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哭的委屈

君如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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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筝连连摇头,眼泪汪汪的,承认着事实。

    “知道错了?”

    “嗯嗯,我知错!刚才,我都是胡说的……”

    最后一问,君寒生刚一问完,乔筝抢着认错。

    “乖,这才对——”

    男人这才满意,缓缓收起逼问,松开女孩手腕,转为捏下她的脸颊。

    乔筝噙着泪水,身体微微颤着,任由他揉着脸颊。

    至于心下,自是完全相反,满心都是厌恶,不明自己怎么招惹上,这么一变态男人……只希望,他快点离开,因为他的每寸触碰,都是一种深深折磨!

    “小没良心的,你还觉得委屈!”

    君寒生嗓音微沉,冷冷哼上一声。

    没办法,她清澈眸里,泛着晶莹泪水,衬着巴掌大的小脸,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倒好像,自己怎么欺负她,怎么不想想,她做的事情。

    好心救下她,为她处理苏志勇,还报复齐思颖,结果呢?他只是想,跟她谈一谈,关于两人关系一事,她保证不逃跑。

    然而,他冲澡的功夫,她还是逃跑!

    这倒也罢,还留下那么一句,满含挑衅的话语,考虑过他的男人自尊吗?

    嗯,他身为长辈,让小辈这么挑衅,还不允许教训一下?

    “穿上衣服,我们谈谈。”

    到底,他是长辈,不能真的做出什么。

    说完这句,君寒生后退一步,转身就要避开。

    “啪嗒——”

    未料,后面传出一道声响。

    出于下意识,他重新转身。

    这一回身,对上一幅美景,女孩身上浴巾落地,跟他想的一样。

    肌肤雪白如同丝绸,泛着莹润光泽。

    往下腰肢盈盈一握,双腿纤细笔直。

    只一眼,过目不忘。

    乔筝完全惊住,刚才看着他离开,她长舒一口气,一时忘记身上只有浴巾。

    才刚走一步,身上浴巾毫无征兆,就这么落地。

    她一时忘记遮掩,就这么同着男人大眼瞪小眼。

    等到身上凉意阵阵,她才反应过来。

    “啊——”

    乔筝尖叫一下,双手抱着蹲下身。

    手上发颤捡起浴巾,往着身上胡乱一裹,只是由于蹲着,浴巾长度有限,遮得住上面,遮不住下面。

    刹那间,乔筝急得满脸通红,眼里噙着的眼泪,迅速地滑落。

    一想到,男人就在面前,一直看着自己。

    从未受过这么大的窘迫,乔筝到底年轻,没有忍住情绪,一下大哭起来:“变态,你满意了吧?就想占我便宜,看我笑话……”

    君寒生先是无言,继而别过目光,言简意赅解释:“小东西,是你自己掉的,怨不得我。”

    她突然这样,他也是没有防备,只是看她哭得这么凄惨,不免出乎意料,刚想起的反应,瞬间恢复平静。

    眼看着,她蜷缩在那里,唯恐自己看到不该看的。

    说来无奈,她该看的,不该看的,他早已一一看遍。

    考虑到,她是小女孩家,脸皮十分薄。

    虽然,性子肆意张扬,但是骨子里,还是没长大的孩子。

    “怨你怨你,就怨你!明明就是你……闯到我房间……谁知道什么目的……”

    乔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遍遍埋怨着男人。

    君寒生听着这些,突然起身走到大床前,伸手一抱被子,接着走回去。

    乔筝一颤一颤,睫毛挂着泪珠,正哭得可怜兮兮,面前突然白光一闪……等到反应过来,被子罩在全身上下,让她不再露着。

    抽噎下,她抬头望着男人。

    君寒生俯身,连带被子一把抱起女孩,睨着她泪水涟涟的小脸,无奈的开口:“你啊,哭什么呢?”

    她哭什么?他竟然这么问!

    乔筝越气越哭,越哭越气,如泣如诉指控:“你看光我……还欺负我……你一直欺负我……”

    对此,君寒生只是好笑,脸上依旧面无表情,抱着她走到床前,缓缓地放下。

    登时,乔筝裹着被子,小心翼翼看着他,神情充满戒备,眼泪一下下流着。

    “别哭,看着丑。”

    君寒生淡淡开口,明明劝慰的话语,听着十分糟心。

    女孩子,没有不爱美的,尤其乔筝,自认长得不错。

    瞬间,像是伸出爪子的小奶猫,愤恨的回嘴:“我哪里丑?我哪里丑!”

    君寒生瞅着她,从桌上拿过纸巾,俯身在她脸上擦着……乔筝微微一愣,倒是没有想到,他为自己擦泪,满心的火焰,莫名浇灭一点,一时哑口无言。

    擦完眼泪,君寒生打量的目光,上下看着她:“嗯,不哭的话,倒是勉强能看!只是你说,我欺负你?真不讲理,没良心的小东西……”

    “我说的是事实……嗝……没有不讲理……”

    由于刚才哭得狠,乔筝打起嗝,模样好不可怜。

    “没有吗?”

    君寒生神情淡漠,修长的身影,看着十分威严:“我说过,有事情要和你谈,是谁保证,不逃的?”

    闻言,乔筝心虚一下:“是我。”

    刚回答,看着男人神情肃然,她深感懊恼:“可是,谁让你洗澡的!”

    “呵。”

    君寒生听着,嘲弄一笑。

    “年纪不大,想得不少。”

    倒是没有料到,她之所以逃走,是因为自己洗澡。

    “你以为,我洗澡,是想对你做点什么?”

    这么一问,瞧着小女孩面色羞赫,证明自己猜对。

    乔筝分明看出,他眼里藏着的戏虐,登时炸毛道:“难道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

    “如果我真的想做什么,之前在你中药,求着我的时候,我为什么拒绝?”

    君寒生嗓音清冽,陈述着这一事实。

    不由的,乔筝一噎,紧紧抓着被子,不清楚怎么回。

    “乔筝。”

    突然地,君寒生第一次,认真唤着她的名字。

    “做什么?”

    乔筝没好气一回,紧接着抬头,脸上染着惊讶。

    他他他……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