嘉求情,詹恪嘉无奈,发了善心,没有将他打死。
他的父亲关亚夫,一直守在他的床边。这会儿,关亚夫依然在。
关亚夫老了,一夜之间,头上全是白发,不再意气风发。若非对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绝对认不出,这是他。
“灏天,你要醒过来,一定要醒过来。所有的罪、所有的错,爸爸一个人来赎。”关亚夫坐在他床边时,嘴边还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