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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芍神紫刚刚那话的背后黑手气息太过浓厚,即便银子这会儿忙着去旁观小白怎么个自证清白, 也不得不对这个拦路的家伙引起重视。
一桩混乱事件参与人数达到某种程度的时候, 那其中人人扮演的立场就纷乱复杂了。
构陷者,受害者, 牵连者, 推动者,旁观者,操控者以及获利者。这家伙一句话不说泄露自己的立场, 起码已经暗示出了他们隐于幕后并且作壁上观的优势。
是去小白那里直接顺着他本人都不甚清明的线索查?还是直接面对有可能直击事实中心, 但也有可能一场空的神秘氏族?
银子一时有些难办!
好在对方已经给她做出了选择, 御芍神紫缓缓的抽出背后的长剑,他的姿态利落优美,哪怕正要行凶, 也将整个凶杀过程的美学经营到了极致。
最难得的是,如此被美学分心的家伙, 身上却难以找到破绽,银子心里吹了声口哨, 这魄力毫不掺假,至今她在这个世界见到的人中,使剑的也就仅仅宗像礼司高于他了吧?
就连小黑那个以绝对实力碾压八田他们这样王以下高级干部的天才, 在这个妖冶男子面前都显得太稚嫩了。
嗯?小黑?想到他的时候银子看着眼前这家伙的动作就有了一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
他的气质和风格虽然和小黑迥异,但还是能看出某种一脉相承的影子呢!就跟她和高杉,还有桂,三个人的战斗风格完全不一样。
但真正的个中高手是不难看出他们师承一处的, 那不是行为习惯这些轻忽易变的东西,而是对于教育者打从心里的认同并且曾经毫无保留的信任交由其打磨留下的风格烙印。
总之是中邪门儿玄妙的东西,银子看得出来。
所以她直接就问了“夜刀神狗朗,和你什么关系?”
“不要这么敏锐啊,这只会让我更加遗憾于不得不摧毁优秀的存在。”御芍神紫勾唇笑到“你比大多数人都优秀呢,以我的主观立场来看,实在比很多丑陋的蠢货都值得活下去。”
“这样可好?我可以不杀你,但会让你占时一段时间失去行动力,等事情结束后加入我们的氏族怎么样?”
他话才说完,旁边就传来一声鹦鹉的叫声,仿佛是对他的自作主张有些不满。
银子这才注意那只一直离他们不远的鹦鹉可能不是野生的。
御芍神紫像是很在意那扁毛畜生的反应,还特地抬头看着它到“你也看见了吧?房间里的人总共这么几个,很久没有纳入新鲜血液大家都有些寂寞了,就才能来说,能够完败第七王权者的家伙绝对有资格进入。”
那鹦鹉颇为人性化的歪了歪脑袋,然后用聒噪的声音让御芍神紫看着办,显然对他的建议听了进去,且对他的行动力抱有很大的信心。
银子不解风情到“说来说去你还是没回答我跟小黑的关系啊?”
“只能说,可爱的弟弟受你照顾了。”御芍神紫也大方,既然被猜出端倪干脆也不隐瞒。
银子完全无视这家伙抽出的刀,仿若感受不到这看似悠闲实则自己的处境已经充满杀机的氛围,她自顾自的支着下巴“小黑说过自己曾是上代第七王权者三轮一言的臣下,并且师从于他。看你的路数,出身也差不多吧?”
