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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女生一起回到宿舍楼时,已经八点多了,除了两个没喝酒的女生、秦茗还有酒霸刘小锦,其他四个女生醉的醉了,吐的吐了。
秦茗使劲地喝着开水,还特意在宿舍洗了个澡,想将身上的酒味快点排除干净。
回宿舍的路上1;148471591054062,她终于想到白天时卜即墨的嘱咐了,让她别喝酒或者少喝酒,而她呢,非但喝酒了,还喝了三瓶!
秦茗这会儿虽然脑袋晕乎乎,但清醒的成分还是居多,她知道,如果待会回去被卜即墨发现她喝了很多酒,肯定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卜大爷的脸平日已经够冷的了,若是再降下几度,看了还真舒服不起来。
秦茗在宿舍磨蹭了快一个小时,直到卜即墨电话来催了,这才准备回去。
十点之前,秦茗嚼着口香糖,赶到了蓝山公寓。
她刚掏出钥匙,门就被卜即墨从里面打开。
卜即墨的脸色还算不错,没有因为她晚归而不高兴,而是像个居家的好男人一样吩咐她,“水已经放好了,快去泡个澡,早点睡。”
“喔。”秦茗其实已经被酒精折腾得很想上床呼呼大睡,也已经洗过澡,可是,为了怕被卜即墨发现她喝过很多酒,只能硬着头皮拿着换洗的睡衣去了浴室。
水温刚刚好,秦茗静静地泡在浴缸里,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不到五分钟,她就不知不觉地靠在浴缸壁上睡着了。
十几分钟之后,卜即墨推门进来,就看见她沉沉入睡的酣畅模样。
卜即墨驻足欣赏着睡美人一会儿,无奈地拉过一张椅子,铺上浴巾。
秦茗被卜即墨从水里抱起,轻放在浴巾上,继而,卜即墨将她身上擦干,再抱着她出了浴室,放到了床上。
原本,卜即墨想替秦茗穿上睡衣的,可是,还没穿上一只袖子,他就果断地放弃了。
不是不想穿,也不是想耍流:氓,而是他若是再跟她近距离地折腾,痛苦的是他自己。
她这副样子他不是没有看过,可是,每一次都能给他新鲜的感觉,让他一次比一次迫切。
而她这会儿呼呼大睡着,丧失了抗议的能力,他若是再不用空调被把她的身子遮盖起来,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如火如荼的欲念总得发泄,他不愿意用冷水等方式,对他而言,只要秦茗能安抚他一下就好了。
于是,卜即墨隔着空调被将秦茗覆下,用力地吻着她的唇瓣。
劲舌钻进去不久,卜即墨所有的动作一下子就顿住了。
酒味,强烈的酒味!啤酒!
即便她的嘴里有牙膏和口香糖混合的香味,但是没吻多久,浓烈的啤酒味就会散发出来。
卜即墨知道,秦茗绝对不是喝了一杯两杯那么简单,难怪这会儿睡得这般死沉。
女人不听话,男人当然是要对她施与惩罚的。
卜即墨一把扯掉隔在两人之间碍事的空调被,毫不客气地再次覆了上去。
热吻继续,双手肆意游移。
他的目的,是想让她醒来,将今晚上的事交待个清楚。
可是,他高估了秦茗对于酒精的承受能力,在他持久的打扰下,秦茗除了发出几声吟哦之外,眼睛一次也没睁开。
也就是说,她没准备醒来,她根本醒不过来。
卜即墨悲哀地发现,他对秦茗的侵占欲,在她睡着的时候比她醒着的时候要强烈得多。
当她清醒的时候,她眼里的恐惧,她嘴里的害怕,都会时刻提醒着他克制再克制,忍耐再忍耐。
可当她睡着的时候,她眼睛是闭着的,嘴巴也是闭着的,即便偶尔张开,也完全是因为身子自然的反应而情不自禁发出的,跟她醒来毫无关系。
卜即墨的心矛盾万分,既想让秦茗醒来,让他有所收敛,又想她就这么沉睡下去,让他可以继续为所欲为……
第二天一早,秦茗先于卜即墨醒过来。
看着卜即墨俊美的睡颜,秦茗像是往常一样,在他唇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平日偶尔她先醒,每次她这么吻他时,他都会睁开眼睛醒来。
可是今日,他却一动不动地继续沉睡。
秦茗想,也许他是太累了吧?
傻呆呆地凝视着卜即墨的睡颜一会儿,秦茗忽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没穿衣服?甚至,腿上似乎还被异物顶着?
这个男人,竟然连睡着了也不老实!
看在他还在沉睡的份上,秦茗决定不跟他计较。
小心翼翼地从卜即墨怀里挣脫,秦茗下床,正准备去洗手间洗漱,偶一低头,却发现自己身上种满了琳琅满目的草莓。
草莓的模样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秦茗当然知道它们是从何而来。
秦茗蓦地回忆起昨晚,似乎她泡在浴缸后不久,之后的事都没有印象了。
也就是说,她睡着了,然后是卜即墨将她抱回了房,至于对她做了什么事,其实也很容易想象。
一番想象之后,秦茗的脸就火烧起来。
秦茗随手拾起枕头,朝着卜即墨的俊脸毫不留情地砸去。
即将砸到的那刻,卜即墨倏地睁开清明而凌厉的眸子,同时,一只手抓住了枕头,没让枕头碰到他的脸丝毫。
显然,他刚才一直在装睡,在秦茗亲他之时或者之前,他恐怕已经醒来。
卜即墨微微坐起,上半身靠在床背上,一身慵懒地望着生气的秦茗,不动声色地问,“一大早地发什么火?”
秦茗顾不得他肆意打量自己的火热眸光,气愤地指着身上的草莓,指控他。
“卜即墨,你趁人之危!”
卜即墨反驳,“我若是想趁人之危,你昨晚肯定能醒过来。”
“你什么意思?”
卜即墨直言不讳地解释,“我会直接要了你,反正无论我怎么折腾你,你都睡得跟死猪一般,醒不过来。”
秦茗脸上的红晕多了好几层,不知道是羞太多,还是气太多,总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完全可以想象,卜即墨昨晚有多想让她醒来,可她偏偏被酒精爬身,没能醒来。
若是他真的要了她,也许她只当是做了一场噩梦,还是不会醒来。
秦茗其实并不会真的计较卜即墨对她做过什么,只是想表达自己的羞窘而已。
恋人之间,没有吵吵嚷嚷的斗嘴,总会显得不正常。
“就算你没那样,也该给我穿上衣服睡觉呀。你分明就是故意欺负我!”
卜即墨想到昨晚她满嘴的酒味,冷冷地瞪她一眼,“我那是惩罚不是欺负,昨晚你喝了多少酒?”
秦茗脑袋一轰,立即哑巴了,半饷才支支吾吾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卜即墨简明扼要地回答她,“靠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