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再闯大殿

十场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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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对不起嘛,我不是想惹哭你,只是忽然有感而发。唉,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有一次我们吵架,我说你是小霸王,结果自己从树上掉下来磕了膝盖,我当时不敢告诉我妈,后来是你帮我上药的吗?”

    “你怎么忽然提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拍太多类似的电视剧以至于有心里作用了,总觉得这时候的忽然插入回忆杀,那这个人物肯定就要狗带了。

    他笑:“没事,就是忽然想起那些事觉得认识你真好,假如我的人生还剩下一秒,能在你身边我也知足了。”

    “呸呸呸,你说什么你的,你别忘了你还有你.妈,说什么丧气话呢?”我没来由的火大,心想这种时候煽什么情?又不是在拍电视剧,你扯那么多干嘛。

    他笑:“都说了只是有感而发啊。好了,不扯了,我们走。”

    哐的一声,袁圈一脚踹在门上,那门被踹开了。他拉着我走了进去,科学怪人从里头走了出来定定的看着我们,他笑了起来,那笑容特别冰冷冷,阴森森的,他说:“看来你们两个是不准备走了!”

    “老头儿,没就到我们是不会走的。齐澜,我来缠住他,你进里面看看,找到人之后跟我汇合。”

    “不行,你根本打斗不过他们的。”

    “走。”他提高了声音。

    我吓了一跳。

    “天真,你们以为我是吃素的。来啊,把这两个小不点给我抓住。”科学怪人一声令下,一大帮骷髅从四面八方的角落里走出来。我想着虽然他们不敢捧我但是手上的武器可还是锐利的,这灵魂如果被捅了,会是什么滋味儿?

    还没想完呢,袁圈猛推了我一把,“我来拖住他们,你快走。”说着扑向一个骷髅,成功的将骷髅压倒,接着夺走了它手上长矛挥着横扫拦截我去路的替我开路。

    袁圈从小打架就没打赢过别人,人都如此,何况骷髅,我怎能走?从后面抱住一直骷髅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它扑到,然后坐上去去掰他的骷髅手臂,手臂的骨头结实,可以作为武器,只要我有武器就好办了。

    嘎,没想到我还真给掰下来了。

    接下来我一路左轮右砍,上劈下扫的在跟骷髅做起了顽固的斗争,可我们哪儿是骷髅军团的对手,打到了一批又来一批,根本就是消耗战,没办法,我大喊:“都到这时候了,我真不想废话,不过你们男生不是都喜欢玩魔兽吗?一样是打怪,你就不能想想办法?要不就杀进去算了。”

    袁圈跟我一样左刺右挡,上撩下扫的,没一会儿又气喘吁吁了,“老实说魔兽打怪可比这个容易多了,实际操控跟模拟战役能一样?走,杀进去。”

    恩,我也这么认为,毕竟想疯子一样拿着死人骨头到处瞎抡绝不是淑女所为。想我怎么说也是个演员,这么跟人打架还是头一回好不好。

    大殿很深,一路打进去,骷髅倒是越来越少,走廊却越来越多,走完一个拐弯又是一个,走啊走啊,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终于忍不住了,问了句:“现在几点了?”

    袁圈看了看表,“十二点半。”

    打了那么半天,走了那么半天结果才只过了一个小时,时间过好慢。

    “喂,喂,祁澜,祁澜,过来,这边。”这时候寂静的空间忽然传来人声,有人叫我;

    谁叫我?往前一看,就看见“老朋友”分比躲在前方走廊拐角处的两边,哎呀,自己人啊。我立即跑过去说:“怎么是你们?太好了,老熟人啊。”

    袁圈拉了拉我,有点的懵:“这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恩啊。”我说;“不过别怕,他们是朋友。”

    “祁澜啊。”白无常说:“你怎么来这儿了?是来救孙爷的吗?”

    “恩恩恩”我狂点头,“他怎么样了?现在哪儿你们知道吗?”

    黑白无常相互看了一眼,白无常说:“孙爷啊,现在可惨了,你都不知道上次被人强行拘回来之后那些人把孙爷折磨的多惨,咱们想帮忙也帮不上。给,这是钥匙,你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底就能看到囚室了。”

    “什么?”我抢过钥匙,同时火气也上来了,撸起袖子我道:“敢打老娘的男人,他们不想活了?说孙少白在哪儿?是谁打他的?”

    黑无常说:“地府里有很多不喜欢孙爷的饿鬼,你惹不起的,既然你有办法下来就一定有办法把人带走,快点,等会儿阎王爷回来就没时间了。”

    那还等什么,我不在耽误时间即可跑到了走廊的尽头,没想到的真就看到了一间屋子。

    我忽然停住脚步,大口的吸着气,心脏噗通噗通的狂猎跳跃,感觉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

    好像有预兆一样,我忽然好怕会看到孙少白被人修理的很惨的样子,他不会断手断脚了,会不会被人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我怕,我会受不了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等我走到屋子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孙少白,而此时我瞪大了眼睛,两条腿不自禁的打起了软,如果不是袁圈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支撑住不倒下去。

    孙少白的手脚被四颗巨大的钢钉牢牢的钉着,他被挂在在墙上,而伤口像被硫酸浇过一样,不断的流着透明的液体;他衣衫褴褛,身上能看到的地方几乎全是伤,圆形的伤,深深浅浅的,像被人用勺子一勺一勺的挖过一样,而那些伤口一样留出血一样的粘稠液体。

    我触目惊心,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衣服还能依稀辨认,我简直怀疑眼前的人是那种断手断脚满身伤残的可怜乞丐。

    我叫了一声直接扑了过去,但是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了回来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墙上,我有点发懵,有种恨不知道该恨谁,骂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担心却又想骂自己担心又什么用,倒不如替他受点罪,可是又没办法替她受罪的无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