“行!看在小黑那顿好吃的晚饭,还有你刚才眼光不错的份上,只要你带我去见你们的王,就不让你吃苦头。”
“嚯?交涉失败了呢!”御芍神紫并没有看出可惜的神色,对于对方的狂妄也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
整个人仿佛可以一直做到优雅和漫不经心一样,他挥刀攻过来,银刃一样的光辉在他手中灵巧的游转。
那种长度的刀实际上并不好操控,可他却已经不是游刃有余的地步了。而且这家伙整个一个风格就是‘活’,仿佛刀剑固有印象的用法束缚不了他的灵感,有好几个动作在银子看来都会出现‘还可以这样用?’的想法。
实在是个难得的剑术鬼才。
当然银子躲得也轻巧,她早已过了需要在不同的人身上寻找应对之法的地步,很轻而易举的就弄操控战斗节奏。
这也就是御芍神紫攻击半天,自身没有任何问题,却在对方毫无出手的情况下久攻不下的愿意。他感到了一种棘手的滞涩感,不是对于自己的,而是对面那个家伙的动作将自己彰显出来了。
“有趣!”他难得的抿紧嘴唇,抛掉了最后一丝轻视。
并不是低估对手,jungle的眼睛遍布整座城市,所有人只能看到十束多多良遇害的场面,但完整的录像对于他们来说却是探囊取物般的东西。
能够和王权者一战,哪怕那是个新王,除能力以外本身战力不值一提的存在,但王之所以是世界最顶端的存在,不是没有原因的。
但是能够无视王的能力这一点,就足够让人警惕,她当时并没有展现出多少自身的战力,以至于jungle对于她的推测一直侧重于拥有克制王的能力这一点。
可真正面对的时候,才发现当初在视频里的敏捷连她的冰山一角都不能算。
“说实话!”银子流畅的躲开御芍神紫的连续攻击,腰间的木刀都没有□□“被你拖在这里也赶不到那边了,趁这个时机,搅了你们什么好事说说呗?”
御芍神紫咬咬牙,他差不多已经尽全力,可这家伙还可以这么轻易的分心吗?
见他不说话,银子接着到“喂喂!早起对阿银我来说是件艰难的事,总不能让我一无所获吧?像一开始那样坦诚慷慨点不好吗?”
“还是说——”银子旋身绕到了御芍神紫背后,在他大惊不及反应的情况下轻巧的就制住了他,然后在他耳边低语到“见识到实力的差距后,就没有自信能够把握信息就是听于我耳,也没办法传播出去了?”
这当然是事实,如果自信自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那么被她听去多少不能宣之于众的秘密也没关系吧?反之就得把自己的嘴闭紧点了。
银子摸了摸御芍神紫的脸,少女般嫩滑的触感让她啧啧称奇“不愧是精于保养的家伙啊,这皮肤,咱跟你一比就跟烧火妞似的。”
“你说你这么养颜有道,开个美容公司早就发家致富了,干什么最些刀头舔血的事呢?现在好了,要是阿银我是个见不得人脸蛋漂亮的变态,你这保养可就白做了。”
御芍神紫挣扎不开,只得任由她粗糙的手在自己脸上施为“维持美丽和工作不冲突吧?嘶——,你的手轻一点,茧太厚了。”
银子撇撇嘴“这是吹弹可破!好了,玩笑也不开了,带我去找你们王吧。”
“任务失败,又变成这副丑态,想必我在王心中的评价也会降到谷底吧,就这么把敌人带回去,王会杀了我的。”御芍神紫表面自己的立场。
“别这么说嘛!”银子把他的刀拿过来,细细的观察上面精致的纹路,那家伙即使面对随时被劈的威胁,还是那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的架势。
“虽然你想极力营造出杀了你也没用的信号,可姐姐我虽然不聪明,但智商好歹还在及格线哦。”
“就拿青王和赤王的族群来说,假设把那两个家族设为整个王权体系的平均值,当然我知道应该还不止,毕竟赤王那里还有着那种风险,那是因为强引起的。”
“那两个氏族的家伙,最近阿银我也见了个七七八八,实力评估什么的心里也有一套,包括小黑,还有不多的几个那啥——权外者。”
“除了王以外,你的实力在其中是最强的,甚至碾压那两个氏族的最高级别干部。阿银我孤陋寡闻,至少在现有的家伙中,除了王以外,恐怕没有比你更强的家伙。”
“哪怕你们氏族真的比那两个组还要强悍且更加人才济济,以你这水准,想来也不可能是一两个任务失败就说丢就丢的棋子吧?”
