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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两人之间的目光交融在一起,他发现黄罂罂那惊艳无双的秀靥已经几乎要滴出水来,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下身撑起大伞的同时,他的瞳孔也胀的老大……
因为此刻的黄罂罂实在是太美艳了,就仿似白雪雪皑皑里的一朵娇艳寒梅,那般炽艳、夺目,且又独一无二。
完美无瑕的玉体。
“混蛋!你还不转过身去!”黄罂罂是终于反应过来了,拉下裙摆的同时,她呼吸急促,浑身上下一片炽热。
“被看光了吗?”她委屈的蹲在地上开始小声抽搐。
有些发懵的张宇泽却还沉浸在那稍纵即逝的惊艳之中,“她居然是传说中的和氏璧!表体光洁如玉,只有那一道如丝线般的血痕……”
回想起刚才看到人家身子的画面,张宇泽不禁喉咙滚动了一下,和氏璧这种体质的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有着诸多益处,更是千年难遇的极品佳偶!
传说之中,凡是身怀和氏璧这种体质的女子,无一不是倾国倾城之姿容,沉鱼落雁之气节。
不仅如此,在战国时,就有传闻凡是得此女者便可称霸列国横扫四方!
当年秦始皇得药女“阿房”,便互许终身,最终一统霸业,成就千古一帝的美名,后更是为了此女,打造惊世骇俗之宫殿——阿房宫。
只可惜后因项羽残暴不仁,将那沃野千里的阿房宫一把大火毁去。
但,光凭这一点,就足以看出,那原本就有些嗜血的始皇帝,是如何的宠爱阿房此女。
眼下,张宇泽再看向黄罂罂时,他眼中除了那女人美轮美奂的容颜,更富有了深层次的定义。
他不知道她是否会选择自己,但却想要试一试了,况且他身患绝症,非药石能医,他的师父就曾经告诉他,他的阳寿估计只能坚持到三十岁,若是三十岁之前不能找出破解之法,那么他体内的血液就会凝固坏死。
死状犹如石灰僵化一般,这种病在古代统称为——白绝,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血液性疾病,当今世界的医疗水平,根本无法破解。
而且,正因为这一点,他的师父从小到大都不会允许他去医院接受任何检查,因为一旦检查出他身体内里的异象,他就将永无天日,甚至被做人体解剖研究此病医理都有可能。
他也深信不疑,毕竟这是一个疯狂的世界,若自己是一头怪物,又或是外星人,那么人们定当会将他看为异类。
攥了攥拳,张宇泽大步走到黄罂罂身旁,然后缓缓蹲下,轻柔的抚摸着她那顺滑流畅的青丝,柔声安慰道,“别哭了,我什么都没看见的。”
“你骗人,你明明什么都看见了!”
“……那我不告诉别人总行了吧。”张宇泽无语道。
黄罂罂呜咽声一停,扬起哭花了的秀靥,一脸怨色的瞪着他,“你还想告诉别人……呜呜,我不活了!”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张宇泽赶紧连忙摆手,“我的意思是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人不知,这总可以了吧。”
“不行!你还得发誓!”黄罂罂委屈的嗔道。
“好。我发誓。”张宇泽也没任何的犹豫,当即就竖起四根手指,指天盟誓,“我张宇泽若是将今天……今天在这洗手间内里发生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活不过三十岁!”
“……”黄罂罂咬着润唇看着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霸道的说道,“不行,之前在车里的事情,你也得发誓。”
“我去,车里怎么了?”
“车,车里你抱我了。”
“我靠,有没有搞错,那是你同意的。”
“我不管,你得发誓不许告诉别人。”
“我不发了,那种事你还让我发誓,之前刚认识你那会,感觉你挺知性美的,这会怎么变得胡搅蛮缠了。”张宇泽站起身子,像是要离开的样子。
黄罂罂气急,从背后一把就扑在了他的肩头,然后在张宇泽双瞳放大之间,又给他右肩来了狠狠一口。
张宇泽也是醉了,刚才在车里这女人咬了他的左肩,这会又把他右肩给咬了,感情这是在他身上玩对称造型艺术呢。
“你真是属狗的,我好心帮你排毒,你不感谢我,又咬我一次。”这次的黄罂罂倒不像上次那般生猛,咬了一会就主动松开了小嘴。
“别人让我咬,我还不咬呢,呸呸,又臭又咸!”
瞧见这女人咬了自己还吐口水的样子,张宇泽气的反笑,“呵呵,我算是看出来,之前什么端庄淑女,你都是装的,现在这幅娇蛮任性的样子,才是你本来面目吧。”
“……你才装的呢,乡巴佬,我警告你,你自己刚才都已经发誓了,你若敢胡说,小心你活不过三十岁!”说完这句话,黄罂罂踩着自己那嫣红色的高跟鞋喀喀喀的赶紧逃离了这间噩梦般的洗手间。
一出洗手间,她就用一只白嫩的玉手捂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小心脏,心里更是小鹿乱撞,思绪万千,“我这是怎么了,不是恨他恨的要命吗,怎么会突然间变的这么紧张……一定是他看了我身子的关系,臭流氓!”
“阿嚏——靠,走了还骂我?”出了洗手间,张宇泽发现黄罂罂已经不知去向了,可他手里却拿着一件令所有男士都梦寐以求的小物件。
这是一件印有哈喽K提的女士小内内,粉红色调,上面那雪白可爱的KT正拿着一只黑色大棒在敲一只弱小的蟑螂……
内内之上还残留着一些令人遐想的大片水渍。原本张宇泽是想将这件东西还给人家的,可这半会黄罂罂都跑的没影了,他只好先收着了……
“一点素质都没有,这东西就算脏了你也不能乱丢啊。”
将可爱小件装入身后的书包内,他又顺势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那个原先装黝黑昆虫的小方盒。
打开小方盒没有数个呼吸,一只像是喝醉了的昆虫,就左摇右晃的从洗手间深处飞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他不禁苦笑,“毒飙你喝了人家多少圣水啊,怎么把你喝成这副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