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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雅看向程言款，一时间不知道他是在试探还是真的查到了什么。
程言款眸色始终如一。
穆雅一笑，“程副官，难道您有什么别的想法。”
程言款笑起来，浑身没有一丝温度，“穆小姐想多了。”
他将手里的一份资料递给穆雅看。
穆雅接过，扫了一眼变了脸色，抬头看向程言款，“你调查我母亲！”
程言款笑着出声，“不但是要调查，还要一直调查到清楚为止，她为什么离开锦市去西可可，为什么回锦市，想干什么！”
穆雅看着程言款许久，虽什么都没有说，却心绪不宁。
这么说母亲回锦市了？
她不是答应过外公，在他离世之前，绝对不会回锦市吗？
怎么突然回来了？
难道……
她看向程言款，“唐迁死了？”
唐迁死了，和他上面说的有什么关系？
程言款皱了皱眉头，紧盯着穆雅。
她在这里，根本不可能得到外界的任何消息，那么，她是怎么知道唐迁死的？
穆雅望着程言款，想要从他脸上分辨出来，可是最终还是失望了。
程言款，“唐老去世十多天了。”
十多天了？
穆雅站在那里没有出声，脸色却变了好几变。
程言款，“看好她！”
话音落了，他出了地下室，回到客厅，一边煮咖啡一边想刚才他和穆雅的每一幕对话。
到底哪里可以透露出唐迁已死的信息？
几乎每一幕场景，都在脑海里自动过了一遍，最后停在他和穆雅的最后几句对话。
“不但是要调查，还要一直调查到清楚为止，她为什么离开锦市去西可可，为什么回锦市，想干什么！”
……
脑海就像电脑一样，自动地过滤一帧一帧的图像。
最后停在倒数第二句话上。
为什么回锦市？
就在他说那一句话的时候，她的脸色有了变化。
唐娴回锦市和唐迁离世有什么关系吗？
看来，他要改天去拜访拜访唐禹哲先生了！
想清楚以后，看咖啡已经煮好了，坐在沙发上，慢慢地喝，一口一口。
事情有些复杂了。
穆雅母女和傅家有什么关联吗？
他有种直觉，等苏涅槃从孟泊坨回来，可能会发现什么。
正出神，突然听到了五小姐的声音——
“我找程言款，你告诉他，小菱怀孕了！”
程言款正喝咖啡，呛了一口，全部喷在茶几上，抬头看向夜司嫣的方向。
小菱怀孕了？
怎么可能！
苏涅槃不是说给她服用过避孕药了吗？
别是故意坑他！
正出神，一个特种兵朝着他小步跑过来，停住，敬礼，“报告程副官，五小姐要见您，她…她说……”
一顿，改成了，“她有话和您说。”
程言款，“……”
他已经都听到了！
扫了一眼茶几上的灾祸现场，他从旁边拿了纸，一边擦咖啡一边出声，“让五小姐进来。”
特种兵，“好的，程副官。”
他小跑到门口，放行。
夜司嫣一进门，就看到了程言款，朝着他这边走过来。
程言款站起来，“五小姐。”
夜司嫣盯着程言款看了一阵，质问出声，“小菱怀孕了，你打算怎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