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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好几次想制止他们的谈话的冲动,可是听嫂嫂的话,还有联想起今日在办公室门口听到的话,她知道这事关哥哥的公司,如果因为她一时冲动,那将会影响到哥哥公司的发展。思前想后,还是压下心中的怨恨,背对着他,不看他,也不多愿意听他再废话几句。
所以这个星期一对于崔云衣来说,意义非凡,它意味着一个新的开始,她崭新的人生已经翻来了新的一页了。
身边这两个男人都是对她最好的男人,特别是她的哥哥,从小到大都很疼她,就算是她做错事了,错得无法无天了,他还是愿意和她一同承担,背着他们的父母,和崔云衣一起承受难以承受的痛。
洛于墨见状朝自己的外公点了点头,客气地说道:“外公。”然后便选了一个较偏远的位置坐下来了。
江维之挑眉地看向崔云衣,“想问你哥哥公司的事?”
江维之闻言便坐到床上,一手把崔云衣搂入怀里,温柔地说道:“躺在我怀里吧!”
“不许转话题,回答我!”崔云衣一下子摆起了一张小脸,命令道。
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一杯水,喝得崔云衣极其痛苦。
想到这里,崔云衣便放下了,轻轻一笑,“谢谢吴阿姨你了,下次一定要把这个神秘的送花者给我揪出来。”
崔云衣嘴里细碎地念着:“墨,快接电话,快接电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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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洛于墨,当初不了解,现在是更加不了解。以前和他在一起知道他只是和他外公住,他外公是校长,而具体是那个学校的校长,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他家境比一般人家的要好一点,绝对想不到他会和凌越集团有关系,而且更加没想到,他摇身一变便成了凌越集团的总裁。看来他还隐瞒得密不透风,不到最后一刻,她都不知道。
林杰按照安小贝的指示,把牌慢慢翻开。
两人便一同走进了偌大的客厅,整个客厅得布置都是以木为主,古色古香的,黄花梨做的木椅子、桌子、陈列柜,整个空间都是木,洋溢着一番古老的小情调。
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崔云衣能清楚听到安小贝磨牙的声音,她睡得很熟。也对,在这个时候,谁还没睡呢?也唯独她,每晚对着一轮明月,孤独地欣赏着静谧的夜景。
“云衣,你醒了。”
“在那次后,我和他再见了,当时我就一个人刚从学校回家,在转车的时候见到他了,然后就和他慢慢有了联系,然后就慢慢熟络了,然后就……”
这是洛于墨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他没想过崔云衣会怀了他的孩子,从来没有想过!
“小贝,我……”崔云衣真的很想出来,把自己内心的痛说出来,至少说出来了,就不会那么痛,就不会积压在自己心中,可是,话到嘴边,她又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云衣,我知道我经常忙于工作,把你忘了,也疏忽了对你的照顾,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疏忽,对不起。不过,我发誓,以后也不会了,我会转移我的重点,以崔云衣为重点,把你放在首位,都抽时间陪你,每个周末都不再应酬什么的,就陪着你……”
其实并不难是你太悲观
电话通了,崔云衣似乎看到一点微弱的希望了,只要电话通了,那她还有一丝希望。
就在病例的最后一页,崔云衣的负责医生,写了一段话:病人自做完手术后,康复的情况良好,只是病人沉默寡言,她可以看着窗户整整发呆一个下午,然后会一个人默默地流泪,初步诊断病人患上了创伤后遗症,建议病人接受心理辅导。然后便是医生的署名,时间。
洛于墨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去看这一份私家医院的病例,每看一页,心仿佛被什么重物重重地撞击了一下,那颗心不断地在收缩,收缩再收缩,眼前的一切都还像披上着一层薄雾,什么也看不清,只觉得自己的心疼痛不已。
他不是想去责怪她,而更多的是心疼她,当年她才那么小,就承受了这么多的苦楚,说多了都是他的错,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永远不可能!
还得谢谢安小贝这个恶霸不在,不然她还不可能这么快完成了。
崔云衣讨厌这声音!
凌越集团的总裁办公室。
洛于墨,我知道你一定会笑我傻,可是我……心好痛,痛到我都无法呼吸了,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停止我对你的爱了。
林杰是第一次接触星座这门知识,不是太明白她们说的配对指数又是怎样一回事,便好奇地问道:“你们说的配对指数是……”
她感到心里有一堆蚂蚁正不痛不痒地啃吃着她的心,好痛,痛到呼吸都觉得困难了。而眼泪从洛于墨说分手那一刻,到现在一直没有停过,崔云衣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止住自己伤心欲绝的泪水,难道只有流淌干了,才会停下吗?
见两人争持不下,崔天衣终于说话了,“你们的看法都各有各的道理,沁儿,你那边财务状况还好吗?能跟得上公司发展的步伐吗?要是说我们加快了速度,资金方面不会有问题吧?”
正位的命运之轮。
林杰果然是一个好老师也是一个好学生,完全是按着崔云衣理想的剧本演下去了,看来是有戏了!
想到这里,崔云衣眼圈不禁红了,满心的委屈,可是却无处倾诉,还招来哥哥的责骂。
“不好意思,我的妹妹正和我较劲,实在是失礼了。”崔天衣连忙解释道,说完又递了个眼色个崔云衣。
心像是坠落万丈悬崖般,空荡荡的,找不到一点可以依靠的地方。
“来了,上去吧,我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你这位贵客了。”崔云衣脸上露出如春日盛开在枝头上娇艳花朵般的微笑。
想到这里,崔云衣心像是跌进了万丈深渊。
“不是的,我怎么舍得勒死我妹妹了,你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怎么可能欺负你呢?我不怕你向爸妈告状吗?”崔天衣笑了,露出欣慰的笑。
崔云衣拿出教案还有相关的参考书籍开始她的备课,在如此一个美丽的下午,没有了安小贝魔音的干扰下,崔云衣工作效率像一艘直线上升的火箭,两个小时不用,便把平日可能要一个下午才能完成的工作完成了。
安小贝点了点头,手指了一下最下面那一行中间的那张牌,缓缓地说道:“你先翻开这一张牌。”
崔云衣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江维之,但很快又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
心中的痛不由得加剧了。
“蒋先生。”沈沁儿突然喊到。
崔云衣深吸了口气,理清自己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待情绪平复后,云淡风轻地问道:“怎么呢?”
