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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奶奶回到卧房之后的傅景琛因为牵挂着还在医院里,没有一点消息的清歌,拿起自己的东西就要下楼出门。
他刚刚下楼就看见林慧楠坐在不远处的客厅里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对他更是视而不见,他心里有事也懒得去和自己的母亲计较。
只是他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本该值班的门卫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人,他朝他们走过去还不忘多打量他们两眼。
只不过他刚刚走到门口就被眼前的两人拦住,他略微猜到了点什么,果然是和他下午所预想的一样。
他站定,双手插在裤兜里,盯着眼前的两个人,眉头微拧“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他右手旁的那个黑衣人站出来说到“傅少,抱歉,太太说你这两天还是在家修身养性的好,再过几天就是你的婚礼了。”
傅景琛没说话,站在原地没动,眼神细细的打量这两个人,说的抱歉的话,脸上却一丝抱歉的神色都没有。
看得出来这两个应该是属于忠仆,哼,他倒是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有这样的势力呵。
他没有生气,思量了一会,还是不紧不慢的朝客厅走过去,踏进客厅,母子两个依旧谁也没有说话。
傅景琛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被子,到了一水喝下,才问到“你让人把我堵在家里是想怎么样?”
林慧楠吹了吹自己刚刚泡好端在手里的茶“你快结婚了,老是在外面不回家怎么行,在说你的婚期就在这个月底,很多事还要自己亲自去忙,你不在家里,谁去给你打理?”
“呵,这婚不是你拾掇的嘛,你还指望我能上心?”他轻嘲着问她。
林慧楠懒懒的瞥他一眼“徐若萱是你自己的选择的,没人逼迫过你,自己选的东西,就算是坨屎,你也的香喷喷的把它吃完。”说完她便起身准备离开。
他有些诧异自己母亲脸上的神色,那是一种深深的厌恶,呵,恐怕又是想起她自己的愚蠢了吧,只不过这也应该算是他第一次听到自己的母亲说出如此上不得堂的话。
看到林慧楠上楼的背影,傅景琛一个人站在原地邪笑,婚期么,那就如约举行吧,正好有些大礼他也该换给人家。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烟盒来,熟练的抽出一只烟点燃,夹在指间。
就在刚刚宋西爵给他发消息说他找到了当年一直跟在陆清歌身边的助理,只是那个助理一听说他是傅景琛派来的人就逃也似的跑开了。
倒是弄得宋西爵一头的雾水,只不过听到这个消息的傅景琛倒是愈发的肯定那个助理肯定知道当年的一些内幕。
只是当年的内幕到底是什么呢,他也是很想知道的啊。
他做起客厅静坐了许久,知道傅家的一个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阿姨走过来跟他说夜深了,他才有些回神的往屋子里走。
第二天,他难的睡了一个回笼觉,从七点睡到九点,他才有些意兴阑珊的起床。
收拾好了到楼下,就看到昨天消失一天的徐若萱此时正坐在客厅里和他的奶奶母亲聊的正欢呢,莫名他有些排斥这样的气氛。
他才刚刚下楼,眼尖的傅老太太就已经看到他了,立即招呼着“景琛啊,快过来,昨天啊徐丫头去买裙子路上和人发生了一些争执才迟到的,今天还特意过来道歉呢,你过来作者陪人家聊聊。”
他顺着奶奶的意走过去。徐若萱看到穿着休闲装的他,心里莫名的感觉好像少了一点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出来。
于此同时的东郊,半山别墅。安慕然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旗袍,气质温婉的女人问到“江姨,你之前不是说要把那块地给那个姓徐的吗?怎么昨天她来你又不答应了?”
女子走过去摸了摸安慕然的脑袋道“因为她要和你姐夫结婚了,插足你姐姐和姐夫的感情啊。”
小女孩闻言,脸色暗了暗轻呲道“呵,真是一群厚脸皮的女人啊,姐夫明明就不喜欢他们,还非的一个一个的贴上去,哼,等我姐姐回来,他们全都的滚蛋。”
小女孩子就是这样的爱恨分明,什么情绪都掩藏不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有何况她从小就被别人保护在怀里,没有受到过伤害,性情自然也就是如此的单纯直率。
但往往也就是这一类的人很容易被别人利用。
女子看了看了她,脸上竟是温婉的笑意“你也不用太着急了,时间快了。”
安慕然乍然一听有些懵圈“什么快了?”
