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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溪或许完全不知道这个时间段,谷饶和文玲会来到这里,更没有想到,还是两个人一起来的,文玲这是在向然溪她示威么?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然溪认输了。文玲赢了,此时的她,应该是一个骄傲的不得了的公主吧,然溪一直十分担心的看着她,但这又如何,说好的放弃呢?
她似乎真的做不到呢!哪有那么简单就放弃的?
然溪十分伤心地喝着酒,她脑子里回荡的都是文玲牵着谷饶的手走进来的画面,就好像那个时候落水谷饶义无反顾地给文玲做人工呼吸时一样,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但想了想也对,为什么要顾及然溪的感受,她不过是然溪昔日的好姐妹,谷饶的青梅竹马而已,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是。
文玲想起以前跟谷饶一起玩的时候,还有和文玲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们只是孩子,还是很天真的时候,为什么那个时候她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容易就垂头丧气呢,为什么她没有勇气跟谷饶告白呢,或许是她知道即使告白了也没有用吧,谷饶的心里早就有了别人了,根本就容不下她,就算有,也不过停留在青梅竹马的那个位置罢了,谷饶的心房,然溪知道自己可能一辈子都进不去。
但是为什么她就学不会放弃呢,是因为太爱谷饶了吗?或许是吧,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说放弃就放弃的。
然溪有一瞬间甚至希望自己回到那个天真的年代,可惜已经回不去了,然溪说过了,一切都变成回忆了,文玲变了,谷饶变了,耀司变了,连她自己都变了。
想到这里,然溪就更伤心起来,又多喝了两杯酒,耀司和然溪看到她这么伤心只能在一旁劝她,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但是他们也知道,伤心的人是不听劝的,果然,然溪还是坚持要喝下去,她想用酒精麻痹自己,这样自己说不定就能忘记这个画面了,忘了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最好能失忆。
然溪的朋友看到然溪这么伤心的样子也忍不住叹气,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然溪,因为感情这种事,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让她有所醒悟的,然溪的朋友只知道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在一旁看着她,等到她醉了的时候安全的送她回家,她只能这样保护自己的好姐妹了。
而耀司也知道然溪这么伤心的原因,但是也是无可奈何,然溪那么喜欢谷饶,喜欢到耀司都嫉妒,甚至羡慕谷饶深得然溪喜欢,他也终于知道然溪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喜欢谷饶的,耀司想到这里心里就苦涩,但是他却放不下,放不下对然溪的喜欢,他还在等她,等然溪喜欢他的那一天,哪怕这样的一天太远,他也愿意等,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陪然溪一起喝,一起承担这种苦涩,但是其他的,关于如何抚平然溪内心的伤,就算他想帮,恐怕他也做不到。
这么想着,耀司也跟着然溪一起喝起酒来,KTV里面很吵,但是他们却很安静,就像两个世界的人,一边是开心还有彻夜狂欢,一边是安静苦闷。
喝了一瓶威士忌下去之后然溪就有些醉了,神智开始不清了,耀司的酒量比然溪好得多,又节制着喝,所以还清醒着。
然溪的脸通红着,但还坚持要继续喝下去,然溪只好一把抢过酒杯,跟然溪说:“然溪,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我没醉,”然溪刚说完这句话,还笑了一下,那笑容带着些许凄凉与痛苦,再不是往常开心而爽朗的笑容,但才刚说完这句话然溪就一把跌入耀司的怀抱中,让耀司有点措手不及,只能抱紧她,不让她滑到地上去。
这个动作很快就遭到了弟子的好奇的围观。
然溪在耀司怀里傻傻的笑,似乎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她的脑子已经没办法思考,还以为自己是在攀爬,所以手对耀司一阵乱摸,其实是在抓石头,但是却抓不到,然溪不满地皱起眉头。
这个姿势本来就让耀司尴尬了,然溪还对着他一顿乱抓乱摸,这让耀司都忍不住脸红,但又不能放开她,让然溪直接倒地,只能这么僵持着。
眼见着弟子的目光越来越八卦了,可是然溪还是很不安分地在他怀里乱动,丝毫没有要清醒的样子,然溪在一边见了要去制止然溪,但是喝醉酒的然溪哪管那么多,还以为有人要将她推入悬崖中,死活抓着耀司的领子不肯放,耀司哭笑不得,还不能推开她,只能任然溪继续这么抓着。然溪的朋友见然溪还是不肯停止动作,只好眼神示意久长学院的弟子不要再围观,“她只是喝醉了,”然溪的朋友还特地解释道。
既然然溪的朋友都这么说了,学院的同学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都各自玩去了,KTV又恢复刚刚的热闹,然溪听到唱歌的声音还不满地说了句:“谁在唱歌,这么难听,”这句话让然溪和耀司都提心吊胆起来,生怕然溪得罪人,因为现在在唱歌的就是她们学院的院长。所幸的是因为唱歌的声音实在太大了,已经完全掩盖了然溪蚊子嗡嗡般的抱怨。
耀司松了口气,他看着怀里的然溪,一脸通红还嘟着嘴,看起来相当可爱,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非常的伤心,还皱着眉头,耀司空出一只手轻轻抚平然溪紧皱的眉头,看着然溪揪着的脸慢慢舒展开来,然后又因为想起什么不想想起的事又变回之前的样子,耀司只能叹气,然后重复刚刚的动作,他在心里暗暗决定,无论然溪的伤有多深,又有多痛,他都会努力去抚平它,直到然溪不需要酒精也能忘记为止。
