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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祭坛下有无数戴着面具的鬼魂在骚动着,虽然把信子的绳子全部解开,但是要逃脱这个地方还是相当困难的,在吾尝和信子被这些鬼魅包围得水泄不通的时候,却在不远处传来了一辆跑车冲开鬼魅的声音!
汽车中突然跑出来了一个熟悉的面孔——紫萱,她拿着猎鹰手枪到处乱射,给吾尝和信子开出了一条血路,两人在混乱中曾机会逃脱,可是却看到更加多的面具鬼一拥而上,而后方的祭师好像在鼓舞着他们的行动,只是在凌乱的祭坛上不断呼叫。
只是那呼叫的声音如同一个女人发了疯地笑着,也如同她得到了巨大的刺激,随着声音的响起,信子看向吾尝说道:“她是紫雪!”
“你是说什么?紫雪,不是我死去的姐姐吗?”吾尝用驱魔神剑一边砍杀着周围的鬼魅,一边回答着,神色极其的焦急和愕然。
“是的!”信子在说着话,也和吾尝并肩作战了起来,只不过就在此刻,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了郭紫萱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两人同时往声音的位置看去,只见那祭师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落,原来她和断头女人是同一个人,那么她的自己的姐姐?!
亲眼目睹并且了解到这一切之后,前所未有的惊诧在吾尝的脑海里面剧烈地翻涌了起来……
同时他的内心在重复着一句话:姐姐,原来是你!
“是的,我没有死,我是凌紫雪,你父亲的名字是素天,不过他为了躲藏长舌鬼才把名字提换成素阳。”紫雪回答。
在信子的帮助下,吾尝终于认出那个断头女人就是当年在孤岛中和自己失散的姐姐,不知道那天去破败灯塔之前为什么会撞上她,之后就不见了,难道姐姐在这之前就已经死去吗?
“姐姐!”吾尝因为亲情的作用中,虽然被无数毒气面具人包围,可还是忍不住叫了出声。
哼!只是紫雪闷闷地骂了一句,那胸前撕裂的头颅随着她乌黑的嘴唇在张合,好像要从里面伸出来什么长长的东西,吾尝往紫雪的嘴巴里看去,只见一肉块慢慢地里面挪动了出来,但是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肉块,而是她的舌头:
由几条少女舌头混合而成的舌头,不同的肉质和光泽在上面映衬着,显得格外的恶心和森冷,而且舌头还不断蜷缩着,重叠无数的弯道,密布的血丝更加是洒落了一地。
与此同时周围的面具怪人好像因为紫雪的鼓舞而变得凶猛起来,他们举起手中各式各样的武器:
电锯、电棒、匕首、斧头或者铁剑往吾尝他们扑来,看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信子忍不住大叫,歪倒在了吾尝的身体上。
“不要怕!”吾尝用灵力镇住了四周的杀气,而就在此刻,他扬起了坚硬的魔鬼龙翼把信子包裹于其中,魔鬼弄翼刚好打开的一刻,那些面具怪人的武器也随即打了下来,发出了铛铛许多声不断的闷响!
吾尝的翅膀被剧烈的攻击,眉头轻轻皱了起来,他握紧驱魔神剑,往旁边的一个鬼魅就是一刺,拔出后又反身对后面的几个鬼魅砍了过去。
几经周折后他总算是把周围的情况缓和了一些,可是紫萱这边的情况却不容乐观,因为有一个好像素天模样的男人正挟持着她,叉紧了她的喉咙。
“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们?”素天冷声相向,逼迫得紫萱几乎要摔倒,她忍住内心中的几大恐惧和对吾尝的爱慕,没有发声,只是默默地等待着背叛者被主人的扼杀。
正当她要被素天那鬼爪陷入到脖子的时候,吾尝却在半空中带着信子和自己的父亲说道:“爸爸!你在干什么?”
“吾尝!”素天回过头一时间松开了紫萱的脖子,来应答儿子的叫唤。
“不要这样!你们收手吧!现在你们都已经是鬼魂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你们会被打得魂飞魄散的!”吾尝注视着自己的父亲,来到地面上抱紧信子走了过去。
哈哈!素天看到吾尝走过来突然却提起嗓音大声狂笑起来,他把紫萱握到自己的身前然后说道:“不行!这个猎物是我发现的,而且在孤岛的时候我们的父子关系已经彻底结束了!”
