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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的欲念疯狂的时侯,确实是为了达到目的不顾一切,坏风衣哥三天内,真的将所有的原石人齐齐做好,大家一起上路。
坏风衣哥还是有些办法的,竟然弄来了两辆帆布卡车,将原石人装了上路。也还亏他想得出来,这真的是要赶着这些石头人在路上走,路人定要疯了才怪。
我其实心里挺乱的,真的不知道此番的前去,会有什么结果。
我们一起坐到卡车上,大家没有说话,两车的原石人,确定能帮我们的忙吗。
车行,无语,又到了前次的道上,是两条夹道,离峡谷还有一段距离。
我没有来由地紧张起来,看了看胡甜,胡甜抿着嘴,没有说话,我知道,此刻,她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知道这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而坏风衣哥一直冷着脸,是一种不达目的不管不顾的神情。
王父和王母和王路坐在一起,而王路的眼睛却是一刻也没有离开我。
这特么太怪了,这几个人的关系,还真的让人啼笑皆非。
坏风衣哥不看我,胡甜不看我,倒是王路一直盯着我。
车突住,几人一惊。
走不动了,几大段的原木挡道。
坏了坏了,我心里预感到不好,上次在这里,是碰到黑狗挡道,这次,却是原木,粗大的原木,而两边全是树林子,这里如果耽误久了,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几人站在原木边,没有马上动手,坏风衣哥也是感到了什么。
呜,呜,呜~~~~~~~~~~~~
突地,从两边的树林子里,传来了似哭嚎的声音,声音凄厉,直钻到人的心里,全身泛起冷意。
王耀紧紧地握了王母的手,两人脸色惨白。
而王路,却是一幅冷然的表情,还是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此时,胡甜的手,紧紧地拉住了我。
轰隆隆!
突地,又是一阵巨响,更多的原木,突地从两边的树林里滚了出来,堆在了夹道内,这是明摆着,不让我们过去的架势。
两个卡车司机完全呆了。
而我和胡甜,突地旋起,直扑向树林子里。
坏风衣哥随后跟了来。
而王路,竟然拉着王父和王母的手,也是一起跟了过来。
我急了,“你们来做什么,快快躲车里去,这里危险。”
王路一声冷笑,“我可没觉得躲车里会更安全,有些人一直拉着你,我倒是觉得最安全,我们还是跟来吧,死也死个明白。”
王路这夹七夹八的,意思不用说,是怪胡甜一直拉着我的手,而我却一直没有管她。可在这种非常时刻,我哪能面面都到。
凄婉的嚎叫更大了,似就在前边。
坏风衣哥脸一冷,一招手,我们跟了上去。
还是轰声不住。
似树倒的声音。
前面,竟是一群人,正在伐树,粗大的原木,倒在树林间。看来,那当道上的原木,原来是要运出去的,哦,我明白了,这还真的是个巧合吧,我们开了卡车,这些伐树的人,以为是来运原木的,所以,将原木不断地堆到了夹道上。
这样一想,心里面太平了些。
而那哀号声,就是从伐树的那边传过来的。
伐树的人,只干活,根本不理会我们。
绕了过去,唉呀,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群人,有男有女,正围着一口棺材哭号,而那黑漆漆的棺材就摆在树林中,穿着白孝衣,看来是刚死了人。
一边是伐木,一边是死了人,还有棺材,搞什么。
我们走近,哭号的人突地抬起头来,妈俟,我心里一惊,怪呀,那眼光,全是红的,如布满血丝的红血红的眼,突地抬眼望向我们。
王路一惊,呼地跑过来拉了我的手臂。
胡甜鼻子一声冷哼,并没有松我的另一边手臂。
王父和王母齐齐退后,骇得抱在一起。
坏风衣哥一声冷哼,突地一个旋起,直扑向棺材。
而那哭号一群人,突地齐齐站起,竟是阴风裹面,当当地响起起,我的老天,全是抽出了剑来。
白亮亮的一片,这哪是什么死了人,这分明是一群不正常的人。
轰轰轰!
坏风衣哥突地站到了棺上,轰声传来,而那群人猛然扑了上去,轰声处,坏风衣哥一头栽下棺材来,而棺材纹丝未动。
有问题!
胡甜松了手,呼地抽出青铜剑,而我将王路一抱,退后几步。胡甜猛地一回头,那眼神,几乎要将我吃了的心都有,我大叫:王路不会打的!
这解释,是不是多余。
胡甜冷然一扭头,扑地冲到剑群里,左挡右杀,当当地声音不住。
而坏风衣哥,此时也是上下盘飞,挡个不停,但招招都是直指那口棺材。
我此时突地全身发冷,我四下看着。
我几乎要惊得心脏都跳出来了。
我此时把自己打死的心都有,因为我突然发现,我们少了一个人!
