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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男人抱起自己,薄清妍眼里一亮,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紧紧环上他的脖子:“恩人……救救我……我好难受……”
说着说着,她呼吸变得困难,像是喘不上气,这种不正常反应,明显是哮喘病发作征兆!
君寒生抱着她放在一旁沙发上,薄清妍近乎衣无寸缕……哪怕这样,她仍是拉着男人,不让他离开,当做唯一的救赎,丝毫都不避嫌。
按理说,薄清妍长相不差,甚至由于常年生病,浑身柔弱无骨,像是林黛玉一样,有种病态美。
如今,她半躺在那里,身上春光毕露,形成一幅“美人卧榻”画面……凡是男人,看到这么一幕,该是多多少少,能起一些反应。
可惜在君寒生这里,完全不起作用,随手扯下沙发上的布,他盖在薄清妍身上,裹得严严实实,避免再有什么肌肤触碰。
如果不是因为乔筝,薄清妍就算发病出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哮喘病发作,需要安抚病人情绪,帮着调整心态,慢慢恢复稳定。
“带喷雾剂了吗?”
君寒生眉眼微蹙,这么问上句。
“忘记带……恩人救我……”
薄清妍艰难说着,美眸一眨不眨望着他。
从来不知道,世上还有男人能胜过哥哥,那么惊艳无双,令人只看一眼,就深深记在心上,再无法忘掉!
君寒生背对着乔筝,乔筝看不到正面情形,只能听到男人清澈声音:“好,别怕,我救你。放轻松,不要紧张,试着慢呼吸……”
乔筝小腹一直抽疼,听着君寒生这么温柔哄着薄清妍,不由撇撇唇,有那么一点不屑……明明对着自己,总是一副凶巴巴模样,肯定看人长得漂亮,对人家起色心!
就在乔筝胡思乱想下,夏小优流着泪上前:“阿筝,你怎么样?”
虽然疼得呲牙咧嘴,但是乔筝看着闺蜜,便是摇摇头:“我没事……”
她越这样,夏小优越是愧疚,紧紧咬着下唇:“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连累你们……”
薄清臣——她藏在心尖上的男神,暗恋苦追多年,一直没有结果……她知道他是妹控,要是薄清妍出事,他肯定痛苦不堪,所以不能见死不救!
结果搭上两个闺蜜,楚楚让人打晕,乔筝差点遭人非礼!
乔筝什么都明白,要是换作旁人,她理都不理……微叹口气,笑着安慰她:“道什么歉?我们可是闺蜜!闺蜜用来做什么?不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真觉得亏欠,等下狠狠收拾他,为我们报复——”
说到后面,乔筝语气一冷,愤然盯着刀疤男。
在乔筝安慰下,夏小优总算破泣为笑。
而在这时,刀疤男也是清楚,自己肯定下场凄惨!
在极度恐惧下,他盯着乔筝所在位置,眼里泛着红血丝,透着满满凶狠。
然后,他目光一落,定格在不远处,地上散落的水果刀。
蓦地,谁都没有料到,他从地上一下爬起,挣脱保镖掌控,迅速捡起水果刀,刺向乔筝方向:“他.妈.的,老子死也要拉个陪葬的!”
“阿筝,小心——”
夏小优看到,一把推开乔筝。
乔筝身形不稳,踉跄着后退几步,退到床尾位置。
谁知道,刀疤男目标不变,仍是对着乔筝,拿着水果刀冲上前,就要刺下去!
石光电火间,乔筝吓得身体僵硬,嘴里下意识就是一喊:“君寒生——”
仿佛这是她的保命符,叫出他的名字,就能安全无忧!
人在危险时刻,总是能够知道,谁才是能救自己,给予安全感的……乔筝嘴上不承认,但是心下清楚,这才对着君寒生求救!
心里,怕到极点。
脑海中,一抹想法闪过。
他距离自己,可是隔着一定距离,事情发生突然,他可能来不及搭救自己!
事实上,君寒生确实来不及阻止,随着乔筝呼喊,当他抬头看清状况,虽然仅是三秒不到,足以让刀疤男冲到床前。
乔筝看到刀疤男站在身前,然后举高水果刀,对准自己狠狠一刺。
“啊——”
不由发出尖叫,乔筝吓得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
然而,预期当中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
她小心睁开眼睛,看着一只修长手臂,在半空拦下水果刀……再向上,映入君寒生淡漠的面容,正是他伸手握着水果刀刃,阻止刺在自己身上。
但是关键,他不是简单用手握着,而是在水果刀刺穿他的手掌以后,他再紧紧握着!
“吧嗒——”
鲜血滴滴落下,看着鲜艳刺眼。
“君寒生……”
看着这么一幕,乔筝有点傻眼,心脏都要跳出胸膛,连大气都不敢出。
没有刺到乔筝,刀疤男显得异常愤怒,仗着水果刀刺穿君寒生手掌,便是肆无忌惮握着水果刀,猛然向下一用力,像是要割开手掌一般!
乔筝光是看着,就感到入骨的疼痛。
让刀这样刺入,他手肯定要废掉的!
“想死?成全你!”
偏是君寒生,嗓音仍是淡淡的。
下一刻,他仿佛不当那是自己的手,生生一下拔出,鲜血随着溅出……随即,在乔筝注视下,看着他反手一握,仅是一眨眼。
他握着水果刀,反手刺入刀疤男胸膛,然后猛地一推,刀身完全没入,只留下尾端。
刀疤男瞪大着眼睛,眼珠都要掉出,脚下踉跄几下,还想挣扎着扑上前。
“嘭——”
然而,君寒生面不改色,抬脚就是一踹。
终于,他向后一仰,重重摔在地上,先是抽搐几下,嘴里流出不少血,翻着白眼不再动弹。
他这是……死了?君寒生杀了他!
乔筝颤巍巍抬头,望着男人那里。
他正垂首看着自己手掌,尽管隔着距离,乔筝都能看到,上面十分狰狞可恐,简直就是血窟窿……然而,他仅是蹙下眉,跟着掏出随身携带的男士手绢,然后覆在上面。
他他他……他不疼吗?!
仿佛察觉到有人注视,他抬眸望去,对上女孩专属目光,原本明媚的眸里,正晕染着惶恐,害怕,畏惧。
只当她是介意尸体,君寒生一边优雅擦着血迹,一边淡淡开口:“抬下去,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