“什么?”吾尝想起那个时候捉拿素天的是杜局长的人,那个时候黄玉可还没死去,自己经常和她还有信子并肩作战的。
素天的身前亮起了一股很巨大的鲜红色灵力,他不想让儿子来到自己的身边,随即他冷冷地笑道:“你应该还记得莫凌菲吧?”
“记得!当时她在里面组织里当过化验师的,现在她已经在时空研究所有了自己的专门门诊。”提起莫凌菲,吾尝的内心一阵激动。
只是素天不肖地往地上行吐了一口吐沫,然后才咒骂道:“她本来是我的女人,你不要提起她,现在她来了,你不知道吗?今天我就要你们全部是在这里!”
“爸爸!你冷静点,或许事情还有改变的余地!”吾尝看着眼前素天的那股巨大的灵力,无论做最后的开导还是挣扎也好,他也不想和自己的父亲战斗。
素天没有等吾尝再次说话,他一手甩开紫萱,然后把她用力推倒,全身爆裂的血污加上高大的身影中散发出了一个男人成熟的魅力,可是对方是一个鬼魅,背后生长着一对洁白的翅膀,和吾尝的刚好相反。
“爸爸!”吾尝忍不住再次大喊一句,可是素天已经来到他的前面了,他从手心中拿出一把邪异的鬼刀劈头盖脸地往吾尝的额头中砍去,吾尝一个闪躲把信子推开,然后又再喊了声:“爸爸!”
我真的不想和你斗,真的!爸爸不要这样可以吗?
他的内心深处正在萌生一种软弱的念头,让素天几次的攻击都占了上风,这个时候素天刚好开了一个劈腿,之后又翻身一个凌厉的砍击,幸亏吾尝用驱魔神剑招架住才勉强抵御了一次狠狠的攻击!
“你真的那么想杀了我吗?爸爸!”
坚强的吾尝,面对着眼前自己的最亲,反而变得软弱无能,他懈怠地再次询问,却换来素天冷眼双视和一声绝情的话语:“你去死吧!把这一切都结束,那个时候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会被捕的!”
“但你是违法在先啊!”吾尝的嘴巴开启,眼角好像有些湿润。
“哼!我才不管这些,总之与我为敌的人都必须要全部死掉!”素天的狠劲已经到了尽头,他一个右勾拳把吾尝击倒,然后又用粗壮的双脚踩在了吾尝的胸前!
他不是灵体吗?但是其力度和灵体相比根本不成比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吾尝被素天完全压制,此刻,素天用脚狠狠地踢打着吾尝的胸膛,他感觉到一种锥心的痛楚在心脏中不断游走……
就在吾尝被自己的父亲压在地上的时候,他侧头看见紫雪正好也走了过来,她抓住还在傻愣当场的信子:
因为刚才吾尝被击倒,信子的情绪遭到莫大的打击,要知道现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中,只有吾尝可以起死回生,现在连队伍中的中流砥柱都支撑不住了,信子不害怕就不正常了。
就因为她这样,才给紫雪更加多的机会去抓住她,当信子落在紫雪的口中的时候,被踢打的是吾尝更加是心急如焚,怎么办?他的心灵受到莫大的打击,估计不到曾经是自己最亲的人的他们,现在居然反目成仇了。
吾尝咬着牙齿,那心脏中不断传来的痛楚依然不断地在折磨他,而且有增加没有减少的迹象,渐渐地他看到信子被紫雪挟持住,而且紫雪好像狠狠地用她胸脯前面的头去啃信子的脑袋!
“停下来!不要这样!求求你了!”吾尝痛苦地呼喊着,这个时候,素天更加加大了力气往吾尝的头部踢去,口中还不断地咒骂道:
“我亲爱的儿子,现在我会给你感受一下死去自己最深爱的人的感觉,不过你不用担心,很快你也会跟着她去的!哈哈哈哈!”素天一边踢打着吾尝,时候的面具怪人起哄着,把紫萱也捆绑了起来放到刚才跌倒的木质十字架上。
他们要干什么?吾尝的眼睛半眯着,可是他还是看到紫萱被抓起来的一幕,他只见那些面具怪人从四周拿出了许多火把和木材扔到了紫萱的四周,难道是要焚烧吗?吾尝的全身剧烈抖动了一下!
