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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沁殿,南宫煜正在雕刻一枚印章。
“皇上,明日再弄吧,现在夜已深,您该休息了。”小林子精神不济,就差倒在地上睡着。
南宫煜举目而视,只见这太监点头如捣蒜,看来的确是困的不行。
“你若是困了,就回房去睡,朕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他说完,又继续低头雕刻自己手里的“宝贝”。
“那怎么行呢,奴才还是留下来伺候您。”小林子即使再困,也还是个忠心的奴才。
南宫煜笑笑不语。
他今晚没去凤归殿,就是为了雕刻这枚印章,打算送给他的皇后。
上官婉不贪财,若是送些庸俗之物给她,岂不是掉自己的身价,所以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他是不会考虑送的,左思右想,还是自己亲手做的东西送给她,才显得更有情意。
突然,一阵阴风吹来,烛火摇曳,但还好没有熄灭。
小林子彻底倒在地上,睡得如死猪一般。
南宫煜放下手中的活计,拧眉开口:“阁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呢。”
突然,面前出现一位白衣男子,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南宫煜起身,与他平视:“朕记得你,你是那晚和皇后私会的那个男人。”
以前叫偷情,现在叫私会,看来皇帝陛下的言语修饰能力没有改善多少。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如何知道我来了的。”容修并不罢休。
他倒是要看看这位九五之尊究竟有何能耐,让云落为了他连烈火地狱之苦都不怕。
“我家那口子和你一样,所以并不难猜。”上官婉也有那么点“呼风唤雨”的本领,也会隐身,从而将人打晕。
小林子虽困,却还不至于累得自己倒在地上,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来了“高人”。
“看来你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不简单,这世上,还有男人甘愿接受一只狐狸为妻,圣上的如此勇气,还真是让我等敬佩。”容修的话虽是这样说,但语气中满是鄙夷与不屑。
南宫煜冷笑,“这有何难,在朕心里,她不是狐狸,也不是宠物,而是朕愿意厮守终身之人,朕爱她,不计出生、不计贫穷富贵,她只是一个被朕疼爱的女人,仅此而已。”
南宫煜的这番情话若是被上官婉听到,那估计得缠着他多说几遍。
情话虽肉麻,但女人都是爱听的,这点不可否认。
容修抚掌,“圣上说的真好,可是人妖殊途,圣上真的天真地认为,你们能和和美美一辈子么?”
青丘有青丘的规矩,岂是他这位人间的帝王可以随意破坏的。
“为什么不行,朕只相信人定胜天。”他想要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说好了给她一辈子的幸福,他便一定会做到。
“云落傻,你也傻。”容修轻蔑地开口,眼睛瞥了一眼桌案上的印章,那隐约是一个“落”字。
“真正傻的是你,你从她那里得不到,便来找朕。”南宫煜语气笃定。
容修快速移行,伸手掐住眼前男人的脖子,“你说的很对,云落不肯放开对你的感情,可是她不可以再继续沉沦下去,她是狐狸,狐狸和凡人共度一生,这像话吗?你说我若是杀了你,她会不会回头?”
南宫煜不以为意,“那正好,你杀了我,我和她的感情就会永远停留在最好的这一刻,她便更是忘不了我,无论怎样,她的人、她的心都是朕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容修听罢,火冒三丈,又加重几道,“好大的口气!”
“朕刚才不还手,可不是怕了你。”南宫煜开始全力反击,一人一妖在卧室里打斗起来,地上还躺着如死猪一般的小林子。
正在凤归殿的上官婉心绪突然不宁,难道是有大事发生?仔细想了片刻,糟糕!
她急忙用法术来到欢沁殿,见南宫煜和容修打的正酣。
“住手!”
两个男人没听到她的话似的,继续缠斗。
南宫煜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是凡人,对抗有法术的容修,还是处于弱势,上官婉当然是选择帮亲了。
“落落!”
“叫得可真亲热。”某男笑出来。
上官婉撇嘴,“现在是吃醋的时候么?”
容修彻底绝望,陪伴了三百载的感情,竟抵不过他们的短短一年。
在容修分心之际,上官婉手中的银心剑已经抵达了他的喉咙。
“容修,念在往日的情分,我可以放过你,因为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所以我并不怪你,但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也不要妄想拆散我们,长老那边,我自有交代。”
“交代?什么交代?如蹲那叫人生不如死的烈火地狱么?你什么时候变得那样勇敢、无所畏惧?”
南宫煜惊住,烈火地狱?
她怎么从来未曾提起?小狐狸,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朕,为什么你都不愿意与朕分担一下呢。
“我有把握。”上官婉说完,扔下手中的剑,“离开吧。”
念在三百年的友谊,她岂会计较太多。
容修冷笑,“好一个夫妻情深。”
待容修离开后,南宫煜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问:“说吧,烈火地狱是怎么回事?”
上官婉就知道他会问,这容修,别的不说,就偏偏扯出这烈火地狱,害的自己还要向南宫煜解释。
“那个,就是……”她不想让他担心,所以说话也是吞吞吐吐。
“快说,朕听着。”
“就是狐族的一种刑罚。”很简单明了,她倒是想一笔带过,可是皇帝却打破砂锅问到底。
“会很疼吗?”他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眸含爱意。
“不疼,一点儿都不疼。”上官婉微微摇头,还抬眸给了他一个非常甜美的笑容。
南宫煜刮了刮她的鼻子,“胡说,你当朕是猪么?他说烈火地狱叫人生不如死,所以一定很难熬。”说罢,他的心中泛起酸楚,这丫头总是有什么事都是一个人扛,也不知道找自己分担一下,若这就是爱情,他倒情愿更爱对方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