“怎么样?我认为你还是不要擅作主张,给你们的王去个电话什么的,问问他,愿不愿意为了你的性命替现在的状况买单。想来你的命应该是比你说的更值钱的。”
这下御芍神紫无计可施了,实际上换了他也不会因为别人轻飘飘的表明一个立场就放过人家,至少得各种手段轮番上阵折磨一顿再说,他之前还担心自己的脸很身体来着。
此时那只声音聒噪的鹦鹉飞了下来,落到银子他们前面,然后开口的声音变成了另外一种清冽的音色“紫,带她过来吧。”
“诶?这扁毛畜生就是你们的王?”
银子一把将鹦鹉抓过来,它嘎嘎直叫,还不停的放电,银子早有防备不曾被电光灼伤,随即松开那鹦鹉“原来只是媒介。”
有了绿王比水流的发话,御芍神紫还有什么问题?本来他这么硬气也不过是不想在那三个家伙面前丢脸罢了。
嗯!他们绿之氏族还是氛围很轻松的组织的。
银子一直以为这个神秘的幕后组织应该是比较有魄力,至少架势要比青组那些税金小偷足,这才符合把赤青两组耍得团团转的能耐是不是?更何况一开始接触的就是御芍神紫这么个华丽的家伙。
所以当她被带到一个狭小杂乱的居民房,地上到处散落着游戏卡和漫画,活像半年没出门的深度宅房间的时候,心里是有些不可思议的。
“初次见面,坂田小姐,我是第五王权者比水流!”坐在轮椅上的黑发男子到。
银子看他不像开玩笑的,又环视了房间一圈,还看到一个大叔懒洋洋的坐一边打盹。
“我说,您这也太经营不善了,人周防尊都懒成那样了,照样好吃好喝混着呢。再不济看无色之王,那只小狐狸,哪怕孑然一身也看起来比你好啊。”
“啧啧!自己生活水准还没提高就琢磨着在幕后瞎搞的,真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
“哪里来的欧巴桑?进来就对别人指指点点。”五条须久那眼睛不离开游戏撇嘴到“喂,流!人已经来了,就这么灭口吗?”
银子听了一乐“行行行,你声音好听,咱不跟你计较。”
“这家伙在厚颜无耻说什么?变态!”须久那这次炸毛了。
“别骂人变态。”银子诚恳的对他到“别人骂人变态呢,会让听者火大,你骂人变态,只会让听的人兴奋。这是送福利你懂吗?钉宫辱骂那是个人都能享受的?所以以后生气的时候别逼逼,直接上手揍就行了知道吗?”
“我知道了!”须久那面无表情的抽出武器“总之先打死就行了吧?”
“我还有话要说——”比水流开口,见须久那已经攻过去了,对磐舟天鸡和御芍神紫到“你们先拦下须久那。”
结果两个人一个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睛就重新闭上,头一点一点的继续打盹。另一个回来开始就嚷嚷自己的脸蛋被那家伙的粗手茧磨红了,要做修复面膜,这会儿已经洗完脸扎好头发开始拍水了。
“我说——没人听见我的话吗?”比水流寂寞到。
屋里只有须久那打不到人被气得跳脚的声音。
最后还是须久那累得喘不上气来才悻悻的收手跪在地上恢复精力,他才有空隙说话。
“单刀直入的说吧,坂田小姐,对于这次的袭击事件,我们希望你不要插手。”比水流用他那清冽的声音到“当然就这么说你不会放弃自己的计划,那么适度的,我也会给你一些可以放在天平上衡量的东西。”
“比如说,你的性命怎么样?”