老张!
在王路家的院子里忙着原玉人的事,怎么把老张忘了,现在,明明地没有看到老张了。
我大叫:老张,张主任!
“叫个屁,你个猪头,要救你的张主任,还不快来帮我!”
坏风衣哥急起急落间,冷冷的声音传了来。
难不成老张被这伙人装到了棺材里?
可我根本没发觉有什么异样的,老张是什么时侯不见了,或者说什么时侯被装到了这口棺材里?
心下大骇,我把王路又是拉退几步,躲过涌裹来的剑气,急急地说:“你行不行呀,我得去帮忙,你别走远了,就在边上呆着。”
王路竟是听话地一点头,还冲我妩媚地一笑。我去,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笑出来,女人的世界,或许是跟着自己心爱的人,哪怕刀光剑影,她也觉得是一种别样的安全。
顾不了王路了,不然,胡甜又会出问题。此时有几个穿着孝服的人,已然缠死了胡甜,胡甜左挡右杀,虽不至马上落败,显然很吃力。
青铜小刀左右一划,乾坤挪移,我呼地闯进了剑阵。
“小李子,小心!”
身后一声娇呵,是王路的声音。
明明地能听到胡甜鼻子一声哼,“别伤了,有人正担心你,你还是出去守着那没吃上嘴的鲜菜去吧。”
我将小刀舞得呼呼生风,这个时侯,吃什么干醋哦。
不对,真的不对!
阴风裹面,压力巨增,不是想象中的那种力道,竟是如涌的气场,裹压而来,小刀铮铮作响,这特么是群什么人!
坏风衣哥风衣鼓起,上下翻飞,也只能是让那群人不能近身。
轰隆隆!
竟又是巨响声起。
猛然抬头间,我的天,那群伐树人,不知什么时侯,竟也是齐齐地合边将伐倒的粗树,一下全堆在我们四周,我们全被围在了高高的原木里。
而更让我心里一冷的是,天,这些伐树人,竟也是全是血红的眼。
而那一人合围都抱不过来的原木,竟是被他们如玩具一般,两人轻轻一抬,一丢,轰地一声巨响,垒了起来。
这难不成又是一个局?
我大叫:“胡明,你特么惹了什么人!”
坏风衣哥大叫着:“屁话,我知道的话,我还被围在里面呀!
要知道,我现在的功力,还有胡甜的,更加上坏风衣哥的,应该说,一般的人确实是奈何不了我们了,而现在,我们仅是防守为主。
“小李子,打那口棺材!”
旁观者清,是王路的声音。
我猛看过去,王路竟是急得手舞足跳的,大叫着,而王父和王母惨白着脸,完全吓得不行。
对呀!
我突地一个盘身,直冲向棺材。
胡甜见我朝着棺材冲去,也是抽剑一掠,直朝着我合拢过来。
原木越垒越高,几乎是看不到外边了。
而更要命的是,我交待王路要躲到一边,哪知这妞竟是拉着他父母一直没有远离我们,当然她也不会远离我们,此时,也是全围在了里面。
这些人,一直没有出声,只是抽剑打个不停,而层层叠叠的阴风裹起,巨大的压力几乎让我喘不上气,加之原木垒起,阴风更是聚在了里面,王路和她父母被压得左右摇摆,脸色惨白。
“蹲下,傻呀你!”
我大叫着。
王路一拉她父母,赶忙蹲下。这妞,还不忘冲我一笑。
这个时侯,还能笑,我去!
“你要不干脆去抱着她,那样更安全!”
本来是急扑向棺材的胡甜,竟是突地一收剑,对着我冷冷地说。
而胡甜剑一退,几个白孝服的人猛扑过来,我呀地一声大叫,飞掠而起,小刀急扫,一下子将那几个一起合剑刺向胡甜的人打退,顺势将胡甜一搂,急掠夺而回。
胡甜竟是依着惯性,一下子躲到了我怀里,双眼抬头,与我的目光正对,天啦,那眼里,竟是涌出了泪水。
“记着,如果你再这样,我就让自己死了算了!”
胡甜咬着牙,直视着我的眼睛。
当当当!
坏风衣哥猛扑而到,一下子打退了几个扑向我和胡甜的人,“作死,你们要作死!”
坏风衣哥不让我和胡甜死,当然是为了他的事,但现在也算是救了我们一回了。
而胡甜这句话,却是一下子涌在了我心里,唉,看来真得注意了,要知道胡甜这妞,可是说到做到的。
猛地再次合力,一起打向棺材!
红眼人此时合力齐挡!
明白了,王路在旁看到的还真的是实情,这些红眼人,还就是要护这口棺材。
既是这样,奶奶地,我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