果然那些面具怪人在紫萱的周围扔下了火苗,很快紫萱感觉到一阵浓烟扑鼻而来,刚才她晕倒过去,但是现在她被浓烟熏醒了,打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陷入死亡的边缘,忍不住呜哇哇地哭喊了起来。
紫萱拼命地挣扎着,眼下灼热的火焰从四面八方一拥而入,而周围的那些面具怪人却兴奋地包围起来,在那里激动地起哄着。
而这个时候信子这边却发生了一点异动,首先是吸血王冠突然变成了深红色,它好像和灵魂手枪产生了共鸣,就在信子的手中一把全新的武器突然出现,加上紫雪此刻没有发现,目光也集中在紫萱被焚烧的这边,所以信子才有了反击的机会。
她手握一把弯弯的忍者刀,那刀锋上散发出一种深红的灵力,而且在刀身上有深邃的蓝色纹理,那纹理看起来精致而且多变,让人瞩目。
这个时候,信子小心地把刀锋转了过来,喝的一声把忍者刀深深地刺入紫雪的那个有着人头的胸膛里!
呜啊!那女鬼好像被硬生生地砍到一般,全身上下的肉块好像瞬间掉落,而且她中心的那个头更加是好像被切割过一般只有条神经还链接着,眼看就要坠地。
“你到底是什么?”那女鬼不断地喊杀着,不知道在询问什么。
信子只是随便地回答了一句:“上古神器:玥耶冥王刀!”
“玥耶冥王刀?估计不到除了驱魔神剑外,你们还有这个!”
看到这里素天也停止了一切动作,惊骇地往信子这边看来,曾着几乎吾尝一手抓住父亲的小腿把他整个人撞倒,虽然力度不大,但是吾尝总算成功脱离了魔爪。
女鬼开始不断地撕裂自己的胸膛到最后竟然痛哭地在地上滚动着,信子收起忍者刀却发现那刀锋上有灵魂手枪的纹理,还有就是吸血王冠的精致美丽的金黄光辉!
没有时间了!她冷哼一声,留下那女鬼痛哭地滚爬在地上,自己一跃而起,在火焰的半空中划下了一条美丽的弧线,随即周围的火焰好像被镇压住了一般,慢慢地熄灭了。
那面具怪人个个恐惧得不得了,都不敢去靠近信子和紫萱,曾着机会信子把紫萱的绳索砍断,然后把她拉出了火海!
忙于奔跑中,紫萱忽然问起信子说道:“吾尝还在后面啊?”
“我知道!你先上车吧?回头我会把他救出来的!”信子说着整个人出现了一种如同女神才会散发出的姹紫光辉,淡淡紫色的红晕,优美的身段,加上额头那娃娃的月亮符文和手中的玥耶冥王刀,让紫萱的内心不断翻涌着。
梦幻女神一词用来形容此刻的信子是最贴切不过的了。紫萱在思考,不一会儿就被信子推上了那个刚才开来的跑车,这个跑车的样子好像有点眼熟,蓝色的外表,透明洁白的玻璃窗好像在哪儿见过。
紫萱一坐下,信子就离开了,她头也不回地往刚才的战场中跑去,只留下紫萱一个人在车子上面,可是信子还没走多远,那蓝色的车子却突然开了起来,要知道紫萱现在是在车子的后座上,前面没有人但是车子为什么会开动呢?
紫萱直起身子往前车窗看去,却发现一个断头的女人正抓住自己血肉模糊的头颅往后面看去,正好对上了紫萱那惊魂未定的眼睛!
当信子回到祭坛附近的时候,只见周围的面具怪人簇拥着素天走了过来,而吾尝则是在半空中不敢下落,他的身上有多处伤痕,大概是刚才的战斗中所造成的吧?
吾尝看到返回刚才低迷的士气得到了提升,他往自己的妻子点了一下头,可是两者现在相隔有一定的距离,所以暂时还不能一起战斗。
这个时候,素天的身体完全没有穿衣服,那血红的灵力在其四周不断回环着,形成了一个人影的防护网,也许要击败他首先要刺穿那灵力保护层,否则的话是不会有胜算的。
信子这样想着,她用冥王刀往两个面具怪人那边切去,借助两个鬼魅的挥散的灵力注入字的刀锋中,素天骇然地发现原来那冥王刀具有吸食魂体的作用!
不一会儿又几道冥王刀的气刃往素天这边打了过来,素天冷哼一声把自己身边的两个面具怪人抓到身边做挡箭牌,然后低沉地喊道:“很厉害的家伙!”