女子好笑的用手搓了搓她的额头道“还能是什么快了,当然是你姐姐的归期快了,到时候就可以满足你,你姐夫身边的女人全都滚蛋了。”
安慕然愣愣的看着她,脸色有些惊喜过度的反应不过来,最后结结巴巴的道“江姨,你,你没骗我吧,姐姐,真的,真的要回来了?”
“真的。”江言再一次确信的回答她。
她一听整个人恨不得蹦到天上去,一边欢呼一边还大喊大叫“太好了,太好了,姐姐要回来咯。”
江言看着这个率性,没有城府女孩子透着一丝丝的愧疚。
她陪伴了这个失去所有亲人的女孩三年,也照顾了这个和她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她三年,把自己像太阳一样深深的嵌入她的三年人胜里,照暖了她冰冷的身子。
可是谁又知道她不是她生命中的那颗太阳呢,她的率真,和任性是她一辈子也无法的到的东西,谁知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不火羡慕她呢。
只可惜三年前接到那个人给她的安排时,她就已经无可选择,就好像现在,那个人一句话要把安瑶送回来,她连一句反驳的资格都没有。
安慕然欢呼过后才看到江言坐在一旁看着她直直的发呆,她不禁暗暗道“江姨这是怎么了,最近怎么老是爱发呆呀。”
她大声的喊道“江姨,江姨。”
江言闻言才反应过来,定定的看着她“怎么了。”
安慕然本想说没什么的,但她的脑海里忽然有冒出一个疑问,于是就问到“江姨,那要是东郊的那块地你不给徐若萱,那是不是就要给陆清歌了?”
江言有些出神,她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愣了愣她看着她问到“怎么突然想起要问这个了?”
安慕然有些讪讪的明显的不开心“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姐夫偏心陆清歌多一点,我最近听人说,之前陆清歌不知道为什么住院的时候,姐夫不仅是日夜的照顾她,而且还吩咐好多人在她的病房门前守着,注意她的安全呢。”
江言一听就知道安慕然又被着她偷偷出去打听消息了,思忖了一会她道“慕然啊,江姨明白你的意思,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可以用着块地让陆清歌再也不能和傅景琛往来了呢。”
安慕然闻言思量了一会,最终有些犹豫的道“江姨,可这快地是你好不容易才拿到的,这样,对你不公平啊。”
江言一听摸了摸她的头,浅声宠溺的道“真是傻孩子,江姨的东西,不还是你的吗。”
安慕然不知道从她没江言收养的那天起,在江言的心里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那般来疼,只可惜她给她所有的东西,吃穿住行,包括感情都是最真挚的,可唯独她接近她是抱着邪恶不堪的目地的。
当然,江言也不会告诉她,其实把那块地给陆清歌最根本的原因,根本就不是什么交换她和傅景琛不能在一起的约定,而是背后的那个人的另有安排。
医院里,清歌昏迷了两天两夜之后才有了转醒的趋势,沈世尧坐在之前傅景琛坐过的那个位置上,紧紧的握住清歌的手,眼睛死死的盯住她禁闭的双眼。
刚刚威尔逊过来检查说她命大,度过了这一劫,而且也告诉他,清歌的运气很好,他们等她身体恢复好一点,就可以给清歌做心脏带我手术了。
沈世尧当时微微诧异,问道“能做手术,找到心脏了么?”
威尔逊笑意盎然的点了点头,说是姜律在国外找到的,沈世尧也不疑有它,毕竟国外的圈子是要大一点。
只是说起姜律,他又想起了这个从小和他们一起长大的哥们三年前,因为和清歌的那张床照也出国,不在回来。
直到现在清歌病危了也不见他的人影,有时候沈世尧都在想,姜律对清歌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如果说爱的话,很多时候他有感觉他好像对清歌并不是很在乎的,就好像清歌和景琛结婚的时候,他都还伤心的喝了好多天的酒,但偏偏他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还笑哈哈的跑去给傅景琛当了伴郎。
可若是说不爱,清歌落难的时候,也偏偏就他一个人挺身而出,选择了和所有人为敌,并接受永远不能回京城的约定,搬去美国陪着清歌度过人生中的难关。
可是现在清歌几次病危,也都不见他的人,只是看到他派来的医生,他实在是搞不懂姜律的葫芦里究竟买的是什么药。