“当时这家伙也是这么说的!”银子指着扶着面膜做瑜伽的御芍神紫“而且被踢上门的是你们吧?我以为我才是可以最先开口的那个。”
“那并不重要,反正最终结果也是由我给出你两个选择而已。”比水流到“别看我这样,还是很强的,至少比赤王和青王都要强,在拒绝之前,请务必先衡量一下胜算。”
“我查了一下你的来头,不是青组那样狭小的情报范围,而是全世界都查无此人。联系到你一开始的登场方式,实际上你和赤组也称不上多么深厚的交情吧?只是混饭的话,别看这个房间小,应该还是能够满足的。”
“当然,只是混饭的话,谁会起这么到处跑替人查案?”银子耸了耸肩膀。
“而且这样的话正是我想说的,别看阿银我这样,王权者甚至的,在我眼里只是挥着烧火棍玩儿的小鬼,别以为火焰什么的很稀奇哦,这种设定多的事,还有头上冒火的呢。”
“要不是有人出价够高,以阿银我的格调怎么可能屈驾跑到这种新剧组打工。而且还有谎报任务等级的嫌疑。”
“为了大家好,早点让阿银我干完活儿抽身吧,所以你们打了什么主意,干了哪些事,趁这个机会交代出来吧?不然到时候说我欺负一屋子的病号,小孩儿,老头,妖男什么的,也不好听是不是?”
“真失礼呢!”御芍神紫不满到“我更喜欢听别人叫我美丽的男子。”
“好好好!你美,你最美。面膜做完了就来劝劝你们王吧,省得一会儿刀剑无眼划花你的脸。”
“嘿?这年头的孩子都嚣张出了花样来了。”磐舟天鸡收起了那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搓着下巴打量银子到“说实话,小姑娘是不是那个还没有摸清能力就急吼吼跳出头的无色折在你手上,就产生了王不过如此的错觉啊?”
“看在你漂亮的份上大叔再苦口婆心的劝劝你哦,别看这家伙瘫在椅子上基本什么都不干,衣服也让我们大叔和小鬼洗,年纪轻轻的就心安理得的使唤精力不如自己的人,可他生气起来是真的可怕哦。”
银子叹了口气“我说,咱们这样自吹自擂的,不但不能吓唬到对方,反而更磋磨时间了,我看你们也快到饭点了,咱别为一个话题轮番上阵了行吗?大家都等着开饭呢。”
说完没有任何预兆的,她伸手抓向比水流——
他像个身染重病的人,穿着束缚衣坐在轮椅上,却在银子那样迅猛的攻击下反应了过来。
耀眼的光散发开来,身上的束缚衣寸寸崩断,比水流的头发变成了白色,整个人发着光,敏捷的跳开银子的攻击范围,哪里还有病弱的样子。
但这一幕并没有让人感到轻松,整个房间的气氛凝固,因为除了比水流,没有任何一个人反应过来。
包括磐舟天鸡,第六王权者——灰之王。
他才堪堪抽出手/枪,却没能阻止那家伙靠近王的动作,至少就反应力来说,她甚至要优于自己这个王权者。
银子对全身发光的比水流吹了声口哨“浑厚流畅,稳定自制,你确实比周防尊那家伙要省心呢。”
“没办法,维持生命的前提下,对力量是不能任性指使的。”比水流到“实际上我很羡慕赤之王呢。”
“羡慕到巴不得人早点死吧?”银子攻过去,狭小的空间发挥有限,但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没有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招式。
就这这么个碍手碍脚的空间里运用最基础的格斗交手防备“我看你也不像那么戾气的家伙呀?为什么要他死?有仇啊?”
