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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是讲述他回去后都干了什么。
到后期几乎都是问她为什么不回信……
回的这么慢之类的……
长安想想都觉得头大。
“二哥,若我按照他那个写信速度回的话,那我一天大约什么都不用干了。”
颜子棋略略一想,也是有道理的。
摸摸二妹妹的脑袋说了声辛苦了。
“你想怎么做二哥不会插手,只是提醒你一声有这么一件事,等入了京怕是……”
“他应该不会登门吧。”再霸道再暴脾气他也应该懂得男女授受不亲保持距离吧。
“不好说。”颜子棋不敢肯定。
长安心却悬了起来,为了预防万一,在路途中马上的写了封信,信中告之了蓝十他们已经上京城,不过京城人口眼线众多云云。
说白了……
她会去找他,让他不要来找自己,尤其是登门到颜府。
写完后让二哥加急送了出去。
之后就是漫长的路途。
一路上不间断的骚扰也证明了二哥请了镖师这一个决定是有多么无比英明神武的。
等到京城时,已经是入夏了。
科考也正式的开始了。
因为近来入京的队伍很多,排查队伍也很长。
长安扭头看着嫡母说“怕是得要一个时辰左右,母亲要不要下去透透气?”
一路的颠簸,颜夫人脸色明显不大好看,与她的精神奕奕极为相反。
“也好。”颜夫人同意了。
“二哥…”长安撩开帘子朝前喊了一声;“母亲要下来透透气。”
颜子棋略略一看点头同意了,伸手让长安搭着跳下马车;“京城人荒马乱的,让子玉跟着,我才放心。”
回到旧地,颜夫人和雅嬷嬷都明显有些感叹的。
长安就没啥想法了。
毕竟原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京城里是如何的,她除了好奇,并没什么特殊的回忆和感想。
来来回回透了会儿气后。
长安时刻注意着队伍,眼看着差不多了,就提醒嫡母归队。
只是也在这一刹那起了问题的。
城门的官兵在检查过后,竟然拒绝了颜府的马车入城,开始赶人。
武器挥动在马儿前惊扰了马儿,让它们开始往后跌退。
车上的女眷也纷纷叫嚷起来。
颜子棋早就料到入京这一行不会那么轻易的;“敢问大哥,为什么不让我们入京。”
官兵刁难的道“不让就是不让哪有为什么,赶紧走开啊,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他早就收了颜老夫人的好处,说是颜二爷的家眷会在最近入京,让他们刁难一下,最好是别让进京,这样事后许诺他宫中御林军守卫时,把他调进去,那里头可是肥差。
如此蛮不讲理让颜子棋眉眼淡了几许的,就在他正打算退开想办法的时候。
其中一个官兵见他退让却反而得瑟了起来,直接上前驱赶,却不小心惊动了红姨娘和二姨娘所坐的马车,马儿惊扰的尖鸣起来,扬起前蹄开始带人横冲直撞,连带起马色里人惊慌失色的尖叫声。
“天啊,姑娘,那是红姨娘和二姨娘的马车。”金儿尖叫道。
此时,柳姨娘和沁姨娘还有颜若水也纷纷下了马车。
颜子玉本想运行内力冲上去,不过他的旧伤还没养好,只是刚一运功就遭到了反噬,捂住心口骂了一声该死的。
“三哥你不许乱来。”长安忙忙的喊了一声,看向前头,马儿带着俩位姨娘冲向了墙边,现在过去拉住马儿也是来不及了,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
她急得汗都出来了,蓦地看到旁边一辆装满了稻草的车。
立即的有了主意:“二哥,二哥!”
少女把兜帽撩开冲着城门口同样焦急的少年喊道。
“稻草,把它弄到墙边去。”长安忙忙的说道。
“明白了……”颜子棋秒领悟,喊了声镖师帮忙,然后的就将那一辆稻草车从百姓手里借过来,一个后空翻足尖点在稻草车上,之后带上内力的一掌用力的将稻草车往前推了出去,人也紧追其上。
众人尚在不明时……
只是稻草车冲到了墙边,落在了马车前头阻止了马儿继续往前闯,而碰撞的冲力也将马车里的人甩了出来,很幸运的齐齐的落在卡住马儿的稻草车上。
“呼,珠儿金儿你们保护好母亲。”长安吩咐着然后自己赶紧过去看情况。
“红姨娘,二姨娘。”颜子棋亦担忧的蹙眉:“没事吧?”
“没事,幸亏二少爷机智,不然我还以为这条命要交代在这里了,你没事吧?”最后一声是红姨娘问的二姨娘。
二姨娘稍稍摇头,然后看向焦急跑来的长安,面色柔了几许:“慢着些,摔了怎么办。”
长安抚着胸口喘着气的说哪有那么娇情,然后把二人上上下下一看说“幸好没事。”
颜子棋道“还好你反应快。”
罢罢手的。
她都差点没急死了。
伸手扶俩位姨娘下来后,蓦地听到一声咕哝;“命可真大。”
回头一看,正是刚才令马车闯起来的人。
这幸好是当时冲的方向是往无人的,若是有人的,该多少人受了伤。
长安眉眼一冷的,讽嘲一笑;“都说天子脚下,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不过民女今儿可真是长见识了,区区一个守城门的,罔顾人命,差点害死朝廷命官的家眷及无数百姓不知悔改,反而还落井下石,这就是天子脚下的王法吗?”她讲到最后声音遽然提高,带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
守城门的一怒,要上前。
颜子棋立即往二妹妹身边一站,意思不言而喻。
谁敢伤她,先过我这关。
“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朝廷命官家眷,我看是冒充朝廷命官家眷,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守城门的官兵一声喝下,立即无数人围了上来,自己躲在属下后,得意洋洋的看着。
长安亦不畏惧的看着对方:“想将我们拦在城门外,收了不少钱吧,可惜……”
“早在一个时辰前,我就已经传信于我兄长与父亲,告之他们我们到了。”
“若是我们迟迟未进去,他们必然起疑心,到时候这里这么大的动静还瞒得住吗?”
“姑且就算瞒得住吧。”
长安唇角微弯的;“可就在刚才趁乱时,我又秘密的写了一个纸条放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一旦我们出了事,我兄长必然会找到那个纸条知道事情的经过,你们一样也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