信子用唇枪舌剑来回报:
“好戏还在后头呢?小心你的全身被我砍得不见踪迹!”
“好有种你就来吧!老子也很久没有碰到像你和吾尝这么有本事的对手了!”素天说毕,他手中同样的鬼魂刀也举起往信子的挠了过去,她没有料到对方居然出这样的招式,一个不留神一束头发被素天砍断,在半空中徐徐落下。
“可恶!”她一个翻身愤怒地说道,把冥王刀往地上一划,三道深红的灵力好像鲨鱼的鱼翅一样向着中间的素天冲了过去,途中还砍开了几个面具怪人的脑袋。
就在灵魂被打散的一瞬间,它们往信子的冥王刀中而来,更加增大了它的灵力,而就在此刻在半空中的吾尝一飞而下来到了素天自己的父亲身前!
“你疯了吗?!”信子狠狠地骂了过去,可是吾尝却痛心地诉说道:“放过他吧!”
“不行!难道你不知道吗?他现在已经是一个鬼,而且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厉鬼,如果你这样下去,最终只会被他杀死的!”信子恨铁不成钢地喊叫着,可是眼前的吾尝却无动于衷。
吾尝用庞大的魔鬼龙翼阻挡在素天的身前,背后的素天没有作声,只是低沉着脑袋,手中的鬼魂刀却涌现了无数乌黑的灵力。
“够了!”吾尝大喝一声,然后他抱起自己的父亲王祭坛上空飞去,可是信子在背后还穷追不舍,那些面具怪人看见素天被带走也疯狂地涌了过来,虽然它们不会飞可是却在地面叫嚣着,起始宏大。
当然信子也不会飞,她现在不打砍杀着四周经过的面具怪人一边跟着吾尝和素天的后面,虽然置身盯着空中,但是却没有让两人逃脱。
终于吾尝在刚才的废弃停车场附近停了下来,这个时候信子也赶过来了,她拿着冥王刀,狠狠地怒视着吾尝,眼里充满了骇人的红光,好像就不是她本人一样,吾尝那里会不知道这一点,于是他微微靠后,依然把自己的父亲挡在后面。
可是素天的脸上却出现了绿幽幽阴森和诡谲的笑靥,他手中的鬼魂刀徐徐地举起,变成了凌空的状态,在自己的四周旋转了大概3周后,直逼正盯着吾尝的信子!
信子用冥王刀招架着迎面而来的鬼魂刀,两把神迹的刀锋触碰在一起,发出的灵力波动使得整个停车场都不点震撼了起来,四周本来还有的火焰现在却慢慢熄灭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信子抬头望天空看去,只见那漆黑死寂的夜空中居然出现了一根长长的腐烂的舌头,正在津津有味地舔着吾尝的脑袋,而同一时间,素天推开了吾尝然后再从唤醒鬼魂刀向信子这边飞速而来!
她的内心在发麻,一种如同巨石压到自己的双脚上的感觉瞬间卷集了她的心头,她来不及躲闪被无数分身的鬼魂刀包围于其中,情况危殆,生死未卜。
而同一时间,吾尝的咕噜吊坠突然发出了莹莹的亮光,可是这亮光比起之前所照耀的面积要广阔得多,甚至连素天也举起手臂去遮挡自己的眼睛,他骇然地看到了光亮中黑色的身影背后站着一个生得俏皮可爱的女生,还有一个穿着周朝古装服饰的老头……
另一方面,郭紫萱被那个蓝色的跑车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哪里呢?四周没有任何人迹,不过中间倒是有一间木头堆砌的屋子,那个抱头女人此刻下了车帮紫萱打开门,然后让她也下了车。
“你想怎么样?”看到断头女并没有对自己怎么样,紫萱反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进去!”女人冷冷地推搡着紫萱的后背,虽然没有做出厮杀的动作,但态度看起来很不好。
哎!紫萱默默地忍受着,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现在只好按照她的吩咐去做,进去?这个木头屋子里面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东西存在呢?
随着紫萱来到木头屋子的时刻,那女人推动她的力度也瞬间加大了,她再次用冰冷而阴森的语气说道:“就是这样,不要犹豫了进去吧!”
紫萱看着她那胸部中的嘴巴一张一合,油漆可怕骇人,也不能做什么决定了,现在只有进去如果自己死了也得死个明白。面临可能要死的情况,可是紫萱的内心反而变得镇定。
当她进入到屋子里面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中年人正坐在椅子上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看到紫萱进来,那男人阴沉着说道:“你好!我就是阿志,你们要找的那个壮族人,怎么你现在才来到呢?”