实际都到这份上了,以他们的姿态来看,无色之王袭击十束的原因尚不明显,但绝对有他们的一份。
十束死最先受到影响的是谁?不得不说这些家伙看起来生活寒酸,但制造混乱却是让人拍案叫绝,只需要在关键的一点戳上一刀,甚至不用自己动手把火烧上来,就能坐在后面坐享渔翁之利。
“倒是没有仇。”比水流避开两次攻击“只是要是想我们的理想,就必然会造成一定的牺牲。不针对任何人,如果换一个人是赤王,一样的。”
“哟!倒是有自觉。”银子笑到“不过阿银我呢,最讨厌嘴里谈着什么理想未来,若无其事的让别人牺牲的家伙了。说真的,就跟别人要在我家门前修我最讨厌的蛋黄酱工厂,还告诉我这项目可以让好多人发家致富,逼着我把自己的房子推平了捐献土地一样。”
“这特喵的我又不喜欢蛋黄酱,发家致富也没我的份,凭什么就让我牺牲?凭最终受益的人多啊?”
她一刀捅过去,这次没有任何虚晃的招数,刀的轨迹清晰可见,本来是可以轻易避开的一招,然而比水流却没能避开。
他的力量很强,但实际上身体却很弱,小时候就失去心脏以至于并不能进行稍有强度的运动,实际上能够支撑他行动的时间也有限。
只不过至今为止没有人能在他的绝对力量下坚持片刻,所以一切的隐患,弱点都变得可有可无。
然而王的力量在这个人勉强仿佛真的就失去了意义,无色之王可以称之为偶然,但这个理由并不能放在他身上。
这家伙身上没有任何氏族的印记,也没有超能力。他知道的,就算是权外者,能力也来自于德累斯顿石盘。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石盘的印记。
这是一个真正的天外来客,强大到能和王比肩的家伙。这一瞬间比水流有点后悔自己的判断失误。
并不是实力上被压制的烦躁懊恼,而是早点发现这个事实的话,他就能用另外的方法细细探寻那石盘之外的世界。而不是粗暴的将一切可能扼杀在现在已经暴露的时刻。
最终银子抓住了比水流,并一刀挥开磐舟天鸡打过来的子弹,她掐住比水流的脖子“知道你们还有余力,可这家伙的身体实际上已经早到他能支撑的极限了吧?轻举妄动就掐死他哦。”
既然没再敢妄动,从现在开始,对话才得以真正切入。
*
银子赶到苇中学园的时候,三个小鬼已经忙了一天了,虽然过程曲折,但结果总算是皆大欢喜的。
见银子来,小白和小黑都不禁在心里吐槽居然会有这么不称职的警察,猫儿倒是很兴奋,因为小白洗清嫌疑,看到银子就跳过来炫耀。
不过她的表述能力就是个悲剧,结果还是小白说明了事情经过。
他们在学校转了一天,回忆当天发生过的事,明明他记得自己到处看热闹,但新闻部拍那么多照片却一张也找不到,最后还是雪染菊理同学做了证,表面那天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在体育馆看到了他,并拍了照,才证明了他当时真的不在凶杀现场。
银子要求去看体育馆,小黑和小白只当她需要确切取证,所以二话不说带她去了。
银子指着体育馆天花板那个洞“这什么情况?”
小白抓了抓脑袋“我也不知道呢,这件事还轰动过学校来着,体育馆天花板无故破洞事件。”
那啥,她是不好说,这破洞难道人人看见就没有联想性吗?更何况还是那天晚上破的。
算了,常识上来看,确实那么高跌下来不可能安然无恙,既然小白这家伙被发现的时候活蹦乱跳,就不会有人想到是个人掉下来砸破的。
可银子并不会局限于此,她没有说明,只恭喜小白然后说了句好好相处之类的就离开了学校。
回到吠舞罗的酒吧,银子一把就抓住周防尊的红毛,将他从沙发上揪起来——
“我记得你说过哪个王权者在这个城市上空飞了几十年没下来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再也不在女主嫖文里塞进K的世界了,尼玛昨天回味一遍K,官方根本就是红果果的搞事,尤其是伏八,那特喵的化学反应比人家番的官配还有浓,说实话银子就亲了下尊哥,我都觉得有罪恶感。
感谢尤拉奇卡,华沙罗,蕾蕾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