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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姐姐我还能在见见超人哥哥吗?”
呃……
我踌躇。
这个我问题还真难住我了。让他见吧,不好;可是不让他见吧,他很可能会继续哭?我的妈啊,我可架不住这小祖宗哭鸡鸟嚎的本事。
好在这时候夏峰回来了,我一看救星来了,赶紧把孩子交给他。我说:“太好了你总算回来了。来,孩子给你哄好了。没事,他就是闹闹情绪而已,我有事先回去了。”
“姐姐……”小家伙不放我走的拉着我的一角问:“你还没回答我能不能见超人哥哥呢。”
夏峰自然听不懂我俩的对话,一头雾水的问我:“什么超人?”
我撇了他一眼,摸了摸熊孩子的脑袋,“你乖,姐姐下次在让你超人哥哥见你,他今天没空。”
估计夏峰以为我逗孩子玩呢也没再问。
回了家,我躺在床上,把剧本从包里拿出来抱在怀里,这可是近七年以来我最值得庆祝的一件事了,我终于要演女一号了!终于!哈哈。不料孙少白出来用念力从我怀里抢走剧本。
我猛地坐起来朝他伸了伸手:“你干嘛?还给我。”
他不但不给我,反而悻悻然的冷笑着说:“不过就是个剧本,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高兴高兴,都盼七八年了,快给我。”我从床上下来走过去抢,奈何他伸手灵活就像条泥鳅。
“你急什么!?还有你难道不应该跟我解释一下,那个袁圈究竟怎么回事?祁澜祁澜,我越发觉得你认识男人可真多。”
“关你什么事?”我越发不耐烦了:“你赶紧给我。”
“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要剧本。”
“你!”我翻了个白眼,只好妥协,“有什么可解释的?袁圈喜欢我而我不喜欢他,就这么简单。”
他两只眼睛晦暗不明的盯着我看:“真的?”
我眼神慢慢的真诚:“当然是真的的。”
他似乎满意了,嘴角轻扬,低下头自顾的翻起我的剧本。
“你看得懂吗?”我问;
他瞪我一眼,走到沙发边上坐下开始翻阅,没过一会儿他津津有味了,翘起腿托着腮的跟我说:“帮我倒杯咖啡。”
我哩咧,这我的剧本,我连一个字都还没看过呢,他还敢使唤我?“我不去。我说你可以把剧本给我了吧,距离明天还有不到二十四个小时,我得赶紧研究研究,不然没时间了。”
他抬眼瞅了瞅我:“就算要用你,也要认清楚你的能力,所以试镜的时候一定会让你试几场重头戏,就算要考你也不会考验那些没用的戏码而是跳女主心里复杂的情节,只要把那些内容跳出来就好办了。”
我愣了一愣,听他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嘛。
“我虽然没做过演员但我带过兵,带人最重要就是看能力,这个道理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一通百通。”
那倒是。
不过这就是他抢我剧本的原因吗?“就算你说的有道理,现在你可以给我了吧?”
“都说了,急什么。”他快速的翻阅了一个大概,时不时的还点点头摇摇头,看的我更着急了,凑过去问他:“唉,那你看了半天有没有看出什么?”
孙少白抬头头看看我:
“这部剧的大概意思就是说,一个女演员邂逅了一个富二代,富二代对女演员青睐有加展开追求,结果却被奚落因此而结怨;
后来片场出现了凶杀案,女演员成为了最佳嫌疑人,媒体跟各界的抨击对女演员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使女演员的演艺生涯受到打压。
为了追查凶手的替自己洗脱冤情,女演员铤而走险追查真想,从而惹上了黑社会,公子哥儿后来奋力营救,两人终成眷恋。”
我兴奋了,这就是典型的大投资戏啊,只要扯上暴力戏份,后面一定会加入爆破,翻车,轰炸之类的大场面,就不说这个题材能不能火,光是想想就更加深了我想演女一号的决心。
“快给我,快给我。这个剧本太赞了,我必须好好研究研究。”
孙少白见我一脸的兴奋,也不好在说什么,直接把剧本还给我,我伸手去接,就在这时眼前看到的所有事物忽然都有了重影,而且这些影子还都在打转。
万花筒,我小时候看万花筒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怎么了?”孙少白皱起眉头瞬移到我旁边。
我用力的摇了摇头,感觉稍微好了一点,“没事。”
“是不是病了?”他伸出手摸摸我的额头,我下意识躲了躲,同时喊着:“干嘛。好凉,你的手好冰。”
他收回手,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眼前一黑紧跟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飘浮在无边的黑暗之中,无知无觉,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前面有一道白色的光,我本能的跟着光走,穿过白光我看到的竟然是一片火海。
岩浆在大地之上流淌,树跟建筑全部融化,天上下着火球,回球吞噬着地面上一切还没有被融化的建筑,天是火红色的,没有太阳,没有月亮,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好热,我好像也快被融化了。
不,我不要死,一定要快点离开这里。
正当我想着,背后忽然撕裂出了一个巨大的黑洞,黑洞将我吸了进去。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周围全是顶级而奢华的家具,床具,只有地板我认识,好像是橡木的。这是哪儿?
隐隐约约的我听见外面有人谈话。
“孙少白,我已经破例帮过你一次了,接下来的事我真的无能为力。”
“不用跟我说无能为力,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呵,就算有,也不能用,我看你还是带她走吧。”
好像是孙少白跟萧樊,他们好像吵起来了。我赤着脚走过去稍微开了一条门缝,就见孙少白跟萧樊站在门口,一个插腰,一个抱臂。孙少白问:“等等,难道真的没办法了?”
萧樊答:“除非知道下降的那个人是谁,贸然斗法的话轻则两败俱伤,重则一方惨死。”
下降!?降头的那个降?该不会在说我吧?我推开门问:“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降头,什么斗法?”
两个人身形一愣,同时转过头看我,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问:“说啊,难道说我是被人下了降头?”
萧樊沉了口气:“祁澜,这件事我也只是猜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