“啊!你就是他,知道当年雪崩事件并且在那个意外中幸存的那个人吗?”紫萱激动地喊了出来。
“是的,哈哈谢谢你冤魂,现在我可以告诉她所有事情的真相了吧!”
听到啊志的话语,断头女紫雪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颔首……
阿志的脸上捆绑着白纱布,就是在他的鼻子附近,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紫萱不好意思去问这些,把话题转移到事情的主要上。
“你真是阿志吗?再许多新闻报道中曾经有过你的照片!都说你是那个可怕自然灾难中的幸存者。”紫萱在说着可是她发现自己的一个肩膀却被紫雪死死地抓住。
“没错!是的,其实那件事也不是像他们说的那么传神,只不过是那些人夸大其词罢了。”
阿志看起来非常谦虚,毕恭毕敬的样子完全没有那种架子的摆弄。要知道阿志是广西有名的建筑商户,那个时候因为他来到此地——四福酒店附近进行建设项目才会被卷入那次雪崩事件的可怕事件中。
现在他终于要说出那段记忆的事情了,紫萱认真地凝听着,并且拿出笔录本打算给这次神案组的灵警们结结案:
那年我不像现在那么穷困潦倒,因为和我合作的建筑商有许多家,都是大企业所以我赚了不少钱,可是后来,也就遇到那可怕的雪崩事件后,我的一切情况就改变了,虽然我是捡回了性命,可是自从天之后就再也不敢去从事建筑的工作。
也不敢去提及关于建筑的事情,因为只要我立足那个领域的时候,我就会看到一个女人经常在我家的镜子后面出现,然后还如痴如醉地梳着她那苍白的头发。
因为这样,我的妻子看到她的次数多而疯掉了,而我的子女们也相继死于非命,我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总是在我的镜子里面出现,我很害怕她,而且无法摆脱她。
于是我请了许多有名的法师前来给我看命,他们来的时候都信誓旦旦地说一定帮我解决这些问题,可是给了钱后又弄得很随便,不过就算认真起来也许也不能承任:
因为被我请来的法师不是吓得屁股尿流就是直接疯掉在我的家里,最后我也没有办法,索性把家里所有的镜子或者可以照出东西的物品全部摔碎,这样我的日子才安宁了一些。
可是不到半年,我发现她又再次出现了,而且每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都会感受到她就坐在我的膝盖旁边,梳着她那苍白的头发,她的身上总是穿着一件鲜红鲜红的毛衣,而且总是背对着我,好像只是陶醉于梳理自己的头发。
平时我见惯了她,见她没有任何动作,就好像你现在被她挟持住一样,虽然她不愿意放开你,但是她却没有把你杀害的情况几乎毫厘不差。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发现她靠我靠得非常近,我也看清那惨白头发下美丽的容颜,而且那可爱洁白的脸蛋向我凑了过来,我的内心微微颤动,可是我知道她不是人,所以我又背过她继续睡我的觉。
我总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着我,我无奈地躲开她,特别在晚上的时候,她居然经常和我睡在一起,可是我好处从来都不认识她啊!
我没有办法,只好任由她每夜的来访,开始的时候我有点畏惧,但是自从我看见她美丽的模样的时候,内心起了一点冲动,日子长了却越来越不舍,不过有一天晚上她突然没有来,我感到心急如焚,好像这个女人是自己幽会的**一样,而不是一个鬼魂。
那天晚上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我卷动着被子,期盼着她的到来,可是她依然没有出现,直到铛铛的午夜2点的大钟敲响,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有什么粘粘的液体。
我用手去抚摸那液体然后凑到了鼻子上闻了闻,一股浓烈的腥臭吓得我几乎全是发抖,可是更加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因为当我侧头去看天花板的时候,我发现一把苍白的头发正倒挂在那里,而头发里面却是一张布满血丝,七孔流血而且她的舌头已经直直地搭了下来,还有她那双眼睛都掉下来了,她的鼻子也被砍去了一半!
种种惊惧的触感瞬间让我的大脑停止了运动,我骇然地深埋于被窝当中,整个人立刻昏厥了过去……
谁知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医院,一个细心的护士在我的身旁整理着一些病历本,然后笑盈盈地向我走来,说道:“志先生,现在我给你做个心胸的检查吧!”