“只是一种参考,也不能尽信。”安小贝认真地回答道,然后看向一边还在抽风的崔云衣,“上次不是说你有可能重遇故人吗?遇到了吗?”
是无助,是害怕,更是绝望。
为了祭奠那个可怜的孩子,每年的九月二十四日,她都会去到大屿山的宝莲寺烧香拜佛,为那个无辜的孩子祈福。
“十月三。”
站在一旁感动着的沈沁儿听到崔云衣这么说,赶紧上前,止住自己老公过于激动的表现,“天衣,你太用了,云衣快被你勒断气了。”边说变抬手打他粗壮的手臂。
提起那个男人崔云衣不得不想起近日回到家还偶尔听到自己的嫂嫂和哥哥谈到资金的问题,而提到这个问题又回提到那个男人,每每这个时候崔云衣都会躲会自己的世界,耳根清静。不过从嫂嫂和哥哥的表情看得出,事情仍未解决。
“看来我们的出现好像有点不合时宜哦!”崔天衣嘴上虽是这么说,可是还是一步一步走上前。
洛于墨挑眉地看向自己的妹妹,“嫌我烦呢?”
他也会痛,在他离开的时候,他的心也会抽着痛,是一种生死分离的痛,是一种痛彻心扉的痛,可是他知道,他的衣儿一定比他还要痛,他怎么会如此残忍地对待她呢?把她碰上了天堂后,却让她在天堂掉下了地狱,她会恨他吗?
“本月天秤的爱情运势没有太大的进展,但会在不经意经遇到那个命定的他,而且必须紧握机会,不然将会错过一段天赐的上好姻缘。”安小贝一字一句地说道。
“云衣,想什么呢?”江维之问道。
“小姐,你怎么能私闯民宅呢?你赶紧离开,不然我只能报警了,小小年纪的,做事都不懂分寸吗?”佣人不悦地说道。
“哎哟,你好烦啊!我只是走得快一点,你就在这啰啰嗦嗦的,烦透了!”凌琳不悦地说道,小脸都扭成一张苦瓜脸了。
她是彻底绝望了,心都死了。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香港经济和社会迅速发展,不仅成为亚洲四小龙之一,也是全球最富裕、经济最发达和生活水准最高的地区之一。香港是亚洲重要的金融、服务和航运中心,以廉洁的政府、良好的治安、自由的经济体系以及完善的法制闻名于世。
“是啊,云衣老师,外公你认识吗?”
听到这么一声喊叫,崔云衣更是心酸,洛于墨今天也说了,让她按时吃饭,她应该听话的,她应该起床去吃饭的,不然洛于墨会不高兴的。
崔云衣突然想到了,找江维之不就可以解决了吗?
见哥哥答应了自己,崔云衣脸上的笑如春日般盛开在枝头上灿烂的花朵一样,扬起一张小脸,“现在不要了,我长大了,才不用哥哥背了!”
不是所有的痛都可以经历完一次又一次的。
崔天衣一脸焦躁不安,面对自己的妹妹,他是没底的,今天她的表现太反常了,原以为她会像以往一样,站在一个高出,眺望着远方,然后便便独自默默地流泪,可是今年的她却没有,而且还说要忘掉过去,这……崔天衣真的是怕自己的妹妹又出什么问题了。
“只是什么?”
而这天,林杰说好了下午会过来花店坐一下,主要是看一下大病初愈的崔云衣。
爹地、妈咪还有哥哥,如果人真的有来生,我愿意再当你们的女儿,你的妹妹,被你们疼着,被你们爱着,享受着公主般待遇,可以随时随地向你们撒娇。
崔天衣不明白了,可是听到自己妹妹说话一顿一停的,还是心痛。
“墨,你听电话好吗?”
那是在他和她分开后的第三个星期!
外公摇了摇头。
也是这三个星期,崔云衣整整瘦了十斤,本来已经是纤瘦的人,更是瘦得皮包骨了,这应该是对她最贴切的形容了。而崔云衣这段时间都没有回家,她怕家人看到她现在这不成人形的样子,她怕他们担心,这一次她是错了,还是大错特错,错的离谱,错的不可救药。为了一个男人,先是放弃了剑桥大学,然后就是现在把自己弄成不知道什么样子,她没脸面见自己的家人,是她愧对他们。
洛于墨略略提高嗓音,带着浓浓的不悦,道:“你说,你要多一点时间去查崔云衣的资料,最后你给我的是什么?一份不完整的调查?”
他作为总裁助理,眼观六路的本领何其厉害,见自己老板还不为所动,便凑到他耳边低语道:“凌先生,这是天云国际的财务总监沈小姐,你看……”
崔云衣闻言立马摇头,安小贝口中的巨蟹座便是崔云衣,而白羊座便是江维之,因为他们两人从星座配对来说,配对指数只有50,因此安小贝一直说这个配对指数。
于是乎,崔云衣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带着一脸说不出的憔悴去到洛于墨家。
她崔云衣就不信,洛于墨不会这么狠心的,她就要一直按下去,按到有人来开门为止。
“出生月日是……”
崔云衣见形势大好,在一旁当然得起点作用,于是乎,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看向旁边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