但是是不是耀司就能办得到还是只有谷饶才有这个殊荣,耀司也不敢确定,但是他只知道,如果自己不做这件事,自己可能会后悔一辈子也说不定。
而此时在耀司怀里的然溪却不知道耀司的心思,她只知道,一定要将今天见到的画面忘掉,不然她一定会很心痛,甚至到不能呼吸的地步。
然溪在耀司怀里动手动脚的画面文玲在一边也有看到,她气得连脸色都铁青了,竟然敢碰哥哥,难道她没有告诫然溪不要再接近她哥哥吗?如果说之前都是哥哥主动去找的然溪就算了,现在的的确确是然溪自己勾引耀司的,还是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然溪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文玲愤愤地想,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又不能乱发脾气,只能捏着酒杯生气得不得了,一边恨然溪一边埋怨耀司。
本来文玲还是可以忍下这口气的,直到看到哥哥耀司用手碰然溪的脸时脸上写满了心疼,文玲终于爆发了。为什么她得不到的然溪都能得到,为什么然溪闹,哥哥会心疼而且还很温柔,而她发脾气,哥哥马上就受不了了,一定是然溪那个狐狸精的错,不然哥哥是会喜欢她的,这个想法在文玲心里不断膨胀,最后她再也忍不住,拿着酒杯冲上前去,一把把酒杯里的酒泼到然溪脸上去,然溪有些清醒过来。
由于文玲的动作太快根本不给别人反应的时间,等到耀司还有谷饶阻止的时候文玲已经泼上去了,然溪一下子就成了落汤鸡,她从耀司的怀里站起来,虽然还是有些不稳但好歹站得住脚跟。
然溪看清泼酒的人是文玲就来气,文玲已经抢了她喜欢的人还不够,现在还要来羞辱她,但是然溪现在也没有心情与她吵了,她的头很晕,她想回家。
然溪不跟文玲计较,文玲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她追上刚要走的然溪,揪着她的头发不肯放开,然溪被这一动作激怒了,她再也忍受不了文玲的坏脾气了,转过身就扇了文玲一巴掌,学着文玲揪她的头发,文玲被她扯得很疼,更加生气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碰她的头发,还是这么的粗鲁。
文玲掐住然溪的脖子,用尽了身上的力气,她是真的想要结束然溪的生命,只要然溪不在了,耀司就会喜欢她,只要然溪不在了,耀司也会站在她这边,只要然溪不在了,学院的同学就会以她为中心围着她转,只要然溪不在了,她就不用再当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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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文玲与然溪吵架互相打架之后,然溪便没有再见过文玲以及谷饶,不是什么,是因为然溪并不想看到文玲这个人的存在,当然,文玲也不想看到她的存在。于是两个人便谁也不见,也没有道歉吗,同样,也很久没有看到谷饶。
听说谷饶又打了一次架,起初然溪还以为又是耀司去找谷饶算账,但最后这件事还是被澄清了,是谷饶不知道从哪里惹来的人,他们几个打架,所以冤枉了耀司这件事情,一直在然溪的心底里十分的内疚,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看待他。
到最后,耀司偶尔也会来,但是自从上次那件ktv的事情之后,然溪尽量去回避耀司,她不想在惹祸上身了,原本只想安乐一生的然溪,从来就没有料到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子,然溪开始害怕了起来。
她从来都没有想到,有那么多的事情都会发生在她的身边,她很想找人倾诉,想找母亲倾诉,但是发现,自己的母亲每天都那么晚回来,那么早离开,甚至有时候,都不回家,这让然溪该如何是好呢?
他们母女之间的情感,似乎在慢慢的变化着,只是然溪没有察觉出来而已。
然溪只是想好好的在母亲的身边尽尽孝道,然后在朋友面前做一个对待他们特别好的人,怎么为什么,上天就是不让她做到这一些呢?说到底,就是故意的吧。
而且,自从上次之后,然溪也想了很多,她不知道,谷饶是为什么会喜欢上文玲的,同样,短短的时间内,就对文玲死心塌地,那么然溪又算什么呢?其实什么都不是罢了,她不想看到谷饶对文玲笑的样子。
谷饶从来都没有那么关心,那么温柔的对待过然溪,原来,一切都是然溪自作多情而已,但是为什么到现在这种地步,她还是始终不肯放弃呢?然溪到底,她在等些什么?还是在等谷饶觉悟吗?要等多久,然溪根本不知道。
然溪很难过,心底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然溪做出了自己最大的牺牲,她并没有想过要和文玲抢耀司,有时候,很多的情感问题,都是由不得自己的,就好像,耀司喜欢上然溪吧,反而没有喜欢上文玲,估计在耀司的心底里,一直都是把文玲当成好妹妹的吧。
要不然,然溪还不会那么早看穿他们之间心底里的小秘密,有时候然溪觉得,太过于成熟,是不是对自己也是根本不利的,到最后,然溪已经确实了这个答案,没错,太懂得别人心底里在想些什么,对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一点好处。
“天气再好,也是会有阴天的时候。”然溪自言自语的看着窗户,此时的梧桐这么正被一篇黑浓浓的乌云所笼盖住,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天气,就犹如他们之前的心情一样。
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应该是吧。
然溪从来就没有想过,他们竟然会走到这一步,就比如上次KTV和文玲在那里为了争风吃醋而打架。
“回不去了啊。”然溪想下楼走到了客厅,然后看着正在发呆的然溪,便说出了这句话,这句话,她已经想了很久了。
一直连续折磨了她一个晚上。
“啊?”然溪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然溪会说出这一句话出来,为什么此时她的脸上平静的不能在平静,是因为什么事情呢?
是不是因为,她自己跟文玲之间的事情。
“文玲,我们是不是真的回不去了。”然溪做到了然溪家客厅的另一个沙发上,手上抱着抱枕,整个人靠在了沙发上,头抬起来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