我哦了一声被温柔的护士打开了衣服,我看着她优雅动人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像我疯掉的那个妻子,于是我慢慢地陶醉了进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给我检查肺部的活量,娇俏的手腕中散发着一种温热的触感。
可是当我把鼻子凑到对方的脖子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那是那个经常出现在我床前的那个可怕的女人,怎么回事?她可爱的脸蛋上尽是血丝一双血红的眼睛透过了一种杀人的凶光,而且她的嘴巴紫黑变形,慢慢地拖延到了嘴角的两边。
当时我几乎疯掉了,死命地推开那个护士,那护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并这样突如其来的袭击而碰到了对面病床的的一根柱子,头破血流,当场倒地不起。
自从那事件之后,我就被控告成蓄意伤人罪了,之后我的建筑生意更加一落千丈,我的资金因为入狱而被冻结,所以自从我出狱后到了现在我都是如此贫穷了,所以我不得不隐居到这片壮族的村落中,要知道我当时就是这条村的人。
说到这里我的故事还没有结束,你知道为什么我的脸用包纱布包着吗?
因为那次护士事件中,我被那个鬼切下了鼻子,当时因为看到我也有重伤,所以法官才轻判我,说这是搏斗而产生的伤人罪,原本护士也有责任,而且我的损伤也很大,只是警察们一直没有查清楚我的鼻子是什么东西割下来的!
听到割鼻子的事情,紫萱害怕地不安起来,随即阿志把自己脸上的白纱布解下,果然那里面是一个崩塌的鼻子,而且鼻子上好像有四个明显的手指头印,好像是一把梳子造成的伤痕,不过那是用人类的手指头做成的梳子。
出狱后的一年我就回到了这里生活,这个僻静的壮族村庄,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虽然什么也没有了,但是我终于摆脱了那个女人,自从出狱后我都没有再看见她的踪迹,我感到很庆幸,在这里过着非常安详的生活,有一天晚上我来到温泉旅馆这里,看到那个招待的老头子噩梦又再次向我袭来!
本来我和村里的人是约好在这一带好好玩一下的,这里的住宿很便宜,如果是本村的人路过的话,是不用付费的,那天我和几个村里的人大概5、6个人吧,其中还有三个年纪很轻的女孩子,都是村里的姑娘出外做一些小生意,回来的时候正好天色已经昏暗了,所以就想起这个旅馆。
旅馆的招待是个老头,这个老头佝偻着身躯,看起来很瘦弱的样子,因为当时我的脖子已经被割下来,女生们都不愿意和我交往,说我的样子太可怕了,虽然蒙上可白纱布当时布的里面依然隐藏着未知的可怕。
就这样我被老头子安排在三楼的住宿,而几个男人和三个女生在楼下,看着几个男人志得意满的样子我又是愤怒又是憎恨,我知道他们这是去泡妞,不过是绝对没有自己的份的。
我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盖着被子就想入睡,这个房间不大,却有一面比较别致的圆形木镜子,看起来很有古典的味道。
开头的时候我只是随便看了一下它,可是在我夜半上洗手间撒夜尿的时候,我回头进入床铺的一瞬间,我却发现那圆形木镜子中有一个女人,身穿鲜红衣服的女人正在拿着一个木梳子梳头!
那个时候我全身的毛孔都绷得很紧,我头皮一阵发麻地往镜子映照身体的看去,它正好对着床铺,那镜子里面的画面也正好是床铺和那个静静坐着梳头的女人,可是当我侧头去看床铺的时候,我去却发现那床上居然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我又转头去看镜子,镜子里面也同时没有人,难道是我刚才看错了?我疑惑着不敢来到床上,想离开这个房间,却突然听到某个柜子里面传来了手机的铃音:
咿咿呀呀的好像金属摩擦玻璃窗的声音,可是我从来就没有使用手机,怎么可能会有手机在这里呢?
我惊惧地拉开柜子的那个抽屉,伸手往里面探去,可是抽屉里面根本没有手机,呈现出来的是那个曾经经常出现在我身边的那个可怕女人,那七孔流血、支离破碎的脸!
当时我的手怎么也抽不回来,我骇然地感到全身无力,透过镜子我看见一个全身流淌着鲜血的女人在向着我点头,可是她根本就没有头,她点的是她胸前那个骷颅骨头,那骷颅骨头上面生长着的是惨白的头发,还有一些咀嚼着她身体的尸虫在那里没有规律地挪动着……
当时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我只知道我还活着,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被几个村民抬走,我发现的左手臂已经断了!
说到这里,阿志按动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臂,原来那不是真手了,那是个人工安装上去的假手臂,这段话让紫萱听得惊心动魄的,可是却从中得到了许多信息。
最后阿志又继续讲述了他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是的!那个时候我以为自己的生命应该结束了,当我被村里的人救助后,我认识了这里的村长——邓老头:他才是知晓当年雪崩事件的那个人,因为那场雪崩是从他们村子的山上滚落下去的,他那个时候正好是苍叶旅馆的老板,苍叶旅馆就是现在的四幅酒店。
就是他帮我医治了手臂,而且还让我从新站起来,让我虽然穷困却懂得了生活的价值,那雪崩的事件自从他时候就只有我知道了,好了!既然你来到这里,我就带你回去看看那个时候雪崩发生的那天晚上吧!
阿志说完,紫萱突然感觉到那个木头屋子四周的情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一个古老的牌匾上出现了四个用红色漆油喷涂大字,正是:“苍叶旅馆。”
进入到旅馆,郭紫萱只见里面的布局都相当古老,好像是中国古代的那种风格,不知道是那个朝代了,本来紫萱对于建筑就不甚了解,现在的她不断地往旅馆里面摸索着,四周只有暗淡的灯光,而且还是那种古人才会用的油灯……
这个旅馆看起来有几层,在傍晚时分,旅馆里面的人吃过饭都准备去睡觉了,就只有一家人在那里悠闲地坐在饭厅,他们好像在计划着什么旅游的活动,整家人聊得头头是道的。
到了大概晚上10点多的时候那家人重要打算回到房间休息了,刚才紫萱倒是看到他们去了后山的温泉浸泡了一番,这个温泉和在壮族村落里面的那个温泉旅馆的温泉很像,不过这里显然要比温泉旅馆那边要大得多。
看着这家人洗澡完毕回到房间,紫萱发现他们可以穿过自己而去也视而不见,所以她更加放大胆子,直接跟在了那家里女主人的身后。
那女人不就是紫雪吗?她的丈夫是个陌生的男人,那么素阳为什么会卷入其中呢?她如果在今夜被雪崩压死了那么她出来祸害人的可能性就很大,可是为什么连自己弟弟也不放过呢?
现在紫雪和自己的丈夫准备入睡了,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带在身上,看起来才几个月大吧!
紫萱蹲在摇篮旁边好奇地和孩子在玩弄着,因为这个苍叶旅馆四周被山峦包围,山上种满许多白桦树,现在又处于寒冬之中,所以紫萱感到一阵阵冰冷的气息从玻璃窗户外面透了进来……
郭紫萱感觉到苍叶旅馆的玻璃窗外面透过一阵寒风,同一时间她往窗外看去正目睹那女人安详地坐在梳妆台前面梳着她头发,那面镜子果然是圆形的,和阿志曾经见过的那个几乎一样。
现在紫萱看着那女人,这夜女人穿着鲜红的毛衣坐在这里,而她的丈夫则是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他们的孩子在摇篮里面哇哇的哭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孩子是很小在这种深夜哭泣的。
女人温柔地走了过来,把孩子抱入怀中,然后小声地安慰道:“怎么了阿志?这天晚上为什么哭呢?”
听到阿志两个字紫萱几乎要惊叫出声,这个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现在的阿志看起来已经是中年人啊?按照时间的推算这种年龄应该不对的。
带着好奇紫萱盯着女人对孩子的一举一动,没有任何动静只是不断看着自己怀里的孩子,刚才还说话,现在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现在不知道怎么地那刚才哭泣的孩子也同时平静了下来,好像是感受到母性的需求一般。
旁边的紫萱更加是看得目瞪口呆,她不知道这两母子现在在干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会陷入这种不可思议的局面,接着过来不久,那个男人也从床上起来了,他来到女人前面,轻轻地挠动着她的头发。
“兰兰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呢?”男人亲切而和蔼地说着,这是一个约莫比紫雪大5到6岁的男人,圆圆的脸和阿志长得很像,只是阿志历经了许多风霜,现在的他瘦了许多。
此刻的紫萱就站在这家人的背后,不懂声色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对方根本看不到她,所以她也没有那么害怕,就在她要离开房间的时候,却听见窗外轰隆隆传来了山石崩